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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出极端不利的事情来,七派就永无翻身之日了。杜玉烟在一瞬间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圣洁的光辉,表情也更加坦然了。
“老前辈没有说错,但据小女子所知,席老前辈四个人在被贵门长老神剑擒获以前,曾经在一座荒岛上见过钟少侠,他们在一起住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钟少侠救了席老前辈四个人,要不然席老前辈四个人连贵门掌门人天剑徐大侠也打不过,更不要说与神剑老前辈相斗了。”
圣剑听了杜玉烟的话,再想到钟声的三个女人,他又搞不清楚杜玉烟说的话是真是假了,不由注视杜玉烟,很快就发现杜玉烟的表情有异,进而推测出杜玉烟的想法,他就不由为杜玉烟的品德折服了,脸上十分自然地浮现三分赞赏的表情。
“女娃儿,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但是老夫为了找姓钟的小子的三个女人,却不能就这样放过你。罢了,老夫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一个方向,老夫自己去找,否则老夫就毁了衡山派,让衡山派永世不能翻身。”
“杜师——”玄悟道人想阻止杜玉烟,刚才出声,他就给圣剑制住了软、麻、哑穴,倒地不动,无声无息了。
“阁下是认定钟夫人救我们了?”
“她们去了哪里?”
“小女子不知道。”
“哼,你既然不给衡山派机会,你就不要怪老夫了。三天后,衡山派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衡山派就准备绝迹武林吧。”
圣剑一句话说完,他已经不见了,最后一个字已是在十里以外传来的了。杜玉烟见过这种驭空术,没有给吓倒,反而是玄悟道人给吓得老眼园睁,脸上一付恐惧的表情,犹如白日见鬼。
“掌门师兄,你还好吧?”杜玉烟努力爬起来,看见玄悟道人的表情,真想大哭一场,芳心更加感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前途一遍黑暗。
玄悟道人听了杜玉烟的话,眼里涌出一串泪水,注视杜玉烟少时,就把眼睛闭上了。
“掌门师兄也不用恢心,面对圣剑门的祖师爷,我们衡山一派确实对付不了,但也不是没有人能够对付他。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只要我们把这一段最难熬的时间熬过去了,我们衡山派就还有崛起武林的机会。掌门师兄尽快安排一下,一是疏散全派弟子;二是派出人手打探圣剑门的各种消息,以备钟少侠派人来与本派联系。小妹已经身无武功,成了一个废人,这就回家去了,如果有一天天可怜弟子,让弟子恢复了武功,弟子再来听掌门师兄吩咐。”
第五十一章 圣剑遗老
钟声躲进那条巨蟒藏身的洞府,好好修习他的武功,结果还是觉得他的武功如果真想有所进步,他就必须再提高他的内功修为,只有提高了内功,他才能对他的武功有更进一步的认识。但是要提高内功,他现在已经打开了天门,内功修为只有增加深厚程度,不会有新的进步,对他的武功进步没有什么的作用,更不能帮助他打通穴位,对他想提高内功修为的想法没有什么帮助。
钟声到了这时候,他就不能不另外想办法了。而另外想办法也不能凭空创造,还是要从他已学的武学中去寻找办法,这就要求钟声好好研究他一身所学,特别是那些他还没有练习的武学,甚至是没有搞清楚的武学,只有把那些武学都搞清楚了,他才能从中找出可以突破的地方。
钟声认真研究过他学过的内功心法,那些内功心法也没有告诉他解决问题的办法,却让他从中找到一条路:打开全身的穴位。这个办法在钟声已经学过的内功心法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但也只是钟声已经学过的或者练习了的内功心法要修成而必须打开的穴位,并没有告诉钟声必须打开一个人全身的各个穴位。钟声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主要是他把学过的内功心法和了解的内功心法认真研究后得出来的想法,至于这个想法有什么后果,钟声就没有多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武林中各种内功心法修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一个人的气血活动快一些,要是一个人全身气血贯通了,一身气血运行岂不是更快,功力增长和也一定比一般内功心法快许多。钟声对这种心法是不是有危险并不是没有想过,不过他想得不多,只是觉得修习这种心法不会对他有害,他就不再仔细研究推敲了。
钟声想好就做,这一做就发现他身上其实已经有这种内功心法在活动了,他要是不好好想这件事,不突然生出这样的奇想,他就把这个天大的机会给白白放过了,他的一身功力也别再想有长足的进步了。这种内功心法不同于一元气功,也不同于先天真气,而是先天真气与一元气功的综合,是一元气功与先天真气内外功的交流,并且生发而成另外一种他以前没有注意的内功心法。钟声一时兴起,把这种内功心法取名为灵石心法,将他已经练成了的一元气功、先天真气和元婴心法全都包括在内了。一个没有修习过这种心法的人,只要修习这种心法,他就可以一关一关地向前闯,直到修成灵石心法,他就有了无上的法力。
钟声创出了这种内功心法,心里真是高兴万分,忍着就自己大笑起来,却没有人来分亨他的欢乐,所以他大笑一阵就自己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这种心法是好,但要真正修成,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了,最终到底会怎么样,真还让我说不清楚,不过不管结果会怎么样,这种心法的结果绝对不会是坏结果,一定是一个让人再也想来不到的结果。对了,我要是再去找高棉那条龙帮助我,说一定就可以很快修成这种灵石心法,对于我及将与南佛的一场决战也会有所帮助。南佛老秃真是一个邪恶得让我也不能不小心应付的秃驴,他要是再这样吸收别人的功力,要是真的象他们的佛祖一样控制好了,我就难以对付他了。这种想法也不是不可能,佛祖当初还不是靠吸收魔女的功力修成了佛。南佛那个秃驴要是真的掌握了佛祖的方法,我就危险了,所以我必须快一些修成我悟出来的灵石心法,相信只要我修成了,我就是比南佛弱一些,我也有办法对付老秃驴了。”
钟声想到南佛,他还真的不敢大意,也不再胡思乱想,立刻抓紧时间开始修习他自创的灵石心法。
洞中没有时间,当钟声修习灵石心法清醒时,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之觉得肚子饿了,想找一些东西吃,再接着练习灵石心法。洞里光秃秃的,一眼就可以看见没有供他吃的东西。钟声正在为吃的东西为难,想回那片海边沙滩上去,等吃过东西再来,他耳都里就听到西边好象有东西跳了一下,打得水花声响,听在耳都里十分清楚。钟声对自己的听力好象好了一些有些奇怪,也没有多想,揉了揉耳都,立刻站起来向西边洞里走去。
西边洞里比东边洞里的水要缓和一些,还可以看见一些水花,虽然在黑暗中,钟声还是看得十分清楚,正在对刚才的一声水响奇怪,水中就有鱼向上蹿,好象在躲什么东西。
“这里的水已经很急了,怎么会有鱼在水里,难道鱼真的可以在这里的水里生存?要是这样的话,这里的鱼味道就一定不错。”
钟声大感兴趣,走得近些,并且做好了抓鱼的准备。不过这也是他太小心了,觉得这里的水急得不存一物,鱼要是生活在这里的水里,那这里的鱼一定十分难抓,这才做好准备,否则以钟声的一身武功修为,想抓一条鱼,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钟声就是这样小心了,他还是没有抓着那条冒上来的鱼,让那条鱼一闪就从手里溜出去了。钟声的感觉就象是一条滑不溜手的冰棱,在他的手里一滑就过去了,根本就不着力,让他只感觉到手心的冰凉之意,没有来得及抓到从他手里经过的东西,所以他的手上虽然畜满了真力,他还是没有抓着那条鱼。
“真他妈的怪事年年有,今年就特别多,我姓钟的一身功力可不是唬人的,竟然抓不到一条鱼,这要是给别人说,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不行,我无论如何都要抓到一条,不然我姓钟的就太没有面子了。”
钟声话是这样说,他还是不能不在自己的脑子里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抓着鱼。要抓这些从阴河里跳上来的鱼,首先就要迟滞鱼的行动,不能让它一下子就从手里溜走,所以钟声想到这件事就不由想到一种他没有修成功的内功心法——独钓寒江雪。这独寒江雪钟声一直没有悟解,直到他悟解了灵石心法,这才一通百通,知道这是一种修练人的定力之学,特别是判断,修成之后一个人对外来之物是不是有对自己不利的期图可以说一目了然。这对于修习武学的人,作用有多大不言自明。而高明的武功,首要的就是一个判断,判断准确了,一些不必要的动作就可以不做,同时给对手准备下后手,一举就可以击败对手。
钟声一直没有理解的三十六根石笋中的水滴石穿、朝天一柱香、落地生根和铜筋铁骨也让钟声悟解了,将这几种绝学融进灵石心法,一但修成了灵石心法,这几种内功心法就修成了。水滴石穿是修习一种专门对付修有罡气功夫的人的内功;朝天一柱香是修如何集中运用罡气的心法;落地生根是一种让内功稳固的心法,修习了这种内功,任你如何会吸人功力,也别想吸动分毫;铜筋铁骨则是金刚不坏身的修习方法。
钟声想到独钓寒江雪,他就不由暗喜,心中暗想:“正好这一次用一用,看是不是真的管用,虽然我还没有真正修成,以我的功力,要用出两三成功力,大概已经足够了。要是这里的鱼真的能够躲过我的判断,我姓钟的就真的服气了。”
这一次阴河里的鱼没有逃出钟声的手里去,却没有让钟声一下子抓到手,反而让钟声以这条鱼钓上来一个头大足有一个人头的大嘴巴,与钟声几乎是一人一半抓着了鱼。这鱼是一个暗黑色的长条鱼,就象乌鱼,又不象,皮肤比乌鱼嫩得多了,也滑溜得多了,长度足有一尺多,大小也有儿臂。钟声抓着鱼头,正在高兴,河里就伸来那颗头,一下子就咬着了钟声手中鱼的尾巴,向阴河里猛拖下去。钟声武功修为不弱,一眼看清楚飞上来的大头,觉得它不是攻击自己,他也没有惊慌,向后急退,却没有让过那个头,让它一下子就咬着了手里的鱼。更让钟声意外的还是这东西力气真是大得让钟声做梦也想不到,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斤,还没有让钟声反映过来,它就向河里拉,结果钟声就无可避免地给它拉下水去了。钟声一身武功,真不相信争不过这个和与他争抢这条鱼的东西,虽然给它拉下水去了,钟声还是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制服他,所以没有撒手。下水就下水,钟声当即决定与这个东西在水里大战一场。
阴河里的水很冷,这一点钟声早就想到了,没有想到等他下到河里这才知道他的感觉又一次错了,这阴河里的水不仅是冷,简直就是冰水,要是钟声没有一身高强的内功,钟声就给这阴河水冻成冰人了。钟声一惊之后,立刻运起罡气护身,再闭上双目,以坐看明月视物,以生生不息调息,打定主意要和这个敢抢他的东西的大头比一比。这个东西还真没有让钟声失望,它也发现钟声是它没有对付过的强手,所以一把钟声拉下河去就向水里潜去,却又不是向下游去,而是冒着河水向上游去,似乎想以河水之力将钟声丢开,让它一个人独亨这一顿美餐。它想得是不错,钟声真还不是它以前对付过的对手,结果钟声没有给它丢脱,反而让它把钟声带到了一个石滩上去。那个石滩上好象有不少它的同类,当它爬上石滩时,它的同类就怪叫着向钟声攻击。
钟声处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放手,要不然他就必须与这个石滩上的东西拼一场,胜负谁属先不用说,是不是值得,钟声就要在心里好好想一想了。钟声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这个与他抢鱼的东西不是别的什么怪物,而是一头比桌面还大的巨龟。在这个石滩上,这样的巨龟还有十多头,几乎把这个石滩填满了。
“怎么办,放还是不放?”
钟声一时间也没有主意,放了这条鱼他真是不甘心,不放这条鱼,他又要与这些巨龟大战一场,似乎不值得。钟声一时没有想好办法,躲开这些巨龟的攻击的办法已经有了,别的地方躲不开巨龟,只有抢他鱼的巨龟背上是一个躲避的好地方,钟声身体一动,他就坐上巨龟的背,让巨龟自己与它自己较力,他则注意别的巨龟对他的攻击。这一手还真的让巨龟把他没有办法,双方就这样对持下去。别的巨龟则有的是机会攻击钟声,先还只是不断地向钟声伸嘴,后来看咬不到钟声,有一只巨龟就向钟声吐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