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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依然有着难以弥补的劣势,这就是无论功法如何等厉害,也不可能源源不尽地提供真气的消耗,再厉害的高手也会有疲惫的时候,肉体总需要休息,便是三大总是、宋缺之流动高手,若是在数百军队的攻击下,若不能把握机会逃跑,只怕也只能饮恨收场,更遑论军队手中还有着让人这些武林中人害怕的劲弩,万箭齐发的下场如何,毋庸言明。
可是若是一支会内功的军队如何?军队中流传的只是如何杀人的技巧,多为外家功法,学会使用内功,这无疑是如同使用上了热兵器对上了冷兵器,足以横扫天下。
而现在草原之上竟是有一支有着内功心法的骑兵,虽并非如何高明的心法(太高明的很难普及!),但是这已是让人无比的惊讶,“内功吗?”傲雪心中想到,却是不由得想起了《长生诀》,精武会中门人修炼的正是《长生诀》,这玄门正宗虽是简化版本却是已是不凡,只是江湖中人与军队差上了很多。
绵亘的狼嚎不绝地传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绵延的狼嚎方才停止下来,“雪牙你可是吓了我们一跳!”傲雪轻拍着雪牙的脑袋,美仙已是伸出青葱般的纤指捏着雪牙的耳朵,说道:“坏蛋,就会吓人!”雪牙低声的嘶吼着,委屈地蹭着傲雪地裤脚,讨好地低声呜呜地叫着。
这时候,骑兵一阵响动,一个身穿铠甲的骑兵已是策马而出,“是颉利!”慕容席说道。
顺着慕容席的目光望去,傲雪很自然地看到颉利,其实并不需要指点,傲雪已是知道谁人是颉利。
犀利的目光,额前几许乱发垂下,彪悍的身躯,肩膀很宽,身上穿着黑色的铠甲,胯下是一匹浑身毛色黝黑的骏马,黑色马套,黑色的缰绳,如同一簇黑色的火焰一样,颉利的身形很突兀地出现在金狼军中,有着一股强大而威压的气势,这种气势是手握兵马,生死杀伐的高位而油然产生的摄人气势。
总有人有着让人难忘的气势,如此显眼,如鹤立鸡群。
“是他?”傲雪问道,只是答案已是在心中,点点头,慕容席说道:“就是他,我曾经看过看一面,当时看到的还有武尊毕玄,”慕容席的目光中猛然闪烁着一股灼热的火焰,“武尊毕玄,呵呵,真是很希望可以与毕玄一战!”
“你见过毕玄?”傲雪倒是来了兴趣,对这个宇内三大宗师之一大草原武尊,心中更多的是一股好奇,傲雪所见过的绝顶高手很多,且不说已是破碎虚空,得窥天道的剑啸,还有不久前的剑圣之徒老鬼,便是傲雪地师尊也是足以与三大宗师一拼的高手。
“当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只是跟随着师尊修练不久,师尊潜修剑道,只是却是遇上了犹是壮年的毕玄!”慕容席说道。“哥哥,你师父与武尊打过?”碧如不由得拍起手掌,这些事情对于小姑娘来说更像是激动的故事一样,“那么结果怎么样,是不是师父赢了?”
摇摇头,慕容席说道:“师父并没有赢!”
“噢!”碧如失望地说道,“输了吗?”
“也没有输!”慕容席说道,“两人应该说是平分秋色吧,没有输赢!”
“那就是平手了?”没有输赢,自然就是平手了,只是慕容席却是摇头说道:“并不算是平手吧!”
“咦?”一声惊疑,碧如说道:“那算是什么?两人根本没有打吗?坐在一起喝喝茶,谈谈心?”
有点讽刺的话语,慕容席听得有些好笑的意味,伸手抚摸着碧如的秀发,让碧如娇嗔不已,自己的妹妹的性子,慕容席很是清楚,碧如并非武痴,只是多年来跟随慕容席,性子多少染上了几分的痴性,几分对武道的偏执。
“当年两人便是在雪山深处交手,当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初窥门径的小孩儿,并没有多少的眼光,可是依旧被两人惊天动地的气势所惊呆了,那样的气势,那样的功力,至今想来都让人热血沸腾不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够达到师尊他们这样的境界!”幽幽地叹了口气,慕容席这么一番话说得让人心醉不已。
展开回忆,慕容席娓娓地说来记忆中的那一段交手,随时时过境迁,只是因为当年的那场交手太过让人惊讶了,所以至今依旧记忆忧新,或许慕容席对武道的痴情便是那时候埋下了种子,“两人交手了三天三夜,整个雪山都被两人交手的气势所摄,最后若不是两人都力竭了,可能还是会打下去的,不过师尊两人最后还是相互肉手相搏,昏死过去……还真是没有见过师尊如此狼狈过的……呵呵……”
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慕容席说道,众人却是不由为慕容席师尊两人的行为翻着白眼,“两人无冤无仇的,竟然弄成这样?”傲雪想到,目光却是落在不远处的那骑黑色的男子身上,俊俏的马术,取弓,弯弓,搭箭,箭如流星,一箭射进了猎物的咽喉中,可谓一箭穿喉,身后的骑兵传来一阵惊天的欢呼声。
第五章 草原 第六节 归程②
更新时间:2008…3…29 12:01:31 本章字数:5373
一阵惊天的欢呼,让跨着神骏黑色骏马的骑士高举着手中的长弓,迎接着部下如同海浪般的欢呼声,他有着可以骄傲的理由,身为突厥可汗的他有着纵横整个草原的雄兵,麾下铁骑至今有着草原传颂的不败神话,而他更是武功不凡,赫赫武功,便是武尊毕玄也称赞不已。重建父汉始毕可汗的赫赫武功正是这位草原新霸主的心愿。
而这个心愿此刻在他看来便是在身后强大的骑兵身上,“突厥勇敢的族人,草原骄傲的雄鹰,战无不胜的金狼勇士……”颉利略显得沙哑的声音透过内功在雪野之上传来去,重重地打在此刻每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金狼军战士心中,场中蓦然变得安静起来,只有颉利沙哑的声音回音着激昂的气势,“……我们突厥先祖生活在土地之上,受到天神的眷顾,如今流着狼群一样血液的勇士,我,颉利将会有我手中的弓箭,还有锋利的刀刃带领你们再次重现父汉始毕可汗的荣光……”
激昂的语气将这些话语铿锵有力地敲在每一个战士的心头,一阵震天的呐喊声从每一个突厥狼兵的口中发出来,激昂的语气,还有激动的神色,一股强烈的自信混合着惊天的杀气直冲云霄,透过空气中的气流想着整个草原传递着玄妙的信息,如此激昂的宣言,让这些生长在草原之上,流着野狼凶狠血液的狼族充满了杀戮的气势。
“颉利……颉利……颉利可汗万岁……”先祖的荣光,战场杀戮的渴望还有如同野狼一样的凶残性子都会做了这无尽的呐喊声。
颉利炯炯的目光环视着身旁的突厥狼军,这些骑兵并不多,约莫只是千余人左右,可是却是有着可怕的实力,这些骑兵皆是草原之上的精英,受到颉利炯炯的目光,这些骑兵不约而同地回视,眼中爆发出兴奋的神色,颉利轻轻一笑,回视着自己射下的猎物,光滑的皮毛,锋利的獠牙与利爪,还有草原特有的凶残与狡猾,赫然是草原生物链顶端的狼。
狼群在草原中是图腾搬的存在,便是如同中原华夏族人心中龙这样的图腾的存在,如今便是狼也是臣服在颉利的弓箭之下,那么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征服的呢?染指中原不过是世界时间的问题,而现在中原正是义军蜂起,天下大乱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 ※※※※
云蔼雾绕,云深不知处。
古柏横生,重重烟雾缠绕在嶙峋山腰之上,重重云海翻腾,日光穿透过来,折射出迷人的光晕,远处千里云烟翻滚,晨曦如梦,残阳如露,山高水秀,层峦叠蟑,气象万千,风景优美异常,后山的风景尤为幽奇,山林幽壑,流水清泉,更有枯松倒挂倚绝壁之奇景,奇花竞生,深山大泽之处,多生虫兽,飞流暴泽,深林幽谷,大都是那虎豹豺狼栖身之所,此处人迹罕至,不时地有着虎啸兽吼,正是一个幽深去处。
而在云蔼渺渺,白云深处却是有着一间朴素的道观,于青山绕绕之处留出一角菱角,正是深山藏古寺之玄妙之意。
几个道姑正在拿着扫帚在道观中打扫着纷纷洒洒的落叶,观中植有松柏古树,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秦汉守护将军。
寺中焚香袅袅,幽静地禅房中更有着几许幽静致远的意味,一个身穿粗麻道袍的道姑此时正是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眼紧闭,五心朝上,正是修炼着无上道心。
“咯吱!”一声,禅房的大门已是被推开,正是走进一个曼妙的身影,娉娉婷婷的身姿便是来去的风儿也忍不住驻步停下来,看着优美的身姿。
“师父!”轻柔的声音如同曼妙的琴音一样,轻柔地让驻足的风儿也忍不住如同一泓涟漪在心中流过,“师父找徒儿不知道所为何事?”
听到徒儿轻柔曼妙的声音,道姑轻轻地睁开了眼睛,一缕神光从道姑的眼中射出,转眼即逝,让人疑为幻觉,只是徒儿却是知道这正是师父功力有所突破的迹象,心中若不住欢喜,说道:“恭喜师父,师父玄功更进一层楼!”
“暄儿,你来了!”道姑轻声说道,本是古井无波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慈爱,“坐下来吧!”
“多谢师父!”徒儿轻声说道,便是跪坐在师父身前的一个锦色的蒲团之上,凝神望着自己尊爱的师父,眼中自然流露出敬爱的神色,目光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师父平静的容颜在自己的心湖描绘出来。
虽已是老髦之年,可是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出头的**,道姑脸上有着让人平静的神色,淡淡的美貌,一双让人感到无限温馨的眼神,悬胆般的琼鼻,还有略显红润的嘴唇,更是一股清宁的气息悠悠地传来,让徒儿忍不住心中一阵安宁,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美人,驻足的风儿一阵叹息,“这就是我的师父!”暄儿心中暗暗地欢喜。
感受到徒儿热切的眼神,道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徒儿三千青丝一般的秀发,暄儿脸上微红,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师父,一时间竟是痴了,“暄儿,你上山不知不觉已是十五年了,想当年你还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小女孩,如今已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师父!”暄儿眼中闪过一丝缅怀,不由得想起十五年来在山中的岁月,她本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却是不幸落得被父母卖儿的下场,她无意感叹,贫苦百姓大多如此,而她不过是芸芸众生可怜人之一,至少她遇上了她的师父,这让她感叹上苍如何待她不薄,让失去父母的女孩有着一个如同母亲一般的师父。
山中无岁月,她归于师父门下,师门中人丁并不兴旺,师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传承至今,门人一直以来不过是数个,却是在江湖中有着莫大的名声,在白道中地位超然,更是在天下大变之时肩负着辅佐天下英主的重任,这在暄儿的心中可是如何崇高的地位?
“真是个傻孩子!”道姑轻声笑道,眼中也泛起了缅怀的神色,轻抚着暄儿乌黑的秀发,便是看到暄儿白玉般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红晕,让花儿也忍不住羞涩,望着徒儿花儿一般的容颜,决美的容颜之上更有着一股圣洁的气质,让人心中难以生出亵渎之感,“这样的气质便是仙子也不过是如此吧!”道姑心中感叹着徒儿的花容月貌,“只是这样的容颜也是更容易让男人心中生出亵渎征服的心思吧!”
轻声感叹着,仿佛想起什么事情,眉宇间不由得泛起了几许愁思,心中感叹,转眼已是被出尘的道心逝去几许红尘遐思,望着徒儿平静地容颜,道姑说道:“不知不觉已是十五年了,你的武功已是有成,便是为师也比不少暄儿你!”
“师父!”暄儿轻声说道:“暄儿如何比得上师父道心宁静稳固呢?”年轻的徒儿听到师父的赞赏,心中喜悦,口中说道:“而且师父方才不是刚刚有所进展吗?”
道姑微微一笑,为着徒儿的安慰欣慰不已,说道:“傻孩子,师父如何比得上暄儿天资聪明呢?我慈航无上剑典如何的神妙,又岂是寻常心法可比,天下可比的不过是传说中四大功法而已!”望着徒儿清澈的眼神,复有说道:“我师门修炼无上剑典,所重的并非如世人苦修真气,更重的却是那一缕神思,若没有绝佳的悟性与坚韧的道心,纵是苦修也难以有所进展!”
“徒儿明白,师门剑典所重的正是领悟,剑典修行存乎一心,在寻常事物中领悟其中真意!”暄儿说道,道姑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慈爱地抚摸着徒儿的脑袋,心中感叹不已,为着自己有着如此出色的徒儿欣慰不已。
“暄儿你是我慈航数百年来来最出色的弟子,你许多的师叔师伯也难以比得上暄儿你的万一,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