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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比起来,就好有一比:一根手指与一个拳头。钟声一个人就能够让我舒服得昏死过去,你们两个畜牲搞了我半夜,我还没有任何感觉,而我的男人,我的情弟弟还不够,为此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你——淫妇。”程飞真没有想到杜玉烟全变了,在她的身上再已看不见那个美丽娇气的姑娘,现在向他说话的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和以前一样美丽,却不是原来那个姑娘的女人了。程飞更没有想到这个以前一向不想和他谈这件事,连抱一下也不肯的姑娘,一个多月不见面,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说起这些事来脸都不红一下的女人,真是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而杜玉烟给他说的这些话,对程飞这样一个家世出生都是一流的年青人,一个年青自负的男人——就算是一个没有武功的男人,他也受不了,所以程飞再也不顾杜玉烟是不是真的恢复了武功,本能地大吼着骂出口。
“哼,你这样骂也没有什么,我杜玉烟这一生就这么一个男人,就是再是淫妇,也是和我的男人。至于你们两个畜牲,你们本来就不是人,我杜玉烟就要请你们原谅,不能把你们也算成是我杜玉烟经历过的男人了。”
程飞听了这活,他的气愤就给吓回去了,立刻听出了危机,脸上不由变色,盯着杜玉烟,想到她既然向自己说出这些话,可想而知她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再加上自己对她已是坏事做尽,她要如何报复就是十分正常的事了。
“你、你想、想怎么样?”
“聪明,真是聪明!你这个畜牲虽然不是人,我的话说到这里你就看出我会对你大为不利,你就还有一点用处,说明我先来找你没有找错人。”
“你、你,我青城派不是好惹的。”
“算了,刚才说你聪明,你一转眼就愚蠢得象是一头牛了,难怪让姓将的畜牲玩弄于股掌之上。好了,我早就说过不想跟你说废话,现在已经说了太多的废话了,我就说一说正题了。”杜玉烟顿了顿,接着说:“我来你姓程的畜牲窝里,只有一件事告诉你:给我去对付姓将的。至于怎么对付,当然是听我的了。大至有一点,你制着他,将他装在一个笼子里,放进一些母猪、母狗、母兔、母马、母牛等等,凡是母的动物,你就给我放进去,让他与那些动物交配。当然,你要是找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你就是让他与你老娘交配也没有用,所以你要让他在大城镇里做这些事,并且还要在笼子上挂一块牌子,写上峨眉派弟子将今‘几个大字。”
“哼,这样一来,峨眉派立即就会找我。”程飞对于杜玉烟要他做这件事,他真是从心里愿意,但要他写牌子,他就要想一想了。
“你写不写由你,反正你的下场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总之你们两个牲畜这一生是给我杜玉烟玩上了。你们想反抗也行,只要你们有本事对付我,再轮奸我一次,我杜玉烟也认账。不过,我告诉你,我男人的武功修为现在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不出三五年他也是天下第一,他为了我的安全,教了我不少东西,你们要想对付我,就必须去找一个能够教你们比我男人教我的武功更厉害的人做师父,至于别人是不是肯教你们,我可就不知道了。就算是你们找到一个没有眼睛的高人做师父,你们也要看一看他是不是有帮助你们打开玄关的本事,要是没有,你们找他教你们也是白教。”杜玉烟说到这里,看见程飞脸上表情变幻不定,也不管他想什么,冷笑一声问:“姓程的,你听清楚我说的话没有?”
“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本事。”
“哼,拿去,服下去一晚上就好了。至于内功,我相信比你以前的内功还要长两三成。”杜玉烟从包袱里面摸出一个红菇丢给程飞,这才冷笑一声说:“时间只有半个月,你要是没有一点成绩,我就要反过来做了。噢,我还忘了一件事,你也可以和姓将的再一次联手对付我,如果是这样,我抓着你们就将你和姓将的一样对付,不再给你机会了;如果你再做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你就别怪我要将你全家人一同处理,让你程家从此以后绝子绝孙,免得你们程家再养出你这种畜牲害人;再是你也可以逃跑,我也许一时抓不着你,找不到你,但我相信不出两三年,等我丈夫一统武林的时候,我只要传出一句话,武林中人就会把天下翻一转,一定可以把你这个畜牲找出来,那时候你就不要怪我更加不讲昔日交情了。”
杜玉烟一句话说完,也不管程飞是不是答应,她已经走了。程飞看杜玉烟走的气势,真还吓了一跳,直到杜玉烟走了盏茶时间,程飞才象梦里醒来一样,身不由自己地打一个寒颤。
“她、她真的恢复了武功?”
这一点不用谁给他说,程飞也知道杜玉烟是真的恢复武功了,自己真的让她控制着了,要是真的象她说的后两种情况,自己这一生就没有活路了。
“啷个办?”
程飞不是一个甘心让人控制的人,虽然知道杜玉烟给他说了这些活,还给了一朵可以恢复武功的红菇,他还是不甘心给杜玉烟控制起来去对付将今,若是他自己对付将今,他还不会有任何犹豫,此时此刻,程飞就有些不甘不愿了。程飞想不起办法,无奈之下想到杜玉烟给他的红菇,不管是不是真象杜玉烟说的一样有用,只要能够恢复武功,他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程飞的武功恢复了,他还是没有想好是不是要听杜玉烟的话,在家里混了三天,这才想起一件事:杜玉烟没有让将今来这样对付他,而是让他这样去对付将今,至少说明那个女人还记着以前一段情,自己要是把这件事办好,说不一定这个女人就放过了自己;再说当日自己的武功也给将今废了,一切都是被逼的,杜玉烟就是要报仇,找的也应该是姓将的,而不是他程飞。程飞为自己找出原谅自己的理由,认为杜玉烟就是要找他算账,也不会象对付将今一样对付他,他就不想反对杜玉烟,立刻离家,去峨眉派暗算将今。
他却没有好好想一想,将今是可恶,他也好不了多少,更主要的他还是杜玉烟的男友,他没有保护杜玉烟,还和将今一起合谋加害杜玉烟,杜玉烟又怎么能够忘得了这事,就算是因为他而让杜玉烟有了说词,让她跟钟声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可以说有功无过,杜玉烟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钟声又回到那块悬崖上的石坪。这一次回来,钟声已打好了长期住下来的主意,他就没有急着坐下去练功,想先查看一下这个小石坪,以及石坪上长的红菇。
钟声将靠近悬崖的地方用手扫干净那层软土,下面的石地就显露出来了。不用钟声细看,他已确定这正是一块玉石,黄白色,看起来就象是人体肌肤,用手细细触摸,还有些摸到人的肉体的感觉,闭上眼睛,真让他感觉就象在抚摸杜玉烟的身体,至于是不是温玉,钟声一时之间不敢确定,总之这块玉不凉就是了。钟声又查了一下这个石坪,立刻发现这个石坪就是一块整玉,直伸到悬崖里面去了,有多深有多大,真还无法估计;石坪两边不是玉,是悬崖岩石一样的黑石头,硬得让任何植物都没有办法在悬崖上生存,难怪这一座悬崖光秃秃的,没有多少树木和杂草,而那些生长树木和杂草的地方,大都是些缓坡,长年累月的各种腐烂物积累,这才有生长树木和杂草的土壤。
钟声将这一块玉石坪检查过,又觉得下面粉红色的云雾有些怕人,这地方与下面相差不过三五丈,要是有一天那些云雾冒上来了,可就问题大了。钟声府视下面的粉红色云雾,看没有多久,他又发现云雾中好象有东西,长长的,就象是蛇虫一类,使钟声精神不由一震,暗想:“这是什么东西?在这毒雾中生存,必定是有毒的东西,要是让它爬上来了,我正在坐关紧要关头,给它咬上一口,我可就别想活了。”钟声盯着下面的粉红云雾,一时间真不敢就坐下去修习先天真气,暗想对策对付下面的毒虫。
钟声对医药不了解,可以说完全是外行,自然想不起对付下面毒虫的方法,不过时间一长,钟声还是想起一个办法:对面山坪上的青城派长老。“青城派长老是一个善于治疗眼病的郎中,他什么地方不住,偏偏住在这个地方,不用说他也是有为而来,不是为了这个深谷里的毒物,就是为了自己座下的温玉,这么多年下来,他一定有些心得了,自己去找他,岂不是正找对人了。”钟声想是这样想,但想到青城派长老配制的软骨散,他又有些迟疑了,再是青城派有意对付他钟声,他逃脱也就算了,现在又自己送上门去,岂不是自己找死吗?所以,钟声一时间也不敢去打青城派长老玉明道人的主意,决定先看一看,要是那些毒虫爬不上来就算了,要是那些毒虫能够爬上来,他就不能不去找玉明道人了。
钟声这一天剩余的时间没有做别的事,就是盯着下面的深谷,看的时间长了,真还给他看出一些问题,下面的毒虫确实在向上爬,只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来,所以一天下来,并没有一条毒虫爬上来。而那些毒虫也不是别的东西,就是些蛇,大的小的,远远看去简直不比衡山后山那座深谷里的少。想到衡山深谷里的蛇,钟声又有大发现,那些蛇这样想爬上来,也不是为了爬上来而爬上来,它们想爬上来也是有目的的,而它们的目的就是这一块玉石上生长的红菇。因为钟声在上面活动,震落一些红菇,那些蛇就不客气地一口接着,没有接着的,还将接着红菇的蛇一口吞下去,真是恐怖得很,吓得钟声这个武学高手也不由背心发冷。钟声看到这里,已知这块玉石上长的红菇确实是一宝,蛇虫这种没有灵性的东西都抢,人就更不要说了,也难怪青城派长老在这里一守就是几十年。
钟声想到青城派长老一守就是几十年,他就再也忍不着想去看一看青城派长老都有些什么收获,自己要是看见了,说不定对自己大有帮助。钟声决定去找青城派长老,又不想与玉明道人见面,想起青城派弟子和峨眉派弟子将今所做的事,钟声就有主意了。
当天晚上。青城派长老玉明道人住的茅屋起火,一下子就烧起来,连那些种在山坪上的药草也没有避免。玉明长老没有办法,在屋里取了一样东西,急急忙忙地向山坪外面逃去,其余的东西就全都不要了。即使是这样,玉明道人取去的东西也在不知不觉中不见了,他还以为是逃出时丢了,又回来找,没有找到,又见房子已经烧成了一片白地,他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一切自然是钟声的杰作,他对玉明长老深具戒心,不想和他正面打交道,这才想出这个办法。结果,钟声从玉明长老怀里取出两样东西,一样就是一个记事本;一样是一本厚得足有一块砖头的书,书面上是三个大大的彖字《奇毒经》。
钟声对玉明长老本来还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看见这本毒经,钟声就不由改变了对玉明长老的看法,忍不着自言自语:“我只听说你这老道会给人治眼睛,没有想到你最珍贵的还是这本毒经,看来你不是一个挂羊皮卖狗肉的人,也是一个不走正道的牛鼻子。很好!你既然不是一个正经人,我这样对付你,我也心安了。”
钟声没有把那一册《奇毒经》丢了,反而收起来。他记着了杜玉烟的话,觉得自己就是不以毒害人,了解一下毒药知识,认一认毒,也不是一件坏事,不要真的给杜玉烟说准了,自己在一块石头上连续袢倒两次,那就真是应该了。至于那一本记事本,所记还真是这个深谷里的蛇虫,有些什么种类、大小、作用等等,让钟声看了就不由头皮发麻,也亏玉明道人有耐心记下这许多事。红菇的事也有记载,不过说得也不清楚,只说那些蛇想吃红菇,为了抵抗深谷下面的寒气。蛇虫之类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大概红菇是热性东西,蛇虫吃了,才不至于给冻死。钟声对此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要是真是这样,深谷里面的蛇早就跑光了,除非这个深谷没有出口,四周都象这一面悬崖,谷里的蛇没有能力爬上来,不然谷里的蛇也会向外面爬,不会留在深谷里面不走,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红菇一定还有更大的作用。这些蛇虫才会冒死在这里一代一代地等下去,等着有一天接着一颗红菇入口,让它们一飞冲天,一跃化龙。由此推测,这座深谷里一定还有大的蛇蟒,就象衡山深谷里的蛇一样,有大的,有小的,有凶恶的,也有那些专以同类为食的蛇,如果一个不小心,让谷里的蛇爬上来了,问题就大了。
钟声想是这样想,还是有些事情想不通。这个深谷里即使全是蛇,全是毒蛇,这座深谷上也不应该有这一层剧毒的红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