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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的出这样一个难题,我还真的不容易给他完成,这可怎么办呢?看来这事还是先不要给凤舞说的好,要是给她说了,她还不是干着急,没有办法帮助我。罢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自己解决,先不给她说。”
钟声心里有了决定,就不再追这一群鲸鱼,决定自己找,要是运气好,说不一定就给他找到一条。唐凤舞不知道钟声心里的想法,看钟声长时间的运剑跟踪那一群鲸鱼,她就不由有些为钟声耽心,不知道丈夫是不是能够顺利做好这一件事。要是以丈夫的能力都办不成这件事,她相信这世上想做成这件事,能够做成这件事的人就没有了。以西商的能力,他要是没有碰过,没有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他一定不会把这件事交给丈夫,所以这事一定十分困难,不是容易完成的。为此,唐凤舞心里就是再急得冒火,她也不敢叫醒丈夫,非是她怕丈夫生气——她现在可不怕丈夫生气了,因为丈夫的尾巴给她抓着了,对她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跟她生气,而是怕她冒冒失失地叫醒丈夫,让丈夫失去了一次抓到那种怪鱼的机会,又要多事,又要让她在这海上多耽搁,多受苦。更主要的是在这海上,丈夫不想男女之事,她就是想和丈夫做男女之事,也不好求得,这让她心里暗感难受。
钟声第一次收功,没有和唐凤舞多说,只下令船沿着他身体面向的方向航行,又闭目运剑,没有理会唐凤舞。唐凤舞对丈夫的行为有些生气,更感觉丈夫的做法有些奇怪,好象异于往常。唐凤舞有了这样的感觉,不由进一步推想丈夫这样做的目的。这一下心推测,唐凤舞就看出一些眉目来,心里不由为钟声耽心起来,再不敢想叫醒丈夫问一问了。
钟声的苦心真还没有白费。他们向西深入大海也不知道有多远了,以距离来说,至少有一千里了,钟声就发现一条大的怪鱼。那条怪鱼身体足有七八丈长,比一条上千斤重的鲸鱼还大,重量也不在一千斤以下,正躲在深海深处的海沟里,距离海面至少有三四千丈,行动十分缓慢,钟声要不是正巧碰到它抓一条从面前经过的身体发光的鱼,伸出它那十多条长脚,真还无力发现它。钟声找到这条大怪鱼,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忍不着就收功哈哈大笑起来。别的人看见钟声笑得如此欢畅,不用问钟声,也知道他一定有些收获了。
“你真的找到了?”唐凤舞已知道丈夫一定有收获了,她还是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找到了。我们的运气真不错,也是这条怪鱼该我们找到它。”
“找到就太好了!它在哪里,好不好抓?”唐凤舞得了钟声的确信,也忍不着兴奋地问。
“在深海里,距离海面足有三四千丈。你看我们怎么抓它?”钟声高兴地问,好象在问自己,而不是问唐凤舞。
“你想过吗?可不要一击不中,让它跑了。”
“它跑不了。我问你的意思是说它有些大,我们要是不想好一个万全的主意,可能抓不着它。在三四千丈的深海里,我们人可能不便下去,我就是想深入深海里去抓它,也有不便之处。”
“有多大?就是象一头鲸鱼,我们也应该有办法,不用怕它。你这样说了,那就是说那条怪鱼确实不小,不好抓。”
“长足有七八丈,粗也比我们见过的鲸鱼大。在那样的深海里,它已经习惯了,我们可没有去过那么深的海底,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先想好办法,再下手好一些。”
“本杰明,你们在海上多年,象这种抓大鱼的事,你们应该碰上过,你们有什么特殊的办法?”唐凤舞听钟声这样说,自己想了想,没有想出一个好一些的办法,就不由转身面向闻讯而来的船夫,点上船老大本杰明。
“夫人问起来,小的就不能再瞒夫人和大侠了。小的一生在海上行船,见过的大鱼不少,可没有抓过大鱼,更不要说去三四千丈的海底抓那种大怪鱼了。”本杰明满脸羞愧地说,同时他又不由自主地转向身后的船夫,看一个个低下头去,他就不用问,已知道这些船夫也和他一样没有办法,他就不由将目光定在船上的厨师妙手脸上。
“噢,对了,妙手,你在海上行走多年,又在不同的船上做过饭,即使没有捕过鱼,也看见过别人捕鱼,你有什么好办法?”唐凤舞看见本杰明的目光就想起船上还有一个人可能有办法。
“夫人,你太看重老朽了。老朽虽然在海上跑了多年,也确实看见过别人在海里捕大鱼,却没有看见过从几千丈深的海里捕大鱼。那里不要说人去捕鱼,恐怕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去过那种地方,更不要说捕那里的怪鱼了。刚才大侠说那条怪鱼有一千多斤,这么大的鱼就是在浅海里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去几千丈深的海里了。”
“没用的东西,说了半天就说了两个字:不行。你还不如不说,干脆就说我不行,我没有办法就是了——”
“凤舞,不要这样说。”钟声拦着唐凤舞,又转向本杰明、妙手等船夫说:“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抓鱼的事我们夫妇自己想办法,若要请你们帮忙,我们夫妇再请你们相助。”
“让大侠和夫人失望了。”本杰明满脸惭愧地躬身行礼,退下去了。
钟声等一众船夫走了,这才向唐凤舞笑说:“你对他们的要求太过分了,他们都是一些凡人,你都没有办法,他们又哪里有什么办法。好了,我自己想一想,等想好了,我再给你说,我们再采取行动。”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我听一听,也好参谋一下嘛!”
“我还真没有想到一个好一点的办法。大体上来说,我应该向那些鲸鱼学,想办法把它向浅海逼,也许它就没有在深海活跃,我们就有机会对付它了。要是不能把它逼上来,在深海里,我要向它动手,就只能先把它杀死,再将它拖上来,但是这样一来,我想查明白一些事就查不明白了。”
“你想从那条怪鱼身上查明西商要你抓这种怪鱼的目的?”唐凤舞与钟声做了这几年的夫妻,钟声想什么,她不用问也可以猜到一二,所以钟声这样一说,她就明白丈夫的意思了。
“你也知道,西商不是一般人,他要我帮他抓这种怪鱼,绝不是故意为难我,一定有他的目的。他要我帮他抓这种怪鱼目的是什么呢?首先,我们要想一想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搞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我们对他要抓这种怪鱼的目的就可以说清楚一半了。西商是大食国的大臣,作为大食国的大臣,他抓这种怪鱼来好象没有什么作用,他没有必要去抓这种怪鱼;西商又是一个武林中人,一个武林中少见的武林高手,世外五圣之一,除了南佛,西商可以说是世外五圣的第二号人物,作为武林中人,西商抓这种怪鱼来又有什么作用呢?这一点我们不清楚,但就是因为西商是武林中的大人物,他抓这种怪鱼的目的就不言自明了:他抓这种怪鱼不是为了好奇,而是有他的作用的——那就是为了进一步提高他的武功,特别是有我出现武林以后,我又打败了南佛,他就更加具有抓到这种怪鱼的迫切愿望了。正好,这时候我出现了,他又掌握着我的灵魂,作为一个在武林中享有大名的人,他自然不会象南佛希望的一样与我过不去,而他又正好有用我之处。这样一来,西商要我帮助他抓这种怪鱼的目的就招然若揭了,他这样友好对待我,也可以找到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了。”
唐凤舞听了钟声的分析,不由盯着钟声,一时没有想到发表自己的看法,使钟声一眼就看出唐凤舞心里想的一定不是自己说的这件事。
“你想什么,好象没有听我说话?”
“我——你说的话,我自然在听了,我想的也是你说的意思。不过,我刚才还在想你能够看出西商要你帮助他抓这种怪鱼的目的,说明你经过一个月的坐关,好象已经好了许多,看来我不应该再为你耽心了。”
钟声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唐凤舞的意思,不由皱眉想了想说:“你是说西商给我的灵魂动了手脚?”
“要不然你又怎么解释你与那些女人做的事,真的是你好色贪淫吗?我可想不到我唐凤舞的丈夫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一个好色贪淫的男人,更加想不到一个自幼就受大唐大儒齐先生教养的人在一夜之间变成那样一个人,你想一想可能吗?”
钟声这一次没有感觉到唐凤舞在有意羞他,好好想一想也不由自己地点了点头说:“你说得也不无道理。我就是喜欢玛丽亚,也最多和她有事,绝不会与别的女人做出那种事,这事确实透着奇怪。”
“你这样想就好了。不过,现在你也好象不必再为这件事耽心了,我看你经过一个月的坐关,已经自己渡过了这一关,就是西商、南佛真的在你的灵魂上做了手脚,你已经给他们破了。”
“很难说!”钟声自己叹息着说一句,接着说:“不过,这事先不说了,等我们把怪鱼抓上来,我再好好想一想。”
“你这样说我就更加放心了。”唐凤舞不由高兴地扑进钟声怀里,亲吻着钟声说:“你刚才说的话,我看没有错,西商要你帮助他抓这种怪鱼,一定是为了提高他的武功修为,你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想一个办法让他得到怪鱼,对他也没有一点作用。”
“我也是这样想,你也这样说,那就说明我们夫妻想到一块儿去了。你坐好,让我想一想。”
“想什么,先休息一下,明天再想。”
钟声一听唐凤舞这话就明白她的意思,不由逗笑着说:“这船上可不怎么隔音,我们在这里做事,让他们听到可不怎么好。”
“我呸!你就想这事,不好和我好好说一说话,抱着我静静的享受一下清静,也好让你恢复一下。”
钟声给唐凤舞这样一说,他还真想安安静静地想一想,就没有再和唐凤舞说话,抱着唐凤舞,看唐凤舞真的安静下来,他才在心里把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好好想一想。不想这一静下来,有些以前看起来不明白,不清楚的事,还真的让他看出一些眉目来,象他的灵魂为什么到了西商手里这件事,他就看出这中间绝对不象表面上看来一样简单。以南佛的为人,以南佛的身份,他不会想不到钟声的灵魂落到西商手里,西商就一定会按照他南佛的想法与钟声这个武林中的后起之秀冲突,反而示钟声以好,就是真想与钟声冲突也不急在一时,不给他南佛做工具。而事实上,西商也确实没有照南佛的想法做,反而让钟声欠他三个大人情,现在可不就是在还这三个人情之一。因此,南佛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并不象南佛所做的事一样看起来这么简单,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至于这个目的是什么,钟声认为不外两点:一是南佛和西商并不象传说一样是生死大敌,反而是一对狼狈为奸的朋友,南佛把钟声的灵魂送给西商就不难理解了;再是南佛与西商真正是对头,他送钟声的灵魂给西商,早就看出了西商要走的路,于是就借西商的手把钟声的灵魂还给钟声,同时也把一些不该还给钟声的东西也还给钟声了——这一点已经有了钟声犯淫戒的事为证据。至于西商得到这个大惠,现在看起来没有后果,但是南佛一定有对付西商的手段,绝不会让西商就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
钟声心里正在推测这一段时间的事,唐凤舞已经不高兴了,推了推钟声的脸,直到把钟声摇醒了,这才一脸责备地盯着钟声,却又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那表情就让钟声一看见就觉得对不起唐凤舞。
“我——我想起这些时间的一些事情,不由自主地就忘了抱着你了。”
“好啦,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有不知道的,我也不想说你了。对了,你想到抓那条怪鱼的办法没有?我们的绳子不足千丈,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你以前想的办法没有多大的用处,所以昨天你向我要办法,我也给你想不出一个办法来。你好象真的没有想这件事,这可是我们当前急着要做的事,以前的事,等以后有时间了,你再好好想也不迟,就是不再想它,我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这一点我敢保证。”
“我看你就保证不了。不过,我们先不说这件事,正象你说的,我们还是先来想一想当前急等我们做的这件事。我虽然没有深想,我已经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了,我给你说一说,你再帮我看一看,看是不是还有不足之处。”
“是这样你就说给我听一听。”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把那条怪鱼捕上来,我还是得下去。绳子不够,我想先把那条怪鱼引上来一点,等到绳子够得着它了,它吞了我的绳子,它就别再想溜出我的手去了。”
“我看有点难!你不是说它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