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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天骄魔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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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也就渐渐收了眼泪,听她父亲再说下去。
    柳元甲抹了眼泪,往下说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你母亲死去这晚,追骑又到,这次来的是金国四大高手,厉害非常。我一手抱你,单掌应敌。一场苦斗,金国四大高手,二死二伤,我身上也伤了七处,几乎变成了血人。幸好你没有受到伤害,强敌也终于给我击退了。
    “可是我已受了重伤,无力再保护你了,倘若迫兵续到,父女俩只怕要同归于尽,我左思右想,也曾想到闯进一个村庄,找个人家,托人抚养。但我浑身浴血,若然闯进人家,势将引起惊恐,那家人家也势必要追查我的来历,他们又岂肯收容一个来历不明的通逃者的女儿?“我思之再三,只有一个听天由命的法子,趁着夜晚,将你放在路旁,希望明早行人路过,发现了你,或者有人会动恻隐之心,将你收留。附近有间破庙,无人看管,我在那里偷了纸笔,匆匆写下你的名字,出生的年月日时,再加上几句哀恳过路的仁人君子将你收目的话,便脱下长衫,把你包裹起来,放在路旁。那时你你正在熟睡之中,一点也不知道你狠心的爹爹竟抛弃了你。瑶儿,你怪我么?”
    蓬莱魔女不禁再次哭了出来,说道:“爹爹,你爱护我无微不至,也只有这样,才有希望保全两人的性命,女儿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
    柳元甲叹了口气,说道:“我当时也是这样想法,但虽然如此,当我将你放下之时,心中那份难过可就不用提啦,简直比刑刃剜心还更痛楚!”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几乎泣不成声。(这次他早已有准备,哭得很是“自然”,下似上次那副急泪的突如其来了。)两父女对泣一会,这次却是蓬莱魔女掏出手绢,替柳元甲抹去了眼泪,问道:“后来怎样?你如何脱险逃到江南?”柳元甲道:“我将你放在路旁,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又走回来,在那件长衫上撕下一片破布,准备将来留作对证,这才狠起心肠,离开了你。我是金国的钦犯,在那张纸上,不能留下我的名字,父女即使他日重逢,你也不会知道我是你的父亲,咯一的指望,就是靠这破布残笺,作为证物了,唉,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不知你落在谁家?不知今生今世,能不能再见到你,这希望极是渺茫,想是老天怜念我爱女之情,今日竟在无意之中,将你送回来了。”
    蓬莱魔女道:“我也是得老天垂佑,收留我的那家人家,对我爱逾亲生,说来也是凑巧得很,那人像爹爹一样,是身具绝世神功的武林高手,他收了我作徒弟,身兼养父与师父的职责,”
    柳元甲道:“这人是谁?”
    蓬莱魔女道:“你们同是武林高手,想必彼此知名,他是公孙隐。”柳元甲身躯微微一颤,似是颇感意外,失声说道:“哦,是公孙隐!”蓬莱魔女道:“爹爹,你认得我的师父?柳元甲道:“见是未曾见过,但二十年前,他名震大江南北,武林中人,奉他为泰山北斗,谁不知晓?那次金国的鞑子皇帝,邀请武林高手,本是以他为首。听说他就是因为逃避征召,弃家远走,从此销声匿迹的。他还活着吗?”蓬莱魔女道:“他老人家虽然是年过七旬,但精神健旺,称得起是老当益壮。只是他寡居无伴,晚景却甚凄凉。爹爹,待这场战事过后,稍得太平,女儿想把他老人家请来,与爹爹同住,也好让女儿得以侍奉你们二老,稍尽孝道。爹爹,你说可好?”柳元甲神色似乎有点不大自然,苦笑说道:“好虽是好,但不知何日得见太平?这事留待以后再说吧。”蓬莱魔女道:“好,那么爹爹你再续说你的遭遇吧。女儿在师父家中之事,等下再向爹爹详说。”
    柳元甲仿佛有点精神不属,呆了一呆,问道:“我刚才说到哪里?”蓬莱魔女道:“说到你将我放在路旁,独自一人,负伤面走。”
    柳元甲接续说道:“我独自一人,负伤而走,一路上的食宿等等问题,那就简单多了。日间我躲在山洞里,晚上方始赶路,说来也真够运气,以后就没有再碰上追兵。我渐渐养好了伤,终于在一个月之后,愉偷渡过长江,来到江南。唉,想不到一到了本国的疆土,又碰上了倒楣的事情。”蓬莱魔女推算了一下时间,说道:“那时还是秦桧这个奸贼当权在位吧?”
    柳元甲道:“不错,我来到江南这一年是绍兴十四年。距离岳少保被害,还不过三年,秦桧正得皇上重用,官居宰相,进魏国公。他当年与金兀术勾结,害死岳飞,此事到如今是人人知道的了。但那时我刚从金人统治之下来到江南,对国家大事,懵然无知。怎料得到南宋朝廷,竟是权好当道、忠良退避的一副乱糟糟的局面。
    “我那时正当盛年,抱着一腔热血,想把我所得的穴道铜人图解,归还大内,这图解虽不齐全,也是尽了我当子民的一点忠心。我还想投军执戟,为国驰驱。于是我到临安府求见府尹,意欲禀报这件秘密,请他转达九重。哪知这府尹是秦桧的奸党,一听说我是从金国逃米,问了我的名字之后,突然就一拍惊堂木,指我是个奸细,叫公差把我锁了起来,当天就打进黑牢去了。”蓬莱魔女道:“天下竟有这等狗官!”柳元甲笑道:“不过说起未我也还要多谢他呢。”
    蓬莱魔女道:“这等既糊涂又无耻的狗官,对爹爹还能有什么好处,要多谢他?”柳元甲笑道,“正是因为这狗官糊涂,只听说我是从金国逃来。意图投效朝廷,就把我拿下来了。要是他一开首先以礼待我,问明我的来意,我一定会把秘密说出来,穴道铜人的图解也会交给他了,我本来就是请他呈报皇上的啊。
    他这么一来,倒让我保存了我所得的宝物了。岂不是要多谢他么?”蓬莱魔女道:“与其交还皇上,也不过是令这宝物尘封大内之中,倒不如爹爹留下未自用了。”心想:“怪不得爹爹的武功如此高强,原来他得了十三张穴道铜人的图解,又得了陈传的内功心法——半篇指元篇,经过了二十年的勤修苦练,自是足以称霸武林了。”
    柳元甲接着说道:“我被押进监牢,这才知道我是犯了当时的流行罪。”蓬莱魔女诧道:“只听说有流行病,还有流行罪么?”
    柳元甲道:“这流行罪也就是爱国罪的别名,孩子,你初到江南还未懂得。”蓬莱魔女叹了口气,说道:“我懂得了,朝廷畏敌如虎,凡敢倡言保国抗敌者,就会给加上罪名。”柳元甲道:“现在已是好得多了,当时还严重呢。那时秦桧害了岳飞未久,群情愤激,秦桧一意通敌主和,不惜与民为敌,凡有口出怨言,或密谋抗金的都立即逮捕。监狱里关满了人,在我那号监房里就有这样几个犯了爱国罪的太学生。(宋代教育制度,在京师设立的最高学府称国子监,在国子监就读的士子称太学生。)我也是进了监狱之后、听得圆狱难友谈论,这才知道,像我这样从金国进回,而又扬言抗金的义民,实是最犯朝廷之忌。”
    两父女相对叹息了一会,柳元甲接着说道:“后来出狱之后,我又知道,原来金国的密使,早已到了临安,将我的名字通知奉桧,请秦桧教属下,将我访拿。我这么一来,等于是自行向临安府投到了。那临安府尹、将我打过监狱,本事等待禀报了秦桧之后,第二天就移解给太师府,让秦桧把我当作一件礼物,送回金主的。我在监牢里知道南宋小朝跳的真相之后,哪里还能忍受,当晚就杀了狱卒,越狱而逃。”
    柳元甲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从此之后,我对国事心灰意冷,索性就做起江湖大盗来。我逃出金国皇宫之时,曾顺手盗了金宫的一些珍珠宝贝,十余年来,干那黑道的营生也所得不菲,因而在三年前金盆洗手,扩建了这座园林。我虽不敢说富堪敌国,也差可比拟王侯了。哈哈,想不到我有钱有势后,昔年要缉捕我的官府中人,如今是唯恐巴结我都巴结不到了。当然也更没有谁敢追问我的来历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是得意的自豪,也是愤慨的发泄。蓬莱魔女呆了一呆,忽道:“爹爹,你有钱有势,官府中人固然是来巴结你,但老百姓对你确实怨声载道呢!”柳元甲笑声一收,眉头略皱,问道:“你路上听到了什么?”蓬莱魔女道:“他们说你的手下几百家丁个个如狼似虎,欺压小民!”柳元甲道:“哦!有这等事?也许是我一时失查,驭下不严!有那么几个奴才,借我的名头招摇,仗势凌人,也说不定。以后我严加整肃,也就是了。
    你还听到什么?”蓬莱魔女道:“这周围百里之内的田地、当铺都是你的,你的总管说一句话就是圣旨一般。”柳元甲道:“这又怎么了?”蓬莱魔女道:“你收取贵租,盘剥重利,小百姓是苦不堪言。这些事情,爹爹难道也不知道,听从手下胡为,向来不管的么?”柳元甲甚是尴尬,打了个哈哈,说道:“瑶儿,你要知道,我是做了十几年强盗头子的,我的手下弟兄不少,金盆洗手之后,靠我食饮的少说也有千人。我虽然也颇积有货财,但我既严禁他们再去抢劫,长此下去,也不难坐吃山空。我薄置田产,经营典当,那也无非是为维持生计,出于无奈的啊!”
    蓬莱魔女道:“爹爹要顾下下兄弟,也得要顾小民生计,否则岂不是有背侠义之道,反而变成恶霸了?”柳元甲更是尴尬,只好用笑声掩饰窘态,哈哈笑道:“爹爹纵是不材,也不至于做个恶霸。但既有此等弊端,我也须当加以改善。田产典押都是有人专职经管的,明日我亲去查帐,若有不当之处,自当改订则例,务求当赎公平,田租合理,那也就是了。哈哈,怪不得你今晚闯进千柳庄来,敢情是听了这些怨言,要为民除害来了?你爹爹还不至于像你想象那样的凶横霸道呢。”蓬莱魔女道:“爹爹力抗金虏,金宫盗宝,杀敌锄奸,不愧是个英雄豪杰,女儿佩服得紧。只求爹爹在大节无亏之外,也能顾全小节,那就是个完人了。”柳元甲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我渐入老境,精神不济,行事乖谬之处,想来也是难免的。你来得正好,有见得到的地方,可以随时提醒我。”
    蓬莱魔女道:“爹爹,请恕女儿冒昧,要问爹爹一桩事情,这可是与大节有关的了。”柳元甲皱眉道:“哦,是与大节有关的?你又听到了什么了?”蓬莱魔女道:“这不是听来的,是女儿昨晚亲眼见到的。爹爹,你为什么款待那个金国国师金超岳做你的首席贵宾?”
    柳元甲道:“他当真是金国的国师么?笑傲乾坤华谷涵与我作对,焉知道不是他的谎言?”蓬莱魔女道:“不,我知道得清清楚楚,这祈连老怪确实是金国国师。”
    柳元甲怔了一怔,道:“你怎么知道?”蓬莱魔女道:“我还曾和他交过手来。他杀了山东义军首领褚大海,又要杀中原四霸天中素有侠名的西歧凤,被我撞上,我对他的身份来历,已是查得清清楚楚。”当下将那日撞见金超岳的情形,约略说了一些,但却瞒过了武林天骄以萧声助她之事。蓬莱魔女之所以瞒住此事,倒不是为了面子,而是为了武林天骄也是金人,而且还是金国的贵族。说将出来,兔不了要大费唇舌,解释一番。她正急于要盘问父亲与金超岳的关系,自是暂时不要涉及武林天骄为宜。
    柳元甲倒有点怀疑,道:“你能是那祈连老怪的对手吗?”篷莱魔女淡淡说道:“这老怪的阴阳二气虽然厉害,也未见得就胜得过女儿。那时他是在大战东海龙与西歧凤之后。”她所说的也是实情,以她的本领确是勉强可以和金超岳打成平手。柳元甲一想,金超岳在大战东海龙、西岐凤之后,给蓬莱魔女打败也有可能,同时他心里也有一些顾忌,便不再盘问下去了。其实蓬莱魔女之所以知道金超岳的身份来历,都是武林天骄告诉她的。倘若柳元甲楔而不舍地追问下去,间她何以得知,蓬莱魔女就要难以回答了。
    柳元甲吟沉说道:“这么说来,笑傲乾坤之言是真、金超岳果然是国师的身份了。”蓬莱魔女道:“当然是真,怎会有假!”
    柳元甲道:“以金超岳过去在金国的地位与所具的本领,他不出山则已,一出山自必要给金主重用,不是国师,也是高官,这一层我其实也是早已想到的了。”说到此处,已是不由他不转了口风。
    蓬莱魔女道:“爹爹既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金国武师,何以还以首席贵宾之礼款待?”柳元甲忽地又哈哈笑道:“瑶儿,听说你已是北五省的绿林盟主,也应该有点识见了。一个人行事,岂能只是有勇无谋?”蓬菜魔女道:“哦,莫非爹爹在这件事也是另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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