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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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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敏听出钟声的话不是说谎,芳心大放,更加激动起来,叫声“声郎”,又把钟声抱着,又亲又吻起来。
    两人亲热一阵,诗敏的肚子不争气,“咕噜”乱叫,又把钟声叫得只有放手了。
    钟声帮诗敏理好衣服,苦笑着说:“诗敏,真是苦了你!我们走吧,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吃几顿好的东西,给你好好补一补。”
    “不,先找一点东西来吃,养一养气血,我确实饿得不行了。你坐了半个月,醒来就飞行也不好,我们还是先在这里吃一些东西,再说走的话。”
    “这样也好。你等一等,最好调息一下,我去海里看一看,看有什么好的东西吃。”
    “可要快一点,吃饱了我们好走,不要一去又是几天。”
    钟声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很快就将一头又大又长的黑东西推到岸边,招呼诗敏过去。诗敏认出那是一头鲸,不由不解地说:“你做什么,想吃它的肉可大了一些?”
    “我是叫你喝它的奶。很不错!香甜可口,味道好极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味道。快一点,我制住了它的睡穴,不能时间太长,时间长了恐怕会害了它一条命。”
    诗敏听说,不由迟疑起来,盯着钟声问:“真要喝吗?”
    “当然,它的奶可是好东西。”
    诗敏不想喝鲸奶,又不想扫钟声的兴头,也不再多说,按照钟声的要求,运一口一元气功对准鲸奶猛吸。那鲸乳里立刻喷出一股白水,准确无误地射进诗敏嘴里,入口香甜、温热,十分可口。钟声等诗敏吃过,又喝了一些,这才把那条大鲸推进深海放了。
第十三章 扶桑刀圣
    钟声和诗敏公主离开那座小岛,一直向北,当天晚些时候,他们就看见了陆地。这片陆地没有边缘,估计即使是一个岛屿,已是一个有人烟的大岛,吃住应该没有问题了。
    他们也确实看见了人,而且是中土装束的人,城镇里所用的店牌也与中土基本相同,这使钟声认为已经回到中土,至于是哪一个国家,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当钟声以汉话与这些人交流时,他们却不懂钟声的话,这才知道他们使用汉字,却不说汉话;穿汉装,而不是中土的人,更不是赵南胜所说的南汉人或是吴越人,这里根本不是中土。钟声总算能够看人说话,很快就搞清楚他们没有回到中土,而是到了比中土更远的海上岛国——扶桑,他们蹬陆的地方正是扶桑国都。因为扶桑至唐以来,一直学习中土,其国都更是中土城镇的翻板,钟声看见自然要误认为已经回到中土了。
    钟声见这扶桑人穿木鞋,理一头怪模怪样的头发,不由大感兴趣,便将心中的一点儿失望抛开,与诗敏一同在大街上游逛。扶桑人都比较矮小,少有七尺以上的汉子;女人就更加娇小,样子则很柔顺、甜美,让人看见就不由不多看几眼。钟声对扶桑国别的东西感兴趣不要紧,对扶桑女人多看了几眼,面上不由浮现赞赏之色,诗敏看见就来气了,等他们在一家客店住下来,将开门的扶桑女人送出门,诗敏就发作起来了。
    “你是不是认为哪些小女人很好看?”
    钟声一时间没有回味过来,表情不由不得一愣,口里差一点跑出一句:“她们是不错呀!”还算他为人聪明,脑子反应快,心中一动,“哈哈”大笑着说:“诗敏呀诗敏,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她们好奇是因为她们学习大唐礼节学得太死了,让人看了觉得好笑。大唐女人确实温柔贤慧,但更可贵的是她们坚持了自己的性格,保持了自由活泼的天性。这扶桑女人一看就是学大唐的女人,但似乎有意把女人压低了,不把女人当人了。其实男女是一样的,平凡人家的男女仅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并没有要女人如此恭敬,以至到了卑微的程度。哈哈,就以我教你一元气功来说吧,可不仅是让你能够自保,更主要的是我们情投意合,方便我们并肩遨游。”
    “我——”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大感羞愧,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钟声搂着诗敏的香肩笑说:“你以后不要吃别的女人的飞醋了,我心里只有你,绝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容身之处。”
    “我——我又没有反对你纳宠嘛!”诗敏口不应心地羞笑着说。
    “我只爱你一个人,哪会纳什么宠。”
    “声郎!”
    两人这一交心,又使心情激动不也,难免亲热一阵,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才适可而止。
    吃饭的时候,店伙收账,钟声伸手摸银子,这才想起在爪哇国备办东西时,早已把得自高棉人身上的银子花光了。诗敏看见钟声抽出空手,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笑嗔一眼,转身去袍袱里拿出土人送的包,放在桌子上,当着店伙的面打开,从中选出一块最小的宝石,转身递给店伙。
    店伙计只有二十多岁,长得矮壮墩实,眯眼塌鼻,当他看见这么多宝石时,眯眼也不由放射神光,等诗敏给他宝石时,他就不由慌了神,“咚”的一声跪下去,乱叫乱嚷起来。
    钟声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敢收,要请老板来侍候两位客人。钟声也觉得诗敏把这么多宝石拿出来示人不是好事,也不与店伙计多说,挥手让他出去叫老板来。
    “怎么了,他们不要还是不敢要?”诗敏已经看出问题,有些不相信地问,面上还浮现三分怀疑。
    “不是不敢要,而是这颗宝石的价值太大了,他是一个识货的人,当然不敢收下你的宝石了。就拿这一颗宝石来说吧,它的价值已经足够买下这一间客店了。”
    “我、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诗敏是聪明人,钟声话中之意她已经听明白了,表情羞愧地说。
    “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只要小心一些,在这扶桑还没有谁能够对我们怎么样,实在不行了,我们还可以走。另外,这些帐篷已经用不着了,你只要把换洗的衣服带上就行了。宝石、剑也收好,别丢了。”
    “以后有店住吗?”
    “我听赵南胜说向北去是高丽三国,都是与中土差不多的地方,应该有吃有住,不必再餐风饮露了。”钟声听诗敏这样问,心里真想笑,还是耐心给她说一个明白。
    “这样最好!是这样我们就把所有的东西丢在这里,我们也走吧,或是换一家客店住。”
    “我看不用了,反正你已经把身上的财物露白了,我们就干脆卖几颗宝石,换一些银子,以后也好使用。”
    “随你,我都听你的。”
    钟声将宝石袋子自己背好,又帮助诗敏理好衣服和女人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大包,让诗敏自己背好,方便两人随时走路。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门外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直到门口才停下来,等了片刻才有人敲门。钟声和诗敏正在调息,一时不便收功去开门,让门外的人等一等也没有关系。门外的人也真能够等,直到钟声收功,见诗敏还在调息,不敢大声说话,轻声招呼门外的人进来,门外才又有人声。
    门口一共来了五个人,为头的就是进店时站在柜台后面的中年扶桑人,其余四人全是锦衣白胖的人物,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财有势的人。钟声早已经打好主意,也不多说话,伸手虚引,示意他们坐下去。五个人再行一礼,才分两边盘膝坐下,再次府伏行礼。钟声不理他们,直等五个人坐好,才注目老板,做了一个有话请说的手势。
    老板再行一礼,用扶桑话说:“贵客光临小店,小店受宠若惊,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贵客多多关照。为了方便贵客,小店已将同街几位财主请来,贵客如有需要,敬请吩咐。”
    钟声听不懂扶桑话,只是看明白了,点了点头,用汉语问:“你们谁会说汉语?”
    “敝人会说几句汉话的有,贵客吩咐。敝人银子大大的有。”
    钟声见说话的扶桑人五十多岁,白胖的外表下有些力量,目中有神光闪烁,必是修习过武功的人,不由多看他几眼。钟声也不多话,从怀里掏出一把宝石放在面前,示意那人说话。这些宝石约有十多颗,红红绿绿,虽然没有加工,光彩也十分诱人。那人没有说出话来,眼光则大盛,呼吸也急促起来,跪着的人好象要一跃而起了。其余四人也好不了多少,其吃惊和贪娈的表情,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位,我要出售这些宝石,如果价钱合理,它们就是你们的了。”
    “哟嘻,哟嘻,毛坏的有,不值价大大的。”会说几句汉话的扶桑人确实不弱,当他听了钟声的话,马上恢复过来,商人的本性显露,尽量压价。
    “毛坏是毛坏,但这么大的宝石,阁下一定没有见过多少,更不要说拥有了。象这十六颗,最小的足有小指头大小,最大的有母指头大,如果阁下把它们吃进去,精工制作成一串链子,其价足可顷国;即使是吃进一颗小的,将之制成指环,戴在手上,走到哪里你阁下都不会掉价。”
    “毛坏的有,制作成本太高。”
    钟声不想和他多说,摇了摇头,捡起一颗最小的丢给他说:“仅是这一颗,阁下出多少金子?”
    那个扶桑人如获至宝,捧在手上,双手颤抖着,眼睛里精光大放,细细把玩那颗宝石。这还不算,又用牙咬,又从怀里掏出工具检查,最后才将宝石抓在手里说:“金子百两,再多,我的不买。”
    “哈哈,阁下真会说笑!仅只是这一颗已经是价值千金了,阁下只出一百两金子,阁下有多少,我也出一百两金子买?如果阁下买去卖给一个识货的人,至少可有五到十倍的利润;如果阁下再投入一些银子,将它制成精品,那价值就很难说清楚了,而阁下只出一百两金子,我真是没有想到扶桑人会如此做生意。如何,五百两金子,我卖给你了?不能再少,再少我们就不用做这一笔生意了。”
    “五百两的不值。”
    钟声听说,面上表情一沉,手一招就将宝石招回来,冷淡地说:“我已经让利很大了,如果阁下还不满足,我就干脆白送你好了。”
    “贵客的且慢。”
    “五百两金子,不能少一分一毫。”
    扶桑人凝视钟声片刻,转向其余三个扶桑人,立刻叽哩咕噜地交谈起来。钟声一看就明白,原来是他一个人吃不下,还想钟声是一个外行,让他白捡一个大便宜,没有想到钟声对此虽然不行,身边可有一个大有见识的诗敏,听她说得多了,已对此有些认识了。即使钟声开的价低了,诗敏也会出声,那个扶桑人的心思就白费了。扶桑人与另外三人商议,无非是让其余三人与他共同出资,买下钟声手里的宝石。那三个人听说,想看一看宝石,会说汉话的扶桑人也不向钟声请求,直接将宝石分成五份,他一个人出两份,另外三人一人一份。如此一来,四个扶桑人总算商量好了,立即回去取金子。
    “我的买下了,不能换。”
    “当然,在我的宝石中,它是最小的,换了不是你吃亏,而是我吃亏。”
    那个扶桑人扫了店主一眼,似有责备之意,但没有说出来,只是吩咐店主好生照顾钟声两人,不得怠慢,起身行礼,带着三个扶桑人走了。
    店主等三人走了,真的回身向钟声大献殷勤,钟声已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想洗一个澡,便打手式说明。店主费了不少功夫,总算明白了钟声的意思。店主走了,诗敏还没有醒,钟声又坐下来调息。
    没过多长时间,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又传来敲门声,并有一个说汉话的女声问:“贵客,可以进来吗?”
    钟声听了这话,他乡遇故知,心里十分高兴,急忙说:“进来、进来。”
    门外确实进来一个扶桑人打扮的美女,清丽的面容,甜甜的笑脸;一身的织锦花衣,看了就让人高兴,仅是背后一个方形包袱十分岔眼,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姑娘不是中土人?”钟声表情有些失望地问。
    “小女子出生中土,不久才随家父回扶桑。今天听到贵客的中土语言,几疑又回到了故国,真让人高兴。”
    “姑娘不用客气。”钟声看出姑娘已经看出自己的心思,还是高兴地说。
    “小女子姓桥本,名春子,贵客可以直呼小女子春子。”桥本春子也不便再说进一步亲近的话,微笑着自我介绍说。
    “我姓钟,姑娘随便怎么称呼。”
    “贵客自然是老爷,春子不敢乱叫。这位是夫人吗?”
    “正是。春子姑娘。”
    “老爷有事尽管吩咐。”
    “如此我就直问了,外面是——”
    “老爷不是要沐浴吗?外面是浴桶。老爷所住居室太小,春子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噢,还有大一些的房间吗?”
    “有。老爷可是要换一间,春子立即去准备?”
    “好,有劳姑娘了。”
    桥本春子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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