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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贯英大发雷霆:“混账,你敢欺骗祖师爷,以他六人之力怎能抓住任我狂,石某虽然年迈,却不曾糊涂!”
“祖师爷息怒,弟子只是照实禀报!”那名弟子大惊。
“好,那我出去看看,你们若是欺师灭祖,我就砍了你们!”石贯英自谭不同死后,脾气更加暴烈,虽然年迈八旬,却依然矫健如飞,毫无老态龙钟。
“弟子叩见祖师!”“起来,你们抓回的任我狂呢?”
“祖师请看!”六人推过任我狂。石贯英大惊:“果然和任我狂长得一模一样!”
“以你们的武功能抓住任我狂?”石贯英不得不怀疑。
“祖师有所不知,任我狂当日在华山一战中身受重伤,后被傲风尘救走,我们在紫阳遇见他时。可能是伤势太重,武功全失,为了逃避我们,昔日不可一世的任我狂居然扮成女人逃生,狼狈万分啊!”
“混账,你越说越离谱,虽然任我狂武功失全,但我绝不相信他为了逃生扮女人,天下相貌相似之人大有人在,你们是不是抓错了!”
“弟子等愿以人头担保,这小子的确是任我狂,当时我们在紫阳抓到他的时候,他还与杨云梦在一起,杨云梦嘴里还叫他狂儿!”
“此话当真?”
“弟子绝不敢欺骗祖师,祖师若不信,可以盘问这小子!”
“原来他们要抓的是任我狂,我只要一口咬定我是马行空,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了!”任我狂暗自高兴。
石贯英凌空弹出几指解开任我狂的穴道。“小子你是不是叫任我狂?”
“任我狂是谁啊?我叫马行空,是这几位道爷说我长得像任我狂,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回昆仑山,他们说抓住了任我狂立下大功,你一高兴可能就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们!”
六个道士大怒:“小子,你少胡说八道!”
石贯英也是大怒:“我说就凭你们几个怎能抓到任我狂,原来是个冒牌货!”
“祖师息怒,这小子的确是任我狂!”
“你们放心,我不会责罚你们的,小子,不管你是马行空还是任我狂,从今以后你就叫任我狂,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杀你!”
“多谢石大爷!”
“你叫我石大爷!”石贯英大笑。
“那我叫你什么?”
“小子你想不想学武功?”
“学武功有什么好!”
石贯英笑道:“学了武功你就不会让人欺负了,就可以对付坏人了!”
“既然学武功这么好,我当然学了!”
“好,从今天起我就收任我狂为昆仑派第三代弟子,以后你就叫我祖师爷,知道吗?”
“这老道安的是什么心,现在重要的是为了保性命,然后溜下去,也罢,暂时就答应他!”
“任我狂拜见祖师爷!”
“祖师不可引狼入室啊!”六人大惊。
“住口,我做事还用你们教吗?任我狂你先退下去,以后他们便是你的师父,你要好好听师父的话,知道吗?”
“我知道了!”任我狂退了下去。
“祖师,任我狂只是暂时失去了功力,祖师不可养虎为患啊!”
“哈……哈……今天我真的很高兴,以往气宇轩昂的任我狂居然做了我的徒孙,我要让世人知道武功绝世的任我狂,只是我昆仑派的只是一个小徒孙,我要他生便生,让他死便死,我要出昆仑派一口恶气,一洗血耻,江湖中人又会对我昆仑派另眼相待,你们这次做太好了!”石贯英心花怒放。
“祖师,斩草除根不除根,后患无穷啊,我们还是一刀杀了他吧!”
“杀了他,岂不太便宜他了,想当初我石贯英声名何等显赫,在断肠崖却败在任剑南手上,在洞庭湖败在任少雄手中,在巫山任我狂在重伤下又杀了昆仑掌门,杀了他真的太便宜他了,我要留他在昆仑好好折磨他,羞辱他,以泄心头之恨!”
“原来祖师只想折磨他,可是这小子武功深不可测,一旦恢复武功,我昆仑派危矣,祖师有何妙计?”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你们给他吃些化功散,让他永远也不能恢复功力就是了!”
第一百八十章 被虐昆仑
“祖师果然高深莫测!”
“哈……哈……任我狂,你别怪石某人心狠手辣,怪只怪你与我昆仑为敌!”石贯英仰头狂笑。
“无毒不丈夫,对付这种妖人,不必讲什么仁慈,祖师做得好!”
“你们这次抓任我狂有功,我就把我毕生绝学“两仪刀法”传授给你们,这套刀法包罗万象,你们一定要好好练习!”
“多谢祖师!”六人大喜。任我狂站在昆仑大殿中左右环顾。
“任我狂,见了师父还不快快下跪!”
“你们都是我师父,我怎知先跪哪个好!”
“你小子休得狡辩,刚才在祖师爷面前胡言乱语,这算得上是欺师灭祖,幸好祖师爷英明,不然我们可就栽在你手里了!”
“好哇,我欺师灭祖,不如你们逐我出昆仑吧,这样也省了你们不少麻烦恼!”任我狂得意洋洋。
“今天为师就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之徒”!
“我这不肖之徒,是你们这些不肖师父调教出来的!”
“小子,你果然是个贱骨头!”
“大师兄,对这小子不用客气,祖师说过不杀他,没说不准打他,你要教训教训他!”
“好!”那人手持昆仑刀砍向任我狂,昆仑刀力猛刀沉,任我狂不敢空手应付,只得四处躲闪,大殿里一片狼籍,任我狂依然丝毫无损。气得那道士吹胡子瞪眼。“任我狂你野性难驯,师弟们我们一齐上,抓住这小子,狠狠揍他!”任我狂知道不是这六人对手,眼珠一转:“各位师父息怒,弟子知罪了!”任我狂乖乖走了过去。“徒弟见过大师父!”“算你小子识相!”那人怒气全消,得意万分。
“还有你二师父,三师父……呢?”
“徒儿拜见五位师父!”
“原来你小子是个贱骨头,怕打啊!”六人哈哈大笑。
“师父,弟子何时可以下昆仑山啊!”
“小子你今生今世也别想下昆仑山了!”
“为什么不让我下昆仑山?”
“你小子别装糊涂了,你小子杀了昆仑掌门,还想偷偷溜下昆仑山,你简直白日做梦,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听话一点,乖乖留在昆仑你还有一丝生机!”
“你们这些臭道士等着,等我练好武功,我定要教训教训你们几个臭道士!”任我狂心中大恨。
“任我狂”!“弟子在!”任我狂忍气吞声的迎了上去。那道士打开一个破旧柴房:“小子,今天起你就睡在这间屋子里!”
任我狂气道:“这房子又破又旧又潮又湿又黑又暗,就那张又烂又破又脏的木板也能算是床,这怎么睡啊!”啪,那道士打了任我狂一个耳光:“有睡的就不错了,你还嫌这嫌那,你每天住在这里还要劈柴,拖地,还要给六位师父和祖师爷倒马桶!”
“哇,还要做这么多又脏又累的事!”啪,那道士又打了任我狂一个耳光:“我是师父,你敢和我顶嘴!”
任我狂又怒又气:“可是祖师爷让我跟你们学武功啊!”
那道士狠狠道:“你今天若是没把柴劈完,那就不能吃饭,吃鞭子!”六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你们这六个王八蛋,我不曾得罪你们,你们却把我当任我狂,让我受这种罪!”任我狂十分委屈。
“唉!我若是任我狂那也就罢了,有云梦姑娘那样的好心肠美女相伴,再苦再累我也愿意,可我是马行空,要为了任我狂受这么多苦,唉!不知道云梦姐姐会不会原谅我!”天快黑了,屋子里散发出一种霉味,地上脏兮兮的,一张破床,歪倒在地上。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任我狂一阵埋怨,磕睡袭开,任我狂无奈,只好找些干草垫在破床上倒在上面睡着。四周漆黑,四周老鼠吱吱个不停。任我狂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脸上有毛茸茸的东西,伸手一拍,一只老鼠,吱的一声跑开。任我狂醒意全无,四周一片漆黑,夜很冷,任我狂只能从破洞里看着外面的星星。他突然想起了云梦那绝美的容颜。“姐姐一直以为我是任我狂,可惜我没有任我狂那样的好本事,从今天起我也得好好习武,如果我武功练得像任我儿一样好,姐姐一定会喜欢我,可这些臭道士不会教我武功,只会折磨我,真是可恶,我得溜下昆仑山去!”任我狂轻轻下床,走向门口。
“小子,你是不是想逃啊!”原来那六个道士住在隔壁房间。
“我……我要上茅房!”心中暗恨:“真可恶!”
“小子,不要想逃,不然打断你的手筋脚筋!”
“弟子不敢!”任我狂无奈只好上床。
“起来,起来!”任我狂睡得正香,一顿鞭子将他抽醒。眼睛还没打开,四周一片朦胧,任我狂只觉身上一阵疼痛。
那道士恶狠狠道:“小子,天都亮了,还不快起来劈柴!”
“劈就劈!”任我狂突然出指,那道士没料到任我狂有这手,一时躲闪不及,被点穴道。
“你这臭道士老是欺负我,今天就让小爷好好教训教训你,想不到这招还真管用,上次你这家伙点我这儿,让我动弹不得,今天我也让你试试,他也动弹不了,真好玩,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任我狂高兴极了。
“小子你想怎样,我可是你师父,你不要乱来啊!”那道士万分惊慌。
“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任我狂夺过鞭子,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那道士顿时杀猪般的嚎叫,任我狂打得解恨,那道士却受不住了:“不要打了,好痛啊!”
“你爷爷的,你也知道痛啊!你再叫,我拿你当柴劈!”任我狂真的举起了斧头在他面前晃了晃,那道士吓得屁滚尿流,任我狂又举起鞭子雨点般抽了下来。噼里啪啦抽了个痛快,那道士被打得鼻青脸肿,昏了过去。
“起来,起来!”任我狂弄醒了他。
“饶我一条命吧!”那道士开始求饶了。
“你这家伙还是个贱骨头,你说,以后还要不要我劈柴,倒马桶,住柴房!”
那道士笑道:“我再也不敢了!”
任我狂解恨了:“好,看在你这龟儿子听话的份上,小爷就饶你一命,不过我要给你点教训!”任我狂掏出一把匕首,笑迷迷的走近那道士。
“你要杀我!”那道士惊恐万分。一把匕首横扫了过来,那道士的胡须纷纷落下。
任我狂笑道:“怎么给你解穴啊!”
“不用了,再过半个时辰我的穴道会自行解开!”
“任我狂,还不快来给师父倒马本桶!”远处传来道士的呼喊。
“是,师父!”任我狂暗骂道:“该死的臭牛鼻子!”
任我狂推门进去:“弟子拜见师父!”
“少哆嗦,快把马桶给我倒了!”那道士躺在床上吩咐着。
任我狂眼珠一转:“是!”去拿那臭哄哄的马桶,突然“啷铛”一声,满屋子臭气,马桶歪倒在地,臭气薰天,那道士睡不住了,破口大骂:“你小子怎么这么笨啊!”
任我狂道:“我没倒过马俑,一时不小心弄翻了!”
那道士怒道:“好了,你这么笨,要是在祖师爷面前打翻马桶,你我小命都没有了,为了保住你我的小命,今在起你就不用倒马桶了!”
“弟子遵命!”任我狂心中大喜。
“好了,你拿些水进来把地冲干净,今后你就擦地,挑水,劈柴,听见没有!”
“弟子明白!”
“总算不用侍候这臭哄哄的马桶了!”任我狂心中松了口气。
“臭小子,你这欺师灭祖的畜生,你竟敢打为师,我一定要禀明祖师,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处劣徒!”那道士穴道解开,便又凶相毕露。
任我狂笑:“你就不怕祖师爷问你这师父是怎么当的,连徒弟都打不过!”
“你……你……!”那道士气得脸色发紫。
“好小子,你有种,马上去给我倒马桶!”
“大师父吩咐过,今后我不用倒马桶!”
“你……你……!”那道士气得发抖。“马上给我劈柴去!”
“大师父让我冲地!”
“那你还不快去!”
任我狂洋洋得意道:“可三师父让我去挑水,我不知道该听大师父的还是三师父的,还是你这个二师父的,所以我干脆哪儿也不去!”
那道士骂道:“当然得听大师父的,你这笨猪!”
“名师出高徒嘛,我这笨徒弟,自然有比我更笨的师父!”
“小子你敢辱骂师父!”
任我狂冷笑道:“喂,喂,别动手哇,你一个人可不是我的对手,快进屋去吧,没有胡子多难看啊!”
“好小子,你等着瞧!”那道士差点气炸了肺,狠狠扔下一句话,一头钻进房中。
“臭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