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怕你痛苦,特意下了两个人的分量啊!那药可是很值钱的!”
“那可真得谢谢你了!”正在她得意的时候,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你,你!”婉茹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指着床上的人发抖,刹那间瞳孔恐怖地放大。
那一直昏迷的方拓不但挣开了眼睛,还调皮的望着她:“没想到吧?”
“你明明喝了那药!”婉茹站起身,这药可是经过很多试验的,没有不好使的道理。
方拓坐了起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真是苏婉叫你来的?没想到!真没想到!”
“你,你想怎么样?”婉茹身体后退着一直退到门口。
方拓看了她一眼,突然哀婉地笑了:“回去告诉你主子!看在长风兄的面子上,我不和她计较!希望她能好自为知!”她的语气很悲凉!也很无奈!
“我!”婉茹完全反应不来这种状况!
方拓看她还不走,她瞪了一眼。轻声喝道:“还不快滚?要我送你?”
“是,是!”婉茹慌乱地奔了出去。
直到那门再次关上,方拓似乎厌倦了,将头靠向墙面,她自己也不知道那药为什么会没有作用,可能是体内有毒素,以毒攻毒吧!她只能勉强凑到这种不把握的答案。
“苏婉?我该谢你,还是应该恨你?”她的目光扫向屋顶,昨天的那场发泄,多年的积郁终于找到了缺口,让她的心情痛快了很多,只是她皱眉;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会让一个人不折手段?她自问对苏婉没什么威胁阿?
走下床,推开了窗户。外面,天已经大亮,自己昨晚在屋顶晕过去了,看来是昏了很长时间,要不是婉茹来打扰,自己恐怕还醒不过来呢!
“我是男人?”她仰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苦涩的摇摇头:“方拓啊方拓!你真的是因为杀人才变成这样的么?恐怕这只是一个方面吧!”突然又笑了起来,昨天那一闹,自己在余文杰他们的心中真是彻底的成了疯子,百口莫辨啊!
第七章
“你们是来锁我的么?”方拓微笑着对进到房间的余文杰和冷幕白说道,手中的笔并没有停,这房间的位置很好,能看到美丽的江景,让她作画的兴致大长。
“你!”余文杰咽口口水,眼前的方拓和昨晚相比简直是两个人,太不一样了,瞄向冷幕白,他也是那种呆傻的表情。
“怎么?你们不是因为我伤害了人,来锁我的么?”方拓扬起眉毛,玩味儿地看着他们:“毕竟,让一个这么危险的‘疯子’进进出出,可是很头疼的!”她特意将疯子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余文杰搔搔头:“你这变得可真快,昨天吓死我们了!”接着拍胸口保证道:“你放心,有我余文杰在此,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方拓没说什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画上。
“你又在画什么?”冷幕白凑到跟前,看向桌面。
“你说呢?”方拓手中的毛笔一抖,一个驼背的行人就出现在江边。
“我知道了!”余文杰也走上前来,看到那画,拍了下额头:“你在画江神!”
“什么江神?”方拓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果然是一界武夫,驼背的老人怎么也和神仙什么的搭不上吧?
“不是江神?”这回换做冷幕白蜡纳闷了:“那你画的可太奇怪了!”
“奇怪什么?”方拓恨恨地说道:“这和江神有什么关系!”真气人,好心情全让这两个混蛋搅了!
“不是江神,他怎么能走在水里?”冷幕白的点了点画。
“水里?”方拓瞪大眼睛,大声道:“明明是江边,怎么又到水里了?你们才疯了吧?”
“你好好看一看!”余文杰别过了脸,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发抖。
“我!”方拓刚要反驳,看向桌面的时候却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揉了揉眼睛,那人确实是被自己画在江水里了!不对啊!刚才明明记得是在岸上阿!,猛然想起昨晚的情景,她止不住后退了两步,觉得头又疼了。
“阿拓!你怎么了?”余文杰来到身前,捉住了她的肩膀,他实在害怕,怕方拓再象昨天那样。
“没什么!”方拓一手捂住额头,强自笑道:“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那你自己保重!”冷幕白拉着还想说什么的余文杰出去了!
“这两人!”方拓悲戚地摇了摇头,因为在他们出去的时候,门外传来锁链的声音,看来她是不能走出这个房间了!
走到那画旁,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是“江神!”!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药效还在?她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发颤,自己真的疯了不成?手一松,那毛笔掉在了地上
******************
“世事如舟挂短篷。或移西岸或移东。几回缺月还圆月。数阵南风又北风。岁久人无千日好。春深花有几时红。是非入耳君须忍。半作痴呆半作聋。”方拓趴在甲板的栏杆上,望着滔滔的江水,想起上船时那些行人异样的目光,苦笑一声,突然想起这首诗来。
“好诗!没想到你还能做诗啊!”冷幕白站到身前。
“这不是我做的!对了,幕白兄!你的那些瑛瑛燕燕你怎么不带上几个?”真服了他,不愧是惜花公子,在金县才几天,就有了那么多的,厄,红颜知己。
“哎!可惜,我是身不由己啊!”冷幕白笑了笑,接着故作惋惜道。
“得了吧你!”方拓用肩膀兑了兑他:“看你不是挺快活的?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
“哎呀!”冷幕白夸张地后退两步,仔细地打量了方拓:“还是阿拓了解兄弟啊!好哥们!其实我虽然身不由己,但心里还是高兴的!这说明我有魅力嘛!你看那余文杰?有谁理他?”
“切~”方拓撇撇嘴:“下面的话我不说了,你自己体会吧!”说完就拉着他走向船舱。
“咱们去哪?”冷幕白奇怪道。
“你给我讲一讲这几年发生了哪些大事情,还有你们怎么过的!”方拓叹了口气,一下子有了四年的空白,她还是不太习惯!
“你变了!”冷幕白怔怔地看着她,突然冒出这句话!“过去的你绝对不会关心这些事情的!”
“你说的好像我没心没肺一样!”方拓苦笑着摇摇头,叹气道:“人,都会变的!”接着又笑了起来:“我疯了不是吗?”
“你!”冷幕白低下了头,刚才的一番对话,他差点忘了方拓现在的情景。
“走吧!”方拓没在理会什么,拉着她就走进船舱:“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多阿!”
***************************************
“没想到这四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方拓捧着茶杯,眼光投向窗外,叹口气,她又转头:“江湖上没有再发生什么大的事情?”
“没有!因为江湖上年年有仇杀,天天有火拼,时时有死人,这样才是太平的江湖啊!”冷幕白喝了口热茶,这茶可是自己泡的!
“你好象有点幸灾乐祸哦!”方拓笑了起来,眼前这个人也是武林中的一分子吧?
“这你就不了解了!也难怪!”冷幕白睁开眼,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和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你除了知道余文杰的家在睦洲,你还知道什么?你似乎从来没在意过!你知道我们的师门么?你知道我们的武功是什么么?你知道我们家的势力么?”
“你师父是疯剑客啊!”
“我们要不提起来,你会知道?”冷幕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侧过脸看向墙壁:“我们虽然被武林人士称为三大公子,也都有武功,但并不完全算是江湖中人!就拿我来说,我排行老三,家里经营的赌馆几乎遍布半个江南的州郡,余文杰家里经营马车行,还有水运,对了,他老头还是尚书,长风呢!做铁器生意,现在大小门派用的武器,都是他供应的!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巴结我们?还不是要情报,要武器?”
“这样啊!”方拓了解,天下熙熙攘攘,就为一个利字,这也很正常!
“阿拓!”冷幕白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能告诉我!这几年你在做什么?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转过头,眼睛直盯着方拓。
方拓注视着手中茶杯冒出的热气,沉默半响,才开口道:“你让我怎么说?”
冷幕白点点头,轻叹口气:“你变了好多!更象个人了!”他拍了拍方拓的肩膀:“过去的你光芒万丈,让人忍不住就会自卑!现在总算让我找到了自尊啊!不过不要再吃素了!光吃馒头对身体不好!”伸了个懒腰:“你光着脚,一副苦行的打扮,我们都不会计较什么,可是要注意身体啊!”
“知道!”方拓的手指在茶杯边缘游动:“如果我想开了!会告诉你们的!”
“那就好!”冷幕白抿起嘴;突然又笑了起来:“还记得么?咱们上次坐的就是这条船,而你的房间也是这个!四年!真快啊!长风你知道了,我呢,还是自由自在昂然一身。余文杰半年前订了亲,预计明年夏天成婚,隆云和我们在泸州分手回辽国了!你,你失踪后,文宇哭了好多天,最后被送到了京城,交给你的师伯方大人。秋水每年夏天都会在芜湖西山的断崖上唱你在扬州的那两首歌,现在比过去更有名!”顿了一顿:“也更冷了!”
“更冷了?”方拓扬起眉毛:“是啊!她就那个个性!对了,你说文宇送到我师伯那里了?他们怎么样?”记得伯母最疼自己了!知道自己的事情一定很伤心!真该死,当初怎么没考虑这么多就听着怜香的话莽撞行事了呢?
“方大人这几年做了不少大事,颇得百姓爱戴!”冷幕白看向方拓:“知道你的事情,他们只能用悲痛欲绝来形容!”
方拓低下了头,她对不起这些关心自己的人!
“还记得沈如芸么?”冷幕白舔了舔嘴唇:“我已经通知她了,她可能会在春节前后与咱们汇合!”
“她怎么样了?”方拓想起了那个娇蛮的女人。
“长风差点杀了她!”冷幕白象是不经意地提起:“不过当时的情景大家都清楚,你是故意让她打落悬崖的!”
“她没什么吧?现在在那里?”方拓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只想着回家,没考虑那么多!
“杭州,天目山,天元庵!”冷幕白闭上了眼睛,叹气道:“她还是没走出那个圈啊!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话一点没错!”
“天元庵?”茶杯摔在地上变成碎片:“她出家了?”
***********************
余家的大船停泊在贵池的码头上,除了留几个必要的人外,其余的人都下船走动了。冷幕白摇着扇子会“红颜知己”去了!方拓被余文杰带到了一间客栈里,他们要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小二打开了庭院的门,余文杰看了看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方拓,轻声说道:“阿拓!今晚你就和乞儿睡这里吧!”
“好!”方拓点点头,搂住乞儿就往里走,这时候却被拉住了!
“你”余文杰拉着她的衣服,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小心一些!半夜不要再乱跑了!我们会很担心!”
“乱跑?”方拓提高的音量:“我只是散散心而已!”拍了乞儿一下:“不许笑!”
“你散心我不反对!”余文杰无奈道:“你不要总在半夜象鬼一样飘来飘去!你知道;船上有好几个人被吓出病来了!”
方拓眨眨眼:“真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是我们不敢告诉你!”余文杰叹口气:“前些日子你沉默很多,也不出来走动,我们怕你们出病来,难得你最近想开了一些,会出来走动了!我们觉得让你透透气也好!不过,这里毕竟不是船上,吓坏别人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方拓苦笑着摇头,没想到,自己还是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还有!以后有什么心事不要总憋在心里,和我们说一说!咱们不是朋友吗?你太压抑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病!”余文杰小心地盯着方拓的眼睛。他可是被吓怕了,上次在金县的事情,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所以面对如此神志清醒的方拓,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深怕一个不小心,又刺激到她。
“唉!”方拓叹口气,将手放在余文杰的肩膀上,很正经,很严肃的说:“文杰!相信我!我没疯,更不是疯子!”
“是!我是疯子!”余文杰抚一下额头,接着换上副笑容:“乖!天都黑了!进去好好睡觉!”
方拓咬咬牙,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只能轻轻叹息一声,拉着乞儿走进院子!
“我希望这一晚没人接近这个院子,你明白吗?”余文杰看她进去了,才舒缓一口气,对旁边雾沙沙的小二说道。
“是!”小二恭敬地应了一声,又往院子里看了看,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那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