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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杜的该死!也不长一双眼睛,就这样把圣剑和天剑给引来了。”
“这也不能怪她,我们的修为与圣剑想差太远了。你还是快想一想办法,我们如何对付圣剑,不要让他向千里下手。”
“没有办法,只望他自高身价,不向一个正在运功调息的人下手。”
“但我们不能相信他。”
“这是自然。必要时我们合力与他斗一斗驭剑术,上一次我们合力施展驭剑术,我已经有些心得了,这一次希望正用得上。”
“好,我们姐妹就斗一斗圣剑,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我们不是看一看他的修为,而是为了保护声郎。”
“我知道。我们迎上去。”
唐凤舞没有意见,立即跟巴音格迎上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杜玉烟赶到,看见唐凤舞和巴音格迎上来,还以为是迎接她,正想跳下马与两女说话,她就发现两女迎上来并不象她想的一样与她打招呼。杜玉烟心里一动,立即回身查看,就看见圣剑门长老圣剑和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杜玉烟将马一勒,立即转身面对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迫使圣剑门长老和门主降下来,在杜玉烟面前十丈外落脚。
“老前辈一向光明磊落,没有想到也会做出这种跟踪人的事情。不过,我也不奇怪,圣剑门弟子连用火药炸人都做得出来,作为圣剑门的长老跟踪我一个武功修为低弱的女人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哼,女娃儿,你最好给老夫说话客气一点,老夫就算跟踪你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至少老夫还没有做出胡乱杀人的举动,而姓钟的小子已经杀了一地的吐番僧人在这里了。”
“阁下也许看错了,那些吐番喇嘛不是给小女子丈夫杀死的,是给我们姐妹杀死的。阁下要是想找一个向我们姐妹动手的理由,这一次就给阁下找到了,象为民除害,申张正义等等就是最好的说词,以后别人说起来,也要好听一些。”唐凤舞和巴音格及时赶到,接过圣剑门长老圣剑的话。
“女娃儿,你还真有点自知之明,在这化外之地,你们做出这种大屠杀的事情,你让老夫不要管,老夫也做不到了。”
“姐姐,你看小妹我是不是说对了?圣剑门就是武林中的正大门派,象我们做的事,要是给圣剑门的大侠小虾看见了,他们一定要管。这不是,圣剑门长老看见这一地的吐番恶僧的尸体,同类相怜,这不是就说得明明白白要我们为这些吐番恶僧抵命了。”
“妹子,这些恶僧个个该死,怎么圣剑门的长老会为这些吐番恶僧出头,他们是一伙的吗?”巴音格自然一听就明白唐凤舞的意思,先拖一拖时间,看丈夫是不是可以及时清醒过来。
“看来不是一伙的,中土堂堂圣剑门怎么会与这吐番恶僧一伙,不过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说同恶相济’,一定不是说一说就算了,现在我们看见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女娃儿,老夫给你们面子,你们千万不要自己不给你们面子,自己不尊重你们自己。”
“啊,原来阁下是给我们面子,不是想落井下石,看来我们真是会错了圣剑门长老的意思了。”
“看来老夫一片好意是白费了。也好,老夫也不想多事了。上一次本门门主与姓杜的女娃儿一较所学,本门门主输了,本门已经尊照前约放了中土武林七派的长老,今天老夫向姓钟的娃儿跳战,要是老夫败了,我圣剑门就退出中土,回我圣岛去,门下弟子永远不踏上中土大陆一步;要是老夫胜了,就要姓钟的娃儿从此不要管中土武林的事,更不要管我圣剑门的事。”
唐凤舞听了圣剑门长老的话,心里苦笑不也,暗中不知道把圣剑门长老骂了多少遍,却没有话答复圣剑门长老。以圣剑门长老的身份,他主动提出约战钟声,已经给了钟声最大的面子,钟声此战不管是胜是负,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已经不容任何人怀疑了,要是胜了,那就更是一步蹬天,成为武林圣人。但是,圣剑门长老这时候提出挑战,也说明这个人十分诡诈,为人阴狠,又想竖立仁侠牌子,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竖贞洁牌坊,不用说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也难怪圣剑门有一统武林之举。“
唐凤舞恨是恨不得咬圣剑门长老一口,却不能不代钟声答应,先冷笑一声说:“圣剑门就是圣剑门,真是让我一个女人大开眼界了!好吧,小女子代我丈夫答应,明天此时些地,我丈夫与圣剑门长老圣剑一较所学,要是败了,我丈夫就不管中土武林的事了;要是胜了,也希望圣剑门退回圣岛去,永远不准有任何弟子踏上大陆,否则废了武功,丢下海去和他们的王八兄弟做伴。”
“老夫说的是今天。”
“阁下已经看见了,如果阁下想和一个不能动的人动手,阁下就请便。”
“不行。妹子,你是怎么了,千里还没有清醒呀,怎么和这个老家伙动手?这不行。”巴音格立刻强烈反对。
“姐,现在不是我们说了算,现在人家是挑战的一方,人家说什么时间比武,人家就必须什么时间比武,这是道理。”
“我没有听说过这个道理,就是我和北神比武,我还不是答应他一年以后比武,他也没有说不答应。”
“这就是北神的高明之处了,也是北神作为世外五圣的风骨。”
“哼,女娃儿不用说了,老夫答应明天此时此刻与姓钟的娃儿比武。”圣剑门长老给唐凤舞这样挤兑,他就是想现在攻击钟声已不好意思了,何况这三个女人和那一个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的女人也不好对付,要是一下子不能收拾她们,让她们把这事说出去,圣剑门就算是一统武林,已在武林中没有面子了,那时候圣剑门的事一定比现在多多了。
唐凤舞没有理会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直看着他们消失在草原的尽头,这才收回目光,扫向杜玉烟:“杜姐姐,你没有事吧?”
“我没有事,乌云盖雪不大听话,耽误了一些时间。”杜玉烟脸上有些惭愧地说。
“这匹乌云盖雪是声郎在巴音格姐姐她们呼伦族收伏的,是有些认人,你以后和它熟悉了就好了。”唐凤舞走近乌云盖雪,抚摸着乌云盖雪的头笑说:“你也是捣蛋,好好的赶来就没有这一场事了,现在引来了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们的结局怎么样就难说了,要是一个不好,你也别想好过,以后再没有人对你好了,我看你又怎么过。”
“妹子。”巴音格对唐凤舞的话有些不满,扫了杜玉烟一眼说:“我们回去看一看千里,看他是不是明天好得了。”
“钟兄弟他怎么了?”杜玉烟自然听得出唐凤舞借题发挥,她却不敢接口,听巴音格这样说,她就不由有些急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吸收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多了一些,一时控制不好,正在运功调息。”
“你——你们没有给他服一些红菇?”
“什么,红菇?对呀,我们把这事给忘了!快,我们回去看一看他是不是可以服用。”唐凤舞给杜玉烟一提醒,这才想起杜玉烟说过的话,自己以前只想着把红菇当成那种药用,忘了红菇还有更大的用途。
三女带着乌云盖雪回到钟声身边,看见钟声身边的罡气已经收了,就不管钟声服下红菇是不是对他有所帮助,立即由巴音格将红菇在嘴里嚼滥,嘴对嘴地给钟声渡进肚子里去。钟声好象感觉到巴音格不是对他不利的人,睁开眼睛注视巴音格一眼,没有反对巴音格,将巴音格嘴里的红菇吞下去。巴音格、唐凤舞和杜玉烟看见钟声醒了,大为放心,也不和钟声说话,又叫钟声调息,其它事情都等调息好了再说。
诗敏不久就回来了,还真让她问清楚了一些事。诗敏把她打听到的事情说给三女听了,唐凤舞就笑说:“原来他是为了他的一元气功,我还以为他为了什么呢,发这么大的火,害了这么多的喇嘛。这些喇嘛也是该死,竟然听南佛的话向他动手,也太不自量力了!南佛都逃了,他们还要充老大,不是自己找死,就是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对了,那个天宗活佛去了哪里,我们恐怕要跟他去一趟天竺了?”
“你既然猜到他去了天竺,你还问我。你既然猜到了,你又怎么帮助钟郎把他的一元气功找回来,我看钟郎不找回他的一元气功,他一定不会罢休?”
“这还是下一步的事,当前最主要的是如何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声郎失了一元气功,他还是不是圣剑门长老圣剑的对手,这才是我们要想的事情。”
“圣剑真的追来了?”诗敏大吃一惊地问。
唐凤舞又把圣剑约斗的话说一遍给诗敏听,诗敏就不由大骂起来了。巴音格苦笑着说:“诗敏姐姐,你骂也没有用,我们还是想一想办法对付圣剑那个老无耻吧。”
杜玉烟接过话去说:“钟兄弟既然吸收了这几十个吐番喇嘛的功力,我觉得对付圣剑没有多大的问题,要是再不够,等他调息好了,我们再把我们的功力给他,我想他就一定可以打败圣剑了。”
“杜姐姐真是一汪情深,有你这样对他,我看声郎就是死了,他已该笑得从坟墓里跳起来,不想死了。”
“凤舞妹子,现在不是说这些笑话的时候。你们看杜姐姐的话是不是可行?”诗敏阻止唐凤舞再说下去。
“行是行,就不知道是不是与这吐番的内功相冲,要是相冲,我们给他的内功就不是帮助他,而是害他了。他失去一元气功,可能还没有吸收过别的人的内功,所吸就是这吐番喇嘛的功力,所以他就是一次吸得多了,也没有多大的害处,他才能在刚才清醒过来。”
“妹子这话说得有理,但我们要是不能帮助钟郎,他是不是真的有功力对付圣剑呢?他的修为本来就不及圣剑,现在给天宗那个秃驴害得失了一元气功,对付圣剑更难说胜了。”
“诗敏姐姐,这一点我道不是很耽心,我相信他一定还修习有我们不知道——对了,是先天真气!是不是杜姐姐?”唐凤舞想起杜玉烟前些时候在华阴城说的话,不由又惊又喜地问。
杜玉烟听了唐凤舞的话,也不由高兴起来说:“是,一定是的。钟兄弟给我说过,就是那天我们刚才赶到四姑娘山那座雪峰上的时候。钟兄弟给青城派长老玉明一句话提醒,悟解了先天真气,当时就坐了一阵,这大半年下来,他一定有不小的成绩了,否则他失去了一元气功,一定没有能力对付这些吐番喇嘛,现在他把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吸了这么多,更说明他的先天真气有了长足的进步了。”
“正是这样。好、好,我们不用怕圣剑门那个老无耻了!”
“妹子,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一些,等千里清醒过来再问一问他。”
“这是自然了,我们可不想做小寡妇。”
钟声天黑时醒来,立即给唐凤舞、诗敏和巴音格问个没完,他本想问一问三女的情况,看三女没有让他说话的意思,他就不想问三女了,决定先回答三女的问题,再问她们,没有想到诗敏三女还真说出一些事情来,让钟声也不能不听她们的话,等到三女想输功给他了,他就不能不说话了。
“好了,你们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我不怕圣剑,你们不用输功给我。正象凤舞说的,我现在身上只有那些喇嘛的功力,虽然不纯,总是出自一脉,我还能够控制,要是你们把你们的功力输给我,我就不好控制我的功力了,与圣剑这样的高手对阵,功力不纯可不是一件好事。现在你们不要吵我,让我好好想一想,准备一下明天与圣剑比武。你们也好好调息一下,明天一战下来,也许有些事情要你们做。再是我的功力给这里的喇嘛收去了——你们说是天宗活佛,不管他是什么宗活佛,我都要收回来,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我就要去追我的功力。就诗敏去打听来的消息判断,我看他去天竺的可能性很大,我可能要追到天竺去,那就不免要直接面对南佛。南佛这个老家伙功力不弱,半年前我在四姑娘山碰上他,他的功力就比我高两三层,大意之下败给了我,他一定不会甘心,这半年下来,他的功力一定又增加不少了。他还有一种提纯功力的办法,这半年下来,他就是找不到合用的东西,他已该有些成绩了,我就更不能轻视他。所以,你们好好调息一下,等明天的比武结束,你们就回中土去,不要想跟我去天竺冒险。我一个人去天竺,使用驭空术,来去也方便。”
“不行——”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你还是调息吧。我们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吃过了,我们就好好调息,听你的话,好了吧!”唐凤舞打断诗敏的话,抢着安抚钟声。
钟声听了诗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