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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浸透着陆小郎,南宫小玄亦不轻松!”“酥,酸齐聚一身!总之,两人已快进入高潮了!”终于,“玄姐姐我服啦!”
“小弟,你真行!”旗鼓相当,同路于尽!二人就这样相抱入眠!
第二天一早,陆小郎即离二寒云庄,庄上护法率同门人,罗列庄前,亲礼恭送着,南宫小玄则是加送十里,一直把陆小即送上大道。陆小郎笑道:“玄姐!可以回去了,再送就到了沧洲府了!”
南宫小玄忍着离绪,强笑道:“好,我不送了,别忘记在沧洲府买一头坐骑代步,包袱里有银子,我一件贴身裘衣,也放在里面,天明时,别忘了穿上,既轻便,又暖和。
陆小郎也有些难过,笑着打招呼道:“玄姐!你请回吧!”话声一落,脚下立即施展起“苍穹游”身法,象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官道的尽头。
南宫小玄唉声一叹自语说:“这冤家的功力愈好,却愈让人放不下心来了。”
且说陆小郎忍着离愁,施展起“苍穹游”轻功,一眨眼便已离开了视界。这一口气下来,少说也走了二十里。这才一缓身形,慢下脚步。
陆小郎并不全力施展脚下功夫,二百来里地,不到晌午,就走完了。
这沧洲府地虽属北地,但由于连中原,又是一个大府城,方圆八百里的沧洲道都以此为中心,故而显得格外热闹。
陆小郎进得城来,放缓脚步,信步而行,只见一座酒馆飘出一幅酒帘,上书“杏花居”三个大字,迎风招展。陆小郎一亲闻酒菜香味,顿感腹内已饿,不觉进入店中。店小二一看来客服馈鲜明,行囊饱满,那敢慢待。急忙迎三楼上窗雅坐,垂手听候吩咐。陆小郎入座坐定,放眼环视。
只见酒馆陈设雅丽、清新可喜,不禁食欲大振,随口道:“店家,来几碟可口小菜,一壶蜜桃千醉酒!”那蜜桃千醉是寒云庄的独制佳酿,岂能在市馆中购到,店小二一听酒名,期期艾艾地问道:“相公,小人店中没有蜜桃千醉酒……”
陆小郎顿感失言,不觉暗暗一惊,笑着掩饰道:“不管蜜桃也好,杏仁也好,来上一壶吧?”店小二又道:“小店里有山西老汾,塞北高粱,有道地的烧子,还有……”
陆小郎一挥手道:“先烫一壶烧酒来。”店小二唯唯而退!须即,端上四味小菜,一壶烧酒,陆小郎正举箸,蓦然……。
一个蓝衫少年从身后转出,向陆小郎一揖为礼,然后笑着问道:“兄台莫非想饮那蜜桃千醉酒?”陆小郎微微一怔,自己原是一时无心失言,不想听着有意,竟来动问,心念电转,立即笑答道:“小弟闻听人言,这沧洲府内,蜜桃千酒甚是出名,今番路过此地,原想乘机一品佳酿,不料馆中没有此酒,料必是传言无稽了!”
少年笑道:“那蜜桃千醉倒确是有的,不过在市井馆中万难购到,兄台如果有意嗜此酒,在下倒极愿指引一个去处”。陆小郎心知这蓝衫少年必大有来头,当即不动声色,暗中戒备,笑问道:“何处呢?”
蓝衣少年神色一正道:“从此向北,约摸二里地面,便有一寒云庄,庄后植有十颗密桃,每年可酿酒数斤,甚是名贵,不过,这寒云庄非常人可去得了,依小弟看,兄台如果要前去,或可有一人之望。”
陆小郎明之对方言中有意,却故作不解地问道:“这话怎么讲?”蓝衫少年哈哈笑道:“寒云庄中全是女子,由一号称‘江湖浪女”的少女掌管,闻此女婚姻不顺.闺兰犹虚,尚待字人,以兄台挺拔,犹如玉树临风,如蒙主人青睐,岂不是有一人之望?”
陆小郎虽然有些恼怒,但察对方似无恶意,于是轻笑道:“台兄真会说笑!”
蓝衫少年忽又收敛笑容,神色一正道:“不过,古人曾说:“温柔乡即英雄坟,醇酒美人固为人之所好,但浅嗜尚堪玩味,一旦沉迷其中则难以自拔,兄台不可不慎也!”
陆小郎真想发作,这简直是对南宫小玄的一种侮辱,想不到江湖传言如此可怕!
但他继而一想,发作气愤,或佚加以解释,不仅无以遏阻传言,反而泄漏了南宜小玄暗访杀母凶手的计划。
而旦,看样子这位蓝衫少年只被江湖传言失惑了,自己说出“蜜桃千醉”,特意前来指点迷津。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呀!”
一念及此,顿时心平气和,朗声笑道:“承蒙指教,不胜感激,来!奉敬一杯。”蓝村少年笑道:“见台只管自饮,我那边尚有同行之人,失陪,失陪!”说罢,转身而去。
陆小郎这才看见,原来此人位于自己身后,一并两人占扭一桌,另一人面皮白皙,约摸十八九岁。
两人都是一袭蓝衫,头扎方巾,显得清秀飘逸,颇有学子风范,但一看对方均是目光有神,“太阳”穴徽隆,就知也是武林中人.陆小郎思忖之间,一顿酒饭业已用毕。
陆小郎算清钱,见二人尚在举杯畅饮,微一拱手作礼,揽起行囊,下得楼来,店小二随后恭送。
出得酒馆陆小郎随口向店小二问道:“小太湖如何走法?”
店小二道:“出东门,径奔东南,四五十里地,下脚加快点,擦黑天就到了!”
店小二那知陆小郎武林中人。四五十里地,还要催他加快点,陆小郎暗中好笑,也不言语,掉头迈步而去。
出得东门,人烟渐稀,陆小郎才慢慢加快脚步。
四五十里地,陆小郎若展开“苍穹游”的身法,最多半个时辰也就到了,他此刻的脚程不过此常人稍快一点。
瞬间,陆小郎已一口走了十里之遥。
蓦然,身后传来一阵喊叫之声:“前面台兄,请暂留步!”陆小郎间声止步,身形电转,见那喊之人,正是方才在“杏花居”所见的二人。
陆小郎刚一转身,二人已到面前,虽然来势甚快,却不喘不呼,显然内力,轻功,均甚了得。
陆小郎不知对方来意;暗中戒备,抱拳为礼,问道:“请问有何见教?”
在“杏花村”与陆小郎攀谈的蓝衫少年也拱手还礼,笑答道:“方才听兄台向店家打听前往小太湖的路径,想必要去小太湖了,我们兄弟俩也是想去太湖,所以追赶前来,与兄台结个伴。
陆小郎心头暗凛,口里却哈哈笑道:“出门远逛,结伴同行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小弟欢迎之至,二位前往小太湖是……?”
蓝衫少年颇为直爽地笑答道:“适才在馆中相遇,即知兄台绝非常人,实不相瞒,兄弟二人与台兄此行目的相同,想一访此地有名的剑派‘霸剑宫”!”
陆小郎颇为欣赏对方的爽宜性格,扬声笑道:“兄台及快人!”
“在下正是要去“霸剑宫”不知二位高姓大名?”
蓝衫少年道:“在下复姓邯郸,单名一个雄字……”
说着,一指身边少年道:“这是舍弟,单名一个旋字。”
陆小郎被师父派出的前夕,曾与他畅谈日下武林大势,提到过几个门派,一听蓝衫少年报出姓名,就觉耳熟,想了一想道:“令尊莫非不是人称“风雷神剑”的邯郸律青的老前辈么?”
蓝衫少年谦虚地道:“不敢?正是家父。”
陆小郎笑道:“原来二位就是名噪当今武林的“软剑双侠”,真是失敬得很!”
二人齐声道:“浅薄得很,请教宝号?”
陆小郎一蹙眉尖道:“在下陆小郎!”
二人讶地道:“陆小郎原来就是尊驾!自“斩情庄”出名以来,尊驾可说扬名万立了,兄弟俩眼拙。”
陆小郎自已被武林中人传颂一时,心中也略有快意,继而想到自己身世不明,眉心不由又打个死结。
当下微微一笑道:“浪得虚名,咳……,咱们还是边走边谈吧!”
二人称是,三人又向前途奔去。
第十四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
就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陆小郎就赶到了洛阳。陆小郎连用饭要尖的余暇都没有,就连忙向松林毒屋赶去,松林依旧,而毒屋却不知去向。
原来那百毒屋之庄竟然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只剩下一片焦土。
自然,七毒仙子连庄和须霞业已不知去向。
陆小郎正在暗骇不已,蓦然,身后传来声冷如冰的叱喝;“朋友!你来了么?”
这一声叱喝;阴沉。冰冷,仿佛来自地狱!
陆小郎从对方中叱声中,已听出来意不善,内心狂震,身形电转。果然不出陆小郎所料,身形方转一半,一股阴寒的劲流已疾涌而至。
陆小郎尚未见对方人影,而对方掌发劲流已堪要临体,情知对方功力超凡;骇然横飞丈余开外,暴喝道:“什么人?”
双方似乎一愣,咦了一声道:“娃儿!原来是你?”陆小郎也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原来是通天一毒!话声中,通天一毒已现身站在陆小郎面前。
陆小郎不由吁了一口长气道。“原来是老前辈!”
通天一毒双目下凹,双颊下陷,谅必多日不曾睡眠,他冷冷地狞笑一声道:“老夫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总算没白等!”
陆小郎闻言暗惊,莫非这毒老儿将自己当成了焚毁百毒山庄的凶手,一念及此,连忙问道:老前辈请勿误会,在下也是来找连庄的!
通天一毒嘿嘿一笑道:“娃儿!你的话老夫可以相信,因为你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不过老夫仍要找你算帐!
陆小郎骇然张目道:“这……这……?”
通天一毒喝道:“娃儿听着!老夫要不是为了要去‘斩情庄’,哪会有这种事,再说,老夫上次说过了咱俩碰头,还要再赌上一赌,这次可得由我出题。娃儿你该不会赖吧?”
陆小郎心头暗凛,疾声道:“干,老前辈已经将‘斩情庄’内色之牢里的人全救出来了?”
通天一毒冷笑道:“娃儿,我正要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到斩情庄去跑一趟?”
陆小郎情知有异,不由惊呼一声:“什么?”
通天一毒道:“那引起武林中人一个个都是‘斩情庄’的座上客,受到‘斩情庄’庄主的礼遇,什么‘色之牢’什么‘移魂迷香’!全是你这混帐娃儿的鬼话!”
陆小郎闻言大惊,连连顿足道:“完了,完了!他们恐怕早已迷了心窍了!”
通天一毒暴喝道:“鬼话!老夫研究毒物几十年,难道连这点经验也没有?他们一个个精力旺盛,言语正常,根本就没有中毒的现象!”
陆小郎不禁扼腕叹道:“老前辈!你受骗啦!”
通天一毒冷笑道:“老夫从不受骗,就是被你这娃儿骗了一次!”
陆小郎疾声道:“在下绝不敢欺骗前辈,请前辈……”
通天一毒断然喝道:“好了!旧话不必重提,今天咱们赌什么东道?”
陆小郎心念一转,答道:“依在下讲,令徒连庄姑娘下落不明,如果谁赌输了,谁就要负责将连姑娘的下落探访出来,前辈以为如何?”
通天一毒摇头道:“不行!”
陆小郎眉尖一皱道:“干,这就前辈亏理了!前辈既先问在下,今天赌什么东道,在下说出来,前辈却不依,这不是前辈存心刁难在下么?”
通天一毒嘿嘿笑道:“好个放刁的娃儿,老儿尚未出题,却已输了一半。”
陆小郎道:“不!这就前辈礼让!”
通天一毒道:“老夫保留这次出题的机会,今天不赌了!”
陆小郎喜道:“这样太好了!令徒连姑娘下落不明,而且……”
蓦然,通天一毒倏地一族身形,喝道:“哪来的狂徒,竟敢窃听老夫谈话,快滚出来吧!”
陆小郎不由一惊,他根本就未曾发现有人隐藏在这附近。
林荫处先是“卟”的一笑,接着一条织小的人影飞闪而至。
通天一毒扬掌待劈,那人影尚未落实,空中一折,横飞丈余,落地后,冷叱道:“小女子送来令徒下落,尊驾也要以掌迎人么?”
陆小郎一听来人发话,不由大喜,原来来人竟是雯姑娘
当下,疾声道:“原来是雯姑娘!”
雯姑娘此时已不似两月前那样娇滴滴的样子,身手娇健,英姿焕发,看来,她拜“无不知”先生为师后,武功已大为精进。
雯姑娘冷冷地白了陆小郎一眼,手里拿着一张红笺,挥了挥道:“拿去!”顺手一弹,那张红笺竟然轻飘飘地向陆小郎飞来。
陆小郎漫不经心的伸手一接,指尖儿刚一触上红笺,就知不妙,陆小郎刚想运劲,却已蹬蹬地连退三步。
通天一毒呵呵大笑道:“娃儿,你今天栽了个跟斗了!”陆小郎也顾不得通夭一毒大笑,骇然道:“雯姑娘,……你?”“陆小郎!我恨死你了!”说着,一扭头朝暗处隐去。
通天一毒暴叱道:“娃儿!哪里走!”叱罢,尾随追去。
陆小郎未去追赶,木立当场,因为他已看出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