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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白展凤和夏劲道,道:“快去快回!”然后转身而去!
“是!”假小信子毕恭毕敬地答道。
三人见闷混过关,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假小信子道:“快,走吧!”
白展凤道:“我不要你跟!”
假小信子道:“怎么,要他跟你去么!”他一指夏劲道,忍不住笑道:“我是个守信有礼,作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比你这位‘傻大哥’强多了,不会被美色轻易所虏获,失身情网!”
白展凤臊得满脸通红,假装不经意的瞟了夏劲道一眼,却发觉夏劲道的脸居然好象比自己的还红,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一种无限甜美的感觉,心头不由砰砰鹿撞!她怕再被假小信子取笑,赶忙率先走出门去!
假小信子一个箭步赶到白展凤前面,道:“小姐,不对吧,你这么聪明,应该让我走在你前面的!”
白展凤恼他过于油嘴滑舌,本想不理他,终究没有忍住,恨恨道:“你要不老实,小心我抠掉你的眼珠子!”
出乎白展凤的意料,这回假小信子却没有吱声,只是笑了笑!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醒来,洗漱完毕,阿勇领着四个仆人端上饭菜,当然假小信子也在其中,他趁别人不注意,冲夏劲道和白展凤挤了挤眼睛,然后又做了个‘吃‘的手势,意思是饭菜没毒,可以放心大胆的食用!
两人会心的一笑,夏劲道心想:也真有他的,也不知他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接下来的一切,皆在预料之中发展,当四个仆人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假小信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了三人的穴道,然后扒下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将扒下衣服的人也塞进床底,当然,这位和那位小信子在床底如何受罪,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假小信子以极快的手法给夏劲道换上衣服,易容成那位被扒了衣服的仆人,他虽然装作极为镇定,可夏劲道还是发觉他的双手在不停的发抖,而且呼吸也十分急迫,心想:他怎么了,当然这么危险的情况,任谁也要害怕的!夏劲道自己给自己解释道。
假小信子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笑道:“别胡思乱想,我从没有给——给别人易过容!”说完又给夏劲道正了正衣服,在这一刻,夏劲道发觉他的目光好温柔,温柔得就象早春融融暖暖的阳光,心想这位仁兄可真怪!
假小信子走过去,啪啪解了另两个仆人的穴道,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乖乖的别嚷,你们虽然给解了穴道,可你们的小命还在我手上,明白吗?”
这两个王府侍卫虽然忠心耿耿,武艺娴熟,但从未见过这等惊世骇俗的手法,瞧了瞧那个真假难辨的同伴,早已骇得魂不附体,对眼前的这个假小信子更是怕得要死,惶恐之极的点了点头,表示言听计从!
少年乞丐假小信子一指易了容的夏劲道:“他是谁?”
“他是小卓子,王府末等侍卫,我们的同伴!”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看花眼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十里地外的一群蚊子,是公是母,我们都分得清清楚楚,怎么会错呢!没错,他就是小卓子!”两人煞有其是的道!
三人强忍笑意,对侍卫顺风转舵吹牛拍马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然后夏劲道加入仆人的本队,他虽然浑身乏力,但对于这等粗活,却还是游刃有余!
待他们欲出门时,白展凤忍不住道:“夏大哥,你不会丢下我吧!”说着心头一酸,竟流下泪来!
夏劲道刚要说话,假小信子道:“把你这个丽质天成,倾国倾城的美人丢下不管,岂不是暴殄天物,有亏造化?”
白展凤明知他又在取笑,却也破涕为笑,夏劲道道:“我们不会丢下你得的,你放心吧!”
白展凤点了点头,望着他们出门而去!待了一会儿,假小信子端了一壶茶水过来,问白展凤道:“没有人来过吗?”
白展凤道:“没有人,阿勇没来,上官虹柳逢春也没来!”
假小信子道:“这就好!你赶紧到门口看看!”
白展凤依言到门口——
假小信子从床底下掏出真小信子,道:“老兄,你已经委屈了一夜,现在让你放松放松,你要乖乖合作!”
真小信子惶恐的点了点头,假小信子三下五除二把他易容成夏劲道,又把夏劲道的衣服给他穿上,然后解了他的穴道,假小信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不错,就是高了点!”又对真小信子道:“你中了我的独门点穴手,功力直透骨髓,你现在只是能够活动而已,十二个时辰之后,若得不到我给你推拿活血,便会血液凝滞,全身僵硬而亡!你现在要装哑巴,别人问你什么,你都要摇头,明白吗?”
“明白,明白!”真小信子连连答道。
正在这时,白展凤突然轻咳了一声,假小信子一回头,正瞧见阿勇从门外跨进屋内,心中暗自庆幸,好险!
第十二章 人外有人
阿勇一见假小信子在屋内,不禁微咦了一声,道:“小信子,你在干什么?”
假小信子垂手答道:“我给他们送茶水来的!”情知他业已起疑,不禁心头砰砰直跳!
“混帐!”阿勇大为不满,叱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这间屋子,还不退下——”
“是!”假小信子应了一声,慌忙转身就要出屋!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阿勇,你在干什么?”随着进来两个人,正是上官虹和柳逢春!
阿勇慌忙垂手答道:“回总管,是小信子擅自给他们送茶水,我才训了他两句,小信子,还不赶快给二位总管赔罪!”
“是,我错了,二位总管!”假小信子垂手而立答道。
上官虹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们,转对白展凤和夏劲道道:“你们休息得可好?”
白展凤点了点头,道:“不劳挂心,我们休息得很好!”假夏劲道摇了摇头,假小信子看在眼中,险些笑出声来!
上官虹脸色一变,似乎立时便要发作,柳逢春却道:“上官掌门有所不知,这小子就是又臭又硬,让我来问他!”说着跨前一步,对假夏劲道喝道:“小子,你还认识老夫吗?”
假夏劲道又摇了摇头!
上官虹本来就觉得柳逢春问得奇怪,现在见假夏劲道又摇头,暗道:奇怪,昨天这小子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觉得有点傻兮兮的!
柳逢春道:“你不认识我是谁,那一定认识这手功夫了——”说着手一扬,一道黑风击向屋角的那棵兰竹,那棵兰竹本来生机勃勃,苍翠欲滴,现在被黑风一击,立刻枝枯叶萎,骇人之极!
假夏劲道却又摇了摇头!
这一下,上官虹再也按捺不住,施展幽灵千变掌,左掌骈指如戟,直戳柳逢春右掌掌心“劳宫穴”,劳宫穴乃手少阳三经的大穴,若被重创,柳逢春的毒掌立刻便要废了!
柳逢春早有防备,脚下一滑,让开上官虹一击,笑道:“上官大人何必动怒——”心中却暗骂:好你个上官虹,真他妈阴险,想趁我不备,废了我的武功,咱们走着瞧!
上官虹一击不中,便也不敢在贸然出手,他虽然自恃武功比柳逢春高出许多,却也十分忌惮他那歹毒异常的毒掌,更是不便公然掀起争斗,打定主意,遂也换上一副笑脸道:“刚才一时情急,多有得罪,柳兄勿怪!我是怕你一怒之下伤了他们二人,要知道这两个小孩子可是动不得啊!”
“我出手自与分寸,不象你对同僚下绝手!哼哼!”柳逢春道。
上官虹见柳逢春兀自忿忿不平,恐他记恨于心,忙道:“怎么,柳兄,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好吧,”说着叹了一口气,似是在下很大的决心,半晌,接着道:“反正这个秘密不久便会公开,告诉你也无妨,但千万不要泄露给其他人知道!”
“哦——”柳逢春瞪大了眼睛,“什么秘密,这么重要?”
这一回,轮到上官虹大为得意,他一指白展凤道:“王爷要有立白小姐为妃之意——”他又一指夏劲道,“此人更不能动,王爷已经收下别人三十万两紫磨金,答应人家将夏劲道完好无损的送给他!”
上官虹口气轻淡已极,但在屋内的每一个人听在耳内,却无不惊心动魄!尤其对于白展凤来说,不啻于石破天惊一般!
白展凤强自镇定,道:“我要见王爷!”
上官虹冷笑道:“要见王爷,王爷自然要见你,不过不是现在!”
白展凤对他厌恶已极,道:“你对我这么无礼,难道不怕我在王爷面前告你一状?”
上官虹呆了一呆,忙笑道:“我语气是重了一点,请海涵!”说着竟给白展凤陪了一礼!
白展凤“哼”了一声,不在理会!
上官虹对柳逢春道:“柳兄,你倒底给他们吃了什么药,怎么这小子跟个哑巴似的?”
柳逢春也是莫名其妙:“我给他们吃的是百日酥骨散,吃下去只是身体乏力,别无它害,谁知道他怎么变成这样子,真邪门!”他当然不知其中玄机,面前的这个夏劲道早已被人掉了包!
上官虹将信将疑,道:“柳兄,你别不是另有居心吧!”他们本来就是艳羡夏劲道的轻功的,上官虹那一次听柳逢春将夏劲道的轻功吹得神乎其神,就起了觊觎之心,还有他们已见识过雷火弹的厉害,夏劲道和白展凤二人全身着火竟然安然无恙。也令他们大为惊奇,所以才把二人掳来王府的,谁知现在反而弄巧成拙,投鼠忌器,无法可施!
柳逢春连忙辩解道:“上官掌门,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要信不过我,我现在就给他们服下解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绿玉小葫芦来!
上官虹道:“那倒不必了——”
柳逢春释然道:“你相信我就好,这小子轻功好的出奇,为防万一,我也是迫不得已!”一边说,一边又将绿玉葫芦揣进怀中!
眼看就要到口的解药又飞了,假小信子和白展凤二人又急又气,假小信子暗暗盘算着如何将它弄到手!
上官虹这时才发现屋子里还有阿勇和小信子在屋内,暗道:不好,自己只顾跟柳逢春勾心斗角,怎么连这两人也给忘了,万一他们到王爷面前告我一状——想到这里,不禁沁出一身冷汗,眼中杀机渐炽!
柳逢春瞧在眼中,暗自心惊:上官虹心狠手辣,既然想杀二人,我恐怕也难逃他的暗算,我得想办法保住二人,上官虹在王府内一手遮天,日后事发,也好叫二人帮我说话!他明白这件事情的关系利害非同小可,抢前两步,双指扣住阿勇下巴,迫他张开嘴,有右手一弹,一颗黑色药丸射入阿勇口中,依法施为,让假小信子也吞下一颗药丸,然后道:“上官大人现在大可放心,他们吃了我的‘穿心断肠丸’,如不按时进服我的解药,定会肠穿肚拦而亡,相信他们不会到处乱讲的!”
上官虹“哼”了一声,道:“待会再来看他们!”说着转身出门而去,柳逢春紧随其后!
待二人走远,假小信子突然用力一咳,从口中吐出一颗药丸,然后用力在阿勇背后一拍,阿勇只觉一股大力直袭心头,不由自主的大嘴一张,也喷出一颗药丸!
阿勇大惊道:“你不是小信子——”忽地又压低了声音,对假小信子深鞠一躬道:“多谢好汉救命之恩!”
假小信子道:“你都明白了吧,看你人不错,所以救你一命!”
阿勇一进门时,就觉得这个小信子有点奇怪,所以当上官虹问起时,才刻意遮掩,没想到一念之仁,竟救了自己一命,他恨恨地道:“上官虹二人真他妈狠毒,竟然至人于死地!有机会我一定在王爷面前告他们一状,泄露机密,擅杀侍卫,这还不等于造反!他妈的,他们忘了这是谁的地盘!谁的天下——”说得愤起,一跺脚,但听“咔嚓”一声,脚下方砖竟断为两截,显见外家硬功已然登峰造极!
假小信子道:“怎么,你不能随时见到王爷吗?”
阿勇摇了摇头道:“我虽然身为侍卫长,王爷又是我的隔系叔祖,但我的职责是保卫王府的安全,所以不能擅离职守的,就更不能随时见到王爷了!”
假小信子大失所望,他本想让阿勇带他去见王爷,然后伺机制住段正德,擒贼先擒王,有了王爷这张护身符,三人自可安然脱险!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而且段正德是阿勇的叔祖,他更不敢把自己的打算告诉阿勇了,只好另做打算!
阿勇见他似乎不高兴,忙道:“你别这样,我姓段,双名忠勇,以后你再到王府来,直接找我,我一定盛情款待!不过现在你得赶紧走,我保证没人敢伤你半根毫发!”
假小信子道:“那我的两位朋友怎么办?”
段忠勇道:“这我实在无能为力,他们一个是要贵位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