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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惜花公子冷幕白。关于这个师兄阿;我不得不多说两句;本来吧;做徒弟的有义务将师父的技艺发扬光大;可他倒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自己舍弃宝剑;那一把破扇子当作武器;还自以为英俊潇洒;殊不知寒冬腊月还扇这把扇子;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一个武人爱学人家咬文嚼字也就算了;竟然还整天出入青楼妓院学人家什么以文会友。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师父特别讨厌诗词文章一类的东西,而且将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谁想到我那尚书父亲临去前留下遗愿,一定让我参加科举,在母亲的眼泪攻势下,我只有无奈的拿起书本。
我那苦命的师父自然心灰意冷,这两年来更是音讯全无,可惜他那“狂风剑”的最后两招我还没学呢!
“唉!”叹口气,接着抄写。还好,我娘不识字,也只知道这一篇文章,每次受罚自然也就是这一个,现在已经驾轻就熟了。
很快的,两边抄完,我并不想现在去交差,为什么?这文章是很短地如果我不作出拼命的样子来,那下次罚抄的课就不是这个了!
伸了一个懒腰,决定趴在桌子上睡一觉,谁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让我下了一跳。
飞快的拿起笔,端正姿势深吸口气;“请进!”
门被打开,一个绿衣少女将一个木盘放在书桌上:“少爷,吴妈让奴婢给您送来的茶点!”
“哦!”我松了一口气,又叫住那要离开的少女:“嫣玉,坐下陪我一会儿吧!”
“是!”嫣玉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吴妈安排你做什么工作了?”这么闲聊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奴婢什么也不会,所以暂时只能照顾少爷!”嫣玉低下头小声说道。
“嗯!”我点头:“你刚来,不会是难免的,对了,你多大了?”
“少爷?”嫣玉诧异的抬头,我这才想起她患了“失魂症!”我其实一直想多知道点什么,对他的身份来里也非常好奇,可惜暂时是问不出什么了。
“那是我画的,怎么样?”我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墙上的大江图。心里有些得意的说道。
“很好看!特别是题词,与画中的意境相当匹配!”嫣玉腼腆地笑了笑。
“你识字?”我吃惊道,这时候很少有女子识字,而且看她的鉴赏能力相当的强,这绝不是认识几个字就能做到的,她到底什么来历?
“是啊!”嫣玉皱眉道:“奴婢认识这些字,却怎么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来!”
“来,写几个字看看!”我将笔递给她。
嫣玉依言写了几个字,虽然速度慢,不过张弛有度,字体清秀;笔划纤细柔和。我摇摇头,看来我捡了一个才女回来,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以后够我头疼的了。必须让她收敛点:“我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何种来历!在朱家,必须给我注意一些,轻易不要让人知道你识字,知道吗?”语气到最后转为严厉。
“是!奴婢知道!”嫣玉奇怪的看着我,许久才点头答应道。
“我是为了你好!”我叹口气:“这才试探一下,你就如此让我吃惊,若是让人知道你的才华,以你的容貌,一定会引来无穷的麻烦!”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
第二天,我终于不用被罚,正想着去看看梁修,那小子却先一步到了我家。来到书房坐定,却见那梁修正色咪咪的盯着收拾屋子的嫣玉:“你可捡到宝贝了!没想到小妞这么漂亮!”
看了眼满面通红的嫣玉,我没好奇的揣了梁修一下:“你她妈说的什么话?真给兄弟丢人,出去别说认识我!”
“不好意思!”梁修察觉自己失态,尴尬的摸了摸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我差点忘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咱们今天能去大干一场了!”打开一看,是一堆银子,起码有五六十两。
我连忙用手遮住,示意嫣玉先退下去:“你不要命了?在这里说这档子事儿,我娘要是知道”
“我太高兴了!”梁修紧张的四处张望,她也害怕我娘!
“你哪来这么多钱?”她父亲是知府,家境虽然富裕,但他的花销一想控制得很严格,没有一下子给这么多零用钱的道理。
“我祖母来了!”他的眉毛都展开了:“这些是她给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快被放出来了!原来给你撑腰的老太君来了阿!”我恍然大悟道!
“嘿嘿!那咱们就”我们相视一笑;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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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最近城外出现了妖怪!”出了大门,梁修说道。
“妖怪?”我诧异道,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对于妖鬼一类的事情他一向是敬而远之,没想到今天会说这种事情。
“太奇怪了!”梁修看了我一眼,神秘的说:“城外柳员外前几天在京城买了一个玉佩,据说能在夜晚发光,初三的晚上他宴请宾客,将玉佩展示给众人看,谁想到一阵天摇地动,冒出一个奇怪的女子,浑身冒着绿光,又突然消失不见了,当场吓傻了一帮人。”又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听说那女妖可是依着暴露,你不觉得和你捡来的那个丫环很像吗?”
“别胡说!”我撇了撇嘴:“她要是妖怪,能被一帮小乞丐欺负吗?”心头却打个突。
“你还是小心一点好,前天晚上柳员外全家连带参加宴会的宾客死个精光,只有几个仆人侥幸逃脱,玉佩也不见了!1百多条人命啊!”梁修的这些话使得周围的空气凝聚起来,原本炽烈的阳光也似乎黯淡下来,显得阴沉沉的。
“别胡说了!”我紧了紧衣领:“咱们要去赢钱,你说这些干什么?扫兴!”看来回去真得好好观察一下,但愿那嫣玉没有什么古怪,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第三章
我跪在那里,历代祖先的灵位就像高山一样矗立在眼前,那气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朱瑜虽玩性稍强,但孔孟之道不敢忘却,一心求学上进,望各位祖宗保佑子孙今后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我在心里异常虔诚地进行祷告,祈求祖先的眷顾,但愿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再出现!
捕知道是谁报的信,我和梁修在赌场刚刚下注,就被老娘拎了回来,向我怎么也算是年满十六的秀才,却毫无形象可言的被拽着走过半条街,真是斯文扫地,恐怕今后有一段时间抬不起头来见人啊!
“不到天黑不许起来!”随着娘亲的一句话,我身后的门也被紧紧关上了。
哎!千不怨万不怨,就怪那告密的王八蛋,我的肚子里可积攒大队的词汇来咒骂那小子。
不知不觉跪了很长的时间,我从未伸腿活动一下,在祖先面前那是不敬的,我这人就有这个优点,绝对尊敬祖先,所以我娘才放心我自己在这里受罚!现在腿早麻过了,眼下一点知觉都没有,等过会儿起来的时候够我受的了!
“少爷?”这时候,门被打开了,嫣玉走了进来“少爷,老夫人说您能起来了!”
“哦!”我松口气,回头看看外面,刚刚傍晚,看来娘心疼我不忍心我跪到天黑。咬牙站起来却又软了下去,我的腿根本永不上力气了。
“少爷,您怎么样了?”嫣玉慌张地过来扶我,我慢慢的能站起来了,却猛地想起什么,又一把将她推开很远。
“少爷?”
“哼!”看着她的一脸愕然,我冷哼一声,见天梁修来找我说话的时候只有她在场,不时她告密又会是谁?“你对我娘倒是挺忠心的!”
“少爷,奴婢不懂您的意思!”她仍旧是一连茫然。
“我和梁修去赌场,不是你告密的么?”我眯起眼睛,右手用力攥着她的胳膊。
“奴婢小小一个下人,怎么干背后那么做呢?”嫣玉因剧痛咧咧嘴,却始终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委屈得低下头。
“那你知道我们走以后谁来找过我娘么?”我看她的表情不像作假,松开手,叹口气问道。
“哦!有一位姓钱的公子来过!”她揉着手腕回答道。
“钱仕隆?”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这小子是我的死对头,他会好心的来找我?对了,我进赌场之前不是正好遇见他了么?好家伙,使坏使坏到少爷头上来了?我迟早要让你好看,低头看见站立不语的嫣玉,心中突地涌起一股愧疚,我是练武的人,刚才所用的力气岂是一个女子能承受的?
“你,你怎么样了?”道歉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结结巴巴的说几个字。
“奴婢没什么!”嫣玉一动未动。低下的头让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的手疼么?”我拉起她的手,见她手腕上那明显的淤青,心下更是内疚:“对不起!”她可能是除了爹娘和师父外,,唯一一个听到我亲口道歉的人了!
没想到嫣玉的肩膀竟然因为我的这句话儿剧烈抖动起来,她在笑话我?好奇的我半蹲下去,斜仰头去看她的脸,没想到入目的全是眼泪,她哭得很辛酸。真奇怪,刚才那么疼也没哭啊,现在我道歉了,怎么好象更委屈似的?
我没直起身,索性仰头做个鬼脸:“老天在你脸上下雨啦!还不停?那不涨水了?脸皮泡掉可就难看了!”
“噗!”她终于被我逗笑了!
我的心情也一下子开朗不少,这是我小时候哄我娘的招数,没想到现在宝刀未老,哄个小丫环也是手到擒来。
拉起她的小手,这首没有吴妈那样的剌人的老茧,也不想我娘那样多肉,小,嫩!摸起来很舒服,手感特别好,回头看看嫣玉,她不哭了,反而满脸通红的任我拉着走!我心里一喜,眉毛也扬了起来,更不想放开了。
通常这个时候,我应该在东厢房和娘吃饭,今天也不例外,
“一起进去吧!”厢房门口,我刚要拉她进去,却被猛地挣开了。
我摇摇头,让我拉了一路,现在到了目的地才想起来分开,能等于什么也没发生么?女人阿!真是奇怪!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嫣玉那美丽动人的身影和那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呢?突然想起今天刚出门是梁修的话,后脊一阵发凉,她会是妖怪么?就这样思来想去得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有声音传过来,那不是嫣玉的房间么?好像还是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打开,异常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来到我的门前,一道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在我房间的门窗上,恐惧弥漫我的全身,心脏扑腾扑腾跳的厉害。还好,那身影只停留一下,夹带着那沉重的脚步声向远处走去了!
我深吸口气,蹑手蹑脚地出门跟了上去,月光下,那缓慢移动的溺正是嫣玉的背影吗?
“她要做什么?”我心头疑惑道,方便?不是,这是厨房的方向,而且她走路的样子太奇怪了,完全没有白日的轻灵利索,反而显得笨笨的,关节好像不会打弯一样。
不一会儿,她来到厨房灯也没点,就开门进去。随后里面传出捣东西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半夜肚子饿了弄吃的东西阿!阿南笑自己神经过敏,这时候一放松,也觉得肚子饿了,不如叫她顺便给弄一分。
今晚的月亮很大,进了厨房,很荣就看清楚嫣玉的动作了,她正被对着门口,手里的刀正且着什么,我叫道:“嫣玉!”没有回应。“嫣玉!”声音提高!还是没有回应,
难道睡迷糊了?那还敢用刀切菜?我心里一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手中的刀取了下来:“你睡成这样还敢用刀?想自杀啊”我原本扭头看向嫣玉的动作因为看到她的脸儿盯住了;一阵寒意从脚心一直串到脖颈;头皮发麻;手脚冰冷。
“鬼”我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接着只觉得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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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瑜儿,多吃些,待会儿给你做药膳补一补!”我娘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唠叨个不停。
“娘!我没什么!”我摇摇头,实在不想吃什么药膳。
“还说没什么?”娘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身体好能昏倒在自己的院子里?”她又叹口气:“你早上可吓死娘了!”
“我!”我想要解释什么,却看到从外面端菜进来的嫣玉,手一抖,筷子掉到桌子上,我咬咬牙,一只手伸到下面死劲掐了大腿一下,暗道:“朱瑜阿朱瑜,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还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儿呢,就怕成这样?怎么成大气候,又哪是真丈夫?”
“是啊!我有些难受,难受极了!”面对娘和吴妈探究的目光,我索性装起病,反正我说没病,我娘也不相信。这样名正言顺的不用上课正合我意。
“我要嫣玉照顾我!”我指了指嫣玉,为了药查明她的真正身份,我有必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