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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理好衣服,钟声还没有恢复过来,表情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母亲的责备。公主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她对钟声已经有些情难自己了,钟声第一次和她单独相处就这样,她又真的投入了,她也就没有不乐意的表示,只是轻嗔钟声一眼就算了。
“你这——我们坐下说话,不准再想别的事了。”公主当先招呼钟声,脸上虽然还红得象一块红布,她已镇定下来了。
“公主——”
“我说过不准再说了,你还说,是不是真的想惹我生气呀?坐下。你先前说的话是不是吹牛,让我高兴?”
“先前说的话?”钟声还有些恋恋不舍,没有清醒过来,有些机戒地问。
公主见了钟声的样子没有生气,表情还对钟声这种粘糊糊的表情十分欣赏,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有这样的魅力,这一生做女人就不枉自了,所以她只娇嗔钟声一眼,甜笑着说:“天下少有人及?”
“没有,没有。”钟声还没有从他这一生第一次与公主这样的女人粘糊中清醒过来,没有想到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又给公主一张一弛地调弄,心里一急,说出来的话就象和公主吵架,把公主吓了一跳。
“噗哧,你清醒一点,好好和我说话,不准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坐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你的情绪。”
钟声已经觉得自己这一次太丢人了,如言照着公主的话做,稍时睁开眼睛,目光中虽然还有一些恋恋不舍的意思,让公主看了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已比刚才好得多了。
公主看见钟声对自己还是这样,她也没有再强求钟声,自己暗中点了点头,不由自主地把声音放得十分柔和地微笑着问:“好了吗?”
“好了。”钟声自己觉得没有事了,目光定在公主脸上,一付就想把公主吃了的表情。
“才怪!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
公主看钟声还是没有怎么清醒,她也有些无可奈何,盯着钟声想了想,转向门外吩咐:“若雅,让她们进来侍候公子洗漱。”又回身对钟声说:“好好洗漱,乖乖等我回来用膳。”再不和钟声多说话,站起来向大门走去。
“公主。”钟声有些不舍地轻呼。
公主回身娇嗔钟声一眼,向钟声招了招手,就向门外走了。钟声看公主走了,他脸上虽然有些失望,脑子则清醒多了,想了想刚才的事,再看见宫女进来,他就真的清醒一些了,虽然脑子里还是公主,已不必再面对公主了。
公主再回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她又换了一身鲜红的衣服,肩上披一袭轻纱,隐隐透出里面鲜嫩娇美的香肩;脖子是挂一串明珠,更增她三分明丽的气质;头上的乌发已经挽了起来,用一根白玉钗固定,总之公主这一身打扮就是为了让钟声感觉到她的美丽和明亮,透给钟声一个十分明显的信息:香艳。其炽如火,其热如日,其亮如日月。
钟声看见公主,眼睛就再也没有一刻离开,盯在公主的脸上、身上和那让钟声作为男人十分动心的地方,当然就看不到公主身边的若雅和别的宫女了。当他和公主吃饭时,他也象没有吃,就好象那个吃饭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他现在就只有精神看公主,要把公主的一笑一嗔全都记在脑子里。
公主看钟声对自己这样疾迷,情深如海,她心里也激动不也,真想再投身到钟声怀里,与钟声好好地撕磨,把她这一生早就在梦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希望做成现实。可惜有宫女在身边,公主就只有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与钟声以目交流,两双眼睛粘在一起,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分开。
若雅几个宫女也识趣,看两个人这样,她们就没有让两个人自己动手,在旁边给两个人斟酒布菜,侍候着两个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有情人了。
可惜!如此温馨的气氛没有保持多长时间,这两个正在弄情的青年男女就给人打搅了,使两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浮十分的恼意,瞪着这个打扰他们的人,没有一个人招呼他。
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是一个中年人,身上一身锦衣,头上缠着锦帛,头巾正中钳了一块大红宝石,凡是见到他的人,无不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头上那颗耀眼夺目的宝石,这才注意他这个人。其实,说注意他这个人,勿宁说注意到他满腮满颊的微黄卷须,然后才看清楚他如灯笼大小的黄眼珠和那条粗大鼻子;他手里那根黄金权杖上镶满上宝石,红红绿绿,真还有点耀人眼目,要是在太阳光下,那根权杖就更加光彩夺目了;下身一件金线绣花的宽大裤子,落在钟声眼里就觉得自己想笑一笑,真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穿这样一条裤子,还到处走动!这个人身后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也是一脸的胡须,一身宽大的黄袍也没有掩着他如铁铸的强健肌肉。
他们闯进来看见屋里挨坐在一起进餐的男女,手持黄金杖的中年男人脸色就立刻变了,愤怒地瞪着钟声,在公主另一边不请坐下,瞪着钟声没有瞧一眼别人,那样子就想要把钟声生吞活剥了。
公主看见这个中年人这样子,也没有管他,更没有动一下,并且示意钟声也不要动,不要开腔,只让宫女给这个中年人拿一付酒杯来,为他斟上西域特产红酒,请他喝酒。
中年人摇了摇头,仍然盯着钟声,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向公主说一些什么。钟声一看就知道他在问公主,由此推测此人不是公主的亲人,再看他的嘴唇,钟声就明白他在问自己是谁了。
“我姓钟,名声,中土人氏。”
公主听钟声自己介绍,便娇嗔钟声一眼,用中年人的语言把钟声的话说给中年人听。
中年人听了公主的话,盯着钟声审视片刻,又问:“中土的王子?世子?”
“我不是什么王子,也不是什么世子。”
公主这一次没有怪钟声,也盯着钟声问:“你会说天竺话?”
“不会,我只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看懂,什么看懂了他的意思?”公主一时间没有明白钟声的意思,不由盯着钟声紧问一句,一双美目注定在钟声脸上,想要从钟声的脸上表情看出钟声说这话的确切意思。
“就是听不懂他说话,看他的嘴唇动就知道他说的意思。”钟声看公主不明白,想了想就给公主解释清楚。
公主听了钟声的话是明白了钟声的意思,却又不相信钟声的话,想了想,眼珠一转,改用高棉话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再用汉语问:“我说的是什么?”
“傻瓜、笨蛋、冒失鬼。”钟声脸上有些无奈地回答。
“格格,你知道就好!看来你还真的看懂了。好,我告诉摩多王子,你和他直接谈。”
“可是他不明白我说的话。”
“那是他的事,你别管。”
钟声听公主这样说,他还真不明白公主要做什么,脑子里则反映过来一件事:“他是摩多王子,南僧的弟子,天竺?”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所以,你要小心一点,不要惹他。”
“我恐怕已经惹上他了。”钟声不以为意地说。
“你惹他了,什么时候?”
“为了你,我就不能不惹他。”
公主听了钟声这话,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苦笑,注视钟声想了想说:“所以,你必须全力去争取,我没有办法帮助你。”
“我一定不让公主失望。”
公主听钟声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好了一些,点了点头说:“我们先羞一羞他,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人。”然后转向摩多王子,用天竺话与摩多王子交谈。钟声看着公主与摩多王子说话,不用公主给他说,他看就看明白了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王子,这个人会一种神功绝技,你一定不会。”
“公主,我摩多没有一样绝技不会,只要是这个人会的功夫,我摩多就会,我摩多会的功夫,这个人一定不会。”
“好!刚才我和他说了一些什么话?”
“这一点小王就不屑知道了。中土语言,家师曾经教过小王,小王觉得中土语言学来没有用,不屑学习,小王就没有学。再说中土语言有本王下人学,小王就根本不屑学了。”
公主听了这话脸上就不好看,回答摩多王子的话也不再客气:“他也不会天竺话。”
“既然是这样,公主此问又是何意?”
“但他懂得我们说话的意思。”
“这就说明此人会说我天竺上邦语言。”
“他不懂。”
“公主,小王对公主的话就不明白了。”
“他虽然不会说你们天竺上邦的话,但他会看,因为你们天竺上邦语言只配给他看。”
“看?”摩多王子对公主的话不以为意,只是不明白公主说这话的意思。
“就是用眼睛看,他就明白你说天竺上邦话的意思了。”
摩多王子这一次听明白了公主的意思,转向钟声,瞪着钟声,眼里神色变幻不定,许久才转向公主,大摇其头说:“小王不信,此人一定懂得我天竺上帮话。”
“王子不相信,可以用别的语言试一试。”
摩多王子当然不好骗,更不是一个轻信别人的人,他已看出了公主与钟声交情不浅,公主向着钟声,这一点他十分清楚。要是放在别的事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试钟声,更不屑试钟声这种贱民,只是这事太让他奇怪了,他就瞪着钟声看了许久,这才以一种说得十分快的语言说了一句话,又好象故意说得比一般情况下说得快了不知多少倍,然后换用天竺话说:“公主问他小王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当然,本公主也听不懂你说的意思,自然要问一问他。为了印证一下他回答得对是不对,王子最好把你刚才说的话写下来,我也把他的答案写下来,免得到时候王子又说他说得不对。”
“公主应该相信小王。”
“本公主当然相信王子,不过为了公平,为了印证他是不是真的会看王子说的话,本公主认为王子还是写下来好一些。”
摩多王子见公主一定要他写下刚才说的话,他就不好再违公主的意思,站起来走到桌子另一边,接过宫女递给他的木棍儿,沾上墨,在一张白绢上写下他刚才说的话。
公主也不想偷窥摩多王子写些什么,还想验证一下钟声是不是真的会看人说话,转向钟声,微笑着问:“他刚才用另一种语言说了些什么,你好象真的看懂了?告诉我,我好与他打赌,好好羞辱他一顿。但你可别说错了,让我输了就是你的不是了。”
钟声听了摩多王子的话就生气,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时候公主问他,他就十分生气地说:“这个狗屁王子说:”贱民,你敢与本王争女人,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哼,我姓钟的绝不会让这个狗屁王子好看。“
“可恶!你别乱来,一切有我。这个蛮王,竟然当着我的面起那谋害你的心,我一定饶不了他。你也别生气,我现在就给你找回来。”
公主美目一转,把钟声说的话写下来,却不展示给摩多王子看,反而收起来,脸上有些不放心地盯着摩多王子。
摩多王子看见公主的表情,心里那一点耽心已放下了,却又不解公主收起她写的白绢的意思:“公主,你不给小王看一看你写的东西,小王又怎么知道此人说得对不对。”
“王子要看当然可以,但总不能仅只一看就算了吧,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
“依公主之意呢?”
“赌一把。据说王子是此中好手,该不会怕赌一把吧?”
摩多王子又有些看不透公主了,更对钟声的答案的对错有些拿不准了,想了想,想起一个推托办法:“小王不知道与谁赌,公主你吗?”摩多王子摇了摇头说:“小王不想与公主赌。要是与此人赌,此人好象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与本王赌。”
公主听摩多王子这样说,她心里也不由暗自思忖:“要是自己与摩多王子赌,不管怎么说,现在都不合适,更让摩多王子直接体会到自己与钟声的关系,这可不是现在就应该让摩多王子知道的事,所以现在只能让钟声与摩多王子赌这一把,正好让他骄傲,好收拾他。”公主想好主意,转向钟声,就看见钟声面前放着一个锦袋,一块金子,一张玉叶,一块绿玉和一把锈铜剑。
钟声早就听明白了公主与摩多王子的谈话,把他身上的东西掏出来,公主问他,他就想了想,把剑、绿玉和玉叶收起来。公主立刻阻止钟声,从钟声手里拿过玉叶,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脸上浮现十分爱惜,真有些爱不释手。
“这是仙物,非是凡品,不能拿来与他赌,他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这样的仙物比。”钟声急忙阻止公主想拿玉叶去赌。
“仙物,什么仙物,真的有什么神仙?”公主不以为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