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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想法不同,目的一至,这样的死拼就没有一点改变的意思,“轰轰”的响声不绝,进进退退的就在这草原上不断地响起,让人听了心就不由自主地一跳,刚才想放松一下,那响声又起,一颗心就不能不随着那巨大的响声跳跃。幸好这地方地势开阔,那声音容易散开,更没有增大的作用,这才没有造成更大的危害。
从早到晚,又从黑到亮,钟声和圣剑的拼斗还没有一个结果,只是拼斗造成的声音已经小得多了。诗敏四女已经逐渐靠近,站在一里以内,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人就象顶牛一样一剑一剑地拼。那剑没有花招,没有招式,就这样碰在一起又退开,退开了又碰在一起,一点也不好看,看的时间长了还忘了危险,觉得这两个人这样拼着一定很好玩,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象两个机器,碰着退后,退后又碰。
诗敏四女确实不知道钟声和圣剑的苦处,还以为两人还要拼几天,直到拼得一个人倒下了,这两个当今中原武林的高手才会停下来。却不知道圣剑门长老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为自己与钟声这样硬拼后悔了,他要是想改变打法,或者说他要是改变打法能够战胜钟声,他恐怕早就改变打法了。他原想与钟声拼功力修为,想法也没有错,钟声的情况也确实让圣剑有可能取得这一场狠拼的胜利,坏就坏在钟声的先天真气上,就这一点就改变了两人此战的结果。就是钟声自己,他也没有想到他可以与圣剑拼这么长时间而不败,先前钟声还有些耽心自己的功力不纯,拼到快开黑的时候,钟声功力不纯的毛病确实显露出来,拼斗时往往力不从心,给圣剑如山的功力打得不住地后退,体内气血也觉得不稳,再拼下去,他一定会因为气血乱冲,给圣剑机会,败在圣剑的手下。但是,奇怪的是每当此时,钟声只要深吸一口气,发动先天真气运气一转,这种感觉就没有了,气血又好象正常了,这才让钟声一直支持到现在还没有一点败象,反观圣剑门长老圣剑,好象已经有些不妙了。
圣剑门长老圣剑就是看出了钟声的难处,这才没有改变打法,想抓着钟声的弱点加以攻击,最后的胜利就不怕不是他的了。圣剑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样,钟声支持了一个晚上没有给他打败,打到天亮,钟声确实已经给累得不成样子了,却还没有给他圣剑打败的意思。圣剑真是想不明白,心里更加不服气,加之狠拼的时间长了,脑子已不象平时一样管用,他就开始钻牛角尖了,下定决心要拼死钟声,再也不管他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这个事实了。
这样拼到天黑,圣剑就不由气得想吐血,狂吼一声:“小子,老夫和你拼了。”全力攻向钟声,好象没有再留一分后力,保证他的老命。钟声的功力本来就不及圣剑,又是初从吐番喇嘛身上吸收的功力,他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此时,钟声看见圣剑全力攻向自己,他也没有退路,深吸一口气,以十成攻力攻向圣剑。双方相接,长剑脱手,两人各飞出去,再也没有站起来。
“快,声郎出事了。”
诗敏不用唐凤舞叫喊,她已经飞向钟声,抱起钟声,向钟声不断向外喷血的嘴里渡什么东西了。
“老无耻,你去死吧!”唐凤舞看诗敏给钟声服用红菇,又看见钟声还在动,诗敏度给他的食物他也吞进去了,唐凤舞就大为放心,看见不远处的圣剑,她就心火不打一处来,飞掌就向圣剑劈去。
“钟夫人,你做什么?”
圣剑门门主没有慢诗敏四女多长时间,正好看见唐凤舞向圣剑动手,他就不由大吼一声,阻止唐凤舞。唐凤舞看见圣剑门门主,心中一动,将掌力向一边击去,在圣剑身边五尺击出一个大坑,没有让掌力击在圣剑的身上。
“哼,要不是为了公平,我就先收拾了这个该死的东西,再杀你灭口,你圣剑门就从此消失武林了。你怎么说,是不是我们赢了?”
圣剑门门主没有为唐凤舞的话所动,急步上前抱起圣剑,看圣剑伤得不轻,也不回答唐凤舞,急忙给圣剑服下一颗药丸,这才抱起圣剑,向唐凤舞说:“钟夫人,你既然说到公平,本座就要实话实说了。今日一战,我圣剑门长老与钟少侠最多是两败具伤,说不上谁胜谁败,不过本座也要承认,以钟少侠的年纪,就象是日之东升,而本门长老已经是老迈之年,下一次碰上,要是钟少侠不出现事情,本门长老恐怕有败无胜,所以本座可以向夫人承诺,此次回去就收回圣剑门弟子,不准圣剑门弟子以圣剑门的名义在中土武林走动,圣剑门弟子就是要在中土武林走动,也要等下一次本门与钟少侠再行比武后决定。”
“果然一派掌门,好气度!就照你的话做,我们回来要是再碰上圣剑门弟子,我们就不客气了。你徐掌门人应该看得出来,我们就是以现在的力量与你们圣剑门一战,我们也是有胜无败,要是我们觉得我们的力量不足,我丈夫再培养几个我们姐妹一样的高手出来,相信你圣剑门还做不到,到时候谁胜谁败,就不用我再说了。”
“好说,本座对钟少侠此种能力真是佩服,不用夫人特别向本座说明。”
“你知道就好。不送了。”
圣剑门门主再不多说半句话,立即抱着圣剑就走,生怕唐凤舞将他留下来。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修为,也许比四女任何一个人都要强一些,但想对付两女,他就有败无胜了,所以唐凤舞只要反悔,他就别想走,也许真象唐凤舞说的一样,圣剑门就这样给埋在这吐番境内了。
唐凤舞送走了圣剑门门主,这才回身看丈夫,已经坐在一边自己调息了。唐凤舞大为放心,扫了诗敏三女一眼,这才盯着诗敏问:“诗敏姐姐,声郎伤得重不重?”
诗敏扭头瞟了唐凤舞一眼问:“你为什么放走他?”
唐凤舞听诗敏这样问,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不由笑问:“姐姐想把他留下来,做什么,真想杀了他?”
“就是应该杀了他,圣剑门留下来对我们就是不好。”巴音格郑重地说。
唐凤舞见两个姐妹这样说,她就不由转向杜玉烟问:“杜姐姐,你觉得呢?”
“我们七派受够了圣剑门的气,要是能够消灭了圣剑门当然好了,但是我们今天言明是比武,双方比武战死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要是这时候出手杀了圣剑门门主,再杀了已经受伤的圣剑,这就不太好了。我们姐妹没有什么,钟兄弟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们这样做了,以后有人说起来,说的不是我们,而是钟兄弟,这对钟兄弟的声誉不好。”
“诗敏姐姐、巴音格姐姐,杜姐姐已经把话说得很低清楚了,相信你们不用我再说了。不要说你们这样想,我更想现在就杀了圣剑老无耻,以免去今后的无穷后患,声郎也再不用这么辛苦了。”
“妹子说得对,我就是气不过圣剑那个老无耻,但为了钟郎以后在武林中站得直,我们只好放过他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我看也不一定,这样一次拼下来,我相信声郎会有不小的收获。”
“正是妹子说的。我听钟兄弟说他好象自创了什么九大式,一直没有好好修练成功,经过这一次狠拼下来,他一定会想些办法修成什么九大式。”
“这样更好,以后我们不用怕圣剑了,总是一件好事。”
四个女人守着钟声,看钟声没有事,她们就闲话起来,也不怕寂寞。就这样恍眼过上一个晚上,直到次日天亮,钟声调息好了,睁天眼睛站起来。
“钟郎,你再调息一下吧,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诗敏立即抓着钟声。
钟声抬手拍了拍诗敏的手,扫了巴音格、唐凤舞和杜玉烟一眼,这才说:“不用了。我们找一些东西吃,吃过了,我得快一点去追我的一元气功。昨天一战,我发觉那些吐喇嘛的功力对我作用不大,与我的一元气功心法也有些抵触,所以我得快一点找到我的一元气功,好好将我的一元气功与那些喇嘛的功力融合在一起,否则我再碰上南佛就有败无胜了。南佛的功力比圣剑的功力还高一二层,我要是不好好提高一下,我再碰上他必无幸理。”
“千里,我们不去碰南佛不行吗?”
钟声自然明白巴音格的意思,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不是去碰不碰南佛的问题,是南佛什么时候来找我的问题,我就是不去碰南佛,我估计最多三五年,南佛准备好了,他就一定会来找我了。我们昨天在此与圣剑一战,我就是没有胜,我已经不可能再后退,或者说再象以前一样,五圣中人就是注意我,也不把我当成一回事,他们一定会把我当成对手,我要是不进步,后果就危险了。巴音格,你放心,自从你跟了我,我不是一直很好吗,不会有事的。”
“但你昨天伤得太吓人了。”
“这也是难免的。你的修为已经很高了,你虽然没有杀过人,你也该明白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向前走了。”
“兄弟,你的话妹子们都明白,你就不用说了。对了,你说去找你的一元气功,你又到什么地方去找?你的一元气功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失去了,你还会找回来?”
“我这次失去一元气功与一般意义的失去功力好象不同。我看见一年白胖喇嘛从我的假人身上取出一个罐子,我感觉我的一元气功就在里面,好象还有一些我的灵魂。不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这吐番喇嘛的本事不小,我们真不能小看了他们。”
“且慢。”唐凤急叫一声说:“你说你的灵魂有一些在里面,你是不是感觉到你的头脑有一些不清楚了?”
“是有一些不够灵活了。”钟声想了想,脸上有些苦恼地说。
“原来是这回事。这样看来我们真的要先做这件事了。好,就依你。我们立刻就走,一路走一路找吃的,反正这吐番也没有什么好停下来吃的东西。”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也不由点了点头,又盯着四女,没有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唐凤舞一看钟声的话就明白,立即说:“你不要说你自己去找的话。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我们不帮助你,我看你就别想找回你的一元气功。有我们和你在一起,就算帮不上你,还不会拖累你,一路上也可以照顾你。”
“你们真的要去吗?”钟声的头脑确实反映迟钝不少,听唐凤舞这样说了,他还是这样问,若是以往,他早就想办法应付唐凤舞了。
唐凤舞切实感觉到自己的丈夫出了问题,她心里不由感觉有些难过,想了想说:“不是我们去不去的事,而是你一定需要我们和你一起去。好了,我们走吧,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再没有说什么,只是暗中皱了皱眉就不再说话了。唐凤舞与诗敏、巴音格、杜玉烟想视一眼,打一个不要和钟声多说话的手势,就让钟声走,也不问钟声要去什么地方。
钟声没有去布达拉宫,直接向南去。诗敏四女有乌云盖雪代步,钟声也没有说慢,他好象也没有想起自己会驭空术,就这样跟着乌云盖雪走,不时还皱一下眉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晚上,钟声和四女扎帐住下来,钟声也没有说杜玉烟与他住在一起有什么不方便,诗敏、唐凤舞和巴音格有意为难杜玉烟,也不提出来让杜玉烟去另外扎一座帐篷,杜玉烟也没有觉得自己是外人,就这样与诗敏三女和钟声搅在一起。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到了这个时候,她们才发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钟声的头脑有问题,她们的头脑可没有问题,她们不阻止杜玉烟,就只能让杜玉烟理解为她们默认了这件事。为此,唐凤舞将杜玉烟叫出帐篷,想跟杜玉烟把事情说清楚。杜玉烟不是一个笨人,她之所以没有把自己与钟声分开,就是把自己与钟声看成一对夫妻了,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份,现在唐凤舞找上她了,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杜玉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自己就不由苦笑,真还不知道怎么向唐凤舞说清楚。
“妹子,你不用说了,我是和钟兄弟有些事,但你又叫我怎么样呢?我出了那件事,我就觉得这天下男人已经没有一个配拥有我了,除了钟兄弟,我想不起我应该给谁,让谁陪我一生了。”
“姐姐虽然这样想,却没有想过我们三姐妹的感受。”
“妹子要是一个人,姐姐我现在就走。”杜玉烟一听唐凤舞的话,口气立刻硬起来。
唐凤舞听了这话,不由语塞,想了想说:“姐姐是说你和声郎就这样了?”
“妹子已经是一个女人,而且是钟兄弟的女人,你舍得离开钟兄弟吗?”
“姐姐想和我们比?”唐凤舞听了杜玉烟的话就火了,冷笑着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