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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怪鱼身上真有功力?”
“不止是那条怪鱼,我看但凡是活的生命身上都有功力,只是强弱不同而也。西商不明白其中原因,还认为只有那种怪鱼身上才有功力,所以才让我帮他抓那条怪鱼。不过,以他的方法,就是抓到一条怪鱼,也太麻烦了,不值得。何况以他的功力,以他的方法,他绝对抓不到那种怪鱼。”
“你又是如何抓的?”
“说起来简单,就是吸收了那条怪鱼的功力,那条怪鱼就承受不了深海的压力,它自然就浮了来了。”
“吸收它的功力,几千丈深的海底,你又是怎么吸收它的功力的?”
“我不是叫你修习驭剑术吗,你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你——咕。”
唐凤舞给钟声说得怕起来,一时没有注意,又忘了身在海里,不免又吃了一口海水。
“好了,不和你说了。跟着我,我们继续向前去,我要好好想一想。”
“身在海里还想,你真的不想要命了。”
“我可不相信什么鱼能够吃下我们。”
唐凤舞给丈夫这样一说,她才放心不少,拉着钟声的手,任由钟声带着她向前游去。钟声没有一个去向,更没有向东游,就在海里乱游,时走时停,好象在找什么东西。唐凤舞不久就看出了丈夫还不想上岸去,她虽然不想呆在海里,也不想打扰丈夫,跟着丈夫在海里东游西荡。如此这般,钟声和唐凤舞在大海深处不知时间,只有在需要呼吸的时候才冒上海面来吸一口气,又一头扎下去,再也不管大海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暴风雨了。
海上的天气变化本来就快,钟声夫妇和大食国的船夫在海上这么长的时间,早就领阅到了,只是没有碰上过他们不能抗拒的狂风巨浪,这才几个月都没有事,让他们平平安安地到了这西洋深处。也许是西商就这样把钟声夫妇赶到海里,得罪了大海,大海就在钟声和唐凤舞离开不久变了脸色。先还是乌云从北方飘来,一转眼就把天空给遮了一个严严实实。
本杰明这个一生在海上讨生活的老船夫看见就心生恐慌,再也顾不得西商在他心里留下的恐怖,向西商说明天气要变了,是不是找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停一下船。西商对大海也不陌生,听了本杰明的话,抬头望了望天,不由怒骂了一句什么,这才不理本杰明,继续他研究怪鱼的工作。本杰明看西商不是不懂大海,却没有下令采取应对措施,他就知道西商为了这条怪鱼,再怎么样也不会走。本杰明心里无奈,再不敢打扰西商,自己走一边去,心里暗暗祈求安拉保佑,让他们躲过这场狂风,不要让狂风把他们的船掀进海里去。在这西洋大海深处,距离陆地最近的地方也有千里,要是他们的船给大风吹翻了,沉入大海去,船上的船夫就是水性再好,也一定没有一个人可以留得一命,更不要说再回大食去了。为此,本杰明不由想到钟声夫妇,这一对年青人,不管是怎么样的人,他们要是遇到这种事,他们又会怎么样?想到这些,本杰明就不由希望钟声夫妇不要死在海里,好人有好报,相信他们会上岸去。
钟声和唐凤舞在海里也感觉到了海上的变化,先是海里的鱼类躁动起来,有些不安,就象这大海就要翻个个儿一样,或者说大海就要干枯了,沸腾了。这些海里的生命面临危险了,他们也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一时,等大海平静下来,它们再恢复它们往日的生活。
唐凤舞没有事情,她对这些异像很快就注意到了,认真体会,也没有找出这些海里的生物为什么突然躁动起来,但她已经体会出这大海不再象以往一样可爱了,一定要发生一些事情了。唐凤舞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丈夫,要钟声注意一下,想一个对策,不要等事情临头再想办法应付。
钟声给唐凤舞打扰,收回注意力,也察觉了大海里的变化,想了想就在唐凤舞的手上写下一行字:“可能是大海上的风暴要来了。我们不用怕,要是不能驭空,我们就躲在大海里。”
唐凤舞对丈夫不快些上岸心里已有些不高兴了,这时候再知道他是这样想的,就不由在钟声手心里写下一行字:“你总不能一辈子呆在海里。连这海里的鱼都知道有危险了,你还这样想,可不是真的不想让我们回中土了。”
钟声明白了唐凤舞的意思,停了停才又写:“我们已经在海里了,这时候上去也不是时候,更主要的是机会难得。”
唐凤舞看钟声这样,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丢了钟声的手,不理钟声了。钟声看唐凤舞生气了,又抓着唐凤舞的手写:“我正在想一个办法吸收自然中存在的功力,你先忍耐一下,等我想出一个结果,我们再上去。再说现在海面上一定已经狂风大作,我们上去也不能驭空,反而给海浪刮得上下翻飞,那就不如躲在大海深处,等躲过了这一阵狂风,我们再上去。”
“你就不呼吸了?”
“这点不用考虑了,我已经想到办法,可以让你在海里呆上十天半个月都没有问题。”
“你干脆做鱼算了,还做的什么人。”
钟声看唐凤舞真的生气了,一时间也给她说不清楚,就不再给唐凤舞说。他注意了一下大海里的情况,立刻感觉到向西去不远有一个海底山头,此时不宜再向前去,正好借这个地方停下来,在海底休息一下再说。钟声也不和唐凤舞商量,立即拉着唐凤舞的手向那里去。
为了看清楚这个海底山头是什么所在,钟声将罡气运在脸上,护着眼睛,试了试睁开眼睛没有问题,这才向那里查看。这一看立即让钟声看见一片星星点点的亮光,就象是陆地上的夜空,一闪一闪的,真是美极了!
钟声想到唐凤舞,考虑一下唐凤舞的功力,觉得唐凤舞的功力足够做到运气护着眼睛,便拉着唐凤舞的手,把自己的方法教给唐凤舞,让她也试一试,看一看这海底星空。唐凤舞有钟声指教,她的功力也足够睁开眼睛,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她就做到了。
“这些光好象不是你说的会发光的鱼,好象是一些会反光的宝石。我们家里的宝石在夜里就是这样,光强了不反光,光线弱一些,它就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就是这样。”
“真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一向只把那些宝石当做金银用,没有好好欣赏,自然不象我们姐妹对那些宝石了解得清楚了。”
“是这样我们就快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宝石,要是真的,我们此行就不白跑一趟了。”
“你不要混我。你说,先前你怎么不教我这个办法,让我闭着眼睛这些天,真是让我难受死了?”
“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也是才想起来,以前没有想起用眼睛看一看大海深处,只凭我的坐看明月就够了。刚才我感觉到那个海底山头,想让你去那里休息一下,为了安全,这才想看一看那座山,这才想起这个办法。”
唐凤舞听丈夫这样说,她还真的不好再怪丈夫,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身所学他自己也不知道,非到他要用时才会创出一些希奇古怪的绝学来。
钟声带着唐凤舞到了那个海底山上,立刻发现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确实象唐凤舞说的一样,不是海底能够发光的鱼,而是一些钳在海底礁石上的宝石,经过长年累月的海水冲涮,礁石上的石头给冲得差不多了,这些宝石就显露出来了。
要是在别的地方,这座海底礁石就是有宝石也不一定就让钟声发现了,就是钟声和唐凤舞踏上这座海底碓石,所见也不过是一些海草,绝不会让钟声一眼就看见礁石上发光的宝石。这座礁石之所以没有长海草,主要是海浪湍急,暗流汹涌,别说是长海草,就是钟声夫妇想在礁石上立足也不容易办到,最后还是想了一个办法,顺着海流逐渐接近,这才贴上礁石。礁石顶上有一个大洞,大小足有几十丈,直通到海底,也不知道有多深,其中长满了水草,还有一些不知道名的鱼生活在里面。唐凤舞想去洞里安身,钟声怕里面有些不知名的危险,没有答应,反而带着唐凤舞向这座海底礁石下面去,真还给钟声找到一处躲避海流的地方。
钟声给唐凤舞找好落脚的地方,这才让唐凤舞暂时在这里坐息,他去接着做他的事。唐凤舞对那些宝石不能忘怀,又提出要取一些。钟声也没有多说,只是在唐凤舞手心里写上几个字:“你不想上陆地去了?”唐凤舞一时没有明白钟声的意思,钟声只好又写:“我们现在在大海深处,要是带上宝石,增加了重量,我们不管是驭空还是从海里走,都会增加困难,说不一定就要因为这些宝石把我们留在大海里了。我看我们还是先不要采这些宝石,等我们上了岸,找到船,再驾船来这里,再采这些宝石。”
“你骗鬼!我们此去不知道是不是还来,就是来了,你又怎么保证不遇上大风大浪?就象现在这样,有船还不如无船。再说,你驭空可以带上两个人,你就是带上一个人重量的宝石也不会就累死你了。我也不是一个心厚的人,你只要给我带上一些回去,我就不和你说话,否则我就和你没有完。你和诗敏姐姐碰上这种机会都没有放过,和我在一起碰上这种机会你就七说八说的,你是什么意思?诗敏姐姐往常就常在我面前说我们吃你们的现成,不事生产,就知道在你面前装痴作呆。我现在和你一起碰到这一处宝石,就要取一些回去,也让她看一看我是不是一个只知道和你瞎缠的女人。”
钟声看她写了这么多,不用细想就知道她对诗敏在这一方面强过她很不服气,现在碰上这个机会,她自然想出一口气,争回一点面子了。钟声不敢再多说,以免引起唐凤舞更大的谈性,立刻答应等走时取一些带回去,唐凤舞才没有再说什么,只让钟声快一点,不要耽误太长的时间。
钟声在大海深处又躲了十多天,这一次的狂风巨浪才过去了。钟声在那座海底礁石上取了几十斤宝石背上,带着唐凤舞浮上海面,正想驭空向东去,他又发现一群身体发光的鱼。钟声立刻改变主意,又潜回海里,发出他这一段时间自创的吸功心法,向那一群身体发光的鱼罩去。那一群身体发光的鱼好象发觉危险降临,立刻逃跑,钟声就急起直追,边追边吸取那些鱼身上的功力。正好这一群鱼慌不择路,也是向东逃,钟声才没有向西去越来越远。唐凤舞见钟声这样,她也没有奈何,对于丈夫增加修为,她心里就是再不愿意,她也不好说出来。如此一来,钟声和唐凤舞夫妇就一路向东追着那一群身体发光的鱼,不分昼夜,一边吸收功力,一边向东海岸靠近。
十天以后。钟声和唐凤舞终于踏上陆地,身上的衣服已经快给海水泡滥了,上面长满了水藻,就连身体上也长了一些水藻,在海里还没有感觉怎么样,上了岸,这才感觉十分的难受。唐凤舞为此大为生气,嘴里不断地数落钟声,要钟声给她找一个地方换一身衣服。钟声可没有办法给唐凤舞找一个地方换衣服,因为这地方住的就是一些黑人。这些黑人还没有经商的意思,也没有生产衣服的意思,他们穿的就是一些兽皮,大多数人干脆就不穿衣服,男男女女的赤身裸体,以捕鱼猎兽维生。钟声没有办法,只有找一处谈水,让唐凤舞把身上的衣服和她包伏里的衣服洗干净,晒干再穿。好在这里的太阳真是太阳,热得让人受不了,衣服洗来一会儿就干了。唐凤舞看见这里的情况,她也没有话说了,按照钟声的主意,先洗了自己,再洗衣服,等穿上干净的衣服上路,她才心情好一些。
当地土人对钟声和唐凤舞这一对不速之客大为惊恐,看见两人就逃,就象碰到鬼一样,钟声想与他们交流也办不到,只好算了。钟声本想直接向东去,又想到玛丽亚曾经说过在北面与大食人对抗,他就想去看一看,看是不是能够帮助她。不过,这事钟声可不敢给唐凤舞说,闷声不响地就沿海岸向北去。一路之上,所见都是这样一些黑人,有些地方好象是这些黑人的城市,也是一些篷屋,好一些的房子就是在房子顶上糊上一层厚厚的泥土,看去可以抵抗太阳的热量,住在里面要凉爽一些。
这里的人看见钟声和唐凤舞已不再逃了,却象看稀奇一样围着两人,叽哩咕噜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唐凤舞想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生活的,想去拜访一下当地有权有势的人,钟声也没有反对。他会看人说话,这里的的人所说虽然与中土的话大不相同,他还是看出来了,这些人围观他们没有恶意,只是对他们与自己的不同感到好奇。钟声打着手势与一个男人交流,说明自己的意思,没有想到手势在天下人之间好象有共同之处,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