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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听到唐凤舞说话,自然看见了唐凤舞,他也没有把怀中女人推开,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地说:“钟夫人,老夫一向看高你们夫妇,现在钟夫人在老夫办事的时候前来捣乱,老夫就不知道钟夫人是什么意思了。”
唐凤舞听圣剑这样说话,她作为一个有夫之妇真还不好回答圣剑,不过唐凤舞可不是一个说不起话的人,娇笑一声就说:“老匹夫,你不要向本夫人说这种话,你要是真想和女人搞这种事,我姓唐的女人绝不来给你捣乱,但你现在并不是性趣来了与这个女人做事,而是让她把她吸收来的功力转给你,你再这样说话,就真把我姓唐的女人看得低了,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
“不管怎么说,老夫是一个男人,正在做男人与女人做的事,你钟夫人前来捣乱就有失身份了。”
“格格,你这老匹夫还真会说话!我要是再不走,你就要说我钟夫人想跟你也来一场肉搏战了。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但是这一幢房子要是起火了,那就与我不相干了。”
唐凤舞说干就干,她本身就是元婴,随口吐出去就是大火,这天山深处的玄阴教又是就地取材修建起来的,大都是木质建筑,给唐凤舞这一放火,顿时就有些控制不着,向别的地方烧去。唐凤舞看见自己这个突发的想法起了大作用,再也不管不顾,到处放起火来,不久就把一个玄阴教大院烧得不剩一点了。住在院子里的人自然没有一个人去救火,全都逃出来,站在空地上,看着唐凤舞一个人到处乱放火。
南佛也是这些人之一,他也不比别人多生一只脚,却已看出唐凤舞今天不象以往,所以他就没有行动,任唐凤舞到处放火。
“大师,我们是不是采取一点措施,让这个女人再这样乱搞,我们的计划就要落空了。”风流书生气急败坏地跑到南佛面前说。
“阿弥陀佛,施主可看出什么没有?”
“大师——”
“这一次她不是真身,施主要如何对付她?她只要不与我等正面相对,我们就拿她没有办法。”
风流书生听南佛这样一说,立刻看出唐凤舞今天行动轻灵,没有一点跳纵就是两三丈远,别说去追她,就是轻功弱一些,眼力差一些,连看见她都是问题,可知她身轻若无,非是一个肉身凡胎。
“大师是没有说错,只是我们的时间不能让她再这样给我们浪费了,而她这样做目的大概就是不想让我们安静。”
“施主说得没有错,我们是应该从长计议了。”
“大师如何计议呢?”
“一定要先对付她,不能让她再这样对付我们,而我们又无计可施。”
“也只好这样了。”
唐凤舞不知道南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付她,这次她把玄阴教的房子烧了,目的暂时达到了,她就没有兴趣再斗南佛了。唐凤舞回到那座牧人的帐篷,她的肉身还在,没有人动过,那个年青女人还在忙着她的事情,男人则没有回来。唐凤舞想休息一下,没有与女牧人打招呼,闭着气息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唐凤舞突然听到马嘶声,她就清醒过来,正想出去看一看,帐篷外面已传来说话声:“真是一个年青女人?”
“师兄进去看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但小弟看这个女人不简单,师兄是不是先看一看,再想办法对付她?”
“有这个必要吗?”
“我们教里经常出没的女人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要真象你说的,姓钟的也忙不过来了。姓钟的就那么几个女人,我就不信你碰上的就是姓钟的女人。”
唐凤舞正在决定是不是出去,帐篷外面已经走进一个中年男人,马脸,眼光阴沉沉的。唐凤舞看见这个人,她的主意已经定下来了。
“坐下来,不准多说半句话,否则我就取了你的狗命。”
“是、是师叔?”男人听了唐凤舞的话,好象想到了什么,立刻双腿发软,跪了下去。
“知道是我就好。你也进来。我还真的看走了眼,没有想到你也是玄阴教弟子。”唐凤舞说出这句话,她心里就不由打一个冷颤,要是今天不是她运气好,她的问题就大了。唐凤舞盯着两人,许久没有开口,自己在心里责备一阵自己,这才向马脸中年人问:“你是玄阴教的弟子,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弟、弟子是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玄阴教什么时候又分为外门内门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唐凤舞真是不知道,随口问一问。
“回师叔,外门弟子以前不是玄阴教的弟子,弟子做玄阴教弟子还是这几年的事。在这草原上,几乎所有的牧人都是玄阴教的外门弟子。”
“有这回事?”唐凤舞真是吃惊不也,忍不着就问出口来了,问出来了,她才想起自己不应该这样问话,立刻冷“哼”一声说:“你们外门弟子的事就不用说了,不过是一些下九流的废物,不值得我听。说一说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又怎么叫我师叔?”
“弟子是师叔五师姐的弟子,师父常说起师叔,所以弟子一看见师叔就猜到是师叔了。”
“哼,你胆子不小,胆敢在我面前说假话,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没有杀过玄阴教的弟子,你就有胆子向我说假话?”
“弟、弟子不敢。”马脸人说是不敢,已跪下去了,脸上却对唐凤舞的表现不以为意,这一点唐凤舞一眼就看出来了。
“哼,我不杀玄阴教弟子,那是我认识的人,象你这种不入流的角色,我既不认识,杀你一两个也没有关系。”
“师、师叔饶命。”马脸中年人听唐凤舞这样一说,顿时吓得扑倒下去,磕头如捣蒜地哀求。
“哼,你说我有一个五师姐也不错,但我那个五师姐是什么人,我可比你清楚,会收你这种货色做弟子,要说她收你做她的面首还差不多。由此,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知道的事情也一定不少。说吧,要是再给我说半句假话,我也不取你的狗命,只废了你的武功,你没有本事了,你就再也没有能力在我五师姐身边呆下去了,连做男人都没有本钱了,恐怕比杀了你还让你难过。”
“是,师叔明察秋毫,弟子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一定把弟子知道的一切告诉师叔。”
“这样就好。说,你是不是在总坛看见过我?”
“是,弟子有一夜值哨,看见过师叔,所以一看见师叔就忍不着叫出师叔来了。”
“玄阴教别的弟子怎么看我?”唐凤舞想了想,问出一句看起来不相干的话。
“弟子不敢说谎,教中弟子对师叔是非常羡慕。”
“他们羡慕我也没有用,如果不快一点逃出玄阴教,他们别说羡慕我,就是一条小命也快没有了。这不是我们夫妻要对付玄阴教,我们夫妻消灭玄阴教,最多让他们没有地方混,他们的生命还是可以保证,我说的意思是南佛老秃要收了他们的功力,好把他们的功力集中起来对付我们夫妻,为了保秘,南佛老秃一定会把他们一个个杀了灭口,就象中原武林那些高手一样。这一点他们没有想到,连我师父、师叔和派中长老也没有想到,当他们对南佛没有用了时,他们就知道他们的后果了。哼,玄阴教以前不过是做一些小恶事,老天爷还顾念玄阴教,要是这一次助南佛老秃为恶,那就真是天都救不了他们了。好了,你走吧。我看你也知道不了多少事情,问你也是白问,放你回去给南佛老秃把你一点可怜的功力吸去,再让南佛老秃帮我收拾你,免得脏了我的手。”
“这——多谢师叔!”马脸中年人拱手一礼,立即退出帐篷去了。
唐凤舞盯着牧人,看他一脸阴晴不定的样子,这才微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们夫妻,你们也没有害到我,还让我在你们这里休息了一阵,说来你还有功,没有过。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你已经听到了,南佛是找不到你这个小人物身上来,但玄阴教的弟子会找你,所以我看你们夫妻还是快走的好。如果没有好的地方去,可以向中原去,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可以说认识我们夫妻,相信中原武林还会给我们夫妻一点面子,放过你们。”
“弟子——”
“我的话也是说一说,你走不走是你们夫妻的事,你们的命也是你们夫妻的命,又不是我的命。”
“多谢师叔!弟子立刻就走。”
“是这样你也去吧。”
牧人出去了,唐凤舞心里又不由想开了,对自己刚才的即兴发挥,她觉得也是一个瓦解玄阴教的方法,不过如果想这个办法起到一点作用,自己恐怕还要帮助南佛一下,让玄阴教的弟子好好认识他,看清楚南佛的本来面目。
唐凤舞在想办法算计玄阴教,玄阴教也正在想办法对付她。就在这时候,玄阴教那座还在到处冒烟的山谷里来了三个人,为首一个人头发眉毛胡须全白了,一身道士装也是白锦,脸色、肤色还是白色,总之这个人就是一个白人,头发却乱披在肩上,走起路来如风似飘,让他看起来就象天上的白头仙翁;一双眼睛灵光闪闪,水淋淋的,就象一个两三岁的婴儿眼睛,没有一丝尘世的杂念;个头也不高,有些象一个十一二岁刚才发育的小子,手上没有东西,还有些站不住,总想找一些事情来做一做,这就更象是一个孩子了。
跟在他身后的人却是名人,至少两年前他们踏足中原,中原武林的人没有一个人敢惹他们,不过他们那时候有些低调,即使现在也没有一点儿狂妄的意思。这两个人正是圣剑门第三代弟子,天剑徐幻的大弟子、儿子风剑徐致、第二弟子雨剑伍海琼。
他们走到玄阴教所在的山谷,玄阴教弟子就拦着他们,白发老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右手轻挥,那些玄阴教的弟子就象给微风吹过一样,向两边飞去了。
“你们快去通报,就说圣剑门的祖师到了,要你们玄阴教的教主出来迎接。对了,你们也把圣剑门长老、门主和弟子也叫出来,让他们都来迎接。”雨剑立刻大声喝叱,没有让那些玄阴教弟子上前送死。
“哈哈,女娃儿,你就是心好,你家祖师爷没有杀他们,只是让他们不要挡你祖师爷的路。”白发老头大笑着接开雨剑伍海琼的心事。
“祖师爷,你是什么身份,要是跟这些人呕气,那就太不值了,所以弟子才给他们说明,让他们不要多事。同时,弟子这样一说,弟子保证师祖和师父他们都会出来迎接祖师爷,这岂不是一件一举多得的好事。”
“嗯,你女娃儿果然没有让我老人家失望!是你小子,你就没有想到,真是白让老夫给你娃儿打开天门,让你这一辈子少受多少罪了。”
“祖师爷,伍师妹是你老喜欢的后辈,弟子要是抢了她的风头,你老人家又要说晚辈没有男人的风度了。”风剑也讨好地笑说。
“你小子不是个东西,我圣剑门要是下一代掌门人让你坐了,圣剑门一定让你小子搞得不象样子,可惜女娃儿是一个女人,做掌门人有些不便,也让人说我圣剑门没有男人,这就不好了。所以,你娃儿给老夫争气一点,否则老夫就废了你,另外去找一个适合做圣剑门掌门人的小子来做圣剑门的下一代掌门人。这一点你小子给老夫记在心里,不要等老夫这样做了,你小子又说老夫没有给你小子机会。”
这话说得重了,风剑再不敢乱说,立刻拱手躬身不敢多话了。
“祖师爷,你这话也太让大师兄没有面子了,更把大师兄说得一点用也没有了,其实大师兄在武林中也是一个难找的人才,否则祖师爷你也看不起大师兄了。”
“你女娃儿不要给这小子说好话,你家祖师爷是为了圣剑门,他要是没有一点用处,你家祖师爷自然不用栽培他了。再说我圣剑门是什么门派,要是不能凌驾于中原各大门派之上,我圣剑门就该关门了。可惜了!那个小子真是一个人物,不是我圣剑门弟子真是我圣剑门的巨大损失!”
“祖师爷,你老人家都说了一百遍了,也没有听你说清楚那个人是谁,你说了也是白说,再说下去,我们就要怀疑你老是不是说来骗我们的了。”
“胡说,老夫是什么人,说出来的话岂有一句假话。”
“但也不全是真话。”雨剑笑趣说。
“找打的女娃儿,一点都没有规矩。”
雨剑让开了,白发老头也没有追,他已经看见山谷里有人向山谷外面跑来了,看那奔跑的速度,他脸上就没有笑容了。
“哼,我圣剑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几代弟子怎么会是这样?女娃儿,你让别的人不准过来,只准我们圣剑门的人过来。”
雨剑听说,立刻闪身飞过去,还没有容山谷里飞扑而来的人停下来,她已经与为首一个老和尚对了一掌,几乎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