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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想怎么样?”杜玉烟不想再说废话,凭她现有的武功,她也不必怕这种江湖混混。
高大中年人一时间真还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的意思说出来,审视杜玉烟片刻才说:“姑娘好象是一个江湖人,带着一把剑不是一个好习惯,说不一定就因为这一把剑招来祸事。”
“你也不是一个武林中人,只有一身的蛮力,即使学过一两手功夫,大概也是三脚猫,混江湖可不怎么安全,特别是轻易来招惹我这样的女人。你大概没有听人说过,凡是在江湖上走的老弱妇儒,最好不要惹,惹上了可不是一件好事,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好说。姑娘,田某已经决定了,请姑娘暂缓行程,先跟田某走一趟。”
“最好不要,我们还是各走各路的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妈的,臭娘们,我们老大——”
“住嘴。”高大中年人浓叱一句,这才双向杜玉烟说:“姑娘好象没有自主的能力?”
“阁下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本姑娘今天不想杀人,因为本姑娘这两天已经够倒霉了,不想再造杀檗,增加我的罪过,让我比现在还要倒霉。”杜玉烟话是这样说,心里却难过死了,芳心不由自主地低叹一口气,心底忍不着升起一股英雄末路的感慨。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略有异动,两人身边已经出现一个瘦汉子,理也不理高大中年人,直接面对杜玉烟,眼里满是嘲弄的意味。
“杜姑娘,王某是负责南楚的圣使王不留,奉命请姑娘留在山上,如果姑娘实在要走,那就跟王某走,后果则要姑娘自己负责。”
杜玉烟没见过圣剑门圣使王不留,但看这个瘦汉来时的气势,她就不怀疑了。杜玉烟心里暗叹一口气,芳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恶气,就象面对一只苍蝇,虽然明明不想听它在耳边“嗡嗡”叫,又没有办法把它驱开。
“圣剑门果然不是一个数得上数的大门派,这从它的祖师爷的所作所为就充分表露出来了。”
“哼,杜姑娘,希望你说话自己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不要因为自己一时胡说八道给自己惹祸,这样做不值得。”
“这样说来是我高看你了,大概你还不配接受贵门祖师令谕。”
“哼,你——好,请。”
“朋友。”
“滚。”
高大中年人不识趣,不相信王不留是圣剑门的圣使,给王不留一掌扫进江里,“噗嗵”一声砸出一大片水花,没有冒上水面,大概想活已不可能了。
如此一来,岸上的人顿时吓了一跳,纷纷逃开,再不敢看热闹了。杜玉烟不为所动,也没有再多话,转身向衡山方向去了。她很清楚,圣剑门祖师肯定已经下令封锁了衡山,衡山派弟子想离开衡山一定不可能了,若是硬闯,结果不是死,就是让衡山派弟子比死还难受。杜玉烟不想死,更不想让圣剑门弟子害得死了也不干净,她就只有回到衡山派去,即使三天后让圣剑门灭了门,她也是和衡山派其他弟子在一起,做鬼也是衡山派的弟子。
圣使王不留没有阻止杜玉烟,望着杜玉烟远去的背影,脸上不由浮现十分冷笑,自语:“我不信你一个小女人能够逃出王某的手去,等三天一过,王某一定让你死活两难,叫你一个小女人知道王某是不可以轻易得罪的人。”
圣剑门圣使没有在码头上多等片刻,就在他刚才离开码头,一艘游船就从上游放下来,靠上岸,从船上走出一个盲人,由船主亲自将他扶下船来。这个盲人年纪不到二十岁,长得身材高大瘦长,脸像俊美,五官开朗,即使是一个盲人,看去也气势不凡,谁看见了也不用怀疑他不是一个一般的年青人。
年青盲人也确实不凡,别看他眼睛看不见,自从他走上岸来,他的一举一动就表现出他不象盲人,因此没有引起岸上人的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让岸上的人没有恢复过来,这时候上岸来一个盲人,这些人自然就不注意了。这个年青盲人很快就发觉岸上气氛不对,相信不是针对他的,他就没有问一下,直接向衡山方向去了。
这个盲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声。钟声在那个山洞里静心修习坐看明月,时间长了,他就觉得坐看明月的效果并不象他想的一样,就是修成了,也只能让他对外界的事物感觉清晰一些,并不能帮助他的眼睛看见眼前的景物。钟声修习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些成果了,他就不想再躲在山洞里修习坐看明月,正好这时候他想起衡山山背后那个小精灵,那个小精灵给他服用过的水,说不定对他治好眼睛有所帮助。再是诗敏和巴音格,这时有空,何不去一趟衡山,请小精灵给一些水,对自己,对诗敏和巴音格都有用处。
钟声原来可以驭空向衡山来,只是眼睛不方便了,他怕驭空超过了衡山,又要回头来,没的耽误了时间,所以他就在江边找上一艘渔船,让船夫将他送上一艘客船,十分顺利地到了衡山脚下的湘江边上。
钟声上一次跟杜玉烟的父亲上过衡山,这次自己来也没有走错路,直接就向衡山背后去。以他的武功修为,走出江边人视线,他就展开轻功赶路,走起然行动如风,一般人想发现他都难,更不要说是看清楚他了。没有想到,这一条路上偏偏就有人看见他,并且叫出了他的名字,而声音又是他认识的人,钟声就不由停下来,等着那个招呼他的人。
“真的是你!钟兄弟,呜呜——”
钟声刚才感觉出这个人真是他认识的衡山派弟子杜玉烟,正想问她一些事,没有想到她就哭起来了,并且向自己跑来,却又没有用一点轻功,只象一个不会武功的一般人一样向自己跑来。钟声有了这样的感觉,心里顿时感觉不妙,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暗想:“是不是诗敏她们出事了?她又是怎么回事,她的武功呢?”
就这一会儿,钟声还没有想出一个结果,杜玉烟已经跑过来了,什么话也没有说,抱着钟声就是一阵大哭。钟声心里虽然感觉到事情不妙,但看杜玉烟哭得这样伤心,他想问的话就问不出来了,只能抱着杜玉烟,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一个够。
“杜姑娘,你先别哭行吗?你的武功我这就给你恢复,相信这一点我还能够办到。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诗敏她们出事了?”
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一下子站直身体,脸上就不高兴地说:“你就知道有你的三个女人,我们在一起也住了两三年,也没有见你问一问我好不好,你还一口一个杜姐姐。不对,你为什么没有叫我杜姐姐了?”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也肯定诗敏她们没有事,他心里一块石头“咚”地一声落下去,急忙改口笑说:“我是听姐姐哭得伤心,想你们不会有事,自然就想到诗敏她们有事了。噢,对了,你的武功是谁给你制住了?手法虽然不很高明,可也不是一般武林中人能够办到的,我要不是最近对穴位之学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我也不敢说给你恢复武功的话。”
“你还说呢,我就是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看见你,就象看见救星一样,这才忍不着在你面前大哭起来。你可不准笑姐姐,要是笑我,我可不依你。”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心情立即大好,忍不着就和钟声说笑起来。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什么人,难道是圣剑门找上你们衡山派,他们又怎么会找上你们衡山派,该不是因为诗敏她们没有把事情办好,累你们的吧?”钟声一下子又想到诗敏三女身上,脸上就不由表现出惭愧的意思。
杜玉烟心情好了,她就不想让钟声再误会了,立即笑着说:“不是公主她们,是我们衡山派飞来的横祸,这事先别忙说。你既然说能够帮助我恢复武功,以我们的关系,我就不客气了,你快一点帮助我,我们好快一点回山去。有些事情必须快一些做,要是迟了就来不及了。”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已体会出衡山派好象真的出了大事,必须要她使用武功,想了想就说:“恢复你的武功问题不大,不过这地方离江边不远,还是人烟密集的地方,你要是只恢复以前的武功,我给你解开穴道就行了,但这样一来就浪费了那个制你穴道的人赠给你的功力。所以,依我的意思,你还是等回到你们衡山派,我再给你解开被制的穴道,如果你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对你的修为极为有用,说不定就帮你打开了玄关大穴,以后修习别的武功就容易多了。”
“你说的是真话,没有骗我?”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心情真是复杂透了,想也没有多想就问出这句话来。
“杜姐姐,怎么了,你不相信我了?”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不由想看一看杜玉烟的表情,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杜玉烟立刻发现自己真是高兴透了,急忙笑着说:“我是真的不相信,但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杜玉烟会因祸得福,有一天会在你钟兄弟的帮助下打开玄关大穴。”
“噢,这不算什么,我帮助诗敏她们打开玄关大穴也没有花什么功夫,你修习的内功心法我也清楚,事情就更容易了。”
“是这样姐姐我就真的高兴死了!就依你的,我们回派去,你再给我解开穴道。有你来了,圣剑门也讨不了好去,姐姐我就更加放心了。这一路上我还可以把我们衡山派遇到的事说给你听,请你给我们想一个好一些的办法,帮助我们衡山派躲过这一劫。但你要带我一程,这样我们可以快一些回到观里去”
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也不好给她说自己的眼睛不好,带她走很可能摔倒,迟疑一下就答应了。钟声伸手搀着杜玉烟的手,顿时将杜玉烟提起来,立即展开轻功向前奔去,因为带着杜玉烟,不好走得过快,只比一般武林中人快一些。杜玉烟没有感觉到钟声的眼睛已经盲了,自顾将衡山派给圣剑门祖师爷圣剑袭击的事说给钟声听,又将自己刚才在江边碰上的事也一并说了,再将自己的分析也给钟声说了一个清清楚楚,最后还把诗敏三女如何攻击圣剑门,如何传七派弟子大小环套环五绝式也说给钟声听。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大为放心。等杜玉烟把她的事说完了,钟声已经带着杜玉烟回到了衡山派。
衡山派的道观里还是象钟声第一次来一样不见一个人,而且还比第一次有过之。第一次是观里的人都在屋里,这一次屋里屋外都没有人,这一点钟声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钟声将杜玉烟放在道观大门口,想了想还是说:“杜姐姐,观里没有人,你们衡山派的人恐怕真的全都走了。”
“衡山已经给圣剑门封锁了,他们就是走也走不了,结果还是要回来。我们不用管他们,进观去住下来,等他们回来。”杜玉烟观察了一下,觉得钟声的话不错。
“就怕圣剑门弟子向他们下手,给贵派带来更大的伤亡。”
“这也是没有奈何的事,只好听天由命了!要不然你说怎么办?我们不知道敝派掌门师兄将本派的弟子都疏散到哪里去了,我们就是想找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好照姐姐的话做了,正好我可以利用这一点时间给姐姐恢复武功。”
“急也不急在一时。你来者是客,做姐姐的不先做一点东西给你吃,你还不说姐姐我怠慢你这个客人。”
“我还真的饿了,姐姐要做吃的就快一点,我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有真正吃过东西了。”
“说你是一个仙侠一流的人,却这样不会照顾自己,诗敏妹妹她们也没有一个人想起拿一个人跟着你,让你过得这样惨。”
“是我怕她们跟着我麻烦,没有让她们跟着我,再说我让她们去圣剑门,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
“这样说还是我错怪她们了,说来还是我们的过。好,姐姐今天就好好做一下主人,好好招待一下你这个神仙兄弟。”
杜玉烟说着就走,钟声也没有再多说,跟着杜玉烟去厨房。吃过饭,钟声立即给杜玉烟打通被圣剑门长老圣剑制着的穴道,顺便帮杜玉烟一点忙,真的让杜玉烟打通了玄关大穴,修成了衡山派百年来没有人修成过的绝学南火神罡,使杜玉烟在不足一天的时间内就成了一个绝代高手。
杜玉烟的高兴真是难也用言语形容,当她清醒过来,她就望着钟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更说不出面前这个几年前还是一个少年的青年人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那个少年长大的人。杜玉烟想到这个问题,她就不由自主地对钟声生出一种陌生之感,就象是面对一座山,本来十分熟悉,当山上的树木长高长大了,那一山的浓荫就让人不敢相信眼前的山还是自己熟悉的山了。
“兄、兄弟,你真是哑钟兄弟吗?”杜玉烟再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