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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不干不净地作伴。他可是你杀的,不是我杀的。”
“我——”
“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首先是埋他们;其次是将这里恢复原状;再是将一些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告诉你。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如果说这世上对我还有什么留恋,那就是你了。这是命,也是缘,总之我说不清楚!”
钟声听了,心中的恶感虽然还没有消失,还是不想多说,动手将圣使丢进坑去,再填上土。
两人忙了大半夜,等一切弄好了,天已经快要亮了。
张夫人走进钟声房里,见钟声表情迟疑,面上不由苦笑说:“我不会勾引你,你放心好了。我进来是为了你,我有一个说词,以免他们惊怪窗户的破碎和少了玉珠、玉贝。”
“但今天我该开讲了。”
“等一会儿玉珍会来,有她证明,一切就可以走上正轨了。”
“夫人——”
“我今晚来是为了勾引你。”张夫人直接了当地说,话说出口,粉脸也不由发热。
钟声听了,心跳也不由加快,呼吸急促起来,慌得急忙在椅子上坐下,运功调息起来。张夫人见了,芳心大慰,走近钟声,静静地盯着钟声调息。钟声感觉到了张夫人站在面前,再也静不下来,又不敢睁开眼睛,真使他难过万分,尴尬不也。
“格格,看来我飞凤剑仙张青凤还没有七老八十,还有一点吸引能力。别装了,更别胡思乱想,我有话和你说。”
钟声没有办法,只好睁开眼睛苦着脸说:“夫人坐下说话,我也正想听一听有关圣使的事。我相信夫对圣使和圣剑门一定十分了解,一定能够告诉我一些非常有用的消息。”
“当然。”张夫人也不想今天晚上就将钟声俘虏,退回另一把椅子上坐下,隔着茶几说:“在说他们之前,我想告诉你我的事,让你了解我,解除你对我杀她们两个婢女的误会。你不用说废话,我看得出来,你没有杀过人,更不是一个坏蛋,而是一个纯良少年。我如果不给你解说清楚,你心里总有芥蒂,对我的看法必然大为改观,以许还不认为我是一个漂亮美人,而是一个蛇蝎女人。”
“张夫人!”钟声苦笑着轻呼。
“好吧,我真是难以自制,尽说废话!我姓张,芳名青凤,师父赐名青凤剑仙。唉,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我做少女的时候,虽然不象现在这样娇美,可也是姑娘中的娇骄者,更是师兄弟,以至华山脚下少年们的梦中情人。自从圣剑门出世,武林一统,华山派没落,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一切的一切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夫人,这之间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华山派好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夫人真是华山派的弟子吗,我似乎没有听华山派的人说过?”钟声恢复过来,不由好奇地问。
“你认识华山派什么人?”张夫人听出钟声话中之意,转变话题问。
“华山派长老扫叶剑吴金吴长老和华山派弟子花一生。”
“花一生,他不是在西京吗,你去过西京,所以认识他们?”
钟声摇了摇头,心念一转,不想告诉她七派集众修习武功的事。
“那一定是他们想有所作为,与各派合作了。噢,你也是七派中的弟子?”
钟声又摇头。张夫人再也搞不清楚他的身份,注视他一时无语。
“张夫人。”钟声给张夫人盯着,有些受不了,轻声呼叫。
“格格,好吧,不说就不说,还是说我的事吧。”张夫人心里高兴,便将圣剑门圣侠如何拜访华山,击败华山派的人,自己如何落进人剑东门守望手里,又如何给雷剑秦玉成抢来,又给人剑抢回去等等说一遍,等说完了,天已大亮了。
钟声没有打断张夫人说话,直等她说完了才说:“这江陵城中即有圣剑门的人,也许他们会来找圣使。”
张夫人听说,粉面不由变色,接着又气色一定说:“他们修为没有姓秦的高,你该能够对付,不用怕他们。只是人多嘴杂,如何想一个办法,悄悄将他们杀了,再埋起来就没有事了。”
“但江陵出了这样的事,圣剑门一定会派人来查一个清楚。”
“这——又怎么办呢?”张夫人总是女人,虽然出生华山派,这些年的玩物生活,已使她失去一个武林侠女的能力了。
“我认为最好不去惹他们,能骗过他们更好。”
“骗他们,他们可不是好骗的!”
“只要他们不找你们就行了。”
“好吧。他们知道我们是姓秦的女人,大概还怀疑不到我们头上,但是你,他们可就不会放过了。”
“他们会怀疑我?”钟声有些不信地问。
“他们本来不会怀疑你,但是姓秦的回来时如果去过他们那里,或是与他们有联系,姓秦的又久不出现,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进而来查看,就必定会发现你。他们知道我们,不用查已知道我们伤不了姓秦的,剩下一个你,当然就会查到你头上来。你前天进府,今天就不见了姓秦的,他们也不难从中推想出不少联系,也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除非等一段时间,姓秦的又在哪里现身,他们才不会再查我们府上。”
“这只能是有人假扮姓秦的了。”钟声叹了口气说。
“对,就是这个办法!”张夫人大喜,娇声笑说。
“谁能扮得象呢?”
“当然是你了。”
“我?”
“不错。你身材高一些,面像俊一些,本来难以扮他,但我只要你去一个地方现一现身,做上一两件事,报一个名就行了。”
“好吧,就怕扮不好!”
“姐姐我会帮助你,不用怕。”
钟声还是有些耽心,已没有时间给他多问,楼下已传来脚步声了。
张夫人听到脚步声,立刻悄声说:“对我亲热一些,不准叫夫人,只准叫姐姐。我会说她们两人偷窥,我已将她们赶走了。”
钟声只有点头苦笑,不敢多说。
玉珍敲门,张夫人答应,让她自己推门进来。
“玉珍,去给我们准备一些水,再找个人修好窗户。她们两个人已经滚出府去了,你从重新给我弟弟派两个使唤的人来。噢,就是玉兰、玉秋吧,别的妖精就不用了。另外,再去给我们准备早餐,该怎么准备你心里有数,不用我吩咐了吧。”
玉珍美目如电地扫了钟声一眼,表情复杂地答应一声,关上门退出去了。
“夫人——”
“什么。”
“姐、姐姐。”
“这才是姐姐的乖弟弟嘛!走,我们出去走一走,再检查一下那个地方恢复好没有。”
钟声没有办法拒绝,让张夫人勾着手,将一对丰乳在手臂上揉擦,并排走下楼去。钟声还是有些不适应,心境飘摇,呼吸急促还在其次,下面那一根东西又竖起来了。
张夫人也有一些把持不住,口中还是笑叱:“没出息!姐姐已经是你的人了,随时都可以获得,不用如此猴急。如果我是一个坏女人,或者是不利于你的女人,你这个样子,别人不利用色字毁了你才怪。”
“我——姐姐为什么也呼吸急促?”钟声大为不服气地反驳说。
“该死!再问这样的蠢话我不理你了。”
钟声立刻感觉到张夫人放松了一些,心头也松了一口气。
两人查过昨晚的现场,除了一些脚印和新土,确实看不出什么来了。钟声暗中施功,悄悄将脚印抹了。
钟声为了转移张夫人的注意力,想起昨天武夫人的事,随及想起蜂房,不由好奇地问:“姐姐,那间蜂房里面好象有东西?”
“什么,你看见了?”张夫人听了大惊,手已收紧了一些。
“姐姐,有啥不对吗?”钟声更加感兴趣,也不正面回答。
“好吧,既然你看见了,我就告诉你。”张夫人环顾一下身后,这才说:“他是一个武林怪人,专以养蜂为志,更不怕蜂蜇。据他说,蜂蜇人非但无害,还有莫大的好处,更是治疗内伤的好办法。五年前,我偶然去城外走动,巧遇上他,救了他一命。他答应传我的武功,我就将他带回来,养蜂种花为他疗伤。为了保着这个秘密,我们几个师姐妹都知道这件事,只瞒着另外几个女人。不过,这个人太好色,似乎不是一个好人。”
“他不是——”
“真是!好吧,告诉你,让你对我们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张夫人很不情愿地,还是简短地说:“此人做男人是少有的那一种——这话也许你不懂,但也不必问,等以后你与女人接触就明白了。更难得的是,凡是与他接触的女人,都会丰腴起来,看上去更加娇艳美丽。”
钟声听说,不由转面注视张夫人。
“不错,我们师姐妹常去与他相会,所以我们看上去都年青漂亮。”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探你们的隐私!”
“我没有说你探我们的隐私,我是情不自禁地、无所顾忌地把一切告诉你,因为你已经拿走了我的心。而在你之前,我经历过人剑东门守望、雷剑秦玉成、以及蜂房里的怪物,但是他们得到的仅是我的肉体,从来没有获得过我的心。”
“我——”钟声无言以对,说不下去了。
“不用多说,这是命,以许是缘,或是孽吧!”
“姐姐,我只是觉得和你早就相识了。”钟声为了避免伤及张夫人的自尊心,几乎突口说出这句话。
“弟弟,我的好弟弟。”张夫人听了钟声的话,情怀激荡,猛地返身扑进钟声怀里。
钟声遭此攻击,全身气血一下子激动起来,昏头昏脑,粗手粗脚,毛毛糙糙地动起手来。张夫人受到攻击,不比武夫人强,站不稳了,直向地上滑去,结果就让钟声全抱进怀里了,并将一个头全埋进她的怀里,在她脸上、脖子上、乳胸上狂吻,吻得她差一点背过气去。
正在这时,张夫人遇上了武夫人同样的事,有人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玉珍带着两个婢女,两个仆妇,适时出现在路上,又恰好让钟声注意到了。钟声放开张夫人,有些恋恋不舍地盯着张夫人,就象要将她吃进肚子里去。张夫人也好不了多少,面上还有几分幽怨,当发现玉珍五个人时,她又恨不得将五人吃了。
“该死!我们回楼上去。”张夫人丢下钟声,先一步回楼上去了。
张夫人和钟声用过饭,正说一同去西厢书房,有一个婢女已找到听花小筑来了。玉珍出去问明婢女的来意,上前禀报:“禀夫人,外面来了秦府的小姐,说是来找主人的。”
张夫人听说,面色变了变,扫了钟声一眼说:“她来做什么,我没有去找她,她已该烧香拜佛了。”
“玉枝说秦小姐自称与主人商议事情。”
“好吧。玉珍,你去通知龙夫人、方夫人、程夫人、武夫人到院子里去,今天我要让她好看。”
“夫人。”玉珍轻呼。
“不用你耽心,她还不敢杀我们。”
“婢子是耽心主人回来——”
“他回来又怎么样?哼!”
玉珍不敢再多说,转身走了。
“玉兰、玉秋,你们陪先生在园子里走一走,先不要到院子里去,可以到园子南边、东边看一看。”
两个婢女正是张夫人身边使用的婢女,钟声刚才进府时,在大厅里见过两个婢女。
“先生就跟她们在园子里逛一逛,看一看我们这个园子,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钟声以目寻问:“要我相助吗?”张夫人坚决摇头,并再一次强调避开的必要性。钟声想了想,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当日无事。钟声近午时才去为七个孩子讲课,只是出一些孩子们喜欢的问题考一考他们,引起他们的兴趣,没有真讲四书五经。下午不讲课,七个孩子不请自来,将小楼吵翻了。张夫人、方夫人、龙夫人、程夫人、武夫人想找钟声说话,也没有机会,只能跟着七个孩子瞎胡闹,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
晚上,小楼里来了不速之客。钟声的心情一时难也平静下来,正在楼下散步,让他先发现了来人。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身材苗条,面容冷肃,五官匀称,算得上是一个绝色美女。她一身黑衣劲装,背一把长剑,将她巾帼女儿气质展露无遗。钟声发现她,正想她可能是谁,为什么到听花小筑来,她已一闪站在钟声面前了。
“姑、姑娘,你、你做什么?”钟声灵机一动,以一个读书人的语气问。
“你就是玉府的西席?”姑娘的语气和缓地问,美目在钟声面上扫来扫去。
“小生正是。姑娘是府中人,怎么——”
“不用多问。我问你,你是两天前进来的?”
“正是。没有请教姑娘——”
“我已经说过不准问了,再多话定让你难堪。我问你,可曾看见一个中年儒生进来过?”
“中年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