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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要?别忘了之前吟霄可一直在我手里,我都没有发现,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方拓闭上眼睛,说出他的疑惑:“真的是为了回来认罪的么?你和裴冷到底什么关系?”
“我有了裴大哥的孩子!”苗蕴仙的声音有些痛苦:“但我是组织的人,我不能让孩子生活在组织的阴影当中,知道任务失败,我想逃得远远的,没想到,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组织的制裁!”
“裴冷呢?”方拓睁开眼:“你要怎么做?”
“裴大哥受了重伤,被我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其实是继续潜伏下去,直到得到天魔珠的下落!”苗蕴仙叹口气:“毕竟,知府千金的身份,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组织舍不得放弃!”
“到底是什么组织如此神通广大,连你这样地位的人也会被控制?”
“我不能说!”苗蕴仙摇摇头:“我只能告诉你!一旦加入这个组织,就永远没有脱离的可能!”
“你已经说很多了啊!也不差这个!”方拓失笑道。
“你马上要死了!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说出组织的秘密!”
“你到是挺忠心!”方拓禁不住嘲讽道,弄了半天,自己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忠心?谢谢夸奖!”苗蕴仙撇撇嘴:“不过那种被毒药控制的忠心我宁愿不要!组织简直无孔不入,我不能拿自己的性命我孩子的安危冒险!”说完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刚刚狠厉的模样。
“你回来认罪的那出戏是怎么回事?”方拓实在不想提这样杀风景的事情,但是在所剩无几,他必须问个明白。
“其实不用你,也自然会有人替我开脱罪行的!”苗蕴仙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方拓:“我的任务是回来铲除知情的方拓方公子,不过你这么一搅和,我省事不少,只要保证你午时顺利被斩首,我就算完成一项任务了!真没想到,一个人因为服饰的不同,竟然会有两种完全不一样效果,男装时有男人潇洒的气质,女装时又尽显女人的娇媚。若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倒霉的替罪羊呢!”
“外面有柳长风他们,你应该清楚,让我死,即便是我愿意,恐怕没那么容易吧?”方拓苦笑道。
“现在外面如此紧张的局势,多半是你一手策划的吧?”苗蕴仙笑得很灿烂,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吃了这个,即便是你被劫走也不活过午时三刻!你现在没有武功,更是没有办法反抗我的计划了!”
“哎!”方拓看着她拿药的手接近自己,叹口气:“你的这些话足够我无罪释放了!”眨了眨眼睛,又低声说道:“如果有下次,劝你在作案的时候小心察看四周的情况,杀包天德的时候你让月湄儿了解了底细,现在,你又用自己的行动挽回了我一时的愚蠢,我真该庆幸你的这种粗心!”
“你?”苗蕴仙听他这么说,非常疑惑,刚要问个清楚,身边突然就出现了两个人,明白了一切已经晚了,她瞬间被制住了穴道。
“怎么样?让你们藏在这里收获不小吧?”方拓笑了笑,他的对面,冷幕白站在那里,他的一支手正揪着一个穿着官服的年轻人的衣领。
“还可以,就是等的时间太长,我的腿都麻了!”冷幕白笑了笑:“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这时候外面传来喧哗声,不一会,柳长风和余文杰绑着戴肃来到这里,他们的身后,一群拿着武器的蒙面人正和官兵对峙着。
“参见御史大人!”柳长风等人见到那年轻人微微一笑,行礼道。
“免,各位免礼!”监察御史朱瑜看了看拎着自己衣领的冷幕白的脸色,缩了缩脖子,干笑道。
“大人,这是为何?”戴肃使劲挣扎,想挣脱捆住自己的绳子:“这些人无故捉来本官,难道是大人你的命令?”
“本官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苗蕴仙作案在先,还妄图杀人灭口,罪大当诛。戴肃办案不利并严刑逼供,以至屈打成招,卸去其官职。兰若冰纯属无辜,揭发真凶有功,现无罪释放,朝廷另行褒奖!”一个浑身狼狈的监察御史当场说道,不过他的话实在太流利好像事先背好的一样。讲完这些,还献媚似的对冷幕白笑道:“可以放开我了吧?”
冷幕白笑了一下,放开手,并且帮着他理平衣服。
“大人,下官没有错!”戴肃不服道。
“没错?”年轻人冷笑一声:“犯人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而且满月楼的月湄儿已经改了口供,证实苗蕴仙就是杀害包天德的凶手!你对兰若冰使用酷刑也是事实,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总算在戴肃的身上找回监察御史的官威。
“大人”戴肃还想说什么;却被柳长风点了穴道。
“这件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你们已经看到的,柳长风等人虽然劫持身为朝廷命官的戴肃甚是不妥,姑且念其初犯,又是在救人心切的情况下,所以不予追究。现场官兵捉贼有功,待我禀报圣上再做封赏,现在都退下吧!”朱瑜当场宣布完,挥了挥手,就将仍然是云里雾里的众官兵打发了!
当然也没忘了让人将苗蕴仙和戴肃也带了下去!
“师兄,你下次能不能出手轻一点?”朱瑜见没有外人,便毫无架子的向冷幕白抱怨道。
“谁让你动作那么慢?武功也不好好练,要不然能用我这么累?”冷幕白撇撇嘴,一连不屑的样子。
“哈哈!”柳长风几天来阴沉的面目总算舒展开来:“小瑜不及二十便官拜御史,你师兄自然眼红,见面难免火爆些!”
“我也没想到好赌成性,懒散惯了的朱小弟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作为,比你那整天装模作样的师兄可强多了!”余文杰也不甘落后的挑拨道。
“各位大哥,留点口德吧!你们是诚心想让我被师兄弄死啊!”朱瑜苦笑着转圈作揖道。
“喂!”方拓半眯着眼睛,很是火大道:“你们聊得倒挺开心的,把我凉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说完摆动一下四肢,他还被铁链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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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的吸了几口外面清新的空气,方拓揉了揉手腕,笑道:“还是自由好啊!关在牢里太阳都看不见!”
“你还有脸说?看你下次还敢这么胡闹?”前来迎接的江秋水看见他的样子,劈头训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害我哭得好惨,尤其是听说他们劫狱屡次失败之后,人家真的以为你要死了哩!”
“对不起!”方拓愧疚的说道,随即神色变得黯淡:“我也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没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你,”江秋水看清他的表情,心脏抖的厉害,着实后怕:“你那时真的是要”
“好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冷幕白叉开话题,并不想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也算是给我的师弟洗尘压惊!”
“好!只要你们请客,小弟随时奉陪,什么监察御史?玩几天再说!”朱瑜聪明的迎合道,走到方拓的面前,深施一礼:“生命诚是可贵,轻易放弃不是聪明之举!”顿了一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方拓:“姑娘真的好漂亮,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很特别!不知”还没说完;腰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记。
方拓被他说得烦躁,索性就一脚揣来眼前这讨厌的人。倒是旁边的柳长风等人见状大笑道:“朱小子惨了,阿拓最恨别人叫他姑娘,若在往日,不死也得残废!哈哈哈!”
“跟你们在一起,人家的阿拓也变得粗鲁呢!”江秋水掩口轻笑,也加入了调笑的行列。几人不理会行人惊艳羡慕的目光,就站在大路中间肆意说笑,直说得方拓脸色发青才聪明的住嘴。
“你们误会了!”朱瑜抚着腰,解释道:“我的一个丫环和兰阿拓给人的感觉非常相像;我是想问;她们是不是同时来自一个叫21世纪的地方!我没别的意思啊!”
“什么?”方拓猛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使劲的摇晃道:“你那个丫环人呢?在哪?”
“今天下午就能赶到扬州!”朱瑜扒开前胸的手,心疼的理平衣服,这可是刚做的官服啊!这帮人怎么都爱揪衣领呢?
方拓强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转过身吸口气。21世纪,多遥远又亲切的名词啊!没想到今天还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
众人都感受到他激动的心情,虽然不解,但他们也不打算深究什么,只要眼前方拓能平安活着,就已经是最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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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该告诉我心魔的真相了吧?”方拓一回到流芳阁,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抚摸着手上的天魔珠开始召唤怜香。
“什,什么真相?”怜香语气有些慌张,而且没有现身。
“不用骗我了!你口中的能影响我心智的心魔,就是你自己对不对?”方拓晒道:“你说的话才是前后矛盾,最先说心魔是因为被打在胸口的温玉产生的,后来又说我从甘愿受柳长风一掌那里就开始不正常,这就是很大一个破绽啊!”
“这是十八天魔珠的考验,也是轩辕宝典持有者资格的测验!”怜香叹口气:“你以后还会经受很多!”
“那些也会像这次一样影响一个人的行为心智?”方拓皱眉,那也太危险了,光这次就差点让自己丧命。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那晚,我同柳长风都很反常,是不是也是那个什么心魔在作怪!”
“可能吧!按照你描述的情景来看!那股力量想要你的性命!”怜香说完这句话,又安慰道:“不过,你现在过关了!以后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形了!”
“那就好!看来你的来历真的不简单。那这次测验的是什么?勇气?心胸?智慧还是品格?”
“这个嘛!”怜香顿了一顿:“暂时保密,你以后会知道的!”
“你怎么能这样?”方拓无奈的叹口气:“好了,我不想深究,毕竟我安全过关了!不过,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话?”怜香疑惑道。
“我的武功能恢复么?”方拓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在古代,尤其是自己这样的情况,没功夫还混什么呀!
“当然能!要我帮忙的化会更快!”怜香的语气相当肯定,让方拓放下心来。
“那就好,以后拜托你了!”方拓喃喃的说,目光望向窗外很远的地方,自己也在心中做下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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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方拓抿着嘴,对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自我介绍道:“也是兰若冰,你可以叫我阿拓!”
“于芊芊!”女子笑了笑:“不过我喜欢你叫我嫣玉。”
“嫣玉?看样子你很喜欢现在的身份!”方拓给自己倒了杯茶。
“习惯了!”嫣玉的目光一瞬间变得迷茫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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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苗蕴仙死了?”方拓赤脚站在房门外,朱瑜和嫣玉今早就离开了,聊了一整天的他刚要睡下补眠却听到这样的消息,睡意一下子就没了。
“不错,是服毒自尽!”余文杰叹口气:“我到的时候已经没救了!”
“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柳长风也走了过来,看到方拓的样子,呆了半响:“你,你能不能去穿上鞋,这样很不雅观!”
方拓白了他一眼,柳长风最近的表现实在有够神经质。决定不理会他:“苗蕴仙有身孕,绝对不会自杀!现场没有别的线索?”
余文杰摇摇头:“看来,要彻查哪神秘组织的事情,这条线是断了!”
“算了!我有感觉,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方拓抬头看看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天下,正涌动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并且与他们有关!
流芳阁江秋水的住所,因为方拓的回归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但是,三天之后
余文杰有事情到杭州了,极度无聊的柳长风和冷幕白一早就来到这里,因为太早,不方便进入内院,所以只能坐在前厅蹭茶。
正说得开心的时候,披头散发的江秋水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冷幕白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阿拓呢?”柳长风有些紧张的看了看江秋水的身后。
“你们自己看!”江秋水叹口气,将一张纸放在桌子上。
“后会有期?”柳长风和冷幕白凑过去,看到纸上的落款是方拓,不由倒吸口凉气。
“他,他就这么走了?”冷幕白有些不敢置信。
“这怎么成?”柳长风急得跳了起来:“她现在武功全失,不是很危险吗?”
“是啊!”江秋水叹口气,倒在椅子上:“就这么走了!带着小文宇,伤还没养好!关键是她们带的钱根本就不多,到外面不是吃苦去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