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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狐的男人,她就没有问钟声。
钟声夫妻四人离开那座山洞,向山下走不多远就到了有人居住的地方。这里的人又与吐番人不同,衣著、习惯、语言纯是另外一个民族,但生活则比吐番人好多了,有些象中土,就是没有中土的人富裕,也差不了多少。最让钟声和诗敏三女不解的是这里的人分成了三六九等,等级之间分得十分清楚,就是相互之间说话也不允许。诗敏以天竺话与这些人交谈,这些人半懂不懂,说明这些人不是真正的天竺人,只能说这些人住得靠近天竺,懂得一二天竺语言。钟声不懂天竺话,但他会看人说话,反而比诗敏更加了解对方说的意思。这里好象不是天竺,天竺还在向西去很远的地方。钟声这就不明白了,在他的印象中,这座雪峰山南面就应该是天竺了,以前在高棉也听赵南胜这样说过,没有想到这次到了实地,才知道这天竺就象中土一样,好象也分成了许多国家,所谓的天竺大概就是这些国家所在的地方。钟声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不问诗敏,就带着诗敏三女向西去,凭他的感觉,钟声就知道他的一元气功已经向西去了,而且就在前面五六百里。
钟声夫妻四人,诗敏会一些天竺话,钟声又会看人说话,他们就没有遇到任何困难,十分顺利地向西去。路上,唐凤舞提议四人打扮成天竺人,钟声觉得没有必要,也不好扫唐凤舞的兴,打扮成天竺上等人,又买了四头大象,坐着大象向西去。
这一天,钟声夫妻到了一座古庙前,看见树上地上到处都是象人一样大小的猴子,钟声就不走了。
唐凤舞对钟声的表现十分注意,这时候就不由靠着钟声,扫了一眼那些猴子,就以不经意的语气问:“这些猴子与南佛有关?”
钟声没有注意唐凤舞的话,点了点头说:“我感觉南佛就在这里。这些不是猴子,是狒狒,好象也是猴子的一种,你要说它是猴子也说得过去。我看见过南佛为了提纯功力,与这些狒狒交合。而这里的狒狒好象都是一些公狒狒,母的狒狒呢?所以,我相信南佛就在这里,我的一元气功也在这里,却又有些让我感觉不出来。”
“你、你说的是真的?”诗敏脸上变色地问。
钟声听诗敏这样问,他才想起自己给三个女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想否认也不行了,想了想就说:“听南佛说是他修习一种佛门神功,一般的女人经不起他的采补,这才培养了四头狒狒与他交合。我当时看见也吃惊不小,后来听他说明了,就没有觉得有什么稀奇了。就是在中土,也常听说人与兽交的事,不足为奇。我当时出手杀了南佛三头狒狒,他逃回来了,没有了培养的狒狒,大概会找这些野狒狒,你们看这些狒狒不是没有母的狒狒吗?”
诗敏三女听了钟声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给钟声记上一笔,防着钟声有一天也做出这样的事,作为女人,她们三个女人就难做人了。同时注意查看那些狒狒,真还少见母的狒狒,所见全是一些公的狒狒,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下身都有一根东西,自然是公的不是母的了。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南佛会要这么多母狒狒吗?”唐凤舞看这些狒狒如此众多,就看见的数一数,也有上百只,照人的男女人数算,母的狒狒也有上百只才对。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想南佛一定有将所有母狒狒抓去的理由,我们先不要管他,先进去看一看再说。”
“南佛可不是好惹的,我们一路来虽然没有遭到他的人袭击,现在到了他家门口,我们就要小心一点了。”
“就是再小心,我们也要找南佛,所以这已经不是小心与不小心的事了。”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没有放在心上,领先向庙里走去。
这一座庙不同于中土的庙,除了一个庙门,进去就是一些高高低低的砖塔,高的两三丈,低的一两丈;每一座砖塔下面有一个可以容人坐卧的洞,洞里有一些日用东西,看这些洞里的布置,不用说就是住人的地方,现在却不见一个人。
钟声和诗敏三女看过几座砖塔,没有找到一个人,他们就不由停下来,戒备着四下张望,所见就是一些公狒狒,不见一个人。
“声郎,我看这地方一定是南佛给我们准备的地方。”
钟声点了点头说:“你们小心一点,不要离开我。”
诗敏皱眉说:“钟郎,这些砖塔好象是佛门中有些道行的高僧住的地方,我们高棉也有这样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地方是不允许闲人进入的,我们今天来了,却不见一个高僧。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他们不应该出去化缘,应该留在这里才对。”
“这正是凤舞说的话,这里是给我们准备的,所以我要你们小心一点。”
“再小心也要找南佛,所以我看你还是不要多说,按照你的感觉去找你的一元气功才是我们要做的事。至于这里,只要没有危及我们,我们就最好不要多事。”
“你也说得对。我们向后面去。”
钟声立即带着诗敏、巴音格向塔林后面去。那里是森林,向北是山,高有百丈,是雪山延伸下来的尾脉。钟声在森林外面看了看,所见也是一些公狒狒,没有见到一个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危险。钟声与诗敏三女交换一下眼风,立即带着三个女人走进林子,确实没有任何危险降临他们的头上。
如此一路进林,向山上走了一里多路,来到一座洞前。这座洞洞口经过人工修饰,有石级向洞里去;两边还雕有石佛像,双手合十,神态庄严,好象在向钟声和三女说:“入我门来,还你本来。”
钟声看了看两边石像,他就不由皱着眉头,还是没有想起什么,最后向诗敏三女问:“你们觉得这洞口的石像说明了什么?”
诗敏三女就是再聪明,让她们给钟声解说这洞口石像,她们还真的没有这种能力,三女就不由相视一眼,最后巴音格才说:“千里,你说这些石像说明了什么,他们说明了什么?”
“格,姐姐,声郎在问我们,你又问他,他问我们又有什么用处呢!”
“妹子,你是不是看出来了,要是看出来了,就给千里说一说,我们也好决定是不是进去。我看这个洞有些危险,要是我们不必进去,我们就不进去要好一些。”
“我们必须进去。”钟声突然说。
“你是说你的一元气功在里面?”
“我感觉到在里面,正在向上面去。我看上面一定有出口,就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
“是这样我们就快一点追。”诗敏有些心急地说。
“且慢。”唐凤舞急叫一声,不等钟声问就接着说:“你说你的一元气功在里面,又在向上去,你觉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再加上这座庙里的布置,你不觉得事情更是透着奇怪吗?”
钟声想了想说:“你说得也不错,但是我又不能不追。这样吧,你们三个人留在洞外面,我一个人去追。”
“不行。”诗敏立刻反对说:“你要是进去了,我们留在外面,就算我们安全,你出了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救你,还有南佛,我们也对付不了。”
钟声听诗敏这样说,真还不敢将三个女人留给南佛,因为南佛现在就差诗敏三女这样的女人,要是诗敏三个女人给南佛抓去了,对诗敏三女是灭顶之灾,对自己更是一点好处也没有。钟声想到这一点,觉得不管进洞去后果怎么样,自己的三个女人跟着自己,就算是死也死在一起,自己心里就没有什么挂念了。
“是这样我们就一起进去吧。”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没有再说什么,她们也不想与钟声分开,要是真的象诗敏说的,碰上南佛,让南佛给抓去了,先前钟声又说过南佛的所作所为,那后果就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钟声四人走进洞去,这才发现这个洞一直向上,高有一丈,宽有五六尺,地上石级向上延伸,并没有什么让人心里不放心的地方。钟声心里安稳一些,就没有再停下来,沿石级一路上去。走没有多远,石级就分出一个岔,向一个石室伸去。钟声让诗敏三女停下来,自己一个人过去看了看,就退回来了。
“里面是空的,好象是用来住人的地方。”
“如此说来这个洞也是这个庙的一部份了。”唐凤舞自言自语地说。
“应该是这样。我们走吧。”
“轰轰——”
第三十八章 死里逃生
钟声和圣剑门长老圣剑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最后就硬拼起来,巨大的爆炸声将诗敏四女这样的高手也震得站不着脚,心儿狂跳着跌倒地上,耳都更是象听到天上有几十几百万只野蜂在叫,“嗡嗡”不绝于耳。唐凤舞的性格总是比诗敏和巴音格坚强一些,当第一声巨大的响声过后,她就想到后面一定还有比这一声更大的响声,强忍着头晕目眩爬起来,招呼一声诗敏、巴音格和杜玉烟,立即向后跑去。
诗敏、巴音格和杜玉烟也是明白人,这时候别说去帮助钟声,自己要是不退,就算是一身修为还过得去,恐怕也经不起这样的两大高手拼斗造成的声浪,要是一个不小心给震伤了,就更不要说救钟声了。三女的修为不比唐凤舞低多少,强忍着不适,也没有多大困难,爬起来跟着唐凤舞退后。
她们一路后退,就看见一路的尸体。牛羊尸体还罢了,在一道土坎后面还发现几个喇嘛的尸体,说明布达拉宫并没有放过他们,即使明明知道对付不了他们,也躲在暗中监视他们,说得不好,要是机会来了,这些喇嘛一定会向他们动手。唐凤舞想到这些喇嘛,想到圣剑门长老圣剑,她就不由自主地猛踢一脚,将挡着她去路的喇嘛尸体踢得飞起来。
“姐姐,我们要不要去庙里找一找这些该死的东西?”唐凤舞和诗敏三女退出一里,感觉可以承受钟声和圣剑拼斗造成的巨大响声了,她就停下来,气愤难消地说。
“妹子,我认为不必理他们,还是顾钟兄弟这一头要紧。”杜玉烟立即反对唐凤舞的气话。
“凤舞妹子,杜姐姐说得对,你就不要把气出在他们身上了。他们就是想对付我们,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
“便宜这些贼子。我们又怎么帮助声郎?他们这样拼法,我看不拼出一个结果,一定不会停下来。”
诗敏扫了巴音格和杜玉烟一眼,想了想苦笑着说:“只有等了,等到他们拼出一个结果,我们就快一些过去,千万不能让钟郎出事。”
诗敏的话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唐凤舞没有奈何,乱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在骂谁。
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也不比诗敏四女好多少,面对钟声和圣剑这样的高手,他也没有本事走近去看,退得比诗敏四女还远,好象还受了一点伤,当他感觉没有危险了,就坐下去调息。
圣剑和钟声的拼斗没有变化,自从第一次硬拼以后,圣剑就觉得这是自己取胜的唯一办法,虽然凶险无比,即使失败了,他也觉得失败得值。他对钟声的招式和驭空术,也象南佛的感觉一样,想以此胜过钟声,他就必须另外设法,现在则不行,绝对对付不了钟声。
钟声本来不想与圣剑拼修为,他自己的问题他自己清楚,要是他的一元气功没有给那些吐番喇嘛收去,他相信他与圣剑还有一拼,现在这样拼内力下去,他可能真的讨不了好。但是,钟声自从与圣剑拼了一招,他就感觉到他的功力就算不纯,也没有相冲的地方,再加上先天真气为助,一元气功又具有衡山那个古洞里老道留下的无为罡气的缓冲作用,他的功力就算稍有不及圣剑,他也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困难。钟声有了这样的认识,他就不想在圣剑面前示弱,没有改变打法,存心与圣剑别一别苗头,看拼到最后谁先顶不着。
两人想法不同,目的一至,这样的死拼就没有一点改变的意思,“轰轰”的响声不绝,进进退退的就在这草原上不断地响起,让人听了心就不由自主地一跳,刚才想放松一下,那响声又起,一颗心就不能不随着那巨大的响声跳跃。幸好这地方地势开阔,那声音容易散开,更没有增大的作用,这才没有造成更大的危害。
从早到晚,又从黑到亮,钟声和圣剑的拼斗还没有一个结果,只是拼斗造成的声音已经小得多了。诗敏四女已经逐渐靠近,站在一里以内,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人就象顶牛一样一剑一剑地拼。那剑没有花招,没有招式,就这样碰在一起又退开,退开了又碰在一起,一点也不好看,看的时间长了还忘了危险,觉得这两个人这样拼着一定很好玩,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象两个机器,碰着退后,退后又碰。
诗敏四女确实不知道钟声和圣剑的苦处,还以为两人还要拼几天,直到拼得一个人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