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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毒仙子”连庄听懂了她师父的意思,也跟着戏耍道:“三个可不行,我在水牢里关了六天,一个一个,也得要磕六个响头才行,三个太便宜了!”
须霞也插口道:“还有我哩!也要向我磕六个响头。”此时,须霞已经服过了陆小郎带来改变心性之药,立刻就恢复了本性。
你一言我一语,只刺得项嵩哇哇大叫,旁边几个门人早已不耐,暴喝一声,立即闪身前扑。须霞一声冷哼,粉腕一抬,飕飕,连声,银光暴闪,那几个大汉各发一声闷声,一个个扼腕而退。
项嵩不由得惊呼一声道:“夺魂镖?”
须霞冷笑道:“项楼主还是识货的行家!”
项嵩翻目问道:“令师是……?”
须霞清叱道:“你不配问!”
项嵩沉脸寒声道:“姑娘不要太过骄气凌人,项某与令颇有交情,请姑娘站过一边,免得伤了和气。”
须霞狠狠地啐了一口道:“呸!你也不照照镜子!凭你也配和我师父有交情?”
项嵩勃然大怒道:“销魂娘子不会管教徒儿,待项某人来代她管教管教!”
须霞美目一瞪道:“你说什么?”
陆小郎暗中一惊,忙一拉须霞衣袖,问道:“须姑娘!你的师父是销魂娘子?”
须霞连连摇头道:“你听他胡扯!我恨都恨死销魂娘子了!”
项嵩冷笑道:“你想瞒别人还可以,想瞒我项共可瞒不过去,谁不知道“夺魂镖”是销魂娘子的独门暗器?”
须霞厉叱道:“胡说!说出我师父的名字来恐怕要吓破你的胆子,我师父叫“水仙女!”
项嵩喃喃念道:“水仙女……”
接着,目一翻,狂声笑道:“嘿嘿!各位有谁听说过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没有?”
陆小郎虽然心中暗暗动疑,但他深信须霞没有说假话,两项嵩也不是故作危言,不过这内中的情由;可能非常复杂!
陆小郎排众而出,神定气闲地在项嵩面前一站,冷冷发话道:“干!项楼主!这三位梁子我一人担了,怎么样?”
项嵩冷笑道:“败兵之将,何足言勇!”
陆小郎一点也不动怒,微一颔首道:“不错!楼主一掌之赐,在下时记在心,今天要来讨教!”
项嵩嘿嘿一声干笑道:“好个不怕死的娃儿!你输了呢?”
陆小郎淡淡笑道:“那还用说,他们三人抬着在下离开,不说半句话。”
项嵩扫了其余三人一眼,道:“你未必当得了家吧?”
通天一毒充声道:“我通天一毒无话可说!”
连庄和须霞也齐声道:“我们也一样。”
项嵩微微一怔道:“看样子你这小子又去练过几天了,来吧!项某人让你先出手。”
陆小郎微微一抬手,轻喝道:“干!慢点!别只是想到赢,你输了呢?”
项嵩狞笑道:“那还用说,掌上见功夫,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陆小郎冷冷道:“干!我不要你死!等会儿动起来,我保证不伤你一根汗毛。”
项嵩冷哼一声:“小子真有点狂!动手吧!”
陆小郎道:“干!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输了怎么办!”项嵩沉声道:“随你的便!”
陆小郎吟吟笑道:“好!你听着,第一,摘去七星楼的招牌,十年之内,七星楼任何人不准在江湖上行走,第二,交出那块玉佩。”
项嵩眼见陆小郎那种沉静的样子,心里也不由暗暗发寒,阴森森地一阵怪笑道:“为那玉送命的人业已不少,想不到你这小子还要再凑上一个。”
陆小郎冷喝道:“答不答应?”
项嵩猛一点头道:“好!只要你拿得走!”
陆小郎又道:“先将王佩拿出来。”
项嵩已是恼怒万分,扬手向墙上虚空一按,壁上洞开,现出一所暗柜,四周衬以绿绒,中间挂着一方玲珑剔透,宛如一朵红云般的玉。”
项嵩一扬手,七名执剑汉子护住玉佩,一个个目光湛蓝,立如渊停狱峙,一望而知都是御剑高手。
项嵩扬声发话道:“如果本楼主不幸败落,尔等不可阻拦,听这小子将这方玉佩取去!”
说着,朝陆小郎一挥手,道:“来吧!”
陆小郎道:“听说项楼主以‘七星神剑’在武林中扬名万方,可否亮剑让在下见识见识?”
项嵩冷笑道:“以利剑对白手,项某人岂不将被武林中人笑话。”
陆小印轻笑道:“干项楼主虽然出身黑道,行径倒还称得上光明,在下就格外要手下留情了!”
项嵩早已不耐,暴喝道:“小子找死!”
说着,抡掌就劈,一股凌厉无比的掌力向陆小郎兜头罩下。
陆小印蓦地则身扬腕,单指电出,滋地一响指天誓日,一股凌厉指风窜头顶,身形接着如魅影般一闪.
嘭地一响,青石地面扬起一阵石灰,两力相对,无异项嵩占了上风,幸而陆小郎已闪开。
项嵩冷哼一声,身形反向一转,连掌连挥,两掌卷起一阵狂飚,将陆小郎身形围住。
连庄和须霞见状大惊,异口同声喊道:“小郎小心!”
其实,陆小郎根本未打算用指功去赢对方,因其结果必然溅血,那样就违背了自己向古山所许的诺言。
项嵩掌势方动,陆小郎五指弹动,已飞快地打出了“反洒满天星”的点穴手。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打法,如果在对方掌势临体之前,点封了对方的“气海”穴,对方的掌风因元气中断,当然会立即消失,反之,如果慢了一步,那可就非死即伤了,
因此,通天一毒也不禁暗暗为陆小郎担把冷汗,但是,陆小郎却深具把握,目下他内力惊人,是以五成指锋劲道十足,去势疾速!
就在陆小郎衣袄腊腊而飘,连在和须霞一声惊叫尚未出口之际,那阵狂飚突然消失,项嵩的身躯竟像被寒冰凝冻,僵立当场。
七星楼门人无不大骇,连庄和须霞则心中大喜,通天一定心中暗暗一动。
陆小郎拍了拍项嵩的肩头道:“干项楼主!你输了!在下已做到不伤你一根汗毛的诺言,被点穴道两个时辰可以自解,希望楼主也要守信不渝才是!”
说着,又走到墙壁边取下玉,那七名剑士闪身让路,毫不阻拦。
陆小郎将玉佩纳入怀中,扬了扬手道:“咱们走吧!”
四条身影如闪电般奔出了七星楼!”
第十一章 色字头上一把剑
途中,邯郸雄问道:“前往“霸剑宫”,台见是准备暗探还是明访?”
陆小郎摇摇头笑道:“暗探我看不必吧?”
邯郸雄疾声问道:“兄台与‘双剑霸王’有旧?”陆小郎道:“旧交谈不上,近日有一面之缘!”
邯郸雄笑道:“我们台兄俩想必可以沾光同行了?”
陆小郎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说着,语气一顿,又道:“恕在下心直口快,二位乃是南海创名家,此番前往‘霸剑宫’是……”?
邯郸雄抢口道:“重观摩‘双剑霸王’,宇文康在北地称雄一时,武林中人提及无不变色,兄弟俩是想见识见识!”
陆小郎情知对方绝非单纯只为“见识见识,”对方既然将“名剑”见他只字不提,自己当然也不便点破。
不过,陆小郎并不怕同他们二人同行有何顾忌,因为邯郸门下、在武林中尚算得上是正人君子!
邯郸雄又陆小郎沉默不语,又道:“宇文康的为人处事,在武林中是毁誉参半。正邪难辨,此去万不可疏忽,务必多加小心才是!”
陆小郎点头道:“兄台言之有理!”邯郸旋却不眼气地插口道:“哥哥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成风,难不成那宇文康是天神下降?其不动邪念就算了,若要动否脑筋,咱们三打一,只怕他难逃公道。”
邯郸雄朝他弟弟恕目喝道:“旋弟,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离家时爹爹吩咐你的话,你又忘了一干二净,那天在七……”
邯郸雄说到此处。忽然噤口不言,眼角一膘。见陆小郎似乎不在意,又接道:“你再乱说,送你回家!”
邯单旋被他哥哥责骂一顿,感到无趣,赌气别过头去!
陆小郎笑道:“令弟豪气干云,令人钦佩,经不起惊涛骇浪,闯不得龙潭,也枉自立身武林了……。”
说着,又对邯郸旋道:“不过,今见所言,也大有道理,宇文康心机如何,我等知之甚微,此去请多加小心,以防有变!”
陆小郎这番话,说得两人都大为舒服,双双点头称是。
邯郸雄又道:“兄台与宇文康有过一面之谈。前去造访,自是顺理成章,小弟等与其素昧平生,而且听人传闻,“霸剑官”,并不欢迎生人……。”
陆小郎接口说道:“这点在下业已想过,就说我等在沧洲底相遇,谈起过“霸剑官”在北地武林的感望,于是慕明望访,如此说,二位意下如何?”
邯郸兄弟齐声说道:“全凭台兄!”
三位也不再说话,放开大步,朝东市奔去。
约莫申牌时光,三人已到达湖边。
三人站立湖边一看,只见碧波万顷,一望无涯,与那真正“太湖”相比,端然毫无逊色之处。
岸边橹声款乃,墙桅林立,三人不禁一齐喝道:“真称得起小‘太湖’!”
陆小郎道:“我们要去‘霸剑官’要多少银子你只管讲。”
谁知那船家话也不说,竹篙往岸上一点,船又去了。
邯郸族素来是个火爆性子,甚是气恼,当下就要纵身上船,找船家理论,却被乃兄一把拉住。
陆小郎又连问好几条船,都是不吭声地掉头就去。
陆小郎猛然省悟,苦笑道。“船家大概都不愿去‘霸剑宫’,这便是如何是好?”
邯郸雄一皱眉头道:“可能是宇文康下令不准他们载客前往!”
陆小郎微一颔首道:“很可能!”三人言谈之间,脚下沿岸而行。
陆小郎蓦见临湖一座楼房,挑着一付帘子,画着“临湖居”三个字,当下心中一动,笑道:“听说此地鱼虾鲜美,我等何不趁此一尝,来!由在下作东!”说着领先步上楼,邯郸兄弟在后连举步相随。
这间楼虽然陈设得异常简陋,倒也算得上干净整洁。
三人自顾自入座,店小二不待吩咐,即摆下三付筷杯,拔起一壶老酒,又端上一只碗,上放着两个对合的大碗。
那碗内也不知放的什么东西,只听见里面“壁卜卜”一阵乱响。
陆小郎好奇地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放着一大碗二寸来长的活虾,鲜蹦乱跳,只跳了三个人一头一脸都是酱醋。
陆小郎即忙将这盖上,好一阵子,才不闻响动,想是活的被酱醋和老酒一浸,八成是醉了。
陆小郎这才揭开盖碗,三人渐渐有味地吃起来。
陆小郎想起对方才的尴尬;不禁笑道:“咱们要不是想去“霸剑宫”可一辈子别想吃这种鲜美的活虾了!”
邯郸雄笑道:“咱们离黄河不远,倒不难吃到活是,不过,黄河里产虾,有股腥味;也没有这么大,这样吧,今天就是去不成“霸剑宫”这四五十里地,也不算白跑,哈哈……”
他们一味谈笑,却想不到已然惊动了店家。
只见垂帘掀动,走出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少妇,一鲜红裤子,腰扎一条围巾,风姿不恶,恰似文君。
那少妇移步到三人面前,笑问道:“三位可是沧洲府来的?”
陆小郎即忙回道:“正是,请问因何动问?”
少妇笑了笑,又问:“听说三位要去‘霸剑宫’?”
陆小郎料定这少妇必是“霸剑宫”的眼线,当下不露神色,故作无可奈何之态,道。“不错,但是沿湖船家不肯去,在下……。”
少妇又问道:“三位相公与那宇文宫主是故交?”陆小郎道:“在下与宇文宫主小有交往……。”
少妇问道:“请问宝号?陆小郎回道:“在下陆小郎!”
少妇先是一惊,接着莞尔一笑道:“原来是宋少侠,宫主已有交待,嘱由妇人随时注意接待小侠!”
陆小郎暗暗一凛,蹙眉问道:“令主人怎么知道在下会来?”
少妇口齿伶俐地回道:“相交贵乎知心,敝下当然……”
陆小郎插口道:“好一个“相交贵乎知心’!在下真是佩服得很!”
少妇娇媚地一笑,指尖儿一挑,指了指邯郸兄兄弟道:“这二位也要去么?”陆小郎笑道:“这二位乃在下好友,仰慕宇文官主已久,特随在下来晋见宇文宫主,还要相烦……”
少妇掩口笑危“真是慢待三位相公,来日敞上怪罪下来,还望担带一二。”说完,就吩咐店小二重整酒杯,要亲自把盏。
陆小郎即忙区道:“不用了!在下等想立即赶往拜见宇文宫主,烦请代为寻找一条船。”
少妇笑道:“船有现成的,三位相公既然是即刻就要起程,小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