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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派的确是诡秘莫测,单是一夏候英霸便可横扫武林,横行无忌,以夏候英霸的武功尚列法王之三,西域究竟还有多少好手!”谷万声沉思道。
“爹,既然西域派势力如此庞大,不如我们投奔西域派!”
“混账,我堂堂崆峒掌门,岂能畏惧邪教淫威,我崆峒仙山岂能拱手让给妖人!”
“爹,我们若与西域为敌。无疑是以卵击石,爹爹崆峒不能毁于一旦啊,只有暂时委屈,明哲保身,求爹爹三思而后行!”
“为保崆峒,看来只有如此,还望崆峒历代祖先能够谅解!”谷万声假装悲痛之状。
“爹爹,倘若西域派进攻中原我们便投降,倘若不入侵中原,我们还做我们的名门正派,一切只能静待其变。
“清平言之有理,不过我身为一派掌门,若让我进入西域,做一无名小卒,我怎能甘心,况且我如何向崆峒众弟子交待!”
“只要进入西域派,一切都好办,爹爹只须暗中嘱咐弟子,只是诈降,便就无人反对了!”
“我儿子果然青出于兰,看来发扬崆峒只能靠你了!”
谷清平野心勃勃道:“我不但要将崆峒发扬光大,我还要做武林盟主,到时武林中就惟我独尊了!”
“好儿子,果然有志气!”谷万声大加赞扬。
天山此时雪花狂舞。寒风呼啸如风呆立风中,看着茫茫四野。“如风,时候不早了,这里风大,我们进屋吧!”
如风兴趣未尽:“少雄哥哥,天山好美啊!天地万物都是那么冰清玉洁,如果尘世间所有东西,所有人都那么冰清玉洁,世上就少一些争权夺利的人,少一些仇恨,我娘也就不会死了!”如风说到这里,竟多了一丝忧伤。
“如风妹妹果然冰清玉洁,惹人怜爱!”少雄脱口道。如风闻听一个“爱”字,心中一颤,美目盯向少雄,少雄年方十七,长得英俊非凡,浑身透出英雄气慨。如风心中突然萌生一股奇特爱意。“如风,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少雄一时不明如风之意,伸出双手扶在如风肩头。一股暖流涌遍如风全身,如风不由心中顿和忧伤,一头栽倒在少雄怀中。
“少雄哥哥,你可不可以永远对我好!”如风哭泣道。
“如风,你不要哭,少雄哥哥会永远对你好,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只怕我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少雄闻听此言,不由面红耳赤,顿悟如风之意。一时情窦初开,对如风多了一份爱意。
“少雄哥哥你心跳好快!”如风突然道。少雄伸出双臂轻轻搂住如风,少雄热血沸腾,双手滚烫:“今晚的雪好美啊!”如风陶醉道。
“天山虽美,却不及你万分之一!”少雄心醉道。
二人轻走入屋内。无尘轻声问道:“如风你体内寒气有没有发作!”
“无尘前辈,多谢出手相救,我体内寒气近来并未发作!”“那就好”无尘喜笑颜开。
“如风过来!”梅花慈笑道。如风应声过去。梅花抚摸如风头发,怜爱万分为如风梳理头发。如风一时感觉到久违的母爱,想起冷燕如,不由泪水涟涟。
“怎么了,如风想起娘了!”“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吧!”如风真的放声大哭。如风哭得双目通红,累了,一阵发泄,心情好多了。
“前辈,我可不可是以叫你奶奶!”“梅花喜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外婆!”
如风脸色一红,心中却是喜欢,甜甜叫了声:“奶奶,爷爷!”二老被哄得高高兴兴。
却说那白骨魔王白庭峰自如风身中寒毒后,终日寻访名医良药,却一无所获,不由心灰意冷,想起如风,又止不住想起了冷燕如,心如刀割,发足狂奔,不知不觉到了仙霞岭。一种强烈的渴望涌上心头。白庭峰飞奔冷燕如坟墓而去。扑通一声,跪在爱妻坟前,泪如雨下:“燕如,我保护不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如今如风身中玄冥神掌之毒,我寻遍天下,始终找不到医治如风之人,我堂堂七尺男儿却连妻儿都保护不了,我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地间,燕如,你在天之灵指点一二,我该怎么办,可怜如风年纪轻轻,便天降横祸!”白庭峰头贴坟头,放声哭泣,声音悲壮凄凉。
“如果如风真的无药可救,我就一掌打死她,免得她在人间受苦,如风死后我将她葬在你身旁,然后我自尽,我们一家三口便可在阴曹地府相见了,什么血海深仇,什么江湖恩怨,什么都不顾了!”白庭峰说到此处,止住哭声。“燕如,这里风大,你觉得冷吗?”此时正值秋初,风声瑟瑟,几片黄叶落下。
“燕如,你不用害怕,今晚我陪你!”白庭峰脸贴坟头,睡着了,不知今夜他会不会梦见冷燕如,梦见如风。
日月如梭,光阴似水,短短三月弹指便到。西域派,一个神秘莫测的门派,葱葱树荫,陡然间树干中钻出许多人来。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诸位兄弟,从今天起我们西域派就要进攻中原武林,继而横扫苗疆,独霸武林。”傲天行纵声笑道。
“属下等愿助教主一统江湖!”众人附和道。
一行人施展绝顶轻功。如同一群魔鬼穿过树林,傲天行脚踏乾坤大挪移。身影如同闪电般快捷,众人竟相追逐,傲天行遥遥领先。玄冥鬼佬虽快,始终与他相距十余丈。傲天行放慢脚步,与玄冥鬼佬并驾齐驱。“二弟内力精进不少啊!”
“傲教主过讲了,属下与教主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二弟,你我既是兄弟,何故称我教主,二弟,此番进攻中原,需得二弟鼎力相助!”
“傲教主威名远播,必定所向披麾。一统中原武林易如反掌,我等愿誓死效忠!”
“二弟,我并未已教主自居,你还是称我为大哥好了,免伤兄弟和气!”
“属下不敢与教主相提并论,傲教主日后便是武林霸主,一代枭雄,傲视苍穹,我岂敢与教主相提并论!”
“中原之地藏龙卧虎,人才辈出,当年的抱尘子便令教主头痛万分,发誓抱尘子在世,绝不再犯中原,抱尘子虽死,却又多了个无尘,此人神龙剑法当世无双,的确是个厉害角色,能否一统武林还不知晓!”
“无尘虽勇,不过只是匹夫之勇,此人剑法的确神鬼难防,但他的功力不及当年的抱尘子一半,此人若是与我西域为敌。也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不!”
“二弟也知此人厉害。莫不是与他交过手!”
“不错,我曾上天山问他索要过天魔刀。被他剑法所伤!”
“天魔刀乃是我教圣物,冷教主再三吩咐,要为他夺得天魔刀,我定要为冷教主完成心愿,听说天魔刀上藏绝世武功,乃是刀魔兵器,我们定要夺到此刀!”傲天行眼放异光。“不错,江湖传闻,那柄魔刀是任剑南当初自天山坠崖所得,后来任剑南夫妻双双跳下断肠崖,那柄绝世兵器定在无尘手中!”
“天助我矣,我誓夺此刀!”傲天行坚定道。
天山派,无尘有些惶恐不安。“外公,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少雄见他愁眉不展道。
无尘眼光失色:“中原武林将面临空前的浩劫。西域派就要入侵中原了,我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外公,既来之则安之,任他人再多,怕他作甚!”
无尘苦笑道:“孩子你可知道西域派的厉害!”“孩儿不知,不过连夏候英霸,玄冥鬼佬,傲天行这等绝世高手都是西域派的,这西域派的确可怕!”
无尘道:“西域派最可怕的是他们教主冷情天,当年我师父抱尘子和他大战一场,虽然侥幸获胜,却也深受重伤,冷情天当年发誓,在我师父有生之年绝不进犯中原!如今我师父抱尘子已经仙逝,天下已经无人能敌冷情天了,他若有心来犯,后果不堪设想!”
少雄惊道:“外公此时的武功与当年的抱尘真人相比应该相差无几吧!”
无尘哑然失笑:“差远了,我现在的武功不及当年我师父一半功力,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不知能否接得下冷情天二十招!”
少雄惊道:“难道中原武林真的气数已尽,无人能够力挽狂澜!”
“除非我师父的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能够和二为一,阴阳双修方能与之配敌!”
如风惊道:“爷爷,莫非真的无力回天了!”
无尘道:“我一生之中从未如此心灰意冷过,对手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我不战自败,冷情天是武林中的一个神话,我在他眼中太渺小了!”
“外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暂且避开锋芒。他日再图东山再起,如何!”
“少雄,你长大了,所言不无道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不会舍弃天山,到是担心少雄和如风你们,到时我自顾不暇,恐怕保护不了你们!”
“外公不用担心,我和如风大不了一死,也没什么大不了!”
“少雄此言差矣!大丈夫岂可轻生,况且你还身负血海深仇,不到绝处,万万不可轻生,否则愧对你爹娘!”
“外公教训得极是,大仇不报,我绝不会死,除非天要绝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无尘止不住悲伤,老泪纵横:“我身为师父不能保护徒弟,我身为爹爹却不能保护女儿,我身为外公却不能保护外孙,身为丈夫不能保护妻子,我有何颜面自称真人,人生无用至此不如一死了之!”
“外公要怪就怪这贼老天捉弄好人,专帮坏人,外公让我不要轻生,外公也应该坚强,您是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伤心欲绝,你若死了就不能看我如何手刃仇人!”
无尘笑道:“还有天山系着我,天山是我毕生心血所创,几十年来响誉武林,有生之只日我绝不能让天山毁于一旦!”
“少雄你和如风快快离开天山吧!”“外公,紧要关头我怎能舍你而去!”
“你若不走,只能给我添加麻烦!”“外公若是死了,少雄在这世上就举目无亲了,我一人孤苦伶仃活着,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少雄目光炙烈,青筋暴露。
“孩子……!”无尘不知说什么好。
“孩儿一时失礼,请外公责罚!”少雄跪地道。
“少雄!”无尘走过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如风,快带少雄走!”无尘轻轻一拍,已点了少雄穴道。
如风盯着无尘双眼,知道事情严重,此刻如风倒比少雄冷静成熟多了。“爷爷保重!”如风跪地磕了几个响头,扶起少雄施展轻功而走。少雄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不停流泪。“少雄哥哥,别怪我,若非事情严重,爷爷他是不是赶我们走的!”
无尘此刻心头少了一丝牵挂。“看来只有联合六大派之力,方可与西域派一拼!”无尘心道。
无尘轻唤一声:“师妹!”梅花仙子推门而入。
“师兄有甚烦恼!”“师妹,西域派马上就要进攻中原了!”无尘忧心如焚。“师兄有何对策!”梅花心如止水。
“师妹,只有联合六大派之力,方可与之配敌,师妹,忘尘师兄心高气傲,恐怕只有你能请动他!”
梅花笑道:“忘尘师兄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只是脾气有点古怪罢了,我马上就去终南山,我也很久没去爹爹坟头了!”
“师妹,辛苦你了!”无尘怜爱道。“师兄也得多保重啊!”
“看为我也得去请另外五大派!”无尘吩咐一名弟子携书信一封远赴华山,凌风与无尘交情深重,定当赴约。无尘则远赴崆峒去请谷万声,崆峒山与天山相距两千余里。无尘只行两日便到崆峒。
无尘来到仙人渡,铁索桥已拆。无尘要过去,自非难事,不过不想触犯崆峒门规,不由立在对岸,沉声喝道:“天山无尘求见崆峒谷掌门!”声音洪亮,响彻崆峒。“无尘!”谷万声大惊。
“爹爹,无尘老儿定是求爹爹联合其他几派之力,对负西域派!”
“清平,你说该如何是好!”“爹,孩儿有一两全齐美之策!”“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爹爹不如装病,如此倘若西域派胜,我们并未得罪西域派,倘若中原武林胜,爹爹有病在身,不能应战,乃是情理之中,爹爹可派几十名弟子与五派联合!”
“如此还不是得罪了西域派!”谷万声疑惑道。“倘若西域派胜了,爹就将联合五派弟子杀了,说他们叛乱,进攻西域乃是叛徒所为,与己无关!”
谷万声大呼:“妙!妙!啊!”顿时大悟。
谷清平对弟子道:“传令下去,就说掌门身体抱恙,为替我疗伤,运功过度,身染重病,就说我内伤未好,不能出门迎接,我们愿率崆峒弟子联合五派,共抗西域强敌!”
那名弟子依然将谷清平所言告之无尘。无尘心道:“谷万声病得真不是时候,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