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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宜生顿了顿,又看了看黑暗的内室,又说道:“既然你都觉定了,那便是如此吧。至于十二金仙那边,你可曾安排妥当了?”
“他们是仙人,不会管我们闲事的。只要我西岐有一人能带领军队灭了殷商,称霸天下在宣扬他阐教便行了。”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会,散宜生起身,又转身走了出去。待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说道:“此次他去朝歌,必是十死无生,你若要继承大统,就要努力了。哦,对了,他叫我传你前去见他。你去见见他,看看他有什么话要和你说罢。”说完,便走了出去。
一阵安静后,从墙内室内走出一位青年。只见他面目清秀身着白袍,身手握着一把剑,看上去威武不凡。只是眼中带着一丝丝厉芒,破坏了整体的俊秀。他轻轻的拿起宝剑,扣指弹了下剑身,顿时响起了声轻鸣的声音,看来是把难得好剑。
男子挥了挥宝剑又是举起宝剑放在唇边轻轻一泯,顿时,唇边滴出点点鲜血,抬头缓声说道:“天下?有多少人为了你而流血啊。”说完,轻轻的将手中的宝剑一抛,一声轻响,宝剑已然深深地刺入了墙里。男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外,朝着远处走去。
而在东鲁,姜恒楚也正在和闻仲、子辛商议着该不该去朝歌面上。“子辛闻仲,你说我此次是否该上朝歌一趟?”姜恒楚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头问了一旁的闻仲和子辛一句。自从上次子辛被何放送回东鲁后,便居住在他老丈人姜恒楚这。
子辛微微一低头,片刻后又说道:“依我看来,子启自从上次被刺后,对三大诸侯深有戒心。此次照岳父上朝,怕是欲对岳父不利。
一旁的闻仲点了点头,看了子辛和姜恒楚眼又补充了句:“若是去朝歌,我想子启必会借佛陀之手斩杀你和其余诸侯,在重立天下。
姜恒楚苦笑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声。子辛双手握了握拳,又笑道:“岳父莫要着急,子启杀父夺位,又不休仁义祸乱天下。我早就与子启早就势如水火。此次既然子启先起刁难,我们便起兵反他吧。”说完又看向一旁的闻仲,眼中好像都要冒出火来。
“呵呵,子辛你莫要着急,待我分析给你听。”闻仲笑着制止住了子辛,又继续道:“子启杀父夺位之事,知道之人不过数个。而天子传召,招诸侯面圣,本就无可厚非。如果我等不去觐见,反到起兵反商,那理就在他们一边。即使胜了,也不光彩。”
说着,又看了眼一旁的姜恒楚。姜恒楚与闻仲对了眼,又是一笑。转头对着子辛道:“子辛,明日我便亲上朝歌。若是我有个不测,你便让文焕随着你起兵吧。记的,得天下后,必要修养民心,广修仁德,明白么?”
听到姜恒楚这么说,子辛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姜恒楚愿意亲上朝歌,若是真的被子启杀害了,那便是得了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大举反商的借口。想到这里,子辛不由觉得有些感动。前次因为自己,姜恒楚的嫁给自己的女儿身死朝歌。这次又因为自己,他还得赔上一条性命。
吭的一声,子辛双膝跪下,恭敬地朝着老岳父磕了三个头。姜恒楚扶起他,轻轻的笑了笑,转身又走出了房间。
第一百二十八章 子启问罪 诸侯遭殃
次日清晨,姬昌别了西岐众人,吩咐由伯邑考暂设西伯侯之职,处理日常事务,而由姬发带领军务。转身进了马车,朝着朝歌方向驶去了,众臣纷纷躬身相送。待众人各自走开后,姬发抬起头,朝着父亲远去的车痕,微微一笑,下意思的握紧了腰间的宝剑。
“还未到时候,你想这么快就动手么?”散宜生从一旁走出,轻轻的说了句话,又看着姬发。
姬发微微一愣,转头对着他笑了笑:“我知道,不需要太久,伯邑考也会随着他父亲一起去见阎王的。所以咱们现在只要等。”
散宜生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开了。姬发看着散宜生远去,轻哼了声,也走开了。于此同时,远在西岐的另一方,东鲁。姜恒楚也骑上了战马,准备上朝歌,去觐见子启。随从的,还有手下东鲁国内的一些诸侯。这些诸侯,都是不属于姜恒楚管辖的,所以这次上朝,正是要借子启之手,为子辛在东鲁,清扫一切障碍。姜恒楚别过众人,带领五百兵士,只是看了众人眼,便转身便朝着朝歌方向纵马而去。
至于北伯侯崇侯虎,因为他要镇守北疆,所以就不用去朝歌面圣。过了数天,姬昌和姜恒楚相继都到了朝歌,二人在城外驿站相遇了
“哟,这不是东伯侯姜兄么,好久不见了,姬昌在此见礼了。”姬昌笑着从马车内走了出来,拱手就是对着姜恒楚一揖。
姜恒楚转头,对着姬昌回了一礼,从马上下来,朝着姬昌走了过去。二人一起走入驿站中,各自回退了侍从,关上了门。姬昌脸上笑容立马消失,他走到一处位子上坐好,冷冷一笑道:“侯爷,我听说你与闻太师及二皇子子辛,走的甚近啊。”
姜恒楚看了姬昌眼,端起茶杯轻泯了口,缓缓说道:“是又如何?我平日便与闻仲兄相交甚密,子辛更是我女婿。这有何奇怪?”
“侯爷,你莫要忘了,这天下如今可不是子辛的,而是子启的。”姬昌又说了句,转头不去看姜恒楚。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顿了顿,姜恒楚转过头去又说道:“可是,有没有人将子启当做人皇,那又另当别论了。”
姬昌眉头一皱,又说道:“这么说来,姜兄是要为子辛另起一朝了?这可是谋逆大罪,姜兄可要想好了啊。”
“呵呵,侯爷也知道是谋逆大罪,那侯爷可也要好色计算了。侯爷,时候不早了,咱们皇城见。”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姬昌看着姜恒楚出去,哼了哼,也起身走了出去。又过了片刻,二人携着各自手下的诸侯,齐齐来到了龙德殿外上,准备觐见子启。
“宣,东伯侯姜恒楚、西伯侯姬昌及个番镇诸侯觐见。”随着一声传音,二人及各自手下诸侯,齐齐上了殿。二人一马当先,走到台下,一起跪下对着子启行了一礼,张口就道:“东伯侯姜恒楚(西伯侯姬昌)见过大王,愿大王万寿无疆。”
“二人平身。”子启微微摆了摆手,二人起身后,子启又说道:“想必诸位也知道近日南伯侯叛乱欲自立于我大商之外,幸好佛祖庇佑,得众佛祖菩萨相救,我以将鄂崇禹斩杀了去。今日召集你等前来,就是为了和你们说说此事,看你等有何想法。”
姬昌与姜恒楚各自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几分惊讶。姜恒楚是惊在西方佛陀居然会出手相助子启,而姬昌则是担心自己能否安然逃回西岐。又是一看,姜恒楚率先道:“禀大王,微臣一只对我大商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顿了顿,转头又指了指身后跟来的那些诸侯道:“这些俱是用鄂崇禹南郡内逃离出来的诸侯,臣以将他们通通抓获,你待大王惩罚
子启满意的点了点头,叫台下站着的费仲派人将这些诸侯拿下,又转头笑道:“嗯,看来东伯侯却实对我大商忠心耿耿,孤赐你座豪宅,你便在朝歌内颐养天年吧。”说完挥手,让他退下。转头又看向一旁的姬昌,眼中带着点点冷意。
姬昌只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他又是一磕头道:“禀大王,微臣西岐郡内,并无发现南郡叛逃之诸侯,所以。”
“哼,大胆。好你个姬昌,你真当孤愚钝么?”子启猛地一拍座子,又是怒道:“鄂崇禹叛乱后,孤派了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前去镇守南郡,据他来报说有五成的诸侯各自逃往东鲁郡及西岐郡。今日东伯侯以将人带来,你居然敢包庇罪犯,实在不能姑息。”
说着,就要将姬昌问罪。一旁的大臣纷纷出列,为姬昌求情。子启一声冷哼道:“好,那孤就在给你一次机会。姬昌,你速速修书一封,命人将带罪诸侯擒拿,在一个月内带上上朝歌。若是逾期未到,哼,到时候,休怪孤无情了。”
说着,便走了出去。待走到门口之时,子启突然又转过头来。只见他冷冷的一笑,又说道:“至于这些从南郡逃出的诸侯们么,一律凌迟处死。孤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这大商,是孤王说的算,可不是你们这些诸侯说的算的。”说罢,拂袖而去,只留下满朝惊恐的百官。
姬昌被两侍卫带到了监牢之内,监禁了起来。姬昌暗中期待会有阐教门人出手相救,可是过了数日,仍是没什么动静,姬昌不由大骇。连忙亲自手书一封,派人送去西岐让伯邑考派人来救自己。但是,这封信还未到伯邑考手中时,就被姬发截下了。
姬发叫来自己亲信,待信件在众人手中过了一遍后,兹拉一声,姬发以将信件缓缓地放入火中烧去。姬发嘿嘿一笑,开口说道:“散大夫,你去重新写封信件,就说父亲有难,要伯邑考亲自带着三宝去朝歌,望三宝能取悦子启,而救出父亲。”
散宜生点了点头,拿起刻刀,模仿着姬昌的笔记,刻画了封信件,递给了姬发。姬发仔细的看了便,便派人将信件送去伯邑考那。
当天夜里,伯邑考收到信件。连忙召集了众人,商议此事。姬发对此事心知肚明,当即就说:“既然是父亲要求,那兄弟,你就带着三宝进次朝歌。子启贪图享乐,好玩乐之物。你此去将这三物进献给子启,必然能救父亲出来,此事可是大功一件啊。”
伯邑考微微一思,便答应了姬发的意见,连忙派人去准备七香车、醒酒毡及白色猿猴。次三物乃是西岐至宝,有奇妙之功。七香车无人便可驾驶,只要在车内操纵着指挥棍,便可让车自由移动。醒酒毡乃是取冰蚕绒丝编制而成,人坐于上,可清信静神。更有喝酒千杯不醉之奇效。至于白色猿猴,那更是神奇,猿猴乃是先天异种,可演百般乐器,样样都是美妙无比。伯邑考准备好这三样宝贝,便准备上朝救父。
第二日,伯邑考准备好一切,吩咐姬发处理西岐总领事务。自己则驾着快马,带着数十名卫士驾马便朝着朝歌飞去。
而东伯侯姜恒楚,自从交出那些诸侯,被子启送入一处房子内,便彻底与外地失去了联系。姜恒楚早已就有所打算,如今自己是没什么危险,但是只要姬昌一有动静,自己怕也是难逃身死之局。但是,只要自己和姬昌一死,天下立马便会大乱,到时候子辛便可以起兵。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屋外的天空,缓缓地点了点头。因为伯邑考救父心切,所以没过几天,便从西岐赶到了朝歌。
第一百二十九章 身死子手 为父报仇
没过几日,伯邑考便带着三种宝物,来到了朝歌内。他去觐见子启,在朝堂上展示了三宝,没想到,子启不但没喜欢,反而迁怒于为何不将南郡带罪诸侯带来。伯邑考一惊,暗想子启不是囚禁我父,而要我带宝物进朝歌,以交喜子启,让他释放人么。
可怜的伯邑考,就在茫然不知时,被子启斩去。真灵一丝,飞去封神榜上。得知伯邑考身死,姬昌很是难过,在牢狱中郁郁寡欢,没过多久,便生了场大病,眼看就要垂死之际,子启放他回归西岐去了。于此同时,也将监禁的姜恒楚放回东鲁。
姬昌此时,已是全然了解一切。这根本就是个阴谋,平白无故,伯邑考不可能只带了三件宝物进京,至于是谁布下的这阴谋,又有谁能截下自己的信件,姬昌已是心里有数。此时,这一切,他都不想去管,他只想回到西岐,慢慢的度过余生罢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姬昌快到西岐城内时,他在一处树林内,被一队兵马拦截住了。为首的,正是他的孩子,姬发。
“好啊,好啊。你果然是我的好儿子,比年轻时的我,更多了份阴狠。”姬昌冷静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缓缓地又说道:“是你派人截下我信件,又捏造一事,让伯邑考进京。最后更是让子启杀了伯邑考?为了权利,你倒是真狠,他可是你亲哥哥啊。”
姬发握了握手中的宝剑,轻轻一笑:“王朝霸业,必当有所牺牲。父亲,若是你此时被人暗杀,猝死于此。你说我能如何呢?”
“你便能以新王无道,失德失正为由,一起起兵。我想,你也派人去诛杀东伯侯了吧?果然是我的好儿子。”
“哈哈哈,果然不亏是父亲。为了大业,父亲,你自刎吧。”说着,将腰间的宝剑抛在了姬昌的身下,笑吟吟的看着姬昌。
姬昌弯下身子捡起宝剑,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眼,点了点头道:“好,不亏是我的好儿子。为父,平日也没什么好帮助你。今日便助你行这最后一事吧,你过来,为父有话要对你说。”姬发微微一愣,从马上跳下,走到自己父亲身边,疑惑的看着看。
姬昌微微一笑,指着东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