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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半空,逃出了玄阴教。
片刻,玄阴教大院里冲来南佛和风流书生,看见洞门大开,他们就知道诗敏和唐凤舞已经溜了,根本就不用再进去看一下。
南佛大怒,随手向洞门劈了一掌,这才向风流书生问:“施主对此有何看法?”
“大师,你是我们这一批人中修为和见识都是最好的,你要是有什么见地就直说出来,我们也好有一个商量。”风流书生一身修为虽然高明,对武学的了解就不及南佛十分之一了,他这样说,一者让南佛听了高兴;二者他也确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要是南佛看出是怎么回事了,说出来,他也好有一个见识,再采取相应的对策。
“老衲只是听说中土有这一样绝学,西方也有类似的绝学,想不到今天在两个女施主身上发现了!”
“大师。”风流书生见南佛不说出来,他就不由有些心急,轻呼一声,大有相求之意。
“施主是中土武林中人,没有听说过中土道家有修元婴之说?”
“修元婴,元婴是什么?老夫真还没有听说过,只听说过修丹飞升的事。”风流书生好象真的没有听说过,表情十分真实,谁看见都会认为他没有说谎。
“修丹也是修道之一,但老衲看修丹可能有些危险,修元婴就要安全一些,这一点与我佛门肉身成佛有异曲同工之妙。”
“大师的意思是说修元婴就可以从洞里出来?”风流书生这一次是真的不相信了。
“据说元婴可化为无形,这个山洞自是关不着那两位女施主了。阿弥陀佛,看来老衲不能再心慈手软了。施主,老衲有一个想法,我们必须让圣剑门和别的门派的人帮助我们吸收内力,等他们吸收得差不多了,我们再从他们身上吸收,这样才不至耽误我们的时间。据老衲看来,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两位女施主此去一定会招来钟施主,老衲不怕施主看轻,老衲与钟施主相比,老衲是要差一些,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吸收功力。施主当然也可以退出,不过施主已经对中原武林做出了无法弥补的事情,施主就是想退,大概钟施主已不会放过施主的玄阴教了,施主现在唯一可以走的路就是与老衲一起对付钟施主,如果我们此战胜了,我们就拥有中土了。老衲是天竺人,对中土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老衲要说一点也没有施主也不相信,要说有老衲又确实兴趣不大,所以老衲就给施主说清楚,老衲对中土的兴趣就是中土的武学,施主只要把中土的武学给老衲一份,老衲就对中土没有兴趣了。”
风流书生听说,脸上表情不由舒展开来,点了点头说:“大师既然说清楚了,老夫就不说什么了,一切就照大师的意思,但对付姓钟的事,还要仰丈大师,否则本教单独对付姓钟的小子确实有点力不能及。”
“这一点老衲已经说过了,施主应该相信老衲的诚意。”
“老夫还真怕大师给这两个女人的修为吓倒了,一个人回天竺去,大师若是不来中土惹姓钟的小子,姓钟的小子也不会来找大师。”
“施主的话也没有说错,但这样一来,老衲自己是可以避免与姓钟的小子冲突了,我天竺一脉也将永远臣伏姓钟的小子脚下了。以老衲的为人,以老衲以往在武林中的身份,施主相信老衲会认下姓钟的小子这样对待老衲,这样对待我天竺一脉吗?”
“大师有此想法,我们合作就没有问题了。但圣剑门长老圣剑恐怕不会与大师作一样的想法,大师又将如何呢?”
“老衲先前已经说过了,我们要请圣剑门的弟子帮助吸收功力,他们的用处现在更大了。”
“还是大师高明,老夫这就明白了。”
“但施主还要让贵教女弟子多努力,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是当然,这一点大师放心好了。”
两个老家伙商量好对策,立即付诸行动,南佛又传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人剑东门守望、地剑程通吸收别人功力之法,加上玄阴教教主、副教主和四大女长老林、鲁、赵、江,南佛就有九个帮手给他吸收功力,他再从这九个人身上吸收功力,事情就简单多了,也快得多了。特别是玄阴教教主六个女人,更是南佛的宝贝,而这六个女人出身玄阴教,不怕南佛的天佛九转,正好满足南佛提炼功力的需要,让南佛的功力进步更大。南佛有了这六个女人,他也更有信心与钟声决一死战了,只要给他时间,等他的功力进步到一定程度,钟声再想对付南佛真还有些难度。不过,南佛还是自信了一些,对佛门转化功力为己用的心法也太相信了,现在他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等到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时,他想控制他从别人身上狂吸来的内力,那就千难万难了,否则佛门弟子还不代代出高手,代代出淫贼,早已不是受人敬仰的宗教,而是人们痛恨的魔教了。
圣剑长老和圣剑门主也不是笨人,他们看见南佛这样做,他们也想到有一天南佛可能要向他们下手,所以圣剑门长老圣剑就有些不想吸收别人的功力,但看南佛和风流书生功力急剧增加,圣剑就有些按耐不着诱惑,也开始照南佛传他们的方法吸收别的人功力。不过,圣剑还不失为一个聪明人,为了圣剑门,他没有让圣剑门第三代弟子留一个人在玄阴教,将第三代弟子全都赶回圣岛去了,就是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圣剑也想让他走,南佛却不同意,美其名曰圣剑门门主要是走了,三方的合作就不成其为三方合作了。圣剑觉得现在不是顾天剑徐幻的时候,没有多说话,却在暗地里禁止天剑徐幻吸收别人的功力,做一做样子就行了。
诗敏和唐凤舞不知道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三者之间的关系,还把三者之间看成一体,她们逃出去后,两女就想继续骚扰玄阴教里的一干魔头,却又怕再中南佛三个老家伙的计,那时就别想再脱身了。正在这时,唐凤舞发现了玄阴教里的男女大做事情,她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前偷进玄阴教,也看见过不少这样的事,没有引起注意,这一次就发现那些男女做事与以往有些不同,唐凤舞就看出来了。唐凤舞把这事告诉诗敏,想让诗敏想一想玄阴教里这些男女做事,除了交配,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目的。诗敏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只给唐凤舞提供一点有用的消息:南佛是不是把他那一套传给了玄阴教。
“我的天!姐姐,你这话别给说中了,要是真的让你说中了,我们就麻烦了。”唐凤舞立刻惊叫起来了。
“你是说南佛让那些人帮他吸收功力?”诗敏也想到了,却有些不相信,南佛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更不是一个正派的人,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他自己,他会把他的绝学传给别人,打死她诗敏她也不相信。
“正是这样。我想他传给别人吸收别人功力的方法一定有所保留,当那些人吸收别人功力差不多了,一定要受不了,那时候他再出面帮助那些人,他们就求之不得,这样一来,南佛好人做了,让别人帮他吸收功力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们怎么办法?”诗敏没有说废话,当即问出问题的关键。
“当然是想尽一切办法破坏了。”
“我的意思是怎么破坏?南佛和圣剑、风流书生可不是好惹的,再加上他们不断吸收别人的功力,我们要是再没有好办法,别说破坏,我看有一天我们自己就要给南佛抓去帮他吸收功力,或者帮他提炼功力。”
“看来要把这事做得有点成绩,我们只能给他来一招釜底抽薪。”
“救那些人?”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救人,现在救他们都有些迟了。”
“但他们可是自愿的,别说我们救他们,到时候他们不大叫大嚷,把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招来已经不错了。”
对于这一点,唐凤舞自然清楚,两个女人在玄阴教出入也不是一次了。那些武林各派的人在玄阴教并没有受到控制,他们都十分自由地生活在玄阴教的桃花林子里,身边美女无数,不时地和那些美女交合,高兴得早就忘记了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人,是什么身份了。
“说到这里,我们又回到老问题上来了。”唐凤舞苦笑说:“姐姐也是,你既然有了解药方子,就抄一份在身上,我们也好配药救他们。这下可好,我们现在想救他们,只好先回去取药方,配好解药才行了。”
“你也别埋怨我了。我这就回岛上去,看一看钟郎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自然一切好说,要是没有回来,我再把娜娜找来,合我们三个女人的功力,我相信就是对付不了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我们也不会就败给他们。”
“也只好这样了。但你可不要高兴得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子在这万里黄沙中等着你回来。”
“不跟你说了,净是胡扯。”
第五十三章 凤舞遭困
唐凤舞说着笑话把诗敏送走了,她还是不甘心让玄阴教里的一干妖魔就这样安安心心地吸收中原武林人士的内功,最后又用来对付他们夫妇。所以,唐凤舞决定不管玄阴教里三个老魔怎么防备她和诗敏的骚扰,她都要让三个老魔不能如愿,平平静静地吸收中原武林朋友的功力,提高他们自己的武功修为。不过为了安全,唐凤舞还是决定不使用肉身,利用元婴,进出玄阴教也方便,困难的是没有人给她守护肉身,要是她出去时肉身给人破坏了,那就化不来了。
唐凤舞不是一个没有办法的人,想了半天,终于给她想出一个化特别为一般的方法:找一座牧人的帐篷,请那些善良的牧人帮她看管肉身。
唐凤舞出山去没有走多远就找到一座牧人的帐篷。这座帐篷里只住了两口人,一夫一妇,年纪二十岁左右,做丈夫的长得十分壮实,一脸的胡须,头上一顶皮帽,身上一身牧人常穿的那种长衫,也是毛织品,坐卧都方便;女人还算漂亮,身材高高的,不粗不笨,看起来有点汉人的味道。看他们的样子真是一对年青的牧人夫妇,以唐凤舞的眼光,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唐凤舞向他们说她一个人在草原上流浪,走得累了,想找一个地方休息,要是他们允许,她就给他们银子。她不影响他们放牧,只是不要碰她,说她身上有些古怪,要是碰她出了事情,她就不负责了。牧人夫妇听唐凤舞这样说,就不答应唐凤舞的要求了,唐凤舞开始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问了问,这才问清楚他们怕唐凤舞的病,不想留下一个病人,免得惹上他们。唐凤舞对于这一点根本就不用多加解释,随手显露一点功夫就把这一对牧人唬着了,让他们相信她不是有病,是真的走累了,想找一个地方休息,而且她不是一般人,是有功夫的人,所以她一生都不会生病。这一对牧人看唐凤舞不是一个病人,又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他们就不敢不同意唐凤舞的要求了。
唐凤舞也顾不得牧人的帐篷有些脏,立刻坐到铺上,放出元婴,从帐篷顶上出去,将肉身留在帐篷里。
那一对年青牧人夫妇看唐凤舞真的坐在那里不动了,好象真的睡着了,男牧人就向女人打了一个手式,赶着羊群,骑上马向草原上去了。女牧人没有去管唐凤舞,自顾做她的事,任何人也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
唐凤舞离开牧人的帐篷,立即去玄阴教,却想不出办法对付玄阴教里的三个老家伙。照她和诗敏商量好的办法,如果人手足够,他们就可以把玄阴教里的各派高手弄走,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就是想救那些各派高手,她已救不走几个,那就不如不救,免得打草惊蛇。而各派高手现在正是乐不思蜀,根本就不会有一个人自愿跟唐凤舞走,唐凤舞想救他们走就更困难了。所以,唐凤舞赶到玄阴教,站在玄阴教那座山谷的山峰上,她还是没有想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真不是一件人做的事,让我姓唐的女人进也不得,退又不甘心,这又叫我怎么办呢?要是我在诗敏那个女人回来以前还没有做出一点成绩来,她就要看轻我了,这真是烦死人了!”
唐凤舞站在山头上为难了半天,没有别的办法,只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骚扰三个老家伙,不让他们有静下心来练功的时间。
唐凤舞飞扑下去,没有费多少时间就找到圣剑,正在与一个玄阴教的女弟子包在一起,别人就是想把他们分开已分不开了。
“格格,我就说嘛,圣剑门的东西就不是好东西,这不是最好的证据。”
圣剑听到唐凤舞说话,自然看见了唐凤舞,他也没有把怀中女人推开,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地说:“钟夫人,老夫一向看高你们夫妇,现在钟夫人在老夫办事的时候前来捣乱,老夫就不知道钟夫人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