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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理衣服时,发现衣服上有七色光彩流动,一时也没有注意,等穿上衣服,眼前树上又有七色光彩流动,她就不由留了意。诗敏脑中念头一转,已想到是身后来的七色光,不由精神一振,暗问自己“什么东西?”,急忙转身查看。
湖对面正有一团七彩光,园园的,其大如轮,七彩闪烁,向外发射,将湖面、森林染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恰似梦中仙境。仔细分辨,这才看清楚那团七色光是从一头如同牛犊大小的花鹿身上发射出来的。这头鹿没有角,身上彩斑闪烁,给阳光、湖水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七彩光就聚在彩鹿身上,将一头鹿打扮得如同彩凤,真是漂亮极了!
诗敏给七彩鹿吸引,一时看得呆了,也没有多想一下。彩鹿发现了诗敏,或者给湖中水声惊醒,“叽”的一声,转身就向树林里跑。诗敏见了大急,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支配下,娇呼一声“别走”,展开十二飞、十二梯和十二翻越湖追了上去。
第十三章 扶桑刀圣
钟声和诗敏公主离开那座小岛,一直向北,当天晚些时候,他们就看见了陆地。这片陆地没有边缘,估计即使是一个岛屿,已是一个有人烟的大岛,吃住应该没有问题了。
他们也确实看见了人,而且是中土装束的人,城镇里所用的店牌也与中土基本相同,这使钟声认为已经回到中土,至于是哪一个国家,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当钟声以汉话与这些人交流时,他们却不懂钟声的话,这才知道他们使用汉字,却不说汉话;穿汉装,而不是中土的人,更不是赵南胜所说的南汉人或是吴越人,这里根本不是中土。钟声总算能够看人说话,很快就搞清楚他们没有回到中土,而是到了比中土更远的海上岛国——扶桑,他们蹬陆的地方正是扶桑国都。因为扶桑至唐以来,一直学习中土,其国都更是中土城镇的翻板,钟声看见自然要误认为已经回到中土了。
钟声见这扶桑人穿木鞋,理一头怪模怪样的头发,不由大感兴趣,便将心中的一点儿失望抛开,与诗敏一同在大街上游逛。扶桑人都比较矮小,少有七尺以上的汉子;女人就更加娇小,样子则很柔顺、甜美,让人看见就不由不多看几眼。钟声对扶桑国别的东西感兴趣不要紧,对扶桑女人多看了几眼,面上不由浮现赞赏之色,诗敏看见就来气了,等他们在一家客店住下来,将开门的扶桑女人送出门,诗敏就发作起来了。
“你是不是认为哪些小女人很好看?”
钟声一时间没有回味过来,表情不由不得一愣,口里差一点跑出一句:“她们是不错呀!”还算他为人聪明,脑子反应快,心中一动,“哈哈”大笑着说:“诗敏呀诗敏,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她们好奇是因为她们学习大唐礼节学得太死了,让人看了觉得好笑。大唐女人确实温柔贤慧,但更可贵的是她们坚持了自己的性格,保持了自由活泼的天性。这扶桑女人一看就是学大唐的女人,但似乎有意把女人压低了,不把女人当人了。其实男女是一样的,平凡人家的男女仅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并没有要女人如此恭敬,以至到了卑微的程度。哈哈,就以我教你一元气功来说吧,可不仅是让你能够自保,更主要的是我们情投意合,方便我们并肩遨游。”
“我——”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大感羞愧,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钟声搂着诗敏的香肩笑说:“你以后不要吃别的女人的飞醋了,我心里只有你,绝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容身之处。”
“我——我又没有反对你纳宠嘛!”诗敏口不应心地羞笑着说。
“我只爱你一个人,哪会纳什么宠。”
“声郎!”
两人这一交心,又使心情激动不也,难免亲热一阵,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才适可而止。
吃饭的时候,店伙收账,钟声伸手摸银子,这才想起在爪哇国备办东西时,早已把得自高棉人身上的银子花光了。诗敏看见钟声抽出空手,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笑嗔一眼,转身去袍袱里拿出土人送的包,放在桌子上,当着店伙的面打开,从中选出一块最小的宝石,转身递给店伙。
店伙计只有二十多岁,长得矮壮墩实,眯眼塌鼻,当他看见这么多宝石时,眯眼也不由放射神光,等诗敏给他宝石时,他就不由慌了神,“咚”的一声跪下去,乱叫乱嚷起来。
钟声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敢收,要请老板来侍候两位客人。钟声也觉得诗敏把这么多宝石拿出来示人不是好事,也不与店伙计多说,挥手让他出去叫老板来。
“怎么了,他们不要还是不敢要?”诗敏已经看出问题,有些不相信地问,面上还浮现三分怀疑。
“不是不敢要,而是这颗宝石的价值太大了,他是一个识货的人,当然不敢收下你的宝石了。就拿这一颗宝石来说吧,它的价值已经足够买下这一间客店了。”
“我、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诗敏是聪明人,钟声话中之意她已经听明白了,表情羞愧地说。
“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只要小心一些,在这扶桑还没有谁能够对我们怎么样,实在不行了,我们还可以走。另外,这些帐篷已经用不着了,你只要把换洗的衣服带上就行了。宝石、剑也收好,别丢了。”
“以后有店住吗?”
“我听赵南胜说向北去是高丽三国,都是与中土差不多的地方,应该有吃有住,不必再餐风饮露了。”钟声听诗敏这样问,心里真想笑,还是耐心给她说一个明白。
“这样最好!是这样我们就把所有的东西丢在这里,我们也走吧,或是换一家客店住。”
“我看不用了,反正你已经把身上的财物露白了,我们就干脆卖几颗宝石,换一些银子,以后也好使用。”
“随你,我都听你的。”
钟声将宝石袋子自己背好,又帮助诗敏理好衣服和女人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大包,让诗敏自己背好,方便两人随时走路。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门外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直到门口才停下来,等了片刻才有人敲门。钟声和诗敏正在调息,一时不便收功去开门,让门外的人等一等也没有关系。门外的人也真能够等,直到钟声收功,见诗敏还在调息,不敢大声说话,轻声招呼门外的人进来,门外才又有人声。
门口一共来了五个人,为头的就是进店时站在柜台后面的中年扶桑人,其余四人全是锦衣白胖的人物,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财有势的人。钟声早已经打好主意,也不多说话,伸手虚引,示意他们坐下去。五个人再行一礼,才分两边盘膝坐下,再次府伏行礼。钟声不理他们,直等五个人坐好,才注目老板,做了一个有话请说的手势。
老板再行一礼,用扶桑话说:“贵客光临小店,小店受宠若惊,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贵客多多关照。为了方便贵客,小店已将同街几位财主请来,贵客如有需要,敬请吩咐。”
钟声听不懂扶桑话,只是看明白了,点了点头,用汉语问:“你们谁会说汉语?”
“敝人会说几句汉话的有,贵客吩咐。敝人银子大大的有。”
钟声见说话的扶桑人五十多岁,白胖的外表下有些力量,目中有神光闪烁,必是修习过武功的人,不由多看他几眼。钟声也不多话,从怀里掏出一把宝石放在面前,示意那人说话。这些宝石约有十多颗,红红绿绿,虽然没有加工,光彩也十分诱人。那人没有说出话来,眼光则大盛,呼吸也急促起来,跪着的人好象要一跃而起了。其余四人也好不了多少,其吃惊和贪娈的表情,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位,我要出售这些宝石,如果价钱合理,它们就是你们的了。”
“哟嘻,哟嘻,毛坏的有,不值价大大的。”会说几句汉话的扶桑人确实不弱,当他听了钟声的话,马上恢复过来,商人的本性显露,尽量压价。
“毛坏是毛坏,但这么大的宝石,阁下一定没有见过多少,更不要说拥有了。象这十六颗,最小的足有小指头大小,最大的有母指头大,如果阁下把它们吃进去,精工制作成一串链子,其价足可顷国;即使是吃进一颗小的,将之制成指环,戴在手上,走到哪里你阁下都不会掉价。”
“毛坏的有,制作成本太高。”
钟声不想和他多说,摇了摇头,捡起一颗最小的丢给他说:“仅是这一颗,阁下出多少金子?”
那个扶桑人如获至宝,捧在手上,双手颤抖着,眼睛里精光大放,细细把玩那颗宝石。这还不算,又用牙咬,又从怀里掏出工具检查,最后才将宝石抓在手里说:“金子百两,再多,我的不买。”
“哈哈,阁下真会说笑!仅只是这一颗已经是价值千金了,阁下只出一百两金子,阁下有多少,我也出一百两金子买?如果阁下买去卖给一个识货的人,至少可有五到十倍的利润;如果阁下再投入一些银子,将它制成精品,那价值就很难说清楚了,而阁下只出一百两金子,我真是没有想到扶桑人会如此做生意。如何,五百两金子,我卖给你了?不能再少,再少我们就不用做这一笔生意了。”
“五百两的不值。”
钟声听说,面上表情一沉,手一招就将宝石招回来,冷淡地说:“我已经让利很大了,如果阁下还不满足,我就干脆白送你好了。”
“贵客的且慢。”
“五百两金子,不能少一分一毫。”
扶桑人凝视钟声片刻,转向其余三个扶桑人,立刻叽哩咕噜地交谈起来。钟声一看就明白,原来是他一个人吃不下,还想钟声是一个外行,让他白捡一个大便宜,没有想到钟声对此虽然不行,身边可有一个大有见识的诗敏,听她说得多了,已对此有些认识了。即使钟声开的价低了,诗敏也会出声,那个扶桑人的心思就白费了。扶桑人与另外三人商议,无非是让其余三人与他共同出资,买下钟声手里的宝石。那三个人听说,想看一看宝石,会说汉话的扶桑人也不向钟声请求,直接将宝石分成五份,他一个人出两份,另外三人一人一份。如此一来,四个扶桑人总算商量好了,立即回去取金子。
“我的买下了,不能换。”
“当然,在我的宝石中,它是最小的,换了不是你吃亏,而是我吃亏。”
那个扶桑人扫了店主一眼,似有责备之意,但没有说出来,只是吩咐店主好生照顾钟声两人,不得怠慢,起身行礼,带着三个扶桑人走了。
店主等三人走了,真的回身向钟声大献殷勤,钟声已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想洗一个澡,便打手式说明。店主费了不少功夫,总算明白了钟声的意思。店主走了,诗敏还没有醒,钟声又坐下来调息。
没过多长时间,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又传来敲门声,并有一个说汉话的女声问:“贵客,可以进来吗?”
钟声听了这话,他乡遇故知,心里十分高兴,急忙说:“进来、进来。”
门外确实进来一个扶桑人打扮的美女,清丽的面容,甜甜的笑脸;一身的织锦花衣,看了就让人高兴,仅是背后一个方形包袱十分岔眼,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姑娘不是中土人?”钟声表情有些失望地问。
“小女子出生中土,不久才随家父回扶桑。今天听到贵客的中土语言,几疑又回到了故国,真让人高兴。”
“姑娘不用客气。”钟声看出姑娘已经看出自己的心思,还是高兴地说。
“小女子姓桥本,名春子,贵客可以直呼小女子春子。”桥本春子也不便再说进一步亲近的话,微笑着自我介绍说。
“我姓钟,姑娘随便怎么称呼。”
“贵客自然是老爷,春子不敢乱叫。这位是夫人吗?”
“正是。春子姑娘。”
“老爷有事尽管吩咐。”
“如此我就直问了,外面是——”
“老爷不是要沐浴吗?外面是浴桶。老爷所住居室太小,春子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噢,还有大一些的房间吗?”
“有。老爷可是要换一间,春子立即去准备?”
“好,有劳姑娘了。”
桥本春子没有再多说,躬身一礼退出去了。诗敏适时清醒过来,扫了钟声一眼问:“声郎,我们住这里就行了,不用换了。”
“你一个公主,已经有多日没有沐浴了,好好享受一下,洗一洗也好。”
“我跟着你,爱你,我就没有打算享受,只想自由、开心地过一生。”
“哈哈,你又来了!”钟声听了诗敏的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诗敏已经感觉到自己哪里不对,不由羞急起来,娇叫一声:“我让你笑我。”和身扑倒钟声,与钟声滚在一起,掩饰她的差愧。
钟声和诗敏换了一座独立的房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