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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辈不用客气。”钟声转向林中水笑着说:“林兄,你也快一点,不要听小弟说废话了。”
“哈哈,钟兄弟,你小看我了,你说的话我虽然有些不明白,却知道你说了一些武学妙理,为兄以后要有所进步,只要好好想一想你说的话,为兄就不怕修为提高不了。”
“林兄明白就好。你调息吧。”
钟声当即让衡山派掌门人玄悟道人和黄山派掌门人南天剑客和三老留下来练功,等帮助七个人坐息,他才微笑着问巴音格:“你是练功还是不练功?”
巴音格立刻看出了钟声的心意,不由笑叱说:“这里这么多人,你别让他们说你的话。你要是过不得一个人的日子,可以去找娜娜,她可是一天到晚地叫着心肝宝贝。”
“哈哈,你吃她什么醋,她是一个灵魂,她想和我在一起,还要至少三五年。我可不管她,你还是和我看着他们,等他们清醒了,能够自己保护自己了,我们就去一个地方,我也让你的功力好好提高一下,修成灵魂和驭空术。你别给我说好听的话,女人就是女人,女人要是不吃醋,你就不是女人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对诗敏的功力大增对我有意见,又不想说出来,好显一显你的大肚。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你会一些什么,想一些什么,我虽然不能说全都知道,至少你们三个女人做的事就别想骗过我去,就象凤舞吃了雪枣的事,你和诗敏就没有少找她的麻烦,我因为不好说你们,怕你们说我厚此薄彼,我就装着不知道。”
“格格,你这心肝真是七个心肝,我们做什么再是骗不了你!好吧,你又如何让我在短时间内修成驭空术和诗敏姐姐一样的功力?”巴音格久不见丈夫,听了钟声的话,她就不由扑进钟声怀里与钟声缠在一起娇笑着问。
钟声抱着巴音格亲了几口,这才笑着说:“等他们醒了,我带你去高棉,取一些那条龙的功力,不就可以帮助你提高功力了。”
“这事我听诗敏姐姐说过,你不是已经取了它不少功力了吗,再取它的功力是不是对它有害?”
“不会,它的功力还多得很。我还怕给它留多了功力,它跑出来作怪呢,准备等中原武林的事一了,我就每隔一段时间去光顾它一下,免得它真的跑出来作怪,就苦了诗敏国人了。”
“你既然这样说,我就不和你多说了。”
钟声也不和巴音格多说话了,抱上巴音格,立刻去巴音格的住处与巴音格乱调。娜娜知道巴音格和钟声正在做事,她就不请自去,想搅钟声和巴音格的局,结果给钟声制着睡穴,只能在一边睡着等钟声夫妻做完事。别的人知道钟声和巴音格在做什么,可就没有人敢去搅和了,若雅还让金诗、金敏、莫依灵和温些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钟声和巴音格的房间。
如此这般,钟声在这座小岛上帮助三老、林中水夫妻、衡山派和黄山派掌门修习武学一个月,真的帮助他们打开了天门,又传他们大小环套环五绝式,让他们练得差不多了,这才向大陆上去。而三老早就利用练功空余时间买来了诗敏从青城派长老玉明道人那里得来的药方上所列的药物,钟声再配制成药丸,一切准备工作就算齐备了。钟声等人已不想在岛上住了,立刻由巴音格去找一艘船来,大家乘船向大陆上去。
五天后赶到大陆上,钟声把七大高手分成三组,一组是三老,专门负责对付东刀和北神,向东转向北;一组是付仙和林中水,走中路,与各派联系,同时做好对付圣剑门和玄阴教高手的准备;一组就是衡山派掌门和黄山派掌门,走西路,主要收回两派的弟子,让他们负责消息,同时与青城联系,发挥青城派的作用。
钟声带着巴音格、娜娜和若雅四个婢女随后跟进,如果哪一路有对付不了的对手,钟声就出面对付,当然这个消息还是要巴音格和娜娜来传递,所以钟声身边事实上就若雅四个婢女,直向少林寺去。钟声想看一看少林寺到底给玄阴教破坏成了什么样子,特别是圣光和尚是不是给玄阴教害了,要是圣光和尚没有事,他就想为少林寺帮一点忙,让少林寺不至于比衡山派和黄山派差,否则今后的武林就十分有可能多事。这一点钟声从衡山派和黄山派长老的表情上就看出来了,虽然两派长老曾经对他帮助很大,为了以后武林各派的平衡,他还是没有给两派长老提高修为。两派掌门人和三老看钟声没有提,他们相信钟声不是没有想到,其中一定有钟声的想法,他们就没有人给两派长老说话。
钟声一行向北,没有走多远就碰上当初诗敏和唐凤舞碰上的事,钟声大为反感,没有象诗敏和唐凤舞一样管一管就算了,带着四个婢女一路寻找,一路解救玄阴教天堂中的女人。这样一来,钟声一行就落在三组人的身后,等他们赶到嵩山少林寺,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
少林寺已经没有事了。等在少林寺的还有杜玉烟和张夫人等,当然少不了付仙和林中水。钟声对张夫人几姐妹和她们的子女在场十分意外,等问明白了,这才知道张夫人想让儿子女儿跟着自己,让他收下他们做弟子。钟声当然不想收下玉家的几个子女,却又没有说词,最后才想到一个借口:谁要是悟解他传给玉家众兄弟姐妹的心法,他就收谁做弟子。
第三十章 因祸得福
杜玉烟给圣剑门长老圣剑废了武功,心情真是坏透了,也不等到衡山派掌门人的穴道自解,她就交待几句,爬起来向山下去了。
以杜玉烟原来的一身武功,虽然说不上好,在武林中已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现在突然之间没有了武功,真让杜玉烟觉得十分不自然。杜玉烟幸好是一个性格比较开朗的姑娘,年纪已经不小了,在圣剑门的几年,让她知道了一些养在深闺里姑娘不知道的事,所以她的心情虽然不好,处在当前的地步,她也知道无可奈何,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杜玉烟从衡山派所处的后山走到前山,照她以往的速度恐怕早就走了几个来回,这次她就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杜玉烟才走到湘江边上。江边上象往常一样停了不少船,根本就不用杜玉烟去找船,那船家就找上她,反而让杜玉烟不知道该上谁的船,身边围了五六个船夫和船娘,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让开,让开。妈的,你们找死,胆敢挡着大爷我的去路。哟,好美的妞儿!老大,我说不是,这个妞儿可是他妈的少见得很。”
一个长得矮瘦的青年挤进人群,看见杜玉烟就大喊大叫,并立即让开一条路,让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上前来。这个中年男人脸上表情有些严肃,当他走到杜玉烟的面前,并没有象矮个子青年一样高兴,反而用那种看起来深沉的目光盯着杜玉烟,将杜玉烟上上下下地好好打量,没有任何表示,让杜玉烟一时间也猜不出他有何期图,更猜测不出他是什么人。照矮个子青年的表现,这两个人应该是这湘江边上的混混,或是什么帮会的帮徒,但高大中年人的表现又有些不象,不过有一点杜玉烟还是看出来了,这个中年人不会武功,不是武林中人。
杜玉烟暗中皱了中皱眉头,想叱责他也忍着了,决定跟这个什么老大比一比耐心,比一比意志。
高大中年人好象也不是一个弱者,他很快就体会出了杜玉烟的用心,只是一时间猜不透杜玉烟的身份,这才没有作出什么表示。看杜玉烟身佩宝剑,衣著也说明杜玉烟是一个武林侠女,却是怎么看也不太象,因此高大中年人在盯着杜玉烟看了一阵后,终于决定不再跟杜玉烟耗时间,直接了当地探一探杜玉烟的老底。
“姑娘要去哪里?”
“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
“这是田某的一亩三分地。”
“我好象没有听说过。”
“当然。今天姑娘正好碰上我有事找他们,吩咐他们一些事,所以才来这江边上,要是往常,我姓田的自然不会到这种地方来,更不会扰了姑娘这样的乘客。”
“你既然知道扰了我,最好不要再多事,还是象往常一样最好。”
“但今天田某正巧碰上姑娘。”
“说吧,你想怎么样?”杜玉烟不想再说废话,凭她现有的武功,她也不必怕这种江湖混混。
高大中年人一时间真还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的意思说出来,审视杜玉烟片刻才说:“姑娘好象是一个江湖人,带着一把剑不是一个好习惯,说不一定就因为这一把剑招来祸事。”
“你也不是一个武林中人,只有一身的蛮力,即使学过一两手功夫,大概也是三脚猫,混江湖可不怎么安全,特别是轻易来招惹我这样的女人。你大概没有听人说过,凡是在江湖上走的老弱妇儒,最好不要惹,惹上了可不是一件好事,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好说。姑娘,田某已经决定了,请姑娘暂缓行程,先跟田某走一趟。”
“最好不要,我们还是各走各路的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妈的,臭娘们,我们老大——”
“住嘴。”高大中年人浓叱一句,这才双向杜玉烟说:“姑娘好象没有自主的能力?”
“阁下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本姑娘今天不想杀人,因为本姑娘这两天已经够倒霉了,不想再造杀檗,增加我的罪过,让我比现在还要倒霉。”杜玉烟话是这样说,心里却难过死了,芳心不由自主地低叹一口气,心底忍不着升起一股英雄末路的感慨。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略有异动,两人身边已经出现一个瘦汉子,理也不理高大中年人,直接面对杜玉烟,眼里满是嘲弄的意味。
“杜姑娘,王某是负责南楚的圣使王不留,奉命请姑娘留在山上,如果姑娘实在要走,那就跟王某走,后果则要姑娘自己负责。”
杜玉烟没见过圣剑门圣使王不留,但看这个瘦汉来时的气势,她就不怀疑了。杜玉烟心里暗叹一口气,芳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恶气,就象面对一只苍蝇,虽然明明不想听它在耳边“嗡嗡”叫,又没有办法把它驱开。
“圣剑门果然不是一个数得上数的大门派,这从它的祖师爷的所作所为就充分表露出来了。”
“哼,杜姑娘,希望你说话自己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不要因为自己一时胡说八道给自己惹祸,这样做不值得。”
“这样说来是我高看你了,大概你还不配接受贵门祖师令谕。”
“哼,你——好,请。”
“朋友。”
“滚。”
高大中年人不识趣,不相信王不留是圣剑门的圣使,给王不留一掌扫进江里,“噗嗵”一声砸出一大片水花,没有冒上水面,大概想活已不可能了。
如此一来,岸上的人顿时吓了一跳,纷纷逃开,再不敢看热闹了。杜玉烟不为所动,也没有再多话,转身向衡山方向去了。她很清楚,圣剑门祖师肯定已经下令封锁了衡山,衡山派弟子想离开衡山一定不可能了,若是硬闯,结果不是死,就是让衡山派弟子比死还难受。杜玉烟不想死,更不想让圣剑门弟子害得死了也不干净,她就只有回到衡山派去,即使三天后让圣剑门灭了门,她也是和衡山派其他弟子在一起,做鬼也是衡山派的弟子。
圣使王不留没有阻止杜玉烟,望着杜玉烟远去的背影,脸上不由浮现十分冷笑,自语:“我不信你一个小女人能够逃出王某的手去,等三天一过,王某一定让你死活两难,叫你一个小女人知道王某是不可以轻易得罪的人。”
圣剑门圣使没有在码头上多等片刻,就在他刚才离开码头,一艘游船就从上游放下来,靠上岸,从船上走出一个盲人,由船主亲自将他扶下船来。这个盲人年纪不到二十岁,长得身材高大瘦长,脸像俊美,五官开朗,即使是一个盲人,看去也气势不凡,谁看见了也不用怀疑他不是一个一般的年青人。
年青盲人也确实不凡,别看他眼睛看不见,自从他走上岸来,他的一举一动就表现出他不象盲人,因此没有引起岸上人的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让岸上的人没有恢复过来,这时候上岸来一个盲人,这些人自然就不注意了。这个年青盲人很快就发觉岸上气氛不对,相信不是针对他的,他就没有问一下,直接向衡山方向去了。
这个盲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声。钟声在那个山洞里静心修习坐看明月,时间长了,他就觉得坐看明月的效果并不象他想的一样,就是修成了,也只能让他对外界的事物感觉清晰一些,并不能帮助他的眼睛看见眼前的景物。钟声修习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些成果了,他就不想再躲在山洞里修习坐看明月,正好这时候他想起衡山山背后那个小精灵,那个小精灵给他服用过的水,说不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