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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方拓扶着一棵老树;大口的喘着粗气:“安全了!”可是,她惶惑的两边看看,接着身子靠着树干摊了下去,最后蜷起双腿,在那里不能自拔,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深渊,她该怎么选择?
“这可不像方拓的所为!”一道声音响起,将方拓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方拓见到那人的模样,大吃一惊,不由掩住嘴,刹那间瞳孔恐怖地放大了:“裴,裴冷?”晨光中,那一袭黑衣,散着长发的不是那本应死去的裴冷又是谁?
“不错!正是我!”裴冷嘴角笑意迷人,目光却诡异的令人困惑:“我跟了你好久,你的表现,我很失望!”他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这可不象四年前的你啊!”
“你怎么没死?”方拓猛地站起身,声音冷硬道:“你不是跳崖了么?”
“我已经死了!”裴冷仰天轻叹一声:“黄泉道上太寂寞,我是来找伴的!”
“哼!”方拓再不是先前那茫然的样子,她此时冷静非常,神色郑重:“你是想杀我?我都说了,你妻子不是我杀的!”
“是不是你都无所谓了!”裴冷的下巴蠕动几下:“我不在乎了!”
“不在乎?”方拓愣住了!
“是啊!”裴冷的声音很轻,那语气就象是对待心爱的人:“我只要知道你是我仇人就够了!”
“你还真疯啊?”方拓闻言哭笑不得:“你能杀得了我吗?我的武功可是很高了!”
“谁说我要杀你了?”裴冷笑了起来。
“你?”方拓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看看!”裴冷伸出一只手:“这只手很象苏婉对不对?”
方拓惊骇的后退数步:“那是你做的?”
“那你以为是谁?”裴冷嘲讽的一笑:“我若是不说出来,恐怕着天下没人会知道吧?哈哈哈!”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久之后你就会知道了!”裴冷转头看向远方:“那日跳崖,我竟然奇迹般的被树杈挂住,而那树杈的旁边就是一个藏着上古秘宝的山洞,在山洞里,我度过了两年难忘的岁月!但是”他收回目光,看向方拓:“我以为能出来向你报仇的时候,你竟然死了?”他的声音变的尖锐起来:“还好,你还活着,你这条命还是我的!”
“你疯了!”方拓懒得和他争辩。
“我疯了?”裴冷哈哈一笑:“在别人眼里,你才是疯子!”他张狂的张开双臂:“我就是要你变成个疯子,要你身败名裂,要你生不如死!”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乎!”方拓抽出软剑,审视一样的看着他:“不过,今天我可不会饶了你!”
“是吗?”裴冷微笑着,手摸向腰间,竟然抽出一把和方拓一模一样的软剑:“今天就看看咱们谁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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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我改了!有朋友说“妇道”这一词宋朝初年还未出现,晕死!当时只是一时冲动,嘿嘿!所以改过来了!
三月写作有感
《踏歌行》连载三个月了,而在这段时间里,得到许多朋友的支持和帮助,而这些也正是我写作的动力,本人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
在第四卷即将结束的今天,我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的小说写一个评论
1。《踏歌行》的产生:一日失眠胡思乱想之际猛地忆起小昭这个人物,感慨万千。而在马景涛版《倚天屠龙记》中,唯一还能算上精彩的恐怕就只有那几首歌曲了吧!其中最喜《俩俩相望》心中反复哼唱下,涌起写一个古代歌神的念头来,但一个男人唱《俩俩相望》怎么想怎么古怪,于是,主角最初被设定成女性。一个现代女孩回到古代
2。设定:主角一定要漂亮要会武功,这样行走天下才方便。再来呢?要特别点,就给他一个丈夫吧!
这个丈夫就是引起许多人误会的症结所在
其实当初没考虑许多,单纯是为了增加趣味,毕竟他们之间的矛盾冲突可是非常有看头的
3。的缺点:哈!这方面太好找了,人物描写片面化,情节发展不合理,故事主线过于隐讳等等!当然,我这个人不善于挑自己的毛病,所以就不详细叙述了
基本上,第一卷,第二卷完全是玩闹心态下的产物,所以语言段落,逻辑安排等方面非常的随意,但第二卷还未结束,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迟早太监!一路恶搞到结束,不是不可能,但那样永远不会有所突破,而且实在太累!于是,我在第三卷开始描写主角心里上那种挣扎和痛苦!
4。《踏歌行》的歌曲:还未动笔前,我选了5首歌曲,现在用了两首
5。进展情况
第一卷没啥好说的,除了扬州赛花大会,别的没什么看头。
第二卷我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一卷了,马车顶拼酒,并唱了首《中华武魂》。
第三卷主角来到四年之后,我将重点放在了人物刻画和心里描写。
(方拓依然带着那股微笑,走到柳长风面前,行了一礼:“富贵吉祥,儿孙满堂!听说你们施舍膳食,小女子特意来讨要几个馒头回去充饥!不多,八个就好!”说完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在旁边的桌子上捡了七个馒头,那地上还有一个,她也捡了起来,拨去已经脏了的皮,似乎很珍重地方进怀里:“朱门酒肉臭、路人冻死骨,柳老爷还是多做善事吧!”很超然地走到吓呆住的乞儿面前,蹲下来:“乞儿,你怎么了?”乞儿愣了半响,突然哭了起来:“疯子姐姐!”“不哭!不哭!”方拓抱起了乞儿,抬头看了看,天又下雪了!“我念童谣给你听啊!”在风雪中,那道身影飘然远处,只有凄哀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虽有千黄金;无如我斗粟;斗粟自可饱;千金何所直”有一个突然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他们不就是街上那两个疯子么!我前些天还看到她们了!”
柳长风看着满天的风雪;突然跪了下去;刚刚那能不顾自己骨肉生死的汉子;竟然在武林豪杰面前;伏地嚎啕大哭起来!)这段之后,原本是打算让主角接着疯下去,最起码只保持一半的神志不过,舆论压倒了邪恶,我也升起了恻隐之心,最终,他逃过一劫!
这段不仅是写他们的歌声,这也许是主角最洒脱的时候了!下面的一首《侠客行》,与其说是在为寒风而诵,不如说是送给自己!可惜,他这生唯一的知己,随着那三杯酒远赴黄泉!
老版第四卷,白素贞的戏比较多,白狐生子,那孩子还未满月就成了武林中人人欲夺的对象,主角和白素贞带着孩子千里逃亡不过修改的时候删掉了!
第四卷我是想侧重于人性,矛盾的人性,生命的本身就是挣扎和矛盾,因为人有灵性,智慧和感情,所以这种矛盾从来没有停止过。
(汴河自西向东流过京城,还没入夜,方拓就沿着它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走到街道的尽头,她再沿着河往回走,来到刚开始出发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如此反复多次,直到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不少的棚子勾栏已经被撤去了,她停下脚步,东方已经发亮!看了看街上稀少的商贩,刘家铺子还点着灯,她知道那里现在没有一个客人,亮着灯,是在等自己过去吃第七碗面吧!茶棚的小伙计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呢!看他那犹豫的表情,是不是想撤摊又不好意思开口?她眯起眼睛,看向东方,那里的阳光很亮,否则为什么会这么刺眼?哎!叹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那太阳还没升起来,怎么会刺眼?是自己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睁不开了!“回家吧!”幽幽的说了一声,她抬脚往回走。路过茶棚,对着小伙计鞠个躬:“我回家了!”)
基本上,古代的女人是很凄惨的,我不认为第三卷,第四卷对主角太过苛刻残忍。将她送到宋初已经算是相当仁慈了,至于晋江一mm说主角想不开是因为他心眼里瞧不起女人,我可不觉得,换做是这位mm变成男人,哦!是母系社会的“男性公民”,你又如何适应?古代的女人,即便是在最开放的唐朝,她的地位也远远不如男人,尤其是武则天以后,社会上对女性更是大力打压,出入受限制,言行受限制,连思想都要受限制!现代人到古代稍微不注意就进猪笼啦!这让一个20多年的“老男人”如何适应?就算是转变吧!也没有那么快的!表面上可以不在乎,但心里呢?
其中最可怕的还不是世俗礼教的迫害,周围亲朋好友有意无意间给主角施加的压力才最让他痛苦阿!而这也是最难摆脱的!
既然写的是一个以古代中国为背景的小说,这方面就不得不面对!
至于说大反面裴冷的复活,哈哈,根据玄幻武侠黄金定律,掉到悬崖一定死不了的,崖下总会有个山洞,洞外都有棵树,洞里总有一些宝贝的东西!他学成上古秘籍回来报仇怎么了?什么?他是反派?真是,主角是人,反派就不是人了?他为啥掉到悬崖底下必须死啊?
6。《踏歌行》的未来:我将在人物性格和情节矛盾的发展上侧重于“真实性”,洒脱也好,压抑也罢!我只想写出一种真正闯荡江湖的感觉,有苦有累,有欢歌有血腥!
这本小说整体上的逻辑有些混乱,故事涉及到的范围也稍微偏小,我会注意这个问题的,但未来的小说还是会围绕着主角展开,一种视角到结束!希望在我文笔的提高下会出现不同于其他小说的效果!
很久之前我曾说过,我希望能写一个悲壮豪迈又不失自然诙谐,情节感人刻骨又不会觉得郁闷烦躁的故事!目前来看,是基本失败了!不过,在以后的情节里,这还是我努力的方向!
既然是踏歌行,这歌曲是少不了的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志在廖廓之外;逍遥乎八八之表;若御飙车以乘天风云马;放浪天地;游览宇宙;无所羁绊也”这才是我心中方拓最完美的歌声,也是我所追求的目标,我小说中主角的最终形态!不论结局如何,主角的最后一首歌,一定会是这种感觉!
另,有人说我写的规规矩矩,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意思,前两天在幻剑看到守望黎明朋友的一段话才大致明白。““抽象符号”,我是这样定义的。文字、修辞加上符号的运用,如果真的有个中高手,即便其他东西都省略到最小,写出来的东西依然会不乏好之者!”您还真是抬举我啊!
好了,我的第一篇稀里糊涂的自我评论算是完成了!我也就不说废话!闪人了!
第九章
“你总算出现了!”余府大厅,余文杰对方拓说道:“你若再玩失踪,可有人要倒霉了!”
“怎么这么说?”方拓愣了一下。
“你师伯今早跑来找你!”余文杰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左手,歪着头看向她:“你说,我的地盘,他老人家非追着幕白要人,那气势,还真是战场上下来的!”他舔了舔嘴唇:“你的幕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说起来,他可是从你那被赶出来的!”
“哈!”方拓摇头苦笑:“你自己问幕白吧!”
“我问他?”余文杰抬高了音量:“他能说才怪!”接着嘿嘿的笑了起来:“你没看到他那惨样!他冷幕白也有今天!”
“今天怎么了?你少幸灾乐祸!”这时候冷幕白跨了进来,看到椅子上的方拓不由吃惊道:“你在这里?你家里人可都在找你呐!”
“找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清楚?昨晚的事已经满城皆知了!”
“到底怎么了?”方拓摇摇头,目光茫然。
“苏婉死了!”余文杰不咸不淡的插言道:“自杀!”
“自,自杀?”方拓忍不住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留了遗书,服毒自尽了!”冷幕白叹口气。
“她真是自杀?”方拓在地上来回走动:“也许是被人下毒呢?还有”她走到余文杰跟前:“你肯定她死了?上次苗蕴仙可就在你眼皮底下溜掉了!”
“咳!咳!”余文杰难得的脸红了,尴尬之余,一脚踹向偷笑的冷幕白。
“上次那毕竟是意外!”冷幕白躲过兄弟的一脚,又找了另一张椅子坐下:“这次她可是将所有罪状都交待出来了!”
“那女人承认是自己杀了孩子!”余文杰接道:“昨晚,当着十多人的面将遗书交给长风,然后就咽气了!这个女人,让人搞不透啊!”他用“这女人”来称呼兄弟的妻子,语气中夹杂着不屑:“也可能是清楚我们在调查她,直到妥不过,才走到这一步!”
“她杀了孩子?”方拓更加疑惑了,沉吟片刻,抬起头来:“那孩子可不是她杀的!”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