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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狂儿你能自创降龙十八掌,我也要创一种棒法,不然怎配与你这大英雄在一起!”
任我狂笑道:“好哇!云梦,我倒要看看你能创出什么棒法!”
“哼!小看人,我可是棍王孙女,我有这么好的师父,一定会创出一种举世无双的棒法,这叫青出于兰!”
“好哇!爷爷一定支持你!”棍王高兴呵呵大笑。
傲风尘与傲天行与骷髅老人合伙害死任我狂,此刻心中十分难过,发足狂奔,他此刻想上天弄清身世。远处就是西域派总坛,天山派离此只有千里之遥,越过茫茫大漠,离天山就不远了。
“纤纤!”傲风尘突然十分想想念陆纤纤,不由急奔树林,傲风尘从暗道钻了进去。
“纤纤!”傲风尘放声大呼。“风尘!”陆纤纤惊喜跑出。
“风尘,任我狂与杨云梦怎样了?”
“他二人双双掉下毒龙潭,我想可能已经葬身蟒腹了,想当初我三人前往绝尘岛,生死与共,如今他二人双双遇难,我心中有一阵莫然的难过,茫茫天涯路,剩下我独行!”傲风尘万分难过,对天苦笑。
“风尘你不会是独行客,不管前面的路多崎岖,我都会陪你走!”陆纤纤感慨良多。
“我心中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关心,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任我狂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相同感觉,老天明明在暗示他是我的兄弟,如果真是这样,在断肠崖,我弑杀生父,如今我又害死我兄弟,试问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有何面目何在人世,我怕我如果姓任,我一时会受不了,会离开你,我缺少任我狂那份勇气!”
“风尘,听我说,不要沮丧,就算你真的姓任,我一样爱你,你要勇敢面对现实!”
“我现在已经略得安慰了,因为不管结果如何,这世是至少有一人对我真心不变,我也就没什么理由死去了!”
“现在我才发现你和任我狂一样多愁善感,在感情方面都是一样专心,有时同样脆弱!”
“你也觉得我们像兄弟?”
“我可不敢这么说!”
“我要上天山去了,我相信马上就会水落石出了!”
“我陪你一同前往!”
“不用,天山奇寒无比,你暂留此地,我去去就回!”
傲天行急速赶到:“风尘,你要去哪儿啊?”
“义父,孩儿想去天山查明真相!”
傲天行更急了:“风尘你不能去天山,无尘与梅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的话一定不能信”!
“义父,如果他们说我不是任我疯,难道也不可信吗?义父怎未卜先知,知道他们会骗我!”傲风尘冷笑道。
傲天行按住傲风尘的肩头道:“风尘,自古正邪不两立,你在他们眼中是万恶不赦的魔头,他们一定会趁机妖言惑众,离间我们父子啊!”
傲风尘猛的挣脱傲天行怒道:“我不再是孩子了,我分得清黑白是非,你们对狂儿所做的一切,令人发指!”
傲天行气得直哆嗦:“你竟敢对义父如此无礼!”
“义父,孩儿得罪之处,尚请海涵,我的心实在是太乱了!”
“你要去天山我不拦你,不过义父现在有性命攸着的事,难道你不帮我!”
“义父有什么事啊?”
“据我估计,骷髅老人蓄谋已久,我相信不久他就会叛变,到时我孤掌难鸣啊,我需要你在我身边啊!”
“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杀了骷髅老人,如此岂不省事了!”
“你错了,骷髅老人擅于用毒,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况且杀他只是下策,我要让骷髅老人死无葬身之地,杀一儆百,看今后还会有谁对我不忠,此乃上策,以力服人不如以智服人!”
“原来义父是想杀一儆百,小惩大戒,果然是妙计!”
“义父是想我如何帮这个忙?”
“你暂时潜伏在四周,骷髅老人叛乱之是,你再出来帮我,来个以静制动,杀他个措手不及!“
“好,我帮你忙,不过你要好好帮我照顾纤纤!“
“你放心,我待纤纤如同亲生女儿,我绝不会让别人伤她分毫的!”
“那好,如果发生什么重大之事,你只需仰天长啸一声,我便会赶来相助!”
傲天行大喜:“风尘,义父当初没有看错人!”
“义父,纤纤你们好好保重!”
“风尘你也多加保重!”远处奔来一群人。傲天行急忙低声道:“风尘快做好准备,演一场好戏给他们看!”
“孩儿知道!”
傲风尘也清了清嗓子:“义父,孩儿就此告辞,义父你多保重!”
“风尘你也好好珍重!”
骷髅老人奔近,急问道:“傲圣使欲往何处?”
“风尘自恨身世难辨,正想前往天山查询身世,杨教主就此别过了!”傲风尘也不多说,纵身而去。
“傲教主,你怎能让负尘去天山呢!”
傲天行为难道:“风尘执意要去,我怎留得住他!”
“这你们退下,我与傲教主有事相商!”“傲教主,此事非同小可啊,如果让风尘知道事情真相,你我危矣啊!”
“你以为风尘会相信那两个老东西的话吗?”
“教主,难道你忘了当年在断肠崖,如风说任我疯后颈有一块黑痣,梅花当年为白如风接生,定知此事,如果他告诉风尘这些,风尘会怎么想啊?”
傲天行一惊:“我倒忽略了此事!”
“杨教主,事到如今你说该如何补救啊?”
“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斩草除根,任我狂已死,除去风尘,你我便高枕无忧了!”
“杨兄言之有理,可风尘武功绝世,要杀他谈何容易!”
“傲教主不必担心,风尘不似任我狂那般百毒不侵,要对付他并非难事!”
傲天行惊道:“杨兄是想用风尘对我的信任,毒死傲风尘!”
“怎么,傲教主下不了手?”
“不是,风尘若去天山知道真相,又岂会再信我!”
“傲教主不必担心,风尘对纤纤一往情深,就算他知道真相,他也定会深藏不露,前来救走纤纤,但是如果让他救走纤纤之后,我相信他会反攻!”
“杨兄言之有理,纤纤在我们手上,他不敢乱来的,他一定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们早就洞悉一切,反正等他天山回来后,我们便毒死他!”
骷髅老人假赞道:“傲教主果然聪明绝顶!”
“杨兄,有何厉害毒药,快快给我!”
“傲教主稍等!”骷髅老人自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道:“傲教主,此乃苗疆金翅蛇毒液,你只需用针尖稍蘸一点放入杯中,此毒无色无味,傲风尘若是服下,必定毒发身亡!”
傲天行惊道:“果真如此厉害,不如让我找个牲畜试试!”
“傲教主千万不可,此毒若与阳光空气相接触,便会毒性大减,傲教主不可轻易打开瓶盖,否则便毒不死傲风尘了!”
“原来如此,多谢杨兄相告!”傲天行心中暗道:“傲风尘,怪只怪你姓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你我本是冤家,只要你上了天山,便会知道真相。这次多亏老东西提醒我,不然你知道真相,杀了我,我还不知道是为何,无毒不丈夫,先下手为强,为了防忠于未然,我必须除掉你!”
骷髅老人得意道:“傲天行,这次我双管齐下,你死定了,我早在瓶外涂了一层无色无味的毒药,你双手捏过瓶子,已经中毒了,而瓶中之毒并非真正的金翅蛇毒,只是令人头脑发昏的药物,如果你真用这种毒不死人的毒药去对付风尘,他一怒之下定砍了你的人头!”
“傲教主,我先行退下了!”
傲天行手捧药瓶思道:“骷髅老人早想至我于死地,如果这瓶毒药毒不死风尘,我岂不中了借刀杀人之计,不得我不能中了他的圈套,风尘得死,不过不能是我下手,他对纤纤十分信任,让纤纤下手,他必死无疑,就算不是毒药,也只会对纤纤不利,这样岂不与更妙,好在,风尘没有去天山,不知真相,我要利用风尘除掉骷髅老贼,再杀风尘!”
傲风尘徘徊在树林中。“义父要我帮他铲除骷髅老人,不管我是否姓任,骷髅老人都是敌人,他害死了狂儿,我不能饶了他,可是如果我真的妙任,那杀了骷髅老人不正好告诉教中兄弟,不可背叛傲天行,如果姓任,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岂不是又帮了自己的仇人,我不能再糊涂了,我要先查明身世,其它的事我应当放下,我必须果断点!”傲风尘决定先上天山。“可是如果我不是姓任,义父对我有恩,如果我不在,骷髅老人害死了他,我岂不是不孝,算了,说好不想其它的,此去天山只有两三日路程,我早去早回就是了!”
傲天行左思右想,如何对付骷髅老人之法。“骷髅老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老奸巨滑,疑心甚重,又是一身是毒,要对付他甚是困难,我若不能一击得中,只会打草惊蛇,弄巧成拙,看来只能设下埋伏,引蛇出洞了,只是如何让骷髅老人下手呢?”傲天行冥思苦想口中轻喃。
“义父为何如此苦恼!”纤纤提着一壶茶水笑呤呤走过。
“哦!原来是纤纤,义父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吧!”
“我只是无意听见了,请义父恕罪!”
“唉!既然你听见了我也不再瞒你,义父正恩索如何除掉骷髅老人,只是苦于无计策!”
“义父不必着急,纤纤有一计,为知可行否!”
“哦!快说来!”傲天行大喜。
“义父假装病重,骷髅老人见状,定认为机不可失,趁机下手,只需让风尘埋伏在四周,何可除掉叛党,将其就地处死!”
“虽是一计,不过却也是铤而走险出奇至胜之招,倒也行!”
“义父可先找一替身啊!”
“也罢,就试试吧!”傲天行也别无他计。
“只是我身体一向很好,无原无故忽得重病,老贼如何肯信啊?”
“义父,骷髅老人疑心太重,你闭门几日不出,他必起疑心,然后故作身体虚弱,若是他问你是否得病,需得强作镇定,一口否认,如此就算你没病,老贼也会相信你有病!”
“妙妙,想不到我身边又多了一位出谋划策之人,总算有人为我分忧!”傲天行大喜。
傲风尘急行数日已到茫茫天山,天山气势磅礴依就,雪还是那样下个不停,他屹立在雪中,出神的望着茫茫天空,雪开始沾满了他的头。回过神来,傲风尘长啸一声,飞奔飘渺峰而上。一片梅林挡在眼前,他施展“乾坤大挪移”步法,眨眼之间,脚步踏梅丛飞。一座道观出现在眼前。傲风尘不敢冒然闯进,不由放声喊道:“傲风尘拜见无尘真人梅花仙子二位前辈!”话音未落,飞出两位老人,正是无尘与梅花。
梅花仙子一怔:“你就是傲风尘?”
“晚辈正是!”
梅花心中暗道:“这小子长得有些似如风!”
“傲风尘你自持武功高强,犯我天山,真是欺人太甚至!”无尘勃然大怒。
“真人息怒,晚辈上天山是有一事相问,如果前辈对于风尘以前伤过您而怀恨在心,前辈可以出掌报仇,但是我问的话,前辈也一定要如实相告!”
“哼!你也未免太小看老道了,我岂是斤斤计较之人,若要报仇,我们怎会比武场上见高低,我又岂要你让我!”
“前辈果然豪迈不减当年,晚辈佩服万分!”
“小子,有什么话尽管问来,问完之后我要与你一较高低,听说你得了冷情天百年功力,今天我们两个老东西就会一会西域神功的厉害!”
“我师父冷情天和前辈的恩师抱尘子都有是齐世高人,我继承了师父功力,你们两个对我一个也不算过份,不过请先容我所问!”
“有话快说!”
傲风尘从膝长衫一掀,跪在梅花面前:“前辈是当年替白如风接生之人,前辈可知任少雄那孩儿有何特征,前辈对那孩儿可有记忆?”
梅花怒问道:“你为何问这些?”
“因为我怀疑我就是那个婴孩!”傲风尘此言一出,二老大惊。“什么你就是任我疯,你就是傲天行抢走的那个孩子,我们早就怀疑你这个义子会不会是当年的婴儿!”无尘有些激动。
傲风尘又问一遍:“二位可知那婴儿有何奇特之处?”
“奇特之处!”梅花苦苦思索当年情形。突然眼前一亮:“那婴儿出生之时颈后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胎记!”梅花此言一出,傲风尘脸色大变,顿时惨白,声音颤抖:“前辈可曾记清了!”
“当日是我亲手接生的,我对那孩子也是百般疼爱,那惟一的特征我岂会记错!”梅花此言一出,傲风尘只觉胸口发闷,“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昏迷到去。无尘声音颤抖:“难道他真是疯儿,难道少雄的两个孩子都没死!”
梅花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