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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有注意就让人发现你有问题,那就更要多事了。你还是什么也不做,就是一个聋哑人,听不到,说不出话来,他们就是想问你什么事情,也不好问你,想和你说话,他们也不好和你说了。”
哑钟听师父这样说,不由点了点头,脸上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说明他也不想那样做,太麻烦了!
“这样就对了。总之,凡事你都给他们来一个不知道,不管事,不问事,不理事,不明白,假装糊涂,难得糊涂,你在这山上就是一个对他们一点都没有妨碍的人,他们自然不会理你。”
哑钟这一次对师父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要是这样,他在这山上就太没有意思了,那就不如回去,在城里,他还有朋友可以玩。
齐己自然明白哑钟的意思,想了想才说:“不是为师不让你玩儿,实在是这山上的问题太多了,情况太复杂了,我们师徒要是一个不小心卷进去了,以我们无勇无力的情况,我们就很难自处了,即使悟戒大师帮助我们,我们也没有意思得很,所以你还是要忍耐一下,先看一看,再说你是不是跟为师住在这山上的事,或者就象你想的你自己一个人回城里去。啊,对了,我看你还是先不要回去,留在这里,看有没有机会学一学他们各派的武功,以你过目不忘之能,为师相信他们各派的武功只要给你看见了,你就可以记下一点来。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千万别给他们发现了,要是他们发现了你学他们各派的武功,恐怕要对我们师徒不利。”
对于齐己说的这一点,哑钟听进去了,郑重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打消了回去的念头,浮现一付自信的表情。
“这就对了。再有,你没有事就好好修习你的内功,别放下了。你那种修习内功的办法,我看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你要苦修苦练,看修成了又是怎么一个样子。为师虽然不是一个学武的人,也听少林寺深戒大师说过,一个学武的人,不管你想学成什么绝世的武功,你要想有所成就,内功就是第一位的,你的内功没有修好,别的招式就别想修好,这就是一句俗话说的”练武不练功,总是一场空‘。你的《易筋经》要是真的修成了,我看对你修习别的武功一定有莫大的帮助,这一点少林寺历代高人都有明见,为师虽然不清楚,也听人说过一些。“
哑钟听了齐己的话,第二天开始就没有离开学堂,躲在屋里,一个人苦修少林寺向来不轻易外传的内功绝学《易筋经》,进步真还快得让齐己不敢想象,更加督促哑钟加紧修习。
第二天早晨,哑钟正在屋外面背书,欣赏树上那只不知名的小鸟唱歌,屋前小道上就慢慢转出一个光头小和尚,等他的身体全现出来了,他已经在屋前了,站在了哑钟的身后了。这个小和尚,说他小也不能算小了,年纪至少在二十岁以上,方正的脸,方正的秃头,匀称的五官,一双眯在一起的丹凤眼;身上是灰僧袍,腰上扎一根同色带子,整个人就显得干净利索。他走近哑钟也没有招呼哑钟,仅是睁着一双眼睛将哑钟上下打量,脸上是一付亲情,就象见到多年不见的亲兄弟。
哑钟早就看见他来了,却装着听不到,又正好背对着路,他就没有转过身来,直到小和尚站在哑钟身后,哑钟也没有转身与小和尚相见。
“小施主,小施主。”
小和尚叫了两声,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苦笑,自言自语地说:“我还真的忘了,你又聋又哑,怎么听得到我叫你呢!”说着话,他就伸手拉着哑钟的手臂,将哑钟拉来面向他,然后打手式,却不知道他的手式表示了什么意思,说明他少与哑钟这种聋哑人交流。
哑钟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不能不与小和尚交流了,眼睛里浮现三分不解,看小和尚的手式,他就好象明白了什么,转身向屋里指,好象告诉小和尚他就住在这里,或者说小和尚要找的人就在屋里。
“小师父,他是一个聋哑人,不明白你和他说些什么。你是少林寺弟子,找齐某有事吗,还是悟戒大师找齐某有事?”齐己听到小和尚与哑钟说话,走出来看见哑钟的表情,他就不由想笑,却也十分满意,至少哑钟的表情符合他的要求。
“阿弥陀佛,原来是先生。小僧圣光拜见先生。”小和尚看见齐己,立刻跪下去行大礼。
齐己见这个小和尚一看见自己就行这样大的礼,他就不由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扶着小和尚:“小师父,你这样做就过分了,齐某可担当不起。快别这样了,站着说话。”
小和尚听齐己这样说,眼睛就不由浮现几分泪痕,有些悲痛失望地说:“先生,你不认识我了?”
“齐某认识小师父?”齐己听小和尚这样说,他就有些对自己的眼睛不相信了,这个小和尚虽然有些面善,但他还是相信没有见过这个小和尚,这一点他相信自己不会记错。
“先生,庐洲一别,十年如烟,圣光虽然时时想着先生,希望有一天再见到先生,报先生救命大恩,却没有想到先生已经不记得圣光了。”
“啊呀呀!原来是孩子你呀,都长这么大了,先生我都认不出来了!怎么,深戒大师叫你出家了,我不是说过让你们只做俗家弟子吗?”齐己大喜,但又想起当日他向少林寺住持交待的话,他脸上就浮现几分不高兴的表情了。
“先生还为小僧着想,在此小僧先谢过先生还记着小僧。先生误会了,家师并没有叫小僧出家,只是为了家师将小僧收归门下方便,这才让小僧以僧人的身份出现,以后还可以还俗,都由小僧自己决定。”
“虽然是这样,我总是认为不好,我看你还是和哑钟一样,做俗人好。你家里就你一个人了,你要是真的出了家,你仇家就断了,这一点你要记清楚,千万不要听深戒大师的话。不过,现在这山上情况有些复杂,你暂时做和尚也不算什么。圣光就圣光,名姓不过是一个代号,但真要你出家的事可不能做,这一点你要听我的话,并且记在心里。”
“圣光记着先生的话了,以后找个机会给家师说清楚,圣光就还俗。对了,哑钟已长大了,圣光真不敢认他了!他还是不闻不语吗?真是可怜!”圣光说着话,手就抚摸着哑钟的头,一付兄长关爱小弟的表情。
“哈哈,哑钟,你也别装了。他是为师给你说过的过之,现在做了一个假和尚,法号圣光。你们相认一下,以后就是兄弟了。”
“真的,哑钟会说话了?”圣光有些不信地抓着哑钟打量。
“他不会说话,但会听了。原来他不会说话,却会看人说话,所以跟他交流没有问题。到了山上,我看山上的事情有些复杂,为了让他少惹事,这才让他还是象以往一样不闻不语,装聋作哑,少一些麻烦。”
“如此最好!哑钟,你可要听先生的话,山上确实有些复杂,你能够不与别人交流就不与别人说话,我有时间来找你,免得你一个人觉得闷。”
哑钟点头答应,又向齐己打手式问他是不是真的认识圣光。在他的记忆里,他还真的不记得认识圣光,虽然听师父说过圣光,却没有说过圣光是一个和尚,只说过一个曾经抱过他的兄弟叫仇过之。
齐己看哑钟这样问,心情不由大好,微笑着说:“你不记得圣光也是正理,十多年前你还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你自然不记得圣光他们大的几个了。圣光他们几个以前经常抱你,逗你玩儿,确实认识你。”
哑钟听齐己这样说,他心里就不由兴起亲近之意,拉着圣光的手,将圣光好好打量,又乱打手式,让圣光根本就不知道他要说一些什么,却已经体会出他的亲近之意。
“好啦,你只记着圣光就是了,以后没有人,你再找圣光玩,但别露了馅儿。对了,圣光,他们几个还好吧?”
“师兄他们已经离开了少林寺,各自寻找安身立命的地方去了。据弟子所知,他们都回湖广去了,在南平谋事,都已经找到落脚的地方了。”
“这就好!这就好!我还正在为他们耽心,他们有一个立足的地方,我也对得起他们过世的父母了。”
三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圣光才说明他是来为齐己师徒做杂事的,以后无论什么杂事,都由七派在山上的弟子为齐己师徒做,每十天换一个人,这第一个十天就由圣光做了。齐己听圣光这样说,他也没有说什么,何况他已经不是十多年前的儒生了。经过这些年,他又当爹又当妈把哑钟带大,他已学会做所有事情了,有没有圣光等人来帮助做杂事,已没有什么要紧了。
太阳升到树梢,悟戒大师带着七派的弟子来见齐己,先与齐己认识一下,让齐己对他们有一个认识,以便将来对他们因材施教。
少林寺弟子就是圣光,悟戒大师知道圣光原来就是齐己的弟子,没有介绍,只介绍了青城派弟子、峨眉派弟子、衡山派弟子、泰山派弟子、黄山派弟子和华山派弟子。
青城派弟子是一个长得瘦高的英俊青年,二十岁多一点,表情有些沉稳,也知礼仪,一身蓝色绣虎公子长衫,腰上挂一把铁鞘长剑,剑鞘上钳有几颗红宝石,看去确实不俗。此人姓程,单名飞,青城派俗家弟子。武功修为可能不弱,至少剑法已经在他的眼睛里有些意思了,这一点就是齐己这个外行也在程飞的眼里看出一些意思来了。
峨眉派也是一个俗家弟子,名叫将今,二十多岁,身材单薄瘦高,脸型瘦长,鼻梁较高,向下勾,让人看了就觉得他有些阴沉;一付暴牙又让人觉得他生得实在不怎么样,一个“瘦‘字与他大概最为切合。
衡山派弟子是一个绝色美女,十六七岁。当悟戒大师介绍到她时,所有年青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注视她,使她本来沉着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转为凤目园睁,怒瞪几个年青人,要不是悟戒大师介绍她给齐己认识,她就要向几个年青人出手了。即使如此,她娇媚的容颜,如石雕塑像一样的身姿,依然显得高雅,美丽大方,再穿一身白锦绣玫瑰紧身武装,她身上该突的地方更加突出,曲线柔和而不夸张,让人见了就不由为她那一身曲线着迷;最让人留恋的是她那一双眼睛,大大的、园园的、水灵灵的,谁都不会否认那一双眼睛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美丽,第二印象就是灵气十足。她自然也是俗家弟子,要是出家了,衡山派的罪过就大了。这位姑娘姓杜,芳名玉烟,是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直系弟子的子女。
第四个值得一观的是华山派弟子花一生,年纪也是二十多岁,一付公子哥儿的打扮,身材高挺,站在这些各派千挑万选出来的弟子中间,也显得十分自信和骄傲。不过,他身上的肌肉说明他在外功方面下过苦功,即使一身公子打扮,他也没有让人把他只看成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佩剑上镶钳珍珠和宝石,挂在腰上,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确实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泰山派弟子也是一个女弟子,十五六岁,长像有些平凡,与杜玉烟比起来,她就是不服气,在场的各派男弟子也没有一个人的目光向她注视一眼,为此很可能让她心里十分生气,更把杜玉烟气得要死,却又不能说出口来,只能将她身材高条健壮作为条件,想以此让在场的各派男弟子看她一眼,所以她一身黑色劲装尽量把她少女美妙的身段表现出来,要是在场的各派弟子好好注意她,也够各派弟子流口水的了。可惜,有衡山派女弟子杜玉烟在场,她就是再花心思打扮她,表现她的长处,她也没有办法把各派弟子的目光吸引回来。她姓付,单名仙,是泰山派掌门人西缘大师的亲传弟子。
最后一个是黄山派弟子林中水,年纪可能与泰山派弟子付仙相当,刚才长成的青年身材,声音还没有变得象一个大人,其中还有一二童音。他也长得够壮实,脸像则有些平淡,只有他沉着的表情说明他入选取黄山派到这里深造,并不是运气,而是凭他的本事才代表黄山派到这里来。林中水的打扮也和圣光差不多,十分的普通,一身蓝色劲装,白绑腿,头上扎了一个冲天髻,让他更显游侠气度。
悟戒大师介绍过七派弟子,等他们向齐己行过礼,这才向齐己说:“施主今天就给他们上课,但只有一个时辰。此后每天都是一个时辰。他们来不来由他们自己决定,施主只管讲课,不用理他们。施主的课不考查,只是让他们以施主给他们讲的儒学激发他们的智慧,看他们能够从施主的讲课中体会出一点什么,这也是看他们的悟性的最好机会。”
“大师——”齐己看悟戒大师当着七派弟子的面说这话,他就有些不理解了,要是真象悟戒大师所说,他就根本不用上山来了。
“施主不用问了,这是老衲与他们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