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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等他醒了,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姐姐你说,我就是杀了这里的喇嘛,我做得过分吗?”
“钟郎好象是出了些事,就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所以我问你我们是不是想办法帮助他。”
“正因为现在不清楚他出了什么事,我们就不要乱动他,等他醒了,问清楚了,我们再想办法帮助他。”
“好吧!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她还真没有反驳的理由,只有听唐凤舞的了。
巴音格又不乐意了,叫着唐凤舞说:“妹子,你不要骗我,你是不是有好的办法帮助千里?”
唐凤舞听了巴音格的话就不由想笑,抱着巴音格说:“姐姐,我们做姐妹都两年了,我就是有时候说话骗你,你看我什么时候在声郎的事情上骗过你。说真话,我就是没有办法,又怕你找我要办法,这才和你说笑,免得你给我说这话,不想你还是给诗敏姐姐的话引动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不管你,总之你要好好想一想办法,不能让千里出一点事。”
“好,好,妹妹我想办法。”唐凤舞对巴音格一向大肚,不象跟诗敏总是玩心眼儿,巴音格跟她这样说了,她就不好驳回巴音格的话了。
诗敏为此有些不高兴,立即不悦地说:“你不是说没有办法吗?”
“巴音格姐姐要我想办法,我就是再没有办法,我也得给她想出一个办法来,不然她就要生我的气了。”唐凤舞不以为意地说,同时向一边走去,边走边轻敲自己的头,还没有敲几下,她就急忙转身说:“有了,我们拿一个人进去找一个会说汉话的喇嘛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诗敏不以为意地说:“我看不用我们去,只要我们有攻击他们的意思,他们就会倾全力对付我们。”
“是这样还是我自己去,你们两个姐姐好好看着声郎,不要让人接近他。”
“还是我去吧,我会一些天竺语。”诗敏想了想说。
唐凤舞本来就想要诗敏去,只是刚才说话让她有些生气,不好和她说,这才这样说,现在诗敏自己愿意去了,唐凤舞当然是求之不得,急忙点了点头说:“姐姐去也成,但要小心一点,我看这座寺庙不同中土的寺庙,可能有些布置,你千万小心,不要失陷在里面。”
“我不进去又如何找一个人说话呢?”
“姐姐会天竺话,就在外面用天竺话说明想找一个人问一问就行了,我相信会有人出来会姐姐,至于他说的是不是真话,那就要姐姐回来我们一同斟别了。”
诗敏听唐凤舞说得有理,而且说到了她能想到的一切,她就不由在心里暗服唐凤舞,觉得自己这一生和这个女人一起嫁一个男人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说是好事,自己可以少费许多心力;说是坏事,这个女人要是想害自己,也许有一天她就是把自己害了,自己还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唐凤舞不知道诗敏心里想的事,看诗敏走了,这才走近巴音格说:“姐姐,你看姓杜的是不是遇到事了,她骑乌云盖雪,应该早就来了,为什么还没有来?”
“杜姐姐应该不会有事,她从千里那里学了不少绝学,就是功力不如我们,她已可以自保了。”
“姐姐也看出她和声郎有关系了?”
“我又不笨,我自然看出来了。但我看她不想让我们知道,我就没有问她,免得她心里不高兴。”
“她可不管我们高不高兴。”
“千里一年没有我们跟他在一起,他有杜姐姐跟他也好嘛。”
“姐,你是真大方还是假大方,你就这样容下她了?”唐凤舞生气地说。
巴音格拍了拍唐凤舞的香肩微笑着说:“你说怎么办,是教训一下千里还是杜姐姐?”
“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看就是这样算了才是正理。杜姐姐可能另有想法,不想把这件事说给我们听,我们也不要多事,让他们去好了。”
“这一个可是我们的男人,不是姓杜的男人。”
“千里是一个自由的男人,我们要是管紧了他,说不一定他有一天在我们睡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一去不回头了。”
“我们不会找他吗,他还能把我们丢开?”
“妹子,你觉不觉得我们对千里学的武学了解得太少了?”
“姐,你真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唐凤舞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抱着巴音格,诚心诚意地说。
“你看,你又来了。我们自己姐妹——圣剑!”巴音格一下子推开唐凤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变了。
唐凤舞顺着巴音格的视线望去,可不正看见两个中年儒生驭空而来。在他们下面的草原上正有一匹黑色大马狂奔,马背上一个白衣骑手,他好象没有发现天上的人,正策马向这里奔来。
“姓杜的该死!也不长一双眼睛,就这样把圣剑和天剑给引来了。”
“这也不能怪她,我们的修为与圣剑想差太远了。你还是快想一想办法,我们如何对付圣剑,不要让他向千里下手。”
“没有办法,只望他自高身价,不向一个正在运功调息的人下手。”
“但我们不能相信他。”
“这是自然。必要时我们合力与他斗一斗驭剑术,上一次我们合力施展驭剑术,我已经有些心得了,这一次希望正用得上。”
“好,我们姐妹就斗一斗圣剑,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我们不是看一看他的修为,而是为了保护声郎。”
“我知道。我们迎上去。”
唐凤舞没有意见,立即跟巴音格迎上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杜玉烟赶到,看见唐凤舞和巴音格迎上来,还以为是迎接她,正想跳下马与两女说话,她就发现两女迎上来并不象她想的一样与她打招呼。杜玉烟心里一动,立即回身查看,就看见圣剑门长老圣剑和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杜玉烟将马一勒,立即转身面对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迫使圣剑门长老和门主降下来,在杜玉烟面前十丈外落脚。
“老前辈一向光明磊落,没有想到也会做出这种跟踪人的事情。不过,我也不奇怪,圣剑门弟子连用火药炸人都做得出来,作为圣剑门的长老跟踪我一个武功修为低弱的女人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哼,女娃儿,你最好给老夫说话客气一点,老夫就算跟踪你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至少老夫还没有做出胡乱杀人的举动,而姓钟的小子已经杀了一地的吐番僧人在这里了。”
“阁下也许看错了,那些吐番喇嘛不是给小女子丈夫杀死的,是给我们姐妹杀死的。阁下要是想找一个向我们姐妹动手的理由,这一次就给阁下找到了,象为民除害,申张正义等等就是最好的说词,以后别人说起来,也要好听一些。”唐凤舞和巴音格及时赶到,接过圣剑门长老圣剑的话。
“女娃儿,你还真有点自知之明,在这化外之地,你们做出这种大屠杀的事情,你让老夫不要管,老夫也做不到了。”
“姐姐,你看小妹我是不是说对了?圣剑门就是武林中的正大门派,象我们做的事,要是给圣剑门的大侠小虾看见了,他们一定要管。这不是,圣剑门长老看见这一地的吐番恶僧的尸体,同类相怜,这不是就说得明明白白要我们为这些吐番恶僧抵命了。”
“妹子,这些恶僧个个该死,怎么圣剑门的长老会为这些吐番恶僧出头,他们是一伙的吗?”巴音格自然一听就明白唐凤舞的意思,先拖一拖时间,看丈夫是不是可以及时清醒过来。
“看来不是一伙的,中土堂堂圣剑门怎么会与这吐番恶僧一伙,不过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说同恶相济’,一定不是说一说就算了,现在我们看见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女娃儿,老夫给你们面子,你们千万不要自己不给你们面子,自己不尊重你们自己。”
“啊,原来阁下是给我们面子,不是想落井下石,看来我们真是会错了圣剑门长老的意思了。”
“看来老夫一片好意是白费了。也好,老夫也不想多事了。上一次本门门主与姓杜的女娃儿一较所学,本门门主输了,本门已经尊照前约放了中土武林七派的长老,今天老夫向姓钟的娃儿跳战,要是老夫败了,我圣剑门就退出中土,回我圣岛去,门下弟子永远不踏上中土大陆一步;要是老夫胜了,就要姓钟的娃儿从此不要管中土武林的事,更不要管我圣剑门的事。”
唐凤舞听了圣剑门长老的话,心里苦笑不也,暗中不知道把圣剑门长老骂了多少遍,却没有话答复圣剑门长老。以圣剑门长老的身份,他主动提出约战钟声,已经给了钟声最大的面子,钟声此战不管是胜是负,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已经不容任何人怀疑了,要是胜了,那就更是一步蹬天,成为武林圣人。但是,圣剑门长老这时候提出挑战,也说明这个人十分诡诈,为人阴狠,又想竖立仁侠牌子,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竖贞洁牌坊,不用说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也难怪圣剑门有一统武林之举。“
唐凤舞恨是恨不得咬圣剑门长老一口,却不能不代钟声答应,先冷笑一声说:“圣剑门就是圣剑门,真是让我一个女人大开眼界了!好吧,小女子代我丈夫答应,明天此时些地,我丈夫与圣剑门长老圣剑一较所学,要是败了,我丈夫就不管中土武林的事了;要是胜了,也希望圣剑门退回圣岛去,永远不准有任何弟子踏上大陆,否则废了武功,丢下海去和他们的王八兄弟做伴。”
“老夫说的是今天。”
“阁下已经看见了,如果阁下想和一个不能动的人动手,阁下就请便。”
“不行。妹子,你是怎么了,千里还没有清醒呀,怎么和这个老家伙动手?这不行。”巴音格立刻强烈反对。
“姐,现在不是我们说了算,现在人家是挑战的一方,人家说什么时间比武,人家就必须什么时间比武,这是道理。”
“我没有听说过这个道理,就是我和北神比武,我还不是答应他一年以后比武,他也没有说不答应。”
“这就是北神的高明之处了,也是北神作为世外五圣的风骨。”
“哼,女娃儿不用说了,老夫答应明天此时此刻与姓钟的娃儿比武。”圣剑门长老给唐凤舞这样挤兑,他就是想现在攻击钟声已不好意思了,何况这三个女人和那一个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的女人也不好对付,要是一下子不能收拾她们,让她们把这事说出去,圣剑门就算是一统武林,已在武林中没有面子了,那时候圣剑门的事一定比现在多多了。
唐凤舞没有理会圣剑门长老和圣剑门门主,直看着他们消失在草原的尽头,这才收回目光,扫向杜玉烟:“杜姐姐,你没有事吧?”
“我没有事,乌云盖雪不大听话,耽误了一些时间。”杜玉烟脸上有些惭愧地说。
“这匹乌云盖雪是声郎在巴音格姐姐她们呼伦族收伏的,是有些认人,你以后和它熟悉了就好了。”唐凤舞走近乌云盖雪,抚摸着乌云盖雪的头笑说:“你也是捣蛋,好好的赶来就没有这一场事了,现在引来了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们的结局怎么样就难说了,要是一个不好,你也别想好过,以后再没有人对你好了,我看你又怎么过。”
“妹子。”巴音格对唐凤舞的话有些不满,扫了杜玉烟一眼说:“我们回去看一看千里,看他是不是明天好得了。”
“钟兄弟他怎么了?”杜玉烟自然听得出唐凤舞借题发挥,她却不敢接口,听巴音格这样说,她就不由有些急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吸收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多了一些,一时控制不好,正在运功调息。”
“你——你们没有给他服一些红菇?”
“什么,红菇?对呀,我们把这事给忘了!快,我们回去看一看他是不是可以服用。”唐凤舞给杜玉烟一提醒,这才想起杜玉烟说过的话,自己以前只想着把红菇当成那种药用,忘了红菇还有更大的用途。
三女带着乌云盖雪回到钟声身边,看见钟声身边的罡气已经收了,就不管钟声服下红菇是不是对他有所帮助,立即由巴音格将红菇在嘴里嚼滥,嘴对嘴地给钟声渡进肚子里去。钟声好象感觉到巴音格不是对他不利的人,睁开眼睛注视巴音格一眼,没有反对巴音格,将巴音格嘴里的红菇吞下去。巴音格、唐凤舞和杜玉烟看见钟声醒了,大为放心,也不和钟声说话,又叫钟声调息,其它事情都等调息好了再说。
诗敏不久就回来了,还真让她问清楚了一些事。诗敏把她打听到的事情说给三女听了,唐凤舞就笑说:“原来他是为了他的一元气功,我还以为他为了什么呢,发这么大的火,害了这么多的喇嘛。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