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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过去,总之这是一种介于人与兽之间的动物。这种东西力气很大,凡是狼虎给他看见了,冲上去就抓,抓着就撕,一撕就搞得血雨如雾,让诗敏四个没有事的女人看见了就觉得心里发冷。所以,诗敏四女看得多了,对南佛找上他们,用那些女人提炼功力,她们也没有多少同情,最多怪南佛太无耻了,为修成绝世的功力与这种象女人又不象女人的东西交配,真不是一个正常人做得出来的事。
南佛在雪峰上一住就是三个多月,本来已经到了他与钟声约斗的时间,他也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看他的样子,好象已经把这事给忘了,要是钟声还记着这事,跑去西域等南佛,南佛一定要让钟声失望。
这一天,钟声又吸收了一天的功力,脸上有些寒气,四女就有些不放心地望着钟声,钟声一看四女的表情,他就明白四女想什么,故作轻松地说:“你们放心,我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
“你要是想到办法了,我们也不用为你耽心了。我看你还是先不要吸收南佛那个老秃驴的功力,想一想再说,或者干脆就让南佛老秃驴一个人在这里和这些东西做事,我们先离开,等他把他的功力提炼得差不多了,我们再来找他。”唐凤舞抢先说明自己的想法。
“我说有办法了就有办法了,你们放心好了。我能够把寒毒送给南佛老秃,自然也能够送给需要寒毒的东西。”
“你是说那些不象人的东西?”诗敏立刻不悦地问。
“怎么了,不行吗?我看那些东西也怕冷,我给他们一些寒毒,让他们对寒冷适应一些,他们就不怕冷了。这是好事,又解了我的危急。”
“要是害了他们呢?”
“你也说得是。这样吧,我先试一试,再说是不是把寒毒送给他们。”
“我们洞外正有一只,你就拿他来试一试。他这些天正在为南佛老秃抓去他的女人满山乱找,你就送一些寒毒给他,让他冷静一点。”
“这主意不错,我这就送他。”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立即把身上的寒毒送出去。诗敏四女为了看稀奇,立刻跑到洞口去,就看见那头高大的蠢东西已经快疯狂的神智清醒一些,慎了慎,就象正常时候一样向山上去了。
“好象真的没有问题。”唐凤舞向诗敏微笑着说。
“没有问题就好。我们总不能为了我们自己,让这些本来就无辜的动物再受我们的伤害。”
“姐姐菩萨心肠,小妹没有话说了。”
“妹子,诗敏姐姐这样做是对的。”
“姐姐放心吧,我不是说诗敏姐姐这样做错了,我的意思是说声郎这样做要是真的有害,我也不希望他这样做,毕竟这些东西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们帮不上他们,已不该再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了。不过,我想是这样想,声郎对我来说却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就是不能把寒毒送给这些东西,我们也要找别的东西送出去。真正说起来,我在想这寒毒对我们有害,说不一定对别的东西还有利呢,就象那个给声郎送了寒毒的东西。”
“话由你说,总之你只要不要让钟郎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就不管你,否则我还是要管。”
“这是当然,小妹也不是一个乱害人的人。”
钟声五人在雪山上暗中吸收南佛的功力,钟声就是小心又小心了,还是让他发现了。钟声当此之时,只有两种对策:放南佛走,再找时间暗中动手;就此拦着南佛,跟南佛作一总结。钟声采取了后一种策略,他直接找上南佛,拦着了南佛的去路。
“阿弥陀佛,原来真是你小子在暗中捣鬼!”南佛看见对面的钟声,再发现身边已经给诗敏四个女人封着了去路,他就知道今天想走已经不可能了。
“哈哈,老秃驴,你还真是机警,我做得已经是如此谨慎了,结果还是给你发现了。没有办法,我不想和你玩了,你就只好跟我姓钟的决一死战了。还有,我曾经给你老秃驴说过半年之后一战,你没有去,先就失约了,我现在找上你,应该还算说得过去。”
“哼,小子,老衲的功力早就非昔日可比了,你小子想对付老衲,可得拿出一点本事来。”
“老秃驴,我姓钟的就是唬人的了,不想你老秃驴到了此时还向我姓钟的说这种话,我姓钟的就是不服气已不行了。好吧,我就告诉你老秃驴实情吧!我们已经跟你老秃驴有四五个月了,从你在四姑娘山与那头东西做事时,我们就是旁观者了。我姓钟可没有兴趣看你老秃驴做那种事,只是想在你不注意的时间吸收你老秃驴的功力,所以每当你老秃驴与那些畜牲做事时,我姓钟的就在暗中动手。这几个月下来,我虽然做得十分小心,大概已经让你老秃驴的功力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五六了。你老秃驴因为与那些畜牲交配,没有注意自己的功力,好象还没有感觉到吧?”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小子,老衲与你拼了。”
南佛想拼都不成,给钟声施出神龙吸水六绝,一下子就粘着了,加之他现在的功力与钟声差得天远,想有所作为已经没有能力了。
钟声就这样站着与南佛双手相接,没有经过半天的时间,南佛就倒下去了。原以为他不过是失去功力,活命还没有问题,没有想到他倒下去不久就化了,就象是雪遇上太阳,化在这座雪峰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诗敏转身盯着唐凤舞问。
“我看是乱吸别人的功力,他又没有送出去不想要的东西的本事,功力没有了,那些他不想要,声郎也不想要的东西就发作了,这才在这片刻功夫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妹子,千里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子?”巴音格提出了一个诗敏、巴音格和娜娜都想知道的问题。
“当然不会。声郎已经可以控制一切,什么东西他想要,什么东西他不想要,他都清楚得很,所以你们都不用耽心,声郎绝对没有事。”
钟声也好象没有事的样子,站在雪地上,一动不动,身上也没有异样,就象是一个一般人站在那里。
二00五年九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