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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你是想去做你的事了。”钟声提起话头说。
杜玉烟听了这话,脸上的甜笑才收起来,想了想说:“我是想去做事了,跟你缠了这一个月,已该做一些事了。还有诗敏妹子她们,还有你的武功进步,我可不想就这样让你讨厌我,所以我想暂和你分开一段时间,去做我们该做的事。你大概是想利用这一段时间好好修习一下内功,以好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那我就去给你做信使,不必再留在这里了。我们还有几十上百年的时间好活,在一起的时间还长得很。”
“姐姐。”钟声一听杜玉烟的话就大为惭愧地轻呼。
杜玉烟已经明白了钟声的意思,立刻笑着说:“你是我杜玉烟的男人,也是我的义弟,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我决不想让诗敏妹子她们为难,也不想让你为难。我已经想过了,我们以后有两条路,一是我住进你家里,给你们做管家,好天天看见你,你也可以找时间陪我;二是我一个人去找一个地方住,最好是离你们住的地方近一些,我们就可以继续来往。所以,你不用再说这件事,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要不然,我就只有离开你,去过我的青灯黄卷的生活,但是自从跟你有了这种关系以后,我知道我没有办法,也没有毅力离开你,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离开你,你就只有杀了我,免得让我去受那种没有你这个男人的罪。你不要说让我去找一个男人,我也不和你多说,你只要在这世上找得出象你一样的男人,我就跟他去,再也不烦你。我原来对你是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姐弟之情,但经过这一个月的肉体接触,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变了,那种自认为是姐弟之情的鬼话不要说骗你,就是我自己已骗不了我了。所以,我在想,男女之间,到底什么情才是真的情,什么情是肉欲?象我这样,我只有说我和你先有肉欲,男女之情才在肉欲的基础上产生的。”
钟声听杜玉烟把这件事说得如此直白,真还没有话反驳她,只好劝她说:“姐姐,你也不要把这件事搞得这么清楚,据我所知,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根本就说不清楚,你要是再想把这件事搞清楚,我可就有点怕了。依我说,你也不要多想,就照你说的,我给你置一个家,从此在一起,一切就妥当了。”
杜玉烟听钟声这样说,她心里不由有些失望,不管她的话表面上说得多么好听、大方,她内心里还是想让钟声给诗敏三女说清楚,让她也象诗敏三女一样堂堂正正地做钟夫人。杜玉烟心里虽然失望,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想在这事上让钟声对她产生不好的看法,她就装得十分高兴的样子说:“你答应了就好。好了,你现在就去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钟声看杜玉烟没有不高兴,想了想就说:“我还想约斗圣剑门长老,你看什么时候约斗圣剑好?”
“约斗圣剑门长老,你不好等一等再说吗?有一件事我没有给你说,当日圣剑门长老也追到那座雪峰上去了,知道你中计失去一身内功,跌下万丈悬崖,他们以为你给摔死了,一时间不会再找你了。你正好利用这一段时间,把你的先天真气修成,作好充分准备,再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和神剑。”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钟声一听杜玉烟的话就有些耽心地说。
“你是说圣剑会去找诗敏妹子她们?”杜玉烟也想到了,以前她没有想这件事,没有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变化。
“我确实有些耽心,但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诗敏她们要是对付不了圣剑,她们恐怕已经出事了。”
“都、都怪我!”杜玉烟有些不甘心地说。
“这也不怪你,你也没有想到。诗敏她们三个人,再加上我师父他们四个老人,力量已经不弱了,就是对付不了圣剑,圣剑也拿她们没有多少办法,以圣剑的身份,他也不会对她们怎么样。”
“我可有些不相信圣剑门的人。”
“没事。你只要快一些去见她们,把仙姑采莲和观音醉酒教她们,她们就更没有事了。”
“你没有教她们?”杜玉烟十分兴奋地问。
钟声和四个女人在一起相处了这些年,对杜玉烟的话自然一听就明白,当然要满足一下杜玉烟的激动情怀,笑着说:“她们一套大小环套环练得已是乱七八糟,我再教她们这两样,她们还不愈练愈不成样子,我就没有教她们。再说,我有几十套这种招式,她们不修习适合女人练的仙姑采莲,偏要学大小环套环这种男人练的武功,我拿她们没有办法,只好由她们了。”
“你也是,真是下得心!好吧,我就去传她们。呀,不行,我不能教她们。”杜玉烟想起自己与钟声的关系,这要去教诗敏三女,还不让她们看出一二,别说教她们,她们不给自己当场造翻,恐怕已经是看在自己与她们的关系上了。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一说,想一想已明白了杜玉烟的意思,这才有些无奈地说:“是这样你给她们带两样绝技去,让她们自己摸索着练习。”
“这样还可以。我可不想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杜玉烟大为放心地说。
钟声没有办法,立即起床,找来文房四宝,亲手为诗敏三女写出三种适合女人修习的武学:泪飞如雨、观音洒水七解和点水三飞。杜玉烟也起床看钟声写三种武功,还没有等钟声写完,她就发现钟声写出来的三种武功比她学的两种厉害,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再不看钟声写武功秘籍,自己去睡了。钟声没有注意杜玉烟,等武功写完了,看见杜玉烟睡着了,他就没有叫醒杜玉烟,立即驭空出去,想赶在杜玉烟醒来以前采一些红菇回来,让杜玉烟给诗敏三女带去。
钟声之所以这样想,主要就是杜玉烟给他的启发。以杜玉烟的内功修为,想一个人承受钟声的恩宠,照理她一定受不了,但这一个月下来,她不但承受了,还没有让钟声太为失望,即使钟声每一次都不满足,却比诗敏和巴音格好多了。钟声不相信杜玉烟比诗敏和巴音格在这一方面忍耐力强,暗中找原因,这就发现红丹对这一方面有些作用。
钟声返回客店,杜玉烟确实刚才醒来,正在对钟声的不告而去气得流泪。钟声一闪落在屋里,手里还有一个大玉瓶,里面好象装着红色的东西。杜玉烟看见钟声手里的玉瓶,想一想就明白钟声去做什么去了。
“你是不是真的离不开她们?”杜玉烟问出这一句话她就后悔了。
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脸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放下玉瓶,这才说:“她们要对付圣剑,必须提高一点功力。”
杜玉烟再不说什么,偎进钟声怀里,苦着脸说:“你要原谅我,我是一个女人,是你的女人,看见你为她们做这些事,我就忍不着说出这种话来。”
“我知道,没有怪你。”
“你不怪我就好。你回去吧,我这就去见诗敏妹子她们。”
钟声看杜玉烟心情已经好一些,就不再多说,点了点头,转身想走,杜玉烟又从后面抱着钟声的腰,钟声也不说什么,任杜玉烟抱着,站了片刻,这才解下杜玉烟的手,飞出窗去了。
“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杜玉烟这一辈子就是为你不要命,看来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也好,我就大方一点,去做你交给我的事,只要你高兴了,给我机会,我就收回我说过的话,跟你们一起过。”
杜玉烟抹去脸上的泪水,迅速收拾好东西,立即出城。杜玉烟没有向东去,直接向北去了。她受创的心虽然经过钟声月来的治疗,已经好得多了,她还是不能忘记将今和程飞给予她的侮辱,她要找回来,而且是有计划的报复。
杜玉烟赶到青城山下,没有去青城派,她想先去程家看一看,看程飞是不是回家去了。以青城派的武功,他们想给程飞恢复武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程飞没有武功,想去找将今报仇也不可能,因此程飞现在最有可能住的地方就是他家里。他知道杜玉烟的武功已给将今废了,想恢复也不行,想报仇更不行,更不会把她受辱的事说出去,所以程飞觉得住在家里就没有不安全的。至于知道四姑娘山发生过事情的人,圣剑门绝对不会多事;青城派长老也不想自己给自己脸上抹黑,他们自己就想对付钟声,自然不会怪程飞先下手,更不会把这件事情声张开去;另外一个将今,他就是想把这件事推给程飞,他也不会在没有人说出这件事的情况下,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给程飞脸上抹黑,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将今就不是将今,而是一个笨蛋了。
杜玉烟对程飞的估计真对了。程飞就住在家里,青城派对他根本就没有一点表示,这一点杜玉烟看见程飞就明白了。杜玉烟与程飞相处了几年,程家早就知道有杜玉烟这个人,有杜玉烟这么一回事,所以杜玉烟向程家的守门人一说明身份,程家的下人根本就没有好好问一问,就通报进去。程家老夫人亲自迎接杜玉烟,让杜玉烟没有费任何心机就见到了程飞。
程飞没有变化,身体好象长得弱了一些,脸上没有了以往那种天下唯我独大的表情,看见杜玉烟,他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惭愧,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两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杜玉烟可就不这么想了,她已经打好了主意,装得象一个没有武功的人,自己找地方坐下来,直到程老夫人退出去,她也没有开口说话。
程飞看杜玉烟没有话说,这才打破沉默,苦笑着说:“杜姑娘,我只能说一句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识人不明,贪心不足造成的。”
杜玉烟还是装得脸无表情的样子,听了程飞的话,这才说:“你就这样说一句话就算了,是不是太轻松了?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一对,已经有几年了,双方的家长已经认可了这件事,你也下得心这样对我?”
“我已经说过我不是有意的,只怪我识人不明。”程飞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一倍,态度十分恶劣。
“你这样说是不是就是说我们之间就这样完了?”
“又不是我要害你。”
“但当日你参加了。”
“姓将的更是你第一个。”
“我不找他,因为他在我眼里已经不是人了,你就算不是人,也是我杜玉烟相处了几年的男友。”
“抱歉!这个责任我姓程的负不了。”程飞一下子就听出了杜玉烟的来意,想也不想地直说出来。
“你这样说,是对我们这些年的相处不当一回事了?”杜玉烟还是没有表情地说,看起来有些不象来让程飞负责的,好象是来讨账的。
程飞没有好好看一看杜玉烟的表情,没有好好想一想杜玉烟为什么会来找他,他还以为杜玉烟遭遇此难,无路可走,这才来程家,希望他程飞给她一个家。他程飞现在虽然没有武功了,不能在武林中呼风唤雨了,他还是不会要一个给人强奸过的女人,即使这起事件中有他参预,他也不想负责。
“我们之间相处得本来就不愉快,你现在还说这件事,我姓程的就更加看不起你了。”
“看来你是不想对我负一点责任了?”
“我已经把话给你说清楚了,你应该去找姓将的。”
杜玉烟站起来,脸上立刻浮现十分冷酷的微笑,上前几步瞪着程飞。程飞看杜玉烟站起来,以为杜玉烟给自己气急了,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急忙站起来,做好迎战杜玉烟的准备。杜玉烟没有动手,没有吵闹,程飞很快就看出来了,同时看出杜玉烟这不吵不闹中好象隐藏着更大危险,她脸上的表情已说明了这一点。杜玉烟脸上的表情确实不好看,可以说十分难看,就象一个索命的厉鬼,一张原来美丽无比的粉脸,已在这一瞬间挂出一片寒霜,冷得让程飞一看见这一张脸就想到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鬼。
杜玉烟看出了程飞的心虚,先冷酷无情地讥笑一声,这才将语气故意放得十分平和地说:“程飞,告诉你两件事,一是钟声没有死,他还活着;二是我的武功已经给钟声帮我恢复了。我今天来只是试一试你,看你我之间几年的相处有几分情分,现在看来我们相处几年还没有我和钟声相处这一段时间的情分的百分之一,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情分,所以我下面要做的事我就做得心安理得了。你给我听好,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该我说话了。我的时间不多,我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去给钟声做。不过,在说正事以前,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和钟声已经好了,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我出了这种事,他没有嫌弃我,要了我,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再是他在做男人这一方面,我经历过你、将今——你们两个畜牲,再和钟声睡,我就有了比较,我发现你们那东西与钟声比起来,就好有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