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尚天义道:“黄灵,你承认对小女始乱终弃……”
黄灵接道:“尚老前辈,令爱是一位很开朗的人,我承认始乱终弃是事实,不过,这个结果,是令爱先行同意的!”
尚天义道:“你说什么?小女先行同意你这么做?”
黄灵道:“是的!老前辈,令爱明朗聪慧,容色绝世,她的所作所为,深远、明快,人所难及,她充满自信,她相信在下一旦想成家立业时,定然会再去找她。”
尚天义道:“哦!你动过再去找她的念头没有?”
黄灵道:“黄灵流浪江湖,认识了不少南北佳丽……”
尚夫人冷哼一声,接道:“你风流成性.武林中人人知晓,可是有名的色狼。”尚天义道:“老婆子,你先少说两句不行么,等我们说完了,你再说不迟。”
尚夫人道:“你们说快些,我心中怒气如潮,可没有耐心等下去。”
尚天义皱皱眉头,道:“黄灵,你说下去。”
黄灵道:“但能使在下念念难忘的,唯令爱一人而已。”
尚天义道:“那你为什么不娶她?”
黄灵道:“在下和令爱分手不足三月,就传出了令爱的噩耗,在下匆匆赶去时,令爱尸体已被两位运走,竟未能见她最后一面。”
尚天义道:“她人已死了,就算你已经有了娶她之心,也已是回天乏术了。”
黄灵道:“尚老前辈心中有很多的疑窦,在下心中也有很多不解之处,只可惜,令爱死亡现场已遭破坏.尸体山被运走,纵然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只怕也遭破坏了。”
尚天义道:“你对小女之死,何处存疑?”
黄灵道:“我怀疑她是被人杀死的,而非自绝而死。”
尚天义点点头。
尚夫人却冷冷接道:“她是被人杀死,怎会死在天绝指下放眼当今之世,还有什么人会天绝指的神功?”
尚天义道:“夫人,天绝指虽然是尚家独门绝技,但恐神功早已外泄了。”尚夫人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灵本是和尚天义对面而立,闻言突然转过身子,右手食中二指一并点出。
指力指向三尺外一块坚硬的青砖之上。
黄灵伏身捡起地上青砖,双手捧上,道:“尚老前辈请过目。”尚天义接过青砖,只见表皮上全无损伤,但青砖入手,稍—用力,立刻化作碎粉,洒落一地。
这是天绝指力神功。
尚天义呆了一呆,道:“天绝指。”
尚夫人怒道:“好!你这小子,竟然把尚家独门绝技也骗到手了。”
黄灵道:“我没有骗过她,我们之间,任何事,都说得清清楚楚,不错,在下适才施展的正是天绝指武功,这武功并非由令爱传授在下,以尚老前辈眼力,不难鉴识出来,晚辈这天绝指功有多少年的火候了。”
尚天义道:“至少有十年以上。”
黄灵道:“晚辈和令爱相识,还不足七载。”
尚夫人怔了一怔,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莫要看错了,尚家的独门绝技,怎会流入江湖。”
尚天义沉吟不语,似是在尽力回忆着什么?
黄灵道:“在下能得天绝指力,足证天绝指力的心心法已传入了江湖,我能练成,别人也能练成。也许已有很多人练成这种武功,只不过,还未到施用的时机,所以,两位老前辈还未发现。”
尚天义道:“黄灵,你施展出我们尚家的天绝指力,用心何在?”
黄灵道:“我只是想证明,令爱虽死于天绝指下,但却未必是自绝而死。”
尚天义道:“你的意思是,别人杀了她?”
黄灵道:“在下正是此意。”
尚天义道:“如若小女是被人所谋杀,你是嫌疑最大的一个。”黄灵道:“这一点,在下自然明白,我如不施展出天绝指力,两位绝对想不出我也练成这种武功,我肯施展出来,只求证明我于心无愧。”
尚天义点点头,
黄灵道:“两位对令爱的性格,应该明白,她是个充满智慧的少女,她自信、勇敢、不畏艰苦,绝对不会自绝一死,如若非死不可,亦必有遗书给两位,她心中应该明白,她的死亡,对两位的打击有多大?”
尚天义道:“唉!说得也是,她竟然未留下片纸只字。”
尚夫人道:“黄灵,我问你,你对小女怎会如此关心?”
黄灵道:“有一件事,我想向两位说明,自从令爱死去之后,在下从未再接近过任何女人。”
尚夫人道:“这话当真?”
黄灵道:“皇天在上,黄灵如有不实之言,天诛地灭。”
尚夫人道:“这么说来,你还有点良心下。”直到此刻,何寒衣等终于知道,黄灵不接近女色的原因了尚天义道:“黄灵,照你这个说法,小女是死于别人的暗算之下了?”
黄灵道:“尚老前辈,如若在现场看不出打斗的痕迹,那是死于别人的暗算之下了。”尚夫人道:“老头子,现场之中,好像未留下打斗的痕迹。”
尚天义喝了一声,道:“黄灵,你可知道凶手是谁吗?”
黄灵道:“练会了天绝指的人,都可能是凶手。”
尚夫人道:“到目前为止,我老婆子只知道你是尚家之外唯一练会了天绝指力的人。”黄灵道:“但我绝不是凶手。”
尚夫人道:“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黄灵道:“唉!夫人,如若令爱是被人杀的,当今武林之中也不过只有三五个人而已,这个人,应该是不难查出来。”
尚天义道:“你有没有想到什么人可能是凶手?”
黄灵道:“尚老前辈,这先要找出来什么人可能已经练成天绝指力。”
尚天义道:“这个,者夫实在想不出来,如若不是你今天表演出天绝指力,我根本想不到你也会这门武功。”
黄灵道:“骤然间听起来,这好像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但如仔细想一想,并非是全无线索,天绝指确是你们尚家独门武功,如何泄漏于江湖之上,应该有点眉目。”
尚天义道:“好!你先说,你如何学到天绝指力?”
黄灵道:“买的。”
尚天义吃了一惊,道:“买的?我尚家的独门武功,竟还会有人出卖。”
黄灵道:“不错,天绝指要一千两黄金。”
尚天义呆住了,半晌之后,才叹息一声,道:“那出卖天绝指功的人是谁?”
黄灵道:“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我见过那个人。”
尚天义道:“他是什么样子?”黄灵道:“一个满头灰发的老人,我相信,他经过易容,不过,有些地方,不是易容术所可以改变的。”
尚天义道:“什么地方?”
黄灵道:“眼神。”
尚天义道:“你能形容出来他的眼神吗?”
黄灵道:“他的目光冷厉,而且,左眼似是受到过伤害,视力不佳。”
尚天义沉吟不语。
黄灵道:“一种独门武功,售价千两黄金,虽然获益很大,但如与这天绝指的价值比较起来;并非很高,这个人出卖武功的用心,除了获利之外.还有别的用心。”
尚夫人道:“什么用心?”
尚天义道:“夫人,这用心还不是很明显吗?他要使得尚家的独门武功,在江湖之上,广为流传,不管天绝指的威力有好大,但如是会的人太多了,这种武功,就没有价值了。”
黄灵道:“老前辈,你可以仔细的想一想,只要找出那个人是什么人,就不难查出内情了。”
尚夫人道:“老头子,想出来没有,那个人是谁?”
尚天义道:“我正在想,尚家的天绝指,既然降入了江湖,为什么这种武功,还没有在江湖上传出来呢?”
黄灵道:“这一点,在下倒有—点看法。”
尚天义道:“什么看法?”
黄灵道:“天绝指力,虽然是可以价购,但能够练成的人,也不会太多。”尚天义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都还在练习这种武功吗?”
黄灵道:“在下十年前,用千两黄金,买到了天绝指武功但我第二年再去时,那里已经人事全非了。”
尚天义道:“怎么样了?”
黄灵道:“屋已破毁,人也不见,如是在下的推断不错,那出卖尚家天绝指力的人,已经屋焚人亡了,所以,天绝指虽然流入江湖,但学得这种武功的人,不会太多。”
尚夫人道:“在你之前,有多少入学会了这种武功,你又怎知晓?”
黄灵道:“这个,在下就不太清楚了,要尚老前辈多多费些心思了。”
尚天义道:“如若黄灵没有说错,一定是他了!”
尚夫人道:“谁?”
尚天义道:“令弟。”
尚夫人垂首不言。
显然,黄灵说出那人的特征之后,他已经有些明白了,只不过,没有说出是谁了。
尚天义道:“千两黄金虽然不少,但会出卖一种独门武林绝技的,令弟是唯一可能的人。”
尚夫人低声道:“他武功基础不固,就算得到了天绝指的真诀,也无法练成这种绝技。”
尚天义道:“这也是他出卖的重要原因之一,他生性贪鄙,自己既然无法练成,拿来换成金银使用,正是他的为人。”
尚夫人道:“咱们都没有诀窍给他学,又怎么会呢?”
尚天义道:“哼!黄灵说的不错,我想你心中也该明白了,当年就因为他偷看我习练天绝指力,被我伤了一只左眼,逃出尚家,三年后,他又回来,苦求你收留于他,又在咱们家中住了三年……”
尚夫人接道:“那三年他表现得很好啊!一直循规蹈矩,而且常带着云儿去玩啊!”
尚天义道:“从那时开始,他已经存心偷学天绝指下,那时,云儿正在练这种武功,而且她只有八岁.他常带云儿,自然是更容易了解心诀,他突然不辞而别,那又为什么?”
尚夫人道:“没有证据,咱们也不能赖在他的身上啊!”
尚天义道:“证据,这还要什么证据,形貌样子像他,而且,他一走十余年,杳无消息,不是他。只有你我和死去的女儿有嫌疑了。”
黄灵由云儿的年龄暗中推算,时间十分接近。
但他没有说出来。
只听尚夫人叹息一声,道:“这些年来.咱们很少在家,也许他回去过,咱们不在,不管如河,只要他不死,我一定要找到他,问个清楚明白。”
尚天义道:“我看你是找不到他下。他也许心中只有黄金、白银,但别的人想法不同、他出了千两黄金,学得天绝指的心诀,自然不希望它在江湖广为流传,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人家杀了他,又取回千两黄金,何乐不为,其实,一个人,有千两黄金,这一生已吃喝不尽了,他如能见好就收,也不会落得被杀的下场了。”
尚夫人目光一掠黄灵,冷冷说道:“老头子,焉知他不是凶手!姓黄的,你不但杀了我的女儿,也杀了我的兄弟……”
尚天义冷冷接道:“你肯定,那是你兄弟出卖咱们尚家的天绝指?”
尚夫人道:“算时间,听模样,不是他,还有谁呢?”
尚天义道:“那就不能肯定黄灵是凶手了!”
尚夫人怔了怔,道:“为什么?就是他不是杀死女儿的凶手,但女儿因他而死,那是绝不会错。”
尚天义道:“云儿死在天绝指下,她可能自绝,也可能死;黄灵手中……”
尚夫人接道:“对啊!那咱们就该替女儿报仇。”
尚天义道:“如若她是死在别人手中呢?天绝指已流入江湖除了黄灵之外,至少还有一个人学会了这门武功,何况,也可能有二个、五个,他们都有可能。”
长长吁了一口气,接道:“夫人,对令弟,我们有不少次争执,你总是百般的去袒护他,现在,你知道了,他偷了尚家天绝指不说,还害了自己的外甥女,你唯一的女儿……”
尚天义目光转注到黄灵身上,冷冷说道:“姑不论杀死小女的是什么人,但你黄灵总要负一些责任。”
黄灵道:“是!在下一直没有推卸责任。”
尚夫人道:“那你准备如何向我们交代?”
黄灵道:“在下没有什么准备,这要看两位如何吩咐在下了。”
尚天义道:“很简单,你只要帮我们查出杀害小女的凶手那就很自然洗雪掉你的嫌疑了。”
黄灵道:“在下可以帮两位查,但还要两位合作。”
尚天义道;“我们已经很合作了,但不知还要我们如何一个合作法?”
黄灵道:“老前辈是不是已确定了那个出卖灭绝指的人?”
尚天义道:“确定了,就是拙荆之弟童器。”
黄灵道:“老前辈能够仔细的算出他离开府上的日期吗?”
尚天义道:“我记得那时小女只有十一岁,算来,应有十五年了。”
黄灵道:“我学得天绝指已有十三年,除了他准备的时间,中间只有一年相差,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