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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方丈赞誉了。究竟是何要事,居然劳烦方丈大师,亲自前来?”这主人犹是好奇,仍旧反问何放。
何放轻捏了下下巴,转身站起,对着那人一揖道:“贫僧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应允。”
那官人微微一愣,随即笑问道:“大师得大王起重,凡事只要开口告知于大王,必然能得以应允。我不过一小小商户,又有何事能饶大师相求?大师所求何事,尽情说来,如若我能力所及必会为大师办到。”
“此事并与大王无关,只是贫僧一人之愿。”何放顿了顿,随即又说道:“大人近日喜得一子,贫僧算出此子与我有些师徒缘份。所以,今日特地前来相见,想待此子九岁后,带入山中修行。他日好证的无上正果,成仙成佛永享安乐。”
“啊!”那官人微微一怔,随即低头沉思起来。过了许久,他抬头叹了叹道:“既然大师如此说了,我又怎么不从?如今天下战乱四起,西有西岐武王军,东有子辛军。二者皆还是我东土人士,尚好应付。可是北方犬戎骑兵南下,以占据了数座城池。那犬戎人,可都是生吃人肉,茹毛饮血之辈啊。当今天下,可谓四处皆难寻安啊。”
又叹了叹,官人让门外的家仆去带来准提,小声的对着何放道:“我观大师乃是心慈之人,便说句心里话吧。如今,大王宠信奸佞,又施暴政。而武王军和子辛军,俱是仁慈善良之辈。将来这殷商,势必是要被推翻的。但是这二人又岂能安稳?将来势必是要再起一番争执,到时候,中原内两股军队厮杀,而且还有犬戎南蛮西狄虎视眈眈。我等身处乱世,又岂能享得太平?”
这时,家奴已将婴孩带来。官人将婴孩抱在怀里,抚弄了一番,笑道:“可怜孩子出生不久,就要面临兵乱天下了。倒不如将他交与大师,由大师抚养**。今后在山中修行,还能谋得一片清净。”说罢,将尚在襁褓之中的准提,递给了何放。
接过孩子,何放摇了摇头道:“唉,难得官人如此明事。只是你等与婴孩相视不久,便要分离,真是可悲可叹啊。”
“唉。”官人摇了摇头,不在说话。只是眼角,却缓缓的流出两滴清泪。何放见状,微微有些不忍。战争,永远是人民最大的痛苦。想了想,忽然何放笑道:“官人可否能去拿来几片白色锦帕?”
那官人一愣,随即点头便命门外家奴按何放吩咐去取锦帕。没过一会,便取来了一卷洁白的锦帕。何放将婴孩交给官人,随手在锦帕上挥舞起来。过了片刻,何放将锦帕交给官人。那官人接过一看,不由得大喜过望,连连躬身谢礼。
何放重新接过笑道:“你将孩子借我,我无所报答,只能留下一图,待日后你们想念孩子了,便可拿出一看。你可还有何心愿?现在一并说出,如果我能办到的,我必会一一为你做到,也算报你赐子之恩。”
“大师多礼了。说起来,我还要谢你送我孩儿一片安宁,而躲避将来的战乱呢呢。”官人笑了笑,随即又笑道:“我自小便家境富足,并不缺乏一物。在朝歌之中看遍了名利之争,政治黑暗。但求一安宁世界,供我夫妻二人同家族之人生存,不知大师可否?”
听了这愿望,何放不禁暗叹这家人心胸平和,无那争名夺利之心。随即站起对着官人一揖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稍后我便带你等去一世外桃源,躲避那无边战乱,同凡世争执。你可还有何愿?”
官人低头想了许久,又抬头对着何放苦笑道:“虽然我与族人能得一块安宁之地,但我还是希望全天下都能安宁无比,帝王政治廉洁,百姓安居乐业。再也不要发生战乱,天灾。”说完,恭敬地跪下对着何放磕了三个响头。
何放伸手将他扶起,点了点头笑道:“好,你有如此宽厚仁慈之心,我心甚安。但是这战争之事,我实在无能为力。不过,我可以许你,今后的三百年内,中原大地再无天灾。四处具能风调雨顺。如此安排,你可安否?”
“多谢方丈大师大恩大德,我带无数人族叩谢大师。大师不愧为慈悲为怀之佛祖。”说罢,又磕了九头大礼。
何放微微一愣,随即呵呵一笑,将他扶起道:“你去带来你的家族之人吧,我这就送你们去一世外之地。你们在那生活就可躲避战乱天灾,今后便好生在那居住。但是,你要记得,今后若是你们族中出了奸佞自私之人,那地方就再也不能报你们了,你要记得。”
官人连忙点头:“我记住了,多谢大师恩德。若是真出了那奸佞自私之辈,那只怪我们教导无方,怨不得他人了。”
说完,就跑去唤家人和族人去准备行李。何放独自坐下休息了一会,官人又跑来对着何放道:“大师,我以全部准备好了。”
何放随着他走到厅外,只见大约有百来号人,各自拿着些许生活用品,一个个好奇的看着何放。何放看了看众人,点头笑道:“我可以带你们去一再无战乱,也无天灾之地。只是你等要记得,今后若是你们后代有奸佞自私,好勇斗狠之辈的话,那你们所居住地地方,就再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宁,清净了。你们可曾明白?”众人微微一想,随即便一一同意了。
何放满意的一笑,随手在空中轻轻一划,现出一块大约一门左右的空洞。在众人的惊讶声中,何放率先走了进去,其余众人一一跟着走了进来。进来后,发现此处是一个四面环山的一处盆地。东面和南面分别有一处果林和菜地,一条到膝盖深的小溪从中穿流而过。北面是一处清澈的小谭,一条清澈的瀑布从天而降。南面则是一处盛开的花林,微风吹过,阵阵花香涌来,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
带着众人来到中央的空地上,何放手一挥,几座清雅的竹屋拔地而起,有些竹屋上的竹子还带着点点绿叶。每座竹屋旁都有一小块地和一个小圈。地里种着各种的粮食谷物,而小圈里则养着一些牲畜家禽。
众人纷纷惊讶何放的手笔,何放看了看自己的安排,满意的笑道:“今后你们便居住在这里吧。怎样,还有何不满的,尽可现在说出。”众人纷纷摇头,表示很满意。何放点了点头,随即指着远处道:“每家每户都是一样的,而果林和小溪里的水果同鱼类,你们可以自由的去扑捉。好了,你们自己去找各自喜欢的房子吧。”说完,大家齐齐对着何放一揖,纷纷走开了。
大家各自走开后,准提父母二人走了上来,将婴孩交给何放。母亲忍不住转身哭了,而他丈夫则对着何放哽咽道:“大师今后他便交给你了。”何放微微一笑,挥手示意他们去吧。二人看了孩子眼,牵着手走开了。
待二人走开,何放转身再次走进原先那空洞内,又回到宅子中。手轻轻一挥,那扇空洞便原地消失了。何放手捧着准提,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漫漫天际。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何放拎着婴孩准提,随即便回到了蓬莱。独自带着襁褓内的准提去了一处山巅,看着遥遥西方和正允着手指小准提,何放不由得嘴角边露出一丝奸笑。遥在西方的接引,不由得赶到后背一丝微凉。而何放怀里的准提,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没了西方佛门内的药师佛与欢喜佛相助,子辛军同武王军一路势如破竹,不过数月之时便一同攻至了朝歌城下。而其余的一些佛陀,一见截阐二教内真仙坐镇,纷纷退避龟缩,一路溃逃下来,尽皆躲在朝歌皇城内的寺院中。
这日,子启正在内殿嘻乐。忽然,宫门轰然打开,一身披甲胄,手持一布满缺口的宝剑大步走了进来。子启微微一愣,随即寒下脸道:“武成王,你不在南疆镇守,怎么身披甲胄手持武器来孤王的殿中?今日你若是不说个清楚,休怪本王不顾君臣之情。”
此人便是不久前被子启派去镇守南疆的镇国武成王黄飞虎。黄飞虎大步迈上前来,转头命兵士带上两人,而后又屈膝半跪,将手中残剑一插,半跪在子启身前。“黄飞虎,你大胆!居然不尊本王之名,私自擒来当朝大臣,你可知该当何罪?”
“大王,请听我一言。”黄飞虎拔起宝剑,站起身走到二人身旁。指着二人道:“大王取天下后,理当励精图治,广施仁政。可是,费仲尤浑二人却混淆圣听。大王有所不知,那些西方佛陀早已被截阐二教仙长所灭。如今子辛军与姬发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子启一惊,手中的酒爵顿时掉落到地上。他颤抖的走到黄飞虎身旁,指着跪在地上的费仲尤浑道:“爱卿,你们不是说佛祖已经将叛军清剿了么?为何还会如此?”见二人沉默,不由得转头又看着黄飞虎。
“大王,你还不明白么?他们二人早就封锁消息,所以大王仍旧一无所知。数日前,我收到加急文书,连忙率领本部兵马星夜回朝救驾。可是这二人始终以大王有病在身为由,不让我见大王。今日,情况实在紧急,无奈,我只得亲自来见大王,任凭大王处置。”
黄飞虎说完,又单膝跪下,将手中早已砍得残缺的宝剑一举。子启向后退了数步,仍然不信。过了会,宫外隐隐传来了无数惊天动地的嘶吼时,子启才猛然明白。他倒退几步,随手从黄飞虎手中抢过宝剑,一把**费仲胸膛。
“大胆逆贼。枉孤王如此信任与你,你居然如此祸害我大商江山。刺死费仲,又一舞宝剑将一旁尤浑的脑袋也砍了下来。”
斩杀了二人后,子启一把抛开宝剑,急忙扶起黄飞虎,惊恐道:“武成王,你说如今孤王该如何是好?”
黄飞虎看了惊惧无比的子启眼,随即摇了摇头无奈道:“大王,如今天下早已民怨四起,我殷商天下,看来是该改朝换代了。”
“好好好,要改那便改吧,那孤王又该如何逃出叛军之手呢?武成王救我。”子启说话时,已然声泪具下再无一丝帝王威仪了。
“大王,你速速去求宫内那些佛祖,他们乃是圣人门徒,有通天法力,必能救你出去。我黄飞虎身是殷商之人,死,亦是殷商之鬼。”说罢,提起手中的铜剑,转身带领手下兵卒又走出去了。
看着黄飞虎走后,子启连忙转身对着三只女妖急道:“美人,速速同我一同去找佛祖相救。”三人连忙点头应从。一人三妖一同出了宫殿,便又听到一阵一声震天的嘶吼。循声望去,无数有如潮水一般的兵士握着武器从宫门外涌入进来。
而黄飞虎则领着手下禁军,大步朝着敌军攻去。砍翻了一个,又有另一个砍了过来。没过一会,数千禁军便死伤殆尽。无数子辛军将浑身是血的黄飞虎围在一起,既不上前将黄飞虎擒下,又不移动。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人群忽然散开,走来了一个年轻男子。
“尔等继续进攻,必要擒下子启同三妖妃。”众兵士喝了声,转身又继续进攻去了。待兵士走尽,那男子笑着走到黄飞虎身旁,拍了拍黄飞虎身上的血迹,笑道:“武成王,好久不见,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我子辛?”
“子辛?你不是在剿灭南蛮时同大皇子一起死了么?为何还会在此,莫非”黄飞虎好似又想到什么,急忙看着子辛。
子辛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冷笑道:“子启弑父杀兄夺得帝位,幸好子辛命大,得圣人相助。才得以再次见到武成王。”
“原来如此啊。”黄飞虎叹了句,随即苦笑道:“难怪那日城内守军异常,先王又突然改了遗诏,原来皆是子启所为。可怜我武成王黄飞虎得先王起重,钦赐护国武成王一名,却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一世英明尽毁与此啊,哈哈哈。”
虽然黄飞虎口中在笑,但子辛却听出了一丝无奈与一丝悲戚。子辛心有不忍,正待劝诫一二,忽然就见黄飞虎举起手中残剑,就要挥剑自刎。子辛连忙伸手拦住,急忙劝道:“王兄,你堂堂一护国武成王,若是就此自刎,岂不叫天下人取笑?”
黄飞虎颓然坐下,摇头苦笑道:“我心中愧对先王起重。今日只有一死才能解脱,子辛务要阻我,就让我去死吧。”
“王兄,你也是受人蒙骗,岂能算过?”见黄飞虎稍有放下之心,子辛连忙又道:“况且你为我大商守护南疆,避免了南蛮的叛乱,可谓有恩与我大商。更如今子启未死,你若是就此自杀,那才是辜负父王的一片起重之心啊。”
听着子辛说完,黄飞虎点了点头,怒道:“对,如今天下战乱四起,我必要助你重复我大商天下。”
见黄飞虎从新振作,子辛高兴的握住黄飞虎的手道:“对,如今北方犬戎意图进据我中原,西方尚有自号武王的姬发虎视眈眈。咱们必要重振我大商神威,让天下狄夷纷纷臣服。”
打定主意,黄飞虎举起残剑,对着子辛道:“兄弟,孽贼子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