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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找机会试好了。”
前面两个人,巴音格完全倒进金千里怀里,似乎已象他们坐下的乌云盖雪,完全臣服在主人脚下了。
霍林特看出了妹妹的心思,心里没有来由地感到几分不高兴,又说不出一个因由来,只有嘴里咕噜一些自己也不懂的话。
回到住地,天已经快黑了。巴音格去自己的帐里给金千里抱一些被絮来,再以兽皮作铺,金千里就不用睡草堆了。那一堆草还是有用,金千里将它让给了乌云盖雪。
巴特头人听说金千里得了乌云盖雪,亲自跑来看了看,立即决定宰牛庆贺,为呼伦族即将繁荣昌盛庆贺。
金千里应邀参加庆祝大会,认识了呼伦族不少人,象呼伦族左旗头人索伦,呼伦族右旗头人扎兰特,呼伦族南旗头人伊敏,呼伦族北旗头人乔巴特。这些人没有一个人会说汉话,却又全都拿金千里当自己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真是一个人一生中少有的痛快!金千里丈着一身深厚的内功,来者不拒,酒量之豪实在是草原上少见的人,又使各部头人高兴不也,原来心中的一点耽心也完全抛开,纷纷找金千里一斗酒量。最后,金千里一个人将四部头人灌醉,自己还是没事人一样,又自酌自饮起来。霍林特不服气,觉得自己除了摔跤没有与金千里比过以外,什么都不及金千里,也要和金千里斗酒,结果霍林特还是没有把金千里灌醉,他自己又倒了。不想,由此引出一位女英雄,霍林特的相好——其云格,带着一群姑娘也要与金千里拼酒。巴音格大力阻止,没有效果,干脆说金千里是她的相好,不准众女欺负他。其云格听说,更有道理了,说巴音格以前没有情人,现在有了,更应该让金千里接受她们的考验,要看金千里是不是够格做巴音格的情人。她们如此吵吵嚷嚷,早忘了金千里,等她们扯清楚了,早不见了金千里了。众姑娘可不乐意了,纷纷四处寻找金千里,赶到金千里的帐篷里也不见金千里,便发动全族的人寻找,结果找了半夜也没有找到金千里,只好不了了之。
巴音格也很耽心金千里,只是她觉得金千里本事大,不会出事,跟着众女找一阵没有找到金千里,她就不想白费功夫,回帐篷睡觉去了。
这样一来,金千里就成了呼伦族最受欢迎的人,每天都有人请他喝酒吃肉,反而把拜神佛的事给忘了。巴音格、霍林特要找金千里也找不到人,只能守着乌云盖雪,拿一些好马料喂它,静等金千里回来。
恍眼过了一个多月,已是白节了。巴特头人又杀牛宰羊过节,金千里不能不露面,身后已跟着一群呼伦族的少年男女。巴音格接着金千里,看见哥的相好其云格也在其中,不由睁大了眼睛,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其云格是一个快乐的姑娘,长得五大三粗,粉面又有三分秀气,特别是做女人所必须的、引诱男人的东西,比别的姑娘突出多了。她看见巴音格的表情,忙上前推了一把,笑叱:“看傻啦,是我,不认识了?”
“我就是认识你,所以才相信你。你不是说金千里不在你们哪里吗,为什么又和他一起来过节?”
“格格,你别吃我的飞醋,要吃就提防着依乌格、珠尔沁、米戈娃,她们三个已经在发动攻击了,等哪一天她们三个有人向金千里提亲时,你可别怪我没有早告诉你。对了,你这个情人真好玩,他会的东西可多了!你要不紧抓在手里,我也不要你哥了,去跟他相好去了。”
“她们,哼!”巴音格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说。
“别哼,她们不比你差,你会的她们也会,这段时间,她们会的也许你还不会呢!再说美吧,她们三个人只比你差一点,依乌格矮一些,珠尔沁娇一些,米戈娃胖一些。我可对这些不怎么放心,谁知道他们后唐男人又爱好什么呢!”
“好啦!他们又跟着金千里做什么?”
“他们呀,他们是跟着金千里学摔跤。”
“他也会摔跤了?”
“开头是不会,现在你哥恐怕不是对手了。我昨天看见他和其尔根摔跤,身上就象涂了牛油,沾上他就摔跟斗,其尔根根本就抓不到他,只有让他抓着摔的份。”
“其尔根真的不行了?”
“所以,我说你哥恐怕只有认输了。”
“格格,你可别当着我哥的面说,不然他可不理你了。”
“我还不理他了呢。”
巴音格见其云格不吃自己的激,不再和她多话,丢开其云格,上前推开金千里身边的两个青年,大声说:“我有话和金千里说,你们让开。”
“巴音格,我们可不可以听呀?”有个青年笑哄着问。
其余的几个青年听了,也乱哄起来。
巴音格“呸”了一声说:“你们可以听,伸耳都过来,我给你们割了,煮好给你们下酒。”
几个青年听巴音格来真的了,哄笑几句,不敢再惹她。有一个身材瘦弱的姑娘不信邪,走上前伸手拉着金千里的另一只手笑说:“巴音格姐姐,我们都是金千里的朋友,又是你的朋友,你们说什么话我们听了也不会给你们说出去。”
“好呀,等你和其尔根说话,我做姐姐的也来听,你说好不好,珠尔沁妹妹?”
这个少女正是呼伦族左旗头人索伦的女儿珠尔沁。她听了巴音格的话,面不改色地笑着说:“我和他没有关系,巴音格姐姐要听请便。”
巴音格听了珠尔沁的话,想起其云格说的话,芳心里的酸味不由冒起来,沉下脸说:“珠尔沁妹妹,我爹让我和金千里去做事可不可以?”
“做什么事,我也去嘛?”
“听说神宫弟子要来过节,珠尔沁妹妹是不是要去呢?”
“他们——姐姐会在他们面前露面?”
“我可不怕他们。”
“我也不怕。”珠尔沁眼珠一转,已明白巴音格的意思了。
“好啦,我真是赖不过你!我告诉你吧,我们是去呼伦湖,准备打一些鱼回来祭天。”
“是不是霍林特也去?”
“格格,你可别打我哥的主意,其云格早就注意上你了。”
“我呸,尽胡说!我不理你了。”珠尔沁向金千里打一个手式,转身走了,外人也看不明白她那个手式是什么意思。
巴音格看出珠尔沁的手式有古怪,转身急问金千里:“她叫你做什么?”
第十四章 痛失爱侣
诗敏公主看见彩鹿跑了,心里大急,再也顾不得钟声,娇叱一声,急起直追。钟声冒出水面看见了彩鹿,再看见诗敏追上去,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由大惑不解地高声寻问。
“诗敏,你做啥子?”
“追它。快来。”诗敏答应一声,头也不回地继续追了上去。
“算了,不要追它了。”
“不,我要它。”
钟声再想阻止已是不及,自己又是一身赤裸,没有办法,只好升空落在包袱边上,快速找出一身武士装穿上,再把自己的湿衣服和诗敏的湿衣服包上,背在背上,将宝石袋子缠在腰上,这才去追诗敏。就这一会儿功夫,诗敏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了。钟声注意到诗敏走的是树梢,不虑她走失,并不心急,打理好自己,这才升空查看,一眼看见诗敏已经到了山下,正向北猛追下去。这还算钟声眼力好,又居高临下,才能看见诗敏的人影,否则就这一会儿功夫,恐怕已经失去诗敏的人影了。钟声心里暗觉奇怪:“由山头到山下,少说已有一二十里,一头小鹿怎么跑得如此之快?”钟声心里虽然有些怀疑,可不敢再耽误时间,全力施出灵心一点,急追诗敏,免得她出现什么意外。瞬时追上诗敏,看见她站在一棵树梢上,向北四处张望。
“怎么了,追丢了?”
“都是你,也不快一点!”诗敏娇嗔一句,没有回头看钟声一眼。
“只是一头鹿,追不上就算了。”钟声对诗敏的作法不以为然,微笑着劝她放弃算了。
“不,它不是一头一般的鹿,一定是一头神鹿。”
“神鹿,就因为它身上可以反光吗?”钟声依然微笑着说。
“不是反光,是它身上能够发光。呀,在那里,快追。”
钟声没有看见神鹿,只看见诗敏向北狂追,如仙女凌波,在树梢上飘荡,加上她已经换了一身中土仕女服饰,彩带飘扬,锦衣飞舞,看去确实象一个刚才从天宫贬落凡尘的仙女。钟声为诗敏的美色所惑,大为高兴,不敢让诗敏一个人追神鹿,急忙跟上去。等钟声追上诗敏,又看见她站在一棵树梢上,前面又没有彩鹿的身影了。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钟声注意一下面前的森林,不见彩鹿,不由有些怀疑诗敏是不是追错了方向。
“你才看花眼了。我不信就追不上你!哪里走?”
钟声这一次看见了彩鹿,仅是在面前五六里的山坡树丛空隙中一闪,又向山上去了。钟声心中一动,追上诗敏,留下一句:“你在后面追,我去前面截住它。”
“快一点,别让它跑了。”
“除非它象我一样会飞,否则它跑不了。”
钟声的话说早了,等他落足十里以外,没有发现神鹿的身影,直到诗敏追上来,才又在东北方向几里外看见神鹿现身。
“好狡猾的东西!诗敏,你快来,别让它回头来。”
“别管我,快追。这一定是一头神鹿。”
钟声已经感觉到彩鹿似乎跑得快了一些,不是一般的小鹿,不敢再耽误时间,滞留空中,盘飞寻找,一但看见彩鹿就追上去。诗敏也不稍慢,踏着树梢随后跟进,紧追不舍。
这样追了半天,钟声和诗敏已经深入东北方原始森林千里,还是没有追上彩鹿,不过他们已经摸清楚彩鹿逃走的路线,钟声再驭空截击,没有再让彩鹿逃走,将彩鹿围在了一座山上。钟声停在空中,围绕山头急转,总是拦在神鹿的前面,不让它逃走;诗敏站在山头上,游目四顾,不断为钟声指示方向。两人心意相通,准备将包围圈缩小,等彩鹿再逃无可逃时,再快如闪电一般出手擒拿。他们的想法是不错,只是事到临头就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了。彩鹿情急乱蹿,钟声已没有机会出手,只能担任拦截之职,以免功亏一聩,让彩鹿走了。诗敏一身如意随心没有学好,用来擒拿彩鹿还能够办到,钟声了解诗敏的修为,打手式与诗敏商量好对策,诗敏才跃下树去,隐入树幕中去了。钟声为了给诗敏创造一击中敌的机会,全力展开灵心一点,将包围圈愈缩愈小,最后固定在半山腰上。
那头彩鹿好象已经感觉到碰上了对手,行动开始慌乱起来,山头山腰地乱蹿,不再象先前一样有章法了。
钟声看出彩鹿的慌乱,心里放心不少,仍然不敢稍有疏忽,思维和行动几乎同时进行,决不让彩鹿的行动走在自己的前面。谁知眼看彩鹿已是黔驴技穷,无处可逃,将成瓮中之鳖时,突然失去了彩鹿的身影,将钟声冷在半空,不知如何进退。
“糟了!这东西想玩什么花样,又会从哪里逃走呢?”
“哎呀!”
树林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声,虽然不象是诗敏的声音,已使钟声心弦大振,惊叫一声“诗敏”,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眼角似乎恍到彩光向东走了。钟声顾不得彩光,依然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森林里一座悬崖下面确实躺着一具尸体,而且确实是女尸,身材苗条,皮肤黄黑,身上是一套树皮编织成的衣服;她的头颅已经破碎了,似是重力快速冲击造成的,已经破得面目全非了。很明显,这个女人不是诗敏,虽然她的皮肤显示她也许是一个年青姑娘或是年青女人,却绝不是诗敏。钟声大为放心,又有一些不敢肯定,忍不着心中的惊慌出声招呼诗敏。
“诗敏,诗敏,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钟声,山深林语,就是没有诗敏的回答。钟声心中一动,想起彩光东去,自语:“她是不是追去了?”钟声有此想法,一闪站在山头上的半空中,提声大吼:“诗敏,你在哪里,快答应我?”
这一次似乎有人在东边答应,只是声音十分微弱,好象已经向东去了很远很远了。
“这丫头,追彩鹿简直追疯了!也不招呼我一声就追去了,我看你没有我帮你拦阻,你能够追上才怪。”钟声自言自语地笑叱一句,没有办法,只有尽展灵心一点追上去。
谁知这一追不仅没有追上诗敏,连诗敏的影子也没有见到。以他追彩鹿的体会,彩鹿最多逃出去五六十里,他追了百里还不见诗敏的影子,可想而知很可能追错了方向。钟声不敢再闷声不响地追,开始大声呼叫诗敏。诗敏没有回答钟声,如果说有人回答钟声,那就是山中的应声虫,不是诗敏自己呼叫自己。钟声心里觉得有些不对,一时又想不起更好的办法寻找诗敏,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