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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隐枫道:“二哥,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子!”
皇甫舆情道:“二哥,别走这么快,等等我呀!”
东方追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们几个调皮鬼,整天惹你们二哥生气!”
南宫辞迁笑个不停:“哈哈,二哥火气恁大!笑死人了!”
“啊!”皇甫舆情突然大叫一声,把几兄弟都吓了一跳。
独孤尘梦道:“我说舆情,没事你叫啥呢,吓死人啊!”
皇甫舆情摆出一付痛不欲生的表情:“完了,完了,二哥这回不知道又要砸坏多少个茶壶了!”
“啊!”南宫辞迁当即跳了起来,冲着上官天籁叫道:“二哥,你要砸就砸酒瓶,可别砸茶壶了!”
几兄弟闻言,又大笑起来。
“拜托,你们几个吵死了,真是睡觉都不让人安宁!”
几兄弟一愣。
说话的竟是慕容世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正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
“吓!”南宫辞迁道:“四哥,你醒了?”
慕容世家不满至极:“你们几个这么吵,我能不醒吗?”他说着,一边扶着欧阳永忆的肩膀,一边站了起来:“呃……头晕晕……咦……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看来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几兄弟真是哭笑不得。
第十四卷 ****蚀骨女儿红(
听潇负伤,气急败坏地飞回了她所临时居住的地方——离军营不远的一处一所荒凉的别院。
姹紫、嫣红、绿殷、青娥四个女孩子正在别院里嬉闹着,兀地看见听潇浑身是血闯了进来,把她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宫主,你怎么了?”
“吓,宫主,你受伤了?”
听潇气狠狠地一甩手,“一点小伤而已,大惊小怪地做什么!”
姹紫边替听潇包扎伤口,边问道:“宫主,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谁,谁,还能有谁!”听潇气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还不是那个天玄月!可恶!这个天玄月,真是太可恶了!他竟敢如此无礼!”
听潇的确气得够呛的了,和独孤尘梦两次交锋,都是她吃亏,第一次就被独孤尘梦挑落了她的面纱,第二次竟然差点就要了她的命!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了?久孤老怪和白虎不用说,就连高尚天也畏惧她三分,谁敢对她如此不敬?
“可恶!可恶,这个独孤尘梦……”听潇恨得咬牙切齿,“我绝对饶不了他!”
“怎么?”姹紫惊讶不已:“宫主,那个天玄月居然能伤得了您?”
听潇愤愤不平:“都怪我,一时大意,我原想着让他们兄弟两人自相残杀,没想到反被他利用这个机会想要杀我,幸好我反应机敏,否则焉有命在!哼,本来我还是有机会杀他的,可不知道苍狼他们怎么会找到林子里,白白浪费了一个绝好的机会!连海玄月都被他们给救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嫣红道:“什么?他们把慕容公子救走了!”
“嗯!”听潇似乎在自言自语:“真是奇怪,为什么我的幻妖术对天玄月起不了作用呢!”
姹紫道:“宫主,你说什么?你的幻妖术对天玄月起不了作用?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听潇道:“之前在紫竹轩、凤仪阁我都试过了,想用幻妖术控制他,可没想到,他竟然不受控制!否则,我何至于为他所伤!我想,或许是因为天玄剑的原因!”
“天玄剑?”姹紫喃喃地说道:“天玄剑?”
青娥道:“天玄剑是天下第一神剑,天玄月有此神剑护身,也难怪幻妖术对他起不了作用了!这个天玄月,真是太厉害了,他三番五次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险些要了我的命,哼,可惜,真是太可惜了,他为什么是苍狼的心腹,他为什么就不能为我们所用呢?”
绿殷道:“那怎么办?”
“怎么办?”听潇眼中杀机一闪,狠狠地说道:“既然杀不了他,那自然要让他为我们所用了!如果有他帮我们对付苍狼,那我们的胜算可就大多了!再说了,他也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我很喜欢!”
姹紫一怔:“宫主,你的意思是……”
听潇看着姹紫,目光坚定:“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我要得到天玄月,让他成为我的男人!”
姹紫略一犹豫,道:“只怕没那么容易呢,这个天玄月,看起来可不好对付呀!”
听潇冷冷一笑:“如果容易对付,本宫还没兴趣了呢!本宫就不信,拿不下这个天玄月了!对恶劣,白虎死到哪里去了,我交代的事情,他办得怎么样了?”
绿殷道:“回宫主的话,白虎已经在安排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哼!”听潇冷冷地说道:“就他这个废物,还能办成什么事!本宫还真是不明白,老久怎么就这么相信这个没用的东西!还指望他能对付苍狼?说出来也不怕笑死人的!依我看,十个白虎也比不上人家一个天玄月,他凭什么跟人家斗!”
四婢女道:“宫主所言甚是!”
听潇坐了下来,肩膀上的伤口仍血流不止,疼痛不休,心里愈加忿恨:“奇怪,我真是想不明白,苍狼他们几个怎么就那么快能找到树林里!”
青娥疑道:“是不是有人告诉他们的?”
“怎么会呢?”听潇才说着,猛然想起一个人:“对了,怜惜!一定是她!她就在军营里,一定是她把人带去的!好啊!这个死贱人!我看她真是不想活了!绿殷、青娥,去,马上到军营去一趟,把这个小妖精给我押回来!”
“是,宫主!”
第十四卷 ****蚀骨女儿红(
女儿红,的确醉人!
光是名字就很醉人了!
淡淡芬芳,浓浓酒香。
几兄弟似乎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久别的重逢,尤其喜悦,大家真是恨不得一醉方休呢,可惜的是,西门极夜没在。
怜惜没想到的是,上官天籁竟然没有反对,也没有阻止她和独孤尘梦在一起,相反的,上官天籁和几兄弟,对她都很好,其实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几兄弟已经相信她对独孤尘梦的感情了,他们也知道独孤尘梦是喜欢她的,自然不会再反对他们在一起。和这几兄弟在一起的日子真是快乐,他们无拘无束地打闹,开玩笑,和他们在一起,仿佛已经远离了争斗,远离了杀戮。她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无忧无虑。
上官天籁的酒量极好,看着几兄弟连连和他干杯,喝了这么多杯,他竟然还是一点醉意都没有!怜惜微微一笑,如果说独孤尘梦如稀世美玉,东方追阳若高山香茗,上官天籁倒更像酒一般——浓烈,醉人。
好香烈的酒!
几兄弟不知道又为什么事吵了起来,他们几兄弟,真是一会儿不吵,就不得安宁。
独孤尘梦追着南宫辞迁,非要揍他一顿不可,南宫辞迁东跑西跳的,一下子就闪到了上官天籁身后,上官天籁看见独孤尘梦气冲冲地杀过来,忙说道:“喂……别打脸……”
“对,对,对~”南宫辞迁跟着说道:“打坏了就不好看了!”
独孤尘梦看了看上官天籁,想了想,道:“不打脸,那打眼睛!”
“啊!不行!”上官天籁吓了一跳,真是有点“花容失色”了。
怜惜看得出来,上官天籁似乎极其喜欢自己的容貌,所以生怕自己的容貌受损,她看着,不由暗自好笑,不过想来也是,这么一个美男子,自然极其珍爱自己的容貌。她原以为只有女子才会珍爱容貌,想不到容貌俊美的男子也这么在乎自己的容貌。
独孤尘梦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二哥,你好麻烦,这又不行,那又不行,那我打你鼻子!”
上官天籁差点没跟独孤尘梦拼命:“你想死啊!敢碰我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南宫辞迁道:“哎呀,扯他头发不就好了!”
“该死的!”上官天籁当即跳起来:“不行!呃……我说不对呀,喂,尘梦,这是你和辞迁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啊!”独孤尘梦一愣,旋即瞪了南宫辞迁一眼:“哼,差点忘了!都怪辞迁……你别躲……”
“啊……”南宫辞迁直往上官天籁身后闪:“二哥,救命呀!”
尔后,便是上官天籁的惨叫:“啊……拜托,不是说过不打脸的么~”
南宫辞迁马上大呼小叫起来:“哎呀,不得了啦,都肿起来啦!”
“喂,喂,喂!”独孤尘梦气急败坏:“死辞迁,别胡说,二哥这脸不好好的吗?什么时候肿起来了!”
南宫辞迁道:“被你打的时候呀……”
“胡说八道!看我不揍你!”独孤尘梦说着又要去扯南宫辞迁。
上官天籁不干了:“干什么,干什么,离我远点……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呀!”
“就是,就是!”皇甫舆情跟着吵了起来:“还让不让人喝酒啊!”
“那是,那是!”南宫辞迁居然还又时间跟他们搭话:“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没错,没错!”慕容世家丝毫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存心不让人睡觉!”
欧阳永忆却不解了:“四哥,你怎么又要睡觉了?”
慕容世家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睡觉了?”
欧阳永忆道:“刚才啊……”
慕容世家忙道:“没有,没有的事!你肯定是听错了!”
皇甫舆情却道:“我听到了!”
夏侯隐枫微微一笑:“我也听到了!”
真吵!
怜惜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几兄弟怎么这般有趣。
可现在,她却想要静一静,于是,她独自走出营帐。
军营闹妖的事情搞清楚了,所有青楼院的姑娘们也都回东海了,这个夜里,军营里,特别的宁静。
很久没有这样安静过了。
怜惜走到营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真好!
“得、得、得……”宁静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匆匆忙忙。
竟是朝军营方向来的。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难道有什么军情急报?
怜惜那才松下来的心,一下子又揪了起来。
几匹快马转眼便到了营前,怜惜虽然不认识他们,可却认得他们的衣服——那是剑庄的剑客!
没错,来的几人,正是剑庄的剑客,风华、雪月、明月、星辰、杨柳、飞絮,还有,缥缈、紫盈、纤筠。
第十四卷 ****蚀骨女儿红(
怜惜心里自是诧异不已,不知道这些剑士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守营的士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来者何人,竟然擅闯军营!”
明月纵马上前:“瞎了眼了,你,连我们都不认识!”
“明月!”风华喝住了他,从腰间取出御赐金牌,道:“我等有急事,需要马上面见少将军!”
守营的士兵见到金牌,大惊失色性,慌忙跪下:“卑职眼拙,不认得几位大人,真是罪该万死!”
风华策了策马,道:“还不快带我等去见少将军!”
“是,几位大人里面请!”
怜惜看见几位剑客神色匆匆,心里愈发觉得不安,正待要跟去看个明白,却恍然听闻一阵柔和美妙的琴音,噔即脸色一变:是听潇在召她回去!
去,还是不去?
怜惜心里暗道:那日在树林里,姑娘必定知道是我把苍狼等人带去的,怎么办,如果我去见她……以她的手段,只怕不会轻易饶过我,可是,如果我不回去,如果我不回去那便是公然背叛主公了,怎么办呢,我到底该怎么办?尘梦,对了,尘梦他一定有办法的!
想到独孤尘梦,怜惜那慌乱的心才算是定了下来,只要一想到独孤尘梦,就算有天大的事,再多的凶险,她也不会害怕了。
怜惜打定主意,当即掉头往军营里跑去,哪知才跑了几步,两个从天而降的人,便挡住了她的去路——来人正是听潇身边的使女:绿殷、青娥。
青娥冷冷地说道:“怜惜,你胆子真不小,我们宫主召你,你竟然抗令!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怜惜心里一惊,忙道:“两位姐姐误会了,怜惜并不是想逃,只是有些东西落在营里了,想要回去取一下!”
青娥毫不客气地说道:“休得花言巧语,马上跟我们走!”
怜惜不敢再多言,只得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绿殷、青娥两人跟在怜惜身后,不妨怜惜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左手一挥扫向青娥,右手崩出一把短剑直削绿殷。
青娥柳眉一竖:“大胆!”
说话间已经斜身退开,飘然起身,与此同时,两道青色的绫绸分别击向怜惜左手和左腿。绿殷也丝毫没有犹豫,青娥一出手,她那绿色的绫绸同时击出。
青色、绿色四道绫绸上下飞舞,时柔时刚,飘忽不定,恍若一张大网,罩住了怜惜。
怜惜身形轻盈,轻移舞步,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