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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的绝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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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宇文康倏地噤口不言。
    这“沧”字一入陆小郎耳中,紧接着一道灵光自他脑际闪过,他不由自主地脱口道:“字文兄所言,莫非是那昔日威震武林的‘沧浪剑’?”
    宇文康面部木讷地毫无反应,缓缓一摇头道:“沧浪剑在下倒未听人说过,不过,敝宫月下有一把沧洲府内独一无二的利剑!”
    若说字文康发现自己说记了喝,连忙改口的话,那么未免也改得太巧了?
    邯郸旋冷哼道:“想不到尊驾这里真有宝物!否让瞧仰一下?”
    邯郸族声势咄,颇有逼得宇文康拿出这把宝剑势不甘休的样子!
    谁知,宇文康喟叹一声道:“不瞒几位说,利剑在手,伤人难免,为恐结怨江湖,在下已将此剑封存不用,不看也罢!”
    邯郸旋冷笑道。“原来尊驾封剑是为了一仁之念,这倒是难得!不过,尊驾的如此作为,好象与贵宫的门规大相逢庭,因为,若不霸卷五洲,这江湖基业从何奠定。若不剑纵七海,这武林江山凭何统一?”
    好个邯郸旋!
    竟然搬出了“霸剑官”的门联,把个“双剑霸王”宇文康抢白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宇文康方沉声道:“邯郸雄竟然将本宫的门联背得滚瓜难熟,真是难得,不过,尊驾却忽略了本宫为客的规矩了!”
    邯郸旋彬彬有礼地道:“愿领教!”
    宇文康道:““霸剑宫”中最忌论剑,除非……。”
    邯郸旋毫不相让,接问道:“除非怎样?”
    宇文康攸地面色一寒,沉声道:“除非在手上论剑!”
    邯郸旋一声冷笑,倏地长身而起,扬声道:
    “原来还有这个规矩!”
    “小弟少不得要“入境随俗”在手上与尊驾论剑一番。不知尊驾齿否赏脸?”
    邯郸雄不由大骇,倏地起立,大声道:“旋弟,不得无礼!”接着,“又向宇文康抱拳一礼道:“舍弟素性粗鲁,且拙于言辞,请恕冒犯这罪!”
    宇文康道:“那里,那里!舍弟的言辞倒是伶俐得很哩!”
    邯郸雄恭声道:“请宇文宫主务必海涵!”
    宇文康将手一摆,笑道:“二位请坐!”
    邯郸雄连忙向乃弟瞪一眼,陆小郎也向他丢了个眼色,邯郸旋这才悻悻然重归座位座下。
    宇文康又道:“邯郸少侠豪气于云,想必剑术自是不凡。”
    邯郸雄正想答话却又听宇文康接道:
    “请恕在下大放厥言,软剑算剑道中正路兵器,在下不敢恭维。”
    这话狂得可以,把个涵养颇深的邯郸雄也不禁逗得冒火,冷哼一声道:“在下愿闻其详!”宇文康淡笑道:“无磅磷之剑势,却有取巧之嫌!”邯郸雄能够忍受,邯郸旋却再也不能忍受。手搭腰际,眼看就要亮剑,蓦然,陆小郎左手倏伸,一把将邯郸手背按住,同时,眼光向他投以一瞥!
    同时间,陆小郎右腕虚空一抓,只见微微闪过一道红光。宇文康大惑不解,疾声问道:“兄台所抓何物?”陆小郎淡淡笑道:“干!一只飞蛾!”蓦在此时,一个青衣少女自幕后疾奔而出。那小婢附在宇文康耳边低语一阵,只见宇文康面色瞬间数变,这情景颇使邯郸兄弟两深为迷惑!
    而陆小郎却与身旁剑妃纵情谈笑,旁若无人。这时,宇文康冲着陆小郎一笑道:“兄台适才在迎宾亭露了一手拔腾空,如今又露了一手隔空取物,在上真是大开眼了!”
    陆小郎含笑不语,邯郸兄弟却象浇上满头雾水!邯郸雄然地问道:“宇文宫主此话何意?”文康道:“在下有一小妹,单名一个凤字,因为父母下世早,不免失之娇宠,适才听说有三位少年豪侠来宫作客,故而伏身屋顶,想暗视英姿,不想被陆兄伸手一抓,抓下来了汗巾,现在又着小婢前来讨取,这样也好,倒可然煞小妹的娇气。”
    陆小郎紧握的右手一放,掌心里赫然一方粉红纱巾,将纱巾一抛,落在宇文康面前,然后歉然遭:“在下方才发觉有人暗伏屋顶,误以为是暗窥贵宫之人,是以略加薄戒,想不到竟是令妹,请恕唐突之罪!”
    宇文康始终面带微笑,似乎并非为此事恼羞成怒,将纱巾交付青衣小婢,喝令道:“告诉小姐,这三位相公都是当今高手,岂容他暗中窥探,侠叫她出来陪罪!”邯郸兄弟乐不自胜,即席眉飞色舞,陆小郎连连向他俩打眼色,那竟然好象是说,且慢高兴,难看的可能在后头哩!”
    须臾,垂帘挑动,走出一个十八九岁少女,如凝脂,只是嘶嘴蹙眉,似有无限委屈。那少女在宇文康身旁坐下,
    宇文康向其叱道:“还不快向三位贵客陪礼!”说着,又向三人道:“这是舍妹。”宇文风向三人施礼,目光流盼,将三人扫了一眼,喝道:“适才宇文凤伏身屋顶并无恶意,不知是那位赏赐了一招?”
    陆小郎连忙欠身道:“于!在下适才不知是宇文姑娘,多有冒犯,望祈恕罪!”宇文风一转黑眸.冷然这:“相公出手确实高明,令人折服,字文凤随先父母及家兄学得几套浅薄招式,如相公不吝,倒想在席前讨教一二。”
    宇文康低叱道:“胡闹!就凭你这两手在家把式。也配同人家比!”陆小郎不由暗惊,这话分明有浓厚的火药气味,看来自己惹出麻烦来了。宇文凤似也听出了乃兄的话意,并非刻意阻挡,立即气高滕状,强横地道:“务要讨教!”陆小郎眉类紧蹙正在思忖如何对付,蓦然……。
    邯郸雄已抢先道:“宇文姑娘,相搏必无好手,若有差错,我等在此作客,岂不愧对令兄,请姑娘打消此念……。
    字文凤冷哼一声道:“听你之言,我宇文凤好象已经败定了!”
    邯郸雄原是一片好意,不想被小妮子一反问,竟然答不上话来,邯郸旋见乃兄满面尴尬气色,插口道:“姑娘说话未免太强词夺理了!”宇文凤连正眼也没瞧他一下,冷哼道:“宇文凤没向尊驾讨教,请不必多口!”
    邯郸旋如何受得了这种重话,不由怒火高烧,愤而纵身离座,忿然道:“姑娘如此跋飞扬,目中无人,实在失主人气度,姑娘既是刻意想一显身手,在下奉陪。”
    宇文康一直言笑一语,此时突然伴怒道:“舍妹实在是自讨苦吃,宋兄何不代小弟以薄微!”
    陆小郎本想让他过去也就算了。可是,性烈如火的邯郸旋一出头,此事恐怕无好的收场。倒不如自己出面周旋八招,拼个不赢不输之居,维持宾主和气。
    此时一听宇文康之言,立即起身笑道:“干!既是凤姑娘决赐教,在下只得奉陪。还望手下留情!”
    宇文凤冷笑道:“不必作违心之论,招式,上见功夫!”
    说罢,闪身离座。
    两人在大厅中间端定,陆小郎抱掌一揖道:“请赐教!”
    宇文凤手一挥道:“客先主后!”
    陆小郎摇摇头道:“干!不!女先男后。”
    宇文凤银牙一咬,娇叱一声。“有!”声未落,人已动,欺身上步,粉腕倏抬,一掌向陆小郎“天灵”拍到。
    陆小郎以为女孩儿家在掌上的劲带毕竟有限,殊不知对方一上手既招狠式辣,而且劲道十足!
    陆小郎不敢掉以轻心,运功于腕,单指一出……
    “滋”地一响,一招暗点西厢,指力破空而出,以目下陆小郎功夫而言,指掌两股劲力一接,宇文凤难免要吃点小亏。
    宇文凤既敢当堂指名掠阵;找上门来,自有其恃仗之处,只见她凝眉,缩腕,侧身,挫步,猛向上出招,左掌轻轻往上一托。
    陆小郎不由面上一势,暗道:“干!女孩儿家那有攻男人下盘的道理,难道连一点身份都不顾了么?”
    一念及此,不解不折,展开“苍窘游”身法,倏地一转
    宇文凤发觉眼光失去对方身形,冷笑一声,身形电一转,‘刷!刷!刷!”三掌一气呵成,一劈“脑府”,一扫“华盖”,一拍“会池。”
    一时间,平地狂风三尺,掌影如山。
    陆小郎情知低估了对方,出手一缓,已失先机。
    陆小郎陡他身形一矮,打算贴地闪飞,避过对方一连三掌三击。
    宇文风冷笑一声,倏地两腿一分,形成一座拱桥。
    陆小郎不由大骇,长身而起,三掌必中其一,贴地前冲,势必从宇文凤跨下而过,这一瞬间,陆小郎惊出一身冷汗。此刻,已不用煞势,只得身形一翻,从宇文凤腿侧浇过。
    字文风虽惊异对方的身法,但心中不由暗暗得意,因对方已经留给他一个好击之极。
    这次他在心中冷笑,身形悄然电转,双掌挟九成功力,猛劈而出。“砰”地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席上坏盏幌动。
    原来陆小郎贴地平飞一周,仍然在原来的地方落脚站定,旁观之人,看得真切,不知那位剑妃低呼一声:“身后!”
    宇文凤身形急转……。
    陆小郎飞绕一圈后,不容选择势荡地点,刚好贴在宇文凤身后,宇文凤一个急转,两人竟是胸腹相接,鼻息相通。
    宇文风平日在宫中,桥横拔扈,如何能担得起这个台,何况又当十二剑妃的面?
    当下娇叱一声,上步欺前,双腕连扬,眨眼之间,就怕出六掌之多!
    陆小郎已然觉出自己内力充沛,得心应手,索性不解不折,施展“老窘游”身法,左闪右避,上下腾游。
    或是展翅大鹏,或为沧海游龙,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给,煞是好看。
    眼看三十招已过,陆小郎仍如生龙活虎般身手矫健。游刃有余,而宇文凤已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这时,坐于席上观战的宇文康突然发出一声低叱。
    宇丈凤闻声暴退丈余!
    陆小郎以为对方鸣金收兵!两手当胸一抱,正待
    蓦然,宇文风右手高举,食,中二指双骄,其余三指微屈,粉臂倏地一挥,向陆小郎眉心点到。
    陆小郎只道对方化掌为指,并不在意。
    岂知三招一过。陆小郎突然大骇!对方根本不是用的什么指法,分明是套堂堂正正的剑法,不过对方是以指代剑而已!
    御剑之术可说是最上乘的武学,宇文凤不但身具上乘剑术,且能以指代剑,陆小郎如何会不骇?
    再反观宇文凤,他虽是以指代剑,但每一进击,无论是刺,挑,劈,扫,都是规中矩,剑势飞旋,已使得陆小郎罩于赤森剑幕之中了。
    邯郸兄弟是世代剑家,一眼早已看出端倪,暗替陆小郎着急,不禁齐声喊道:
    “兄台留神!”
    陆小郎不待邯郸兄弟提醒,早已全神贯注了。
    如此一来,将他原来准备不赢不输的打法粉碎了,因为自己不制住对方,就休想全身而退!
    陆小郎心念一定,身形顿活.
    喊了一声:“姑娘小心”。
    接着,身法,步眼一变,右手单指电出“指无誓日”断絮切云”,一连两招“无相指”法,将宇文凤还退五步。
    宇文凤神色一变,正得……。
    蓦见,陆小郎一指向自己有臂点到,这正是无相指法中最具变化的一招……风紧云集。
    宇文凤对武学路子认识之广,并不下于她的哥哥,早已认出了陆小郎用的是无相指,于是心念暗动。
    只见她身躯徽微一闪,有臂摸掌而出,漫不经心往来指一隔。
    陆小郎指尖方一搭上对方掌沿,倏地一探,将宇文凤的右腕扣个正着.
    宇文风一声冷叱,手腕一转,手掌也将对方右腕扣住。
    这就是宇文凤的诡计,现在她将陆小郎套牢了,只见她暴叱一声,右手食、中二指电骈而出直扰陆小邱右协。
    任何人在这种情形,都只有闭目受此一击,唯独陆小郎不,为啥?南宫小玄教了他一套‘反洒满天星。”
    说时迟,那时快,陆小郎在对方手腕反搭时,就已洞察其奸,左手五指其张,纷弹而出.
    宇文凤的左腔同抬一半,忽然穴道被制,全身疆住.
    陆小郎右腕脱出,宇文凤身躯失去凭忖,立即向后倒去,两名剑妃纵身离座,及时扶住。
    陆小郎一揖为礼道:“干!姑娘把式凌厉,在下迫不得已,还手相搏,冒犯之处?尚望海涵。”
    说借一揖之势,解开了对方穴道。
    宇文康心头猛震,狂骇不已,但宇文康的城府真个是深不可测,竟然声色毫不外露,向宇文凤喝道:“早就告诉你,不必丢人现眼,你们不信,好了,胜负兵家常事,而且你败在陆小郎手里,也算不得太丢人!下去吧!”
    宇文凤双目漓泪,狠狠地瞪视了陆小郎一眼然后离去.
    宇文康转身向陆小郎共手为礼道:“适才兄台对舍妹直相让,在下已是承情,最后被迫还招,竟不存伤人之心,在下这里谢过。”
    陆小郎连忙答礼意“干!宫主此言太谦,比试与厮拼不同,岂能动杀伤之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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