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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大师和钟声不熟悉,只有慎悔大师在巫山陪钟声修过武功,与钟声熟悉,所以慎悔大师就脸有忧色地把他心里想的事情给钟声直说出来了。
“钟少侠,老衲就丈着老衲与你脸熟,老衲就把老衲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希望少侠听一听老衲的意思。”
钟声听慎悔大师这样说,他就不好坐下去了,忙站起来行礼,等诗敏、巴音格、唐凤舞、娜娜、杜玉烟和马丽亚也行过礼,钟声才说:“大师,你老可以说是晚辈的师执,你老有话直说就行了。俗话说万丈高楼从地起,要是没有当初悟戒大师,没有你老和黄山派、衡山派的长老,我钟声也不会有今天。”
“钟少侠过奖了。说真话,老衲等只是肉眼凡胎,当初根本就不知道少侠是明珠蒙尘,后来少侠自己的努力才让本寺长老悟戒大师发现巫山之会没有失败,反而极大地成功了,事实到现在已经证明当初本寺长老的看法没有错,今天老衲才敢厚颜跟少侠说与少侠脸熟了。”
“大师,你老再这样说,晚辈就真的不敢听下去了。”
“阿弥陀佛,也好,老衲就直问了。”慎悔大师还是想了想这才问:“少侠向武林各派说想在本寺选些各派弟子培养,这件事本来是好事,就不知道少侠想没有想过少侠一身所学适不适合外传?别的事老衲不清楚,只从少侠在玄阴教要人,把老衲等救出来,少侠的一身修为,一身所学,就不是一般武林武学可比;中原武林给玄阴教搞得几至沦落,少侠也是让几个女施主和三位老前辈出手就平定了;再向前一点说,当初少侠不过学一点我们七派的武学,本寺长老、老衲,还有黄山派、衡山派的长老共同对付少侠,我们也没有接下少侠。由这些事情可知,少侠一身所学之高,已经不是武林一般绝学,而是武林中的不世之学了,所以老衲认为少侠一身所学不宜外传。”
唐凤舞不等钟声应答,已接过话去说:“大师,你们的耽心事实上有道理,不过这就要从几个方面来说了:要是从武林还是象以前一样死气沉沉,出现一个圣剑门就给搞得几乎灭亡来说,屈夫的武学确实不宜外传;要是从提高武林人物的武学水平来说,大师这话就有些让我看不起少林寺了,更是对不起悟戒大师,这话大师可能没有听懂,简单地说,悟戒大师希望看到的一定不是过去的武林,否则他也不会加意培养屈夫这个非是少林寺弟子的人;再说当今武林,经历了圣剑门,经历了玄阴教,好象还是象以前一样,大师就不觉得有些失望吗?就算我们采纳了大师的意思,把三老、黄山派掌门人和衡山派掌门人,以及付仙、林中水带走,不让他们在武林中走动,大师就认为武林会有一个平静吗?我看一点也不会平静,说不一定世外五圣剩下的北圣、东圣还会进入中原,武林各派又怎么对付?所以,我们此次少林寺之行,目的就是一个:培养一些武林中坚,让他们为中原武林的正义出力,抵抗外来势力。当然,这些人既然是我们培养出来的,他们的所作所为也由我们负责,只要有人敢胡作非为,我们就能够处置他。”
慎悔大师听唐凤舞这样说,他就不由把目光定在钟声脸上,想听一听钟声怎么说。钟声不好不表态,又不想让慎悔大师失望,一时间真还说不上话来。诗敏扫了唐凤舞一眼,再看见慎悔大师盯着丈夫,她就明白唐凤舞的意思了。
“其实大师根本就用不着给屈夫说这些话,站在少林寺,妾身有一个感觉:少林寺太老了,以至看不出一点进取精神。”
“对呀,妹子,你不说出来我还找不到话形容我的感觉呢!”娜娜也是聪明人,她看唐凤舞和诗敏抢着不让钟声说话,她就明白钟声不好说话了。
“大师,你们少林寺也派出弟子来嘛,就象圣光大师,上一次我丈夫说给他恢复武功他就不学,这一次你们要是让他改变主意,我们一定让他成为武林中为数不多的高手。他是我丈夫的兄长,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他。”
少林寺四个长老和深戒大师听几个女人这样说,钟声又不开口,他们就知道钟声的意思了,因此五个少林寺和尚再不说什么,站起来双手合十走了。
“这五个老和尚,真不该再做少林寺的住持和长老了。”
“不要胡说。好了,你们也准备一下,分散开去好好考查一下各派弟子,便于我们选出一些正直而又有些头脑的年青人。”
“你这话还说得有理。对了,马丽亚,你何不让你那些姐妹也出去走一走,别让她们一天到晚关在屋里,我们请你们来中土来可不是让她们来坐牢的。”
“你——不行,她们是钟的女人,不能让她们去乱碰男人。”马丽亚不笨,听了唐凤舞的话,想一想就明白唐凤舞的意思了。
“我只是让她们去试一试那些人。”
“也不行。男人好色不是罪,就象钟,有罪的是为恶。”
“也象你的钟一样?”唐凤舞听了马丽亚的话就有气。
“钟没有为恶。”
唐凤舞听马丽亚这样回答她,她就有些无计可施了。
“好了,她们确实不应该出去乱走,以免引起误会。对了,你们也不能大意了,注意一下我们不知道的武林人物。中原武林向来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别以为你们就是天下第一,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冒出一个修为不比我们差的武林朋友。你们认真考查一下各派选来的人,别让一些我们不想要的人也混进来,我们虽然不怕,说不一定会给武林带来无法预知的祸害。你们人手不足,给三位老前辈和付仙姐姐、林兄说一下,让他们也帮助暗中考查各派弟子,总之我们要快一点选出一些有用的人才出来。”
钟声的主意还真的不错,武林各派弟子、无门无派的弟子来得虽然多,想混过三老、黄山派、衡山派掌门人和付仙、林中水的人还真的找不出几个来,再给唐凤舞几个冰雪一样聪明的女人一照,那些弟子是人是鬼就没有办法混过去了。
如此忙了一个月,钟声已经初步定下一些各派弟子,这才让各派弟子比武、比智力、比耐心、比心性。钟声早就打好了主意,再给唐凤舞、诗敏、巴音格、杜玉烟参谋,四大比试就新鲜出炉,考得那些想入选的弟子晕头转向,没有给难倒的人,不用谁说,已是钟声想要的人了。
在这些入选的人中,有一个少林寺弟子引起了唐凤舞的注意,唐凤舞再与诗敏、巴音格一合计,这个少林寺弟子的问题就有些明白了。这个少林寺弟子说有多大的问题应该也说不上,因为他才十一二岁,还是一个没有长高的少年,身材单薄,肤色油黑,眼睛眯在一起,但他的智力十分突出,可以说是这些入选的弟子中最好的。
这样一个小和尚,唐凤舞先前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这个小和尚有些不象中土人,肤色太黑了一些,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高原上的孩子,但他的汉话说得很好,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根本就让唐凤舞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唐凤舞不相信自己的怀疑没有一点道理,找巴音格来看,巴音格一看见这个小和尚就说小和尚是草原上的喇嘛,这种肤色的人她见得多了,一见之下就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唐凤舞自然不会因为小和尚的肤色就认定这个小和尚有问题,又找来诗敏、杜玉烟,三堂会审小和尚。
四女将小和尚好好打量一阵,唐凤舞就故意笑着说:“三位姐姐,这个小和尚很有意思,你们要是谁能够考倒他,我就认输,你们想小妹输什么给你们,小妹就输什么给你们。”
唐凤舞事前与小和尚接触就是以小和尚的聪明突出为由,此时还是这样说,就不怕小和尚怀疑她们有意考查小和尚。
“妹子,你又搞什么诡,这个小和尚长着一又眯眯眼,看样子就是一个又笨又蠢的小和尚,你还说他聪明,我可看不出他有哪一点聪明。”诗敏立刻笑着说,一付绝不相信的表情。
“姐姐,你说这话就落下乘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问不问一句,也没有和这个小和尚说一句话,你就这样说,我看你真想犯这样的错误了。”
“你别给我说这种话,我的眼睛还没有盲到这种地步。”诗敏又转向巴音格和杜玉烟说:“巴音格妹子、杜姐姐,你们可看出这个小和尚有哪一点聪明的地方?”
“姐姐,我觉得这个小和尚是有些问题,你没有看见我们在这里说他,他对我们的话一点反映都没有吗?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小和尚性格沉着,根本就不把我们的话当一回事;一种情况是这个小和尚愚蠢得来不知道我们是谁,但我看好象不是后一种情况。”巴音格笑着说,目光打在小和尚的脸上,一点也不放过小和尚的反映。
“我看三位妹子也不要说闲话了,出上几个题目考一考他,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就是我找三位姐姐来的目的。你们看出什么题目好一些?”
“我看就先简单的,再复杂的,别一下子就把这孩子给难倒了。”
“阿弥陀佛,四位夫人,小僧不怕难的问题。”小和尚双手合十说。
四女听了这话,相视一眼,这才由诗敏微笑说:“好吧,你既然不怕难的题目,你就回答我这个问题:你知道什么东西变色最快吗?”
“回夫人,人的脸变色最快。”
四个女人真还没有想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想也不想就回答出了诗敏的问题,因此唐凤舞立刻又出一个问题:“你知道人字为什么只须一撇一捺吗?”
小和尚给这个问题难着了,想了想,又扫了四女一眼,这才有些信心不足地说:“小僧认为人字之所以一撇一捺,就是说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直来直去,必须要从旁边着手。”
这个问题是唐凤舞临时想起来的,她自己都没有好好想一想,更不要说去评价小和尚说得对与错了。不过,唐凤舞为人本来就富有机智,听了小和尚的回答,她就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只是一个方面,忘了人字还有一个头,你只看到人的脚了。”
“小僧受教了。”
巴音格见诗敏、唐凤舞提出的问题小和尚都回答了,虽然有些让人不满意,总算没有让人失望,她就不敢提一些简单的问题,但一时间又想不出一个好一些的问题,时间又不能让她多想,她就顺口问:“马为什么要换掌?”
小和尚这一下白眼了,想了好一阵都没有想出答案来,最后只好认输:“夫人,小僧不知道,夫人能够给小僧解惑否?”
“格格,小和尚,你是怎么回事,我们问你复杂的问题你一下子就答上了,巴音格姐姐问你这个简单的问题你怎么就答不上来了,少林寺也养了不少马,你就算没有养过马,也该看见过别的和尚养马吧?”
“回夫人,小僧是看见过师兄们养马,不过小僧没有注意这事,所以回答不上夫人的问题。”
“妹子,不用为难他了。我告诉你吧,给马换掌的目的是为了保护马掌,免得马在奔跑时伤到脚。”
“多谢夫人!”
诗敏也不还礼,等小和尚行了礼,这才说:“你出去吧。”等小和尚走了,诗敏扫了巴音格和杜玉烟一眼,向唐凤舞说:“妹子,这个小和尚好象没有多大的问题,就算是肤色黑了一些,中原也有,不是问题。”
“但小妹却不这样认为。”唐凤舞扫了巴音格和杜玉烟一眼说:“他对于一些复杂的问题早有准备,对于一些简单的问题可以说没有准备,这就是说他来此是有准备的。”
“这不是问题。凡是来这里,想入选的弟子都多多少少有些准备。”
“这个小和尚却让我觉得他不但有准备,而且准备得十分充分。这且不说,正如姐姐所说,别人也有所准备,算是给他解释清楚了。但是,这个小和尚没有见过马,或者说没有与马有过接触,这就让我不相信了。”
“少林寺的马本来就不多,这一点我们都清楚。”
“但他的肤色让我相信他应该见过马,与马应该十分熟悉,他反而不熟,这就是问题了。这一点巴音格姐姐应该比我们姐妹清楚,她对这种肤色的人应该有相识之感。就算在中原,这种肤色是天生的,那也应该看得出来,但我们看出来的是这种肤色不是天生的,正象巴音格姐姐,当初来中原的时候肤色很深,经过这么些年,她的肤色就跟我们差不多了。这就是说人的肤色除了天生的,不受地方限制的外,都会随着生存环境的改变而改变。这个孩子的肤色不是天生的,他又是一付域外肤色,就说明他到中原来的时间不长。更让我们想不明白的是他既然是域外的人,怎么对马一点也不了解?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