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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西的大洋里才多鲸鱼。”
“你是说海里的鲸鱼和这种怪鱼是吃与被吃的关系?”
“应该是的,就不知道是鲸鱼吃这种怪鱼还是这种怪鱼吃鲸鱼,总之找到鲸鱼,我们就有可能找到这种怪鱼。”
“这就好找得多了!好,妙手,要是此去找到这种怪鱼,你就立下了头功,回去不要说请你们王子重赏,就是我夫妇也必定给你重赏。”
“多谢夫人!”
“好,都散了,各做各的事吧。”
唐凤舞想把自己的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钟声,钟声这一坐就是十多天,也不见醒过来。唐凤舞就没有办法,只好下令让船向西去,先走着,等钟声醒过来再找那种怪鱼。
钟声坐了一个月的关,清醒过来又好好恢复了十多天,这才与唐凤舞说话。唐凤舞也不问钟声这一个月的成绩,先不先就把她了解到的事说给钟声听,并说船已经到了大食以西千里以外的大洋上,要是他想出抓鱼的办法来了,现在就可以找鱼了,等找到了,就可以抓了。
钟声盯了唐凤舞一眼,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怪笑,看唐凤舞盯着他,想问他为什么这样,钟声这才微笑着说:“我要是没有想出办法来,你又怎么办?你这样不顾一切地西来,就没有想到结果是不是一定让你满意。”
“这样说来你真的想出办法来了?”唐凤舞大喜,也有些不相信地问。
“哈哈,闹了半天,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想到办法了。你这样做又是为什么,要是我没有想到办法,我们又拿什么抓那种怪鱼?”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就想笑,也不回答唐凤舞,大笑着问。
“我虽然对你是不是想出办法来抓鱼没有多大的信心,但我对你向来是有信心的,你就是没有想到办法,大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我这样做就是想你清醒过来以后,不管你想到办法没有,我们已经有了目标,要抓那种怪鱼就不是十分困难了。再者,妙手看见过那种怪鱼,我们只要看见它,我相信以我们的功力,我们就不愁抓不到它。”
“你这样想还说得过去,不过现在我们用不着这样做了。要照你说的话做,那就是纯粹的碰运气。我们的运气就是再好,真要碰上这种深海怪鱼浮上水面来,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你既然想到办法了,我们自然就不用这个笨得要死的办法了。对了,你说了这么多话,你也没有给我说一说你想到的是什么样的办法,快说给我听一听,看是不是真的管用?”
“还是老办法,不过我已经把我的驭剑术改过了,大概就是地下的东西也可以探到,更不要说在海里探东西了。”
“有这样的事,你又是怎么改的驭剑术?”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脸上不由自主地现出恐怖的表情,盯着钟声,就象是盯着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东西,那种神秘、诡异、恐怖好象全都在钟声的脸上表现了出来。
“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你这样盯着我?”钟声没有回答唐凤舞,对唐凤舞看着他的表情大为不解。
“我、我是觉得你这个人有些不象人了!”唐凤舞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她心里想说的话。
“我不是人,你是说我改的驭剑术?”钟声想一想就明白唐凤舞的话了。
“难道不是吗?要是一个人,他的修为就是再高,真的可以做到你这样的事吗?你创的是绝世武学,不是一罐一壶,一桌一椅。”
“这也是事实。不过,这是你不了解我所学的东西,你们没有认真问过,我也没有给你们好好说过,这事看起来就有些让你觉得奇怪了。我所学所想真还有不少东西,以前没有好好想一想,更没有好好用一用,学一样是一样,都是到了用到时才好好研究,都应付过去了,也就没有去深入研究。”
“你的修为本来就高得让武林中象世外五圣那样的高人也不敢说胜人,你自然对你所学没有动力去好好研究了。对了,你这一次好好研究你的武学,是不是就是抓那条怪鱼太难了,这才让你感觉到难度,我又给你说一些让你没有退路的话,你才下定决心去好好研究武学的?”
“我总不好让你失望吧!”
“这样说来你是十分看重我对你的看法了?”
“我自然看重你对我的看法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在想,你既然十分看重我们三个姐妹,你为什么会做出当人种的事,就算是你需要女人,你也不至于和那些女人胡搞吧?”唐凤舞十分认真地说,看她的表情就让钟声相信她不是在吃醋,而是真的想知道他做出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楚。”钟声想了想说:“当时玛丽亚和我亲热,你知道我不能满足,正好有两个歌妓闯进来,她们自己献身,我想也没有想,就和她们做出那种事来了。后来,有了第一次,我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这样一直做下去了,直到你闻讯回来。”
“你当时就没有负罪的感觉?”唐凤舞想了想,有些恶意地问。
“好象没有,还觉得那些女人不错,一个个都有不同,不是身体胖瘦不同,就是交合时感觉不一样,总之都是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唐凤舞一听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生气,但想到自己想从丈夫嘴里问出一些事来,她就强忍着醋火,猛吞了几口气,这才问:“这就是说你当时把你师父教你的礼教、廉耻全都忘记了?”
“是呀,我怎么会忘了师父呢?”钟声给唐凤舞提到他师父,不由想到师父的教养,顿时从心底升起一股悔意,浮现在他的脸上,那脸上就不由自主地全是痛苦的表情。
“好了,你不用难过了。我提起这事,只是想看一看你做出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已经有些了解了,等我找出原因才告诉你。现在,你说一说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让我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可以抓那种怪鱼了。”
钟声没有听唐凤舞的话,自己想了一阵,好象没有什么发现,这才盯着唐凤舞,想让唐凤舞告诉他一点。唐凤舞脸上就是一付不想说的表情,钟声一看就明白,他就只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就是在大食时我自创的雷电。我发现我的剑既能够驭出去,我的功力也应该可以驭出去,就象雷和闪电一样。这样一来,我的剑驭出去受阻,我的功力就不会受阻,至多驭出去的距离没有想象的远,但这也和功力有关,功力高,驭出就远,功力不高,驭出就自然近了。也因为这样,我把我的武学好好理了一下,发现我所学的武功招式,全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真正有用的就是内功,只有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招式就全都没有用了。为此,我又创了一种拳法,一种掌法,一种脚法,都非常简单,全都以功力取胜,最多夹一些技巧,以使发出的内功不给对手阻止,直接击中对手。”
“你说的这些我有些不了懂,难道你教我们的大小环套环五绝式、观音洒水七解、观音醉酒等等全都没有用处了?”
“是没有用处了。那些全是一些技巧,是根据人的身体特点编出来的,没有多大的用处。人就是两只手,两只脚,一个头,一个身体,还有就是肩、臀、肘、膝几个地方具有攻击能力,你只要把这些部位搞清楚了,对手不管出什么招式,你都可以先一步知道,并且作出相应的反映,以至先一步出手,制着先机,就抓着了至胜的把握。”
“我还是不懂。”唐凤舞有些生气地说。
“好了,你以后拿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我再让你看一看别的武功招式,你看得多了,你就会从中找出共同的地方,那些招式就不成其为招式,全都就是没有用处的花架子了。”
“好吧,反正你现在给我说,我也不懂你说些什么,你就是给我说了,也跟没有说一样。”
唐凤舞很不服气,却又不能不承认丈夫说得有道理。为此,她就不由自己地想揍自己几下,或者骂自己一顿,但当着丈夫的面,她可不想让丈夫看她的笑话,表情就不由有些恶劣。
“你这样说是你自己没有严格要求你自己,这可不是我不想教你,以后你可不要给她们说我不教你。”
唐凤舞听丈夫说出这话,她就不由转怒为喜,笑叱:“心虚!你要是不做亏心事,我就是想给诗敏姐姐和巴音格姐姐说也没有给她们说的。好了,我答应你不给她们说就是了。但你也要给我记着,你可欠我的,你以后要是不好好教我,我就保不准说漏嘴。”
“一定一定,我一定全心全意教你。”
“格格——好啦,你就用你新悟的驭剑术查一查,看是不是管用,要是不管用,你就给我再想,总之要想出一个抓那种怪鱼的办法来。”
钟声立刻盘膝坐下,运功将剑驭起来,慢慢刺向海里。这一次,唐凤舞看见了,本杰明和另外几个船夫也看见了,各人脸上都不由表现出惊奇,只是这种惊奇在唐凤舞和本杰明心里的意思不同而也。本杰明是没有看见过这种不经人手拿就会飞的兵器,为此就不由把钟声看成了神怪,也许还是他们的先知先觉安拉呢;唐凤舞心里则对丈夫的修为佩服至极!她很清楚,修为到他们这一级的高手,驭剑没有什么困难,但要驭出的剑如臂使指,快慢曲折由心,那就不是一个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办到的事了,所以唐凤舞心里对丈夫的修为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服。
“好啦,我找到一群鲸鱼了。”
唐凤舞给钟声的说话惊醒,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盯着钟声迟疑了片刻,这才有些心神不灵地问:“你说找到鲸鱼了,我们找鲸鱼做什么?”
钟声对唐凤舞的反映有些不解,还是解释说:“你不是说妙手给你说鲸鱼与那种怪鱼是吃与被吃的关系,我找到了鲸鱼,跟着它们,不就可以找到那种怪鱼了。”
“是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你不要让它们逃了,快一点跟着它们,我们好快一些找到那种怪鱼。”
“它们跑不了,百里范围之内,我都可以找到它们。”
“这样说来你的驭剑术真的比以前好多了?”
“不止是好多了,我还可以以驭剑术做许多事,这可是你的功劳。”
“你知道我有功劳就好,以后可不要忘了。”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就不由想笑,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教你们的。你们学会了,对你们自保也有好处。”
“这样更好。你心里有我们,我就更高兴了。”
钟声不想和唐凤舞多说这件事,觉得她现在心里对自己太不放心,要是给她说多了,她又想起什么,又说起那件事,就让自己不好和她说话了。钟声下令向那一群鲸鱼追去,看它们要去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去抓怪鱼。
那群鲸鱼没有去什么地方就在这一带游动,有时候干脆潜入深海里,一去就不见动静。钟声开始没有注意,当他发现那一群鲸鱼的数量好象少了一些,他才注意上了。钟声再探那一群鲸鱼,这就发现那一群鲸鱼向深海去了不下十多里,行动慢了许多,就象一个人在高山上行动,好象力不胜任。所以,那群鲸鱼的抓捕效果十分有限,看样子根本就追不上它们追的东西。它们要追的东西也和一般的鱼没有什么不同,好象就是生活在深海里的鱼,习惯了深海,游动十分迅速,要是照这样下去,别说给鲸鱼抓着,就是给鲸鱼碰上,也是它们倒霉了。钟声对此有些不解,想不明白这一群鲸鱼是怎么回事,明知抓不着那些鱼,还是这样追着不放,岂不是白费功夫。钟声对那群鲸鱼的怪异行为产生了兴趣,就想查一个清楚,看这一群鲸鱼是怎么回事。钟声跟踪那群鲸鱼,不久就有了新的发现。那种生活在深海里的怪鱼给那些鲸鱼追得急了,好象有些慌不择路,慢慢地就游上来了。到了这里,那些怪鱼就游得慢了,鲸鱼则游得快了,这样一来,鲸鱼的捕鱼行动就有了收获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说你们真的能够在深海抓着那些怪鱼呢!咦,不对,它们抓的好象真是西商要的怪鱼,那种象鞭子一样灵活的脚,可不就是最明显的特征吗!”
钟声心里这样想,又觉得那一群鲸鱼抓的那种怪鱼太小了,根本就不是西商画的画上说明的那种长有五六丈,重有千斤的怪鱼。要是西商要的真是这种怪鱼,那就是说西商要的是这种怪鱼中的极品,想找到不容易,想抓到更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妈的,好可恶的老家伙!先不说这种怪鱼有什么用处,只是找到一条,抓到一条就不是一个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给我姓钟的出这样一个难题,我还真的不容易给他完成,这可怎么办呢?看来这事还是先不要给凤舞说的好,要是给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