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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在无意间伤了眼睛,南佛也不是好惹的。所以,钟声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提高自己的功力,最好是尽快打开天门,增加功力,当南佛再来找他时,他才有能力对付南佛。钟声在心里打好主意,立即飞起,冲出这里已经十分淡薄的红雾,向那座雪峰飞去。
钟声对这座深谷已经查看过了,觉得没有多大的危险,回来以后,钟声就决定去悬崖下面那块玉石坪上修习先天真气。那地方一般人不敢去,就是武功修为如他一般的人,找到这里,要是不好好查看,也不可能发现钟声,更不会想到在这座悬崖上还有人坐功。再者,那个地方与深谷中的红雾十分接近,一个不好深谷里的红雾冒上来,坐在那里的人就难生还了。谷里的蛇虫虽然可以沿悬崖向上面爬,这一段时间下来,也没有看见一条蛇爬山上来过,而那些蛇好象一扑出红雾就没了力气,纷纷掉下去,钟声前些日子看见的蛇就是这些爬上来,一出红雾就掉下去的蛇虫。
钟声在悬崖上那块玉石坪上坐功,本来不会有事,没有想到有天下午,钟声正在修习先天真气的紧要关头,谷里就飞来一只雪山上常见的秃鹰,在深谷上空盘旋一阵,“哇哇”怪叫几声,也没有扑下来,却向钟声坐的地方拉了一坨屎,就飞走了。这一坨屎正好落在钟声肩上,钟声正在坐功的紧要关头,也没有注意。没想到从此以后,钟声每当坐关的紧要关头,头脑中就会想起那只秃鹰,那只秃鹰就会拉一坨屎在钟声身上,而事实上,天上没有秃鹰,钟声身上也没有落下秃鹰的粪便。钟声一次两次没有注意,次数多了,钟声就注意上了,心里不由自主地推想这件事。没想到这一推想,他就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其中一定有不为他所知的原因。
钟声心里感觉不对,立即停止坐功,好好研究了三天,还是没有结果,更加觉得再这样下去,对他修习先天真气极为不利,必须把这件事情搞一个清楚,想办法对付。
钟声彻底停下修习先天真气,以一元气功调息。钟声刚才入定,脑子进入空灵之境,他就觉得悠悠晃晃地飞起来,向西直飞。钟声心里不想西去,想留在这里好好修习先天真气,又好象不能自主,一个身体不断地向西飞去。也不知道飞了多长的时间,钟声眼前出现一片寺庙,建在一座小山上,把那座小山占完了,真可以说得上寺包山,建筑也是金壁辉煌,耀人眼目,钟声在空中老远就看见了;在那座寺庙小山下一块平坝上,有十多个光头僧人围坐在一起诵经,中间坐着一个年青儒生,好象面熟得很。钟声在心里想一想,立即认出那个坐在十几个僧人中间的正是自己,而自己正在驭空,不在下面。钟声有了这样的认识,头脑清醒了一些,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坐在悬崖下面的玉石坪上调息,不应该到这里来,更不应该坐在那些僧人的中间。钟声心里不明白,想下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又觉得没有必要,自己正在空中,说明那个给十几个僧人围着的人是假的,至于那些僧人为什么要做一个假的钟声围在中间诵经,钟声就没有兴趣去管了。他觉得他现在的事情就不少,不想再多事,这些僧人想围着一个假的钟声诵经,那就让他们诵去,自己回去修习先天真气才是正经事。钟声正想走,那些僧人就大声招呼钟声,请钟声下去跟他们一起同游极乐。钟声看那十多个僧人并没有做什么说得上极乐的事,只坐在那里诵经,没有兴趣下去,却也没有再想走的意思,停在半空中,府视那些僧人。那些僧人也没有再请僧钟声下去,只是将那诵经声唱得更加大声,让钟声听来就象整个天空都是僧人的诵经声。钟声听的时间长了,觉得那些僧人的诵经声十分悦耳,听了就觉得心里舒畅,他就不想走了,就在空中盘膝坐下,认真听那些僧人诵经。
事实上,钟声还在那座悬崖下面的玉石坪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象老僧入定了。钟声看见的老僧诵经也是事实,不过这不是钟声亲眼所见,而是钟声的灵魂看见了这一切。钟声不是道人,没有修习过灵魂出窍的道门功夫,他现在能够灵魂出窍,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而是南佛搞的诡。
南佛给钟声的先天真气所伤,确实伤到了他的眼睛,虽然没有把南佛的眼睛击瞎,已经让南佛的眼睛在一两年之内不敢施展天竺绝学天佛眼了。更让南佛气愤不过的,还是钟声三掌击毙了他苦心培养的三头金毛母狒狒,断了他修习天竺佛教神功——天佛九转,使南佛在下一次五圣较技中,没有了绝对优势对付西商和圣剑。
说起这天佛九转,其实也不是什么邪功,而是一门正宗的佛门神功绝学,更是佛祖在修练成佛的过程中创造的一门十分厉害、有用的神功绝学。当初佛祖在修习的过程中,碰上一个妖女,佛祖想将妖女收服,没想到妖女十分厉害,佛祖根本就不是妖女的对手。这个妖女的前生是一个妓女,此生虽然修成了妖,还是忘不了前生的欢乐,妖女看佛祖长得不错,就向佛祖提出一个条件:要是佛祖满足了她的情欲,她就把她的一生绝技传给佛祖,不然她就将佛祖吸尽功力,再用来裹腹。佛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打败妖女,就答应了妖女的要求,但要求妖女给他九九八十一天,让他好好想一想。佛祖就利用这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向几种好淫的动物求技,悟出这天佛九转,用以对付妖女。妖女没有想到佛祖如此厉害,当她与佛祖接触,她的一身功力不但给佛祖吸去了,她一身绝艺也给佛祖在交合过程中探了一个清清楚楚。
南佛没有佛祖当初的功力,不能用天佛九转吸收别人的功力,却想以天佛九转神功来提炼自己的功力,增加自己功力的威力,所以找来四头金毛狒做为炉鼎。而一般的女人,确实经不起南佛的天佛九转神功采补,就是那四头金毛狒,每次给南佛弄一阵下来,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钟声当时看见那两头坐息的金毛狒,就是南佛前几天才弄过,当时还没有恢复功力,否则钟声想一掌将它们击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钟声在突然清醒的情况下,功力不能集中,发挥不出十成功力,更不能一掌就将三头金毛狒狒打死。
南佛失去三个共同修习的道友,对钟声恨之入骨,只是他眼睛受了伤,行动不便,钟声的功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才没有找钟声报杀害他三个道友之仇。同时,南佛已感觉到钟声对他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对中土的武学更加感到神秘莫测,要是让钟声再无阻无碍地修习下去,那种不怕他天佛眼的功夫就将成为他的克星,以后天竺武功再想凌驾中土、大食、扶桑和漠北之上,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所以,南佛一离开那座深谷,立刻飞向吐番,找上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活佛,要天宗活佛想办法对付钟声,即使对付不了钟声,也要耽误钟声的时间,不让钟声有时间潜心修习那种不怕南佛天佛眼的神功绝学。
吐番喇嘛教本来就是从天竺传过来的,天宗活佛还受着天竺的控制,所以天宗活佛不敢违背南佛的命令,立即设法对付钟声。天宗活佛知道南佛对付不了的人,他更加对付不了,没敢直接找上钟声,搬出吐番喇嘛最善长的招魂术,即使对付不了钟声,也让钟声不能静下心来修习神功绝学,南佛交给他的任务,他就算是完成了。
南佛没有在吐番停留,立即翻过大雪山,回天竺去了。他知道就算吐番喇嘛对付了钟声,耽误钟声的时间,钟声将来也是他唯一的对手,他要是不另外想办法,他就只能永远屈居钟声之下,天下五圣中也将没有他南佛张狂的地方了。在天竺,南佛还养有几头狒狒,只是那几头狒狒不是人的种,不怎么听话,每次弄它们都要花一些时间,南佛才将它们留在天竺,没有带到中土来,现在好的狒狒给钟声打死了,南佛就只好回去找那几头狒狒帮助他修练天佛九转了。再是天竺还有几个与南佛修为差不多的僧人,南佛想在他们的身上打主意,到时候如果对付不了钟声,他就只能向他们下手,增加他的功力。同时,钟声的招式给南佛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以他现在的修为,功力上不怕钟声,招式上则与钟声相差太多,他也要回去恶补一下,以备将来与钟声再次相遇时应用。所以,南佛经过与钟声匆匆交手后,已经把钟声看成与中土圣剑门长老圣剑一样的高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说钟声和圣剑谁对南佛的威胁大,南佛一定要说钟声了。
再说钟声给吐番喇嘛招去魂魄,一时间他也没有办法觉察到他中了别人的道,恐怕要陪吐番喇嘛听一段时间的经了。要是有人这时候找到钟声的肉身,将钟声的肉身加以毁坏,钟声的生命就危险了。对于这一点,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自然最清楚,所以吐番嘛嘛教主一确定钟声的魂魄给自己招来了,立刻下令手下喇嘛高手天情活佛去找钟声的肉身。如果能够将钟声的肉身毁了,吐番喇嘛教就立下大功了,到时候再请天竺南佛赐以佛教宝经,南佛就没有话说了。
天情活佛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吐番人,年纪五十以上,脸上五官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大”字,却不显粗,还让人觉得他为人正正堂堂。也因为他的长像,天情活佛在吐番可是一个人物,至少在吐番女人中,天情活佛就是一个最好的情人。在他修习的白利寺里,经常有上百个女人等着天情活佛施以阳光雨露。天情活佛接到天宗活佛的指示,不想去四姑娘山也不行,无奈之下带着大批的喇嘛和女人,浩浩荡荡地向四姑娘山进发。他坐的轿子也由女人抬,前面四个,后面四个,八个身强力壮的女人,抬着天情活佛和天情活佛布施雨露的女人,一天也走不了五十里路。而白利寺距离四姑娘山至少有五百里,天情活佛赶到四姑娘山,找到钟声的肉身,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所以钟声现在虽然危险,一时间还没有人可以对付他。
与此同时,诗敏一行十三个人就有些不妙了。自从在扬洲与扶桑东刀较技以后,诗敏一行就向北去,路上非止一日,终于让他们赶到洛阳。
巴音格和唐凤舞都是老洛阳,不怕找不到一个住的地方。公主也时刻想着钟声和巴音格,当诗敏一行进入洛阳,公主就在城门口等着诗敏一行了。
与公主同在的还有付仙,她看见诗敏一行就皱眉头,也不管公主是不是认识诗敏一行人,她就不悦地直问诗敏:“诗敏妹子,你们不是在钱唐落脚了,不来北方了,为什么又来了?我前些时候给你们的信你们已应该收到了,你们不知道东刀已经和北神联起手来了,你们还要向北来,你们是不是自以为你们武功修为足够了,可以与东刀和北神对抗了?”
“付仙姐姐,我们北来也是没有办法,就是收到了你的信,我们一样要北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诗敏扫了公主一眼,立即笑着上前和付仙说话。
付仙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说:“我是为你们好,免得你们出了事,又让钟兄弟去救你们。他的事情还多得很,你们也该替他想一想,不要整天天不怕地不怕,搞出事情来了,结果还是要他来救你们。”
唐凤舞上前打断付仙的话,笑着向公主招呼:“公主,你这样降尊御贵来迎接我们,我们姐妹可不敢当。”
“我没有迎接你,我迎接巴音格夫人。你不配我迎接。”公主立刻冷笑着说,同时上前拉着巴音格的手。
巴音格轻拍了拍公主的香肩,笑着向诗敏说:“诗敏姐姐,她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后唐公主李妹子。以前我和千里在后唐做官的时候,公主就对我们十分和气,我们也处得很好。”
“就是气我不过。”唐凤舞不以为然地笑说。
“气不过你又怎么样,你凭什么跟着金大人?”公主表情十分气愤,看她的样子,她一定从付仙那里知道了钟声的一切,所以对唐凤舞抢去她梦中情人,她再怎么样也高兴不起来了。
“好了,妹子,别和公主抬杠了,我们还是进城去吧。公主,多谢你迎接我们!就不知道是不是给我们找到一个住的地方,我们人不少,住客店很不方便?”诗敏向公主深福一礼问。
公主还了诗敏一礼,这才说:“夫人,你们自己有房子,还是那里。金大人走后,我又让人把那一座房子买回来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变,也没有动,我还派人经常去打扫,你们现在去住正好。”
“这就更要谢谢公主了。”
“格格,诗敏姐姐,你想谢谢公主什么东西?她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肯收的人,你要是谢她,必须谢她一个人,否则她不会收。”
“你——无耻!”公主一听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