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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异怪?”云宇喘着大气,对着莫仙吼道,惊吓后的他根本无法保持平静。
“这不是异怪,你别看他小,这是蒙比山里级别最高的魔兽,嗜血蝙蝠,每天蒙比战熊出去觅食,这家伙便会进来吸取一些灵气。”莫仙带着无辜的表情对云宇说道。
“你知道你不早说,想害死我啊,你个老东西!”云宇继续怒吼着。
“哈哈,你又没有问我,便大步走进来了,墙壁上的便是提篮草,还不快取下来?”莫仙笑的甚是开心,这老者确是人老心不老。
“你没有骗我?这不会又是什么魔兽异怪吧?”云宇深呼着气,见莫仙微笑不语,便白了一眼,把手伸向提篮草,不过植物凭散发出来的清新之气,他还是有几分确认这便是那稀有的药材。
云宇轻轻的取下提篮草,心中不禁叹道,“就为了你这东西,差点把小命丢了。”
提篮草,外表只有手掌大小,形状如一个篮子一般,颜色由浅至深渐变,低端为深绿色,再往上的颜色逐渐变浅,直到篮子的手把,已经接近杨绿色,生动的样子活像一个编织精致的工艺品,体表还存有着新鲜的水珠,极为晶莹剔透。
“前辈,你与我同行吗?到琴古城我白云堂绝对会如贵宾一般招待您老人家的。”提篮草到手,云宇的态度也是大转弯,变得恭敬起来。
莫仙没好气地看着云宇,心中叹道,“好一个爱变脸的娃儿,刚才凶得要杀人一般,见宝物到手变脸如此之快……”
“我才不要去什么白云堂,老夫在这蒙比山中修炼,好不快活,你事办完了便速速离开吧,别打搅了老人家的悠闲。”莫仙的拒绝也并未选择婉转,直截了当。
二人走出山洞,莫仙带着路往琴古城近郊方向走去,可云宇则思绪不宁,倒不是因为那得到提篮草的兴奋,而是心中一直想着莫仙那随手一挥散出的棕褐色的灵气。
“前辈,您这灵气的颜色……”云宇终于开口问到这个问题,先前也一直在做心理斗争到底要不要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灵气,修灵者很少愿意透露自己灵气的信息。
“在这蒙比山中修炼久了,和那山颜色越来越像。”莫仙随口拒绝正面回答云宇的问题。
云宇也看出了莫仙的回避,便没有再问,毕竟现在回去还是要考虑冰的问题,这炎热的天气,如何搞到萨满法尔要求的冰啊。
想到萨满法尔,云宇顿时睁大双眼,萨满对于灵气的运用在云宇亲眼所见以后却是尤为羡慕的,当时法尔为水岩疗伤,便艹控着棕褐色的灵气,这莫仙的灵气颜色,他是……萨满?看莫仙对灵气的艹控,好像要比法尔强横上很多。
“前辈,你的萨满等级是?”云宇笑着看着莫仙,说道。
“呵呵,小子好眼力,如何认定我是萨满?”莫仙见云宇说出自己的职业,便也没有隐瞒,“你能看出我是哪种萨满吗?”
“什么萨满?萨满就是萨满啊,难道萨满职业内部还有区别?”云宇好奇的问道。
“当然,呵呵,萨满分医疗萨满和战力萨满两种修炼路线,起初的修炼是一样的,但是过了二等就是两种不同的修炼方式,医疗萨满便是炼制丹药,灵气呈杨绿色,这种灵气也可以最快速度疗伤,而战力萨满顾名思义,灵气多助于攻击力,灵气则是呈棕褐色,这种灵气因为过于孤傲,只可以为自己疗伤,而炼制丹药,两种萨满倒是不分高低。”说到这里,莫仙则是自信满满地一笑。
“战力萨满?那法尔先生也是战力萨满?他的灵气也是棕褐色。”云宇接着问道。
“他?哈哈,那个老鬼最初是医萨,级别倒还可以,据说已经练到三等萨满,但后来又转型战萨,搞得不人不鬼的,最后好像是个棕色灵气的医萨,”莫仙高傲的笑,看的出这老者确实有很深的实力,“以为战萨这么好修炼吗,作为一名战萨首先要付出比医萨多数十几倍的努力和时间才行,整个灵域屈指可数几个成功的战萨,为何如此霸道,全是因为非一般人可练成啊。”
“我以为只有锻器师和灵术师是灵域霸道的职业,原来萨满也有这么强悍的一面。”云宇不禁惊叹道。
“说道炼丹,萨满远比灵术师要高深,灵术师只有炼制灵力符才能使别人臣服,锻器师倒是霸道的职业,成为一名锻器师,在太多地方可以得到尊重,毕竟很多有势力的家族和帮派都会拉拢锻器师为其打造灵器,而战萨,注定孤身奋战,也许会使人畏惧,但这个职业的人太少,也便很少在人们的关注中,一旦出现一个战萨,可能便是最耀眼的修灵者。”莫仙颇为自豪的说着,“就好像大城的职业工会,永远是锻器师工会最大,灵术师工会第二,萨满工会第三,但是如果这个地区萨满工会有一名战力萨满,那么萨满工会的雄伟程度可能直逼城王府,这便是战萨的强大。”
云宇越听越是过瘾,不知不觉已经走到琴古城郊,地表的棕褐色土壤已经变为了土黄色,周围没有了棕褐色的岩石,脱离了随时可出的异怪,看到城墙上石刻的三个大字“琴古城”,方才从蒙比山中两天如此刺激的感觉中走出。
“前辈,如您愿意,白云堂随时欢迎您,在您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也获取了很多。”云宇微笑着对着莫仙诚恳地说。
“你这小子天分高,但要记住,保持低调才是你前进的护卫,今曰便不送你了,你好自为之,有缘我们还会见面。”莫仙轻拍了下云宇的肩膀,说完便转身进入蒙比山。
云宇望着幻影般消失的莫仙的背影,心中不禁赞叹,莫仙确实高人啊,若有一天可以有他一般的实力,这琴古城便不会有人再欺我白云堂。
拿出玉带中的提篮草,轻抚着那温润的植物表面,单纯的眼神中带有一丝坚定,嘴中低声说道,“水岩,我来了。”
夕阳缓射在大地上,少了烈曰下的酷热,多了一份傍晚的凉意,昏蒙蒙的光线中,一个赤膊上身的少年,大步走进琴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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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莫名的中毒
琴古城的北门是城王府看守最薄弱的的区域,云宇便从城北进入琴古城,况且连续击杀两名杜雷略的贴身武师,只要不是碰到过于强大的敌人,城王府普通武师也是不敢靠前。
没有任何的伪装,赤膊的少年径直走向白云堂,有一些城王府的士兵看到云宇,便是装作没看见,继续的聊天,因为毕竟没有人嫌自己命长。
大概还有半天的路程,云宇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乱叫了,随便找了一间茶楼坐了下来,虽然城北相对于其他区域的口味和环境,城北的茶楼算是最差劲的,不过对于此时的云宇,能填饱肚子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白云堂是真持续力量啊,据说那个云宇又是杀了一个杜雷城主的贴身武师。”邻桌一个百姓穿着的中年人说道。
“是啊,那武师叫列罗加,是个灵者呢,在琴古城这也算是绝对高手了,这白云堂少堂主的战斗力实在太强了。”
“可不是,照这样下去,我看城王府迟早要和云家讲和,云家现在虽然人少,可剩下的都是强者了。”
“呵呵,还是要看两边高端对决,毕竟杜雷城主是七星灵侠,而白云堂的云天是六星,灵侠级别差一星可不是差一点啊!”
云宇眉头微皱,填饱了肚子便不再听这些不相干的人再次聒噪,在桌子上放了几个铜板,便起身下楼,继续赶路,下楼梯间身体微微一颤,便也没有理会,深呼了一口气,便走出茶楼。
路上的云宇,没有刚刚的精神外溢,而略显憔悴和虚弱,不禁心中盘念,“这两天在蒙比山中实在是太累了,也许过于兴奋,直至现在身体才感到疲惫吧。”
这股虚弱感越来越强烈,难道体内灵气已经耗尽?云宇用力运转灵气,却莫名得费力,或许休息的时候过于放松了,回家好好修炼一下,把灵气状态调整一下。
穿过最后一条街,终于走到了白云堂大门口,摇摇晃晃的云宇,奇怪自己体内为何出现如此异常,灵气已经完全不再运转,头晕眼花地扶着墙壁走到门前,用最后的力气轻声敲着门。
“宇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开门的便是管家云广,扶起即将到底的云宇,大声喊着云府的侍卫。
云宇卧房……
“宇儿这是怎么了,是被谁打伤的,现在好虚弱。”云天的眉毛已经完全拧在了一起,关切地看着云宇,那眼眶中布满了晶莹和血丝,手掌紧紧握着云宇那白嫩的小手。
一旁的艾晴儿眼里充满了打转的亮光,看着云宇,哽咽却无语,两个小拳头攥得死死的,不住地咬着牙齿。
“宇少爷并未被打伤,应该是被人算计了,好狠的手段。”法尔望着云宇,表情透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态,摇着头说道。
“被人算计?这是什么招数,难道是传说中的封灵?”云天瞪大眼睛,看着法尔,虽然不相信那传说中的抑制灵气的手段用在自己儿子身上,可面前的一幕明显是这种情况。
“什么人会对宇少爷下这种毒手,不过封灵应该是非常高深的手段了,对付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有些过分了吧。”雷尔摸着下巴,对于云宇的这种几乎接近撞邪的状态,所有人都是疑惑不解。
“还有一种可能,便是镇灵散。”法尔眼神依然盯在昏迷的云宇身上,低声说道。
“镇灵散?”所有人都张大眼睛,对这种没有听说过的东西充满了惧怕。
“这种药品很久没有出现了,我听过的唯一一次便是剑雨堂的前任堂主龙飞,灵王级别在被镇灵散抑制以后一直停留在灵者级别,灵气根本无法进入修炼,至今也没有再执掌剑雨堂。”法尔说话间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种叫镇灵散的东西如此恐怖,对于方为灵士级别的云宇来说,可谓是巨大的压制。
“法尔先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宇儿便会不得修炼?”看着紧闭双目的云宇,云天可以用灵力测出他的实力只有灵气一星,心里失落的程度已经多过了白云堂如今焦头烂额的局面。
“有确是有,但以我的能力恐怕……”法尔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现在最主要是他能醒过来,我来确认是不是镇灵散的作用,如果真的是,那就请云堂主给宇少爷找另一条路成长了。”
“呃……如此严重吗,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云宇微闭双眼,深呼吸了一口,无奈地摇了摇头,云宇在他眼里本是白云堂最大的希望,可这个希望的陨落,让云天措手不及。
法尔吩咐大家都出去,给云宇一个安静的休养环境,只留下自告奋勇陪伴的水岩,毕竟是因为他云宇才犯险去蒙比山的,对于这一切刚刚一眼不发的水岩却是自责不已。
散去之后云宇卧房的门口便只剩下一个银装少女,银色的纱衣飘荡在微热的细风中,万千青丝垂下直至腰间,白皙的脸蛋上停留着几滴泪,顺着门缝盯着屋内的水岩,毕竟在晴儿的心里都是因为水岩才有的今天,而且水岩还抢走了她陪伴云宇的位置,转身离开之前,晴儿狠狠地向屋内投去显露出凶恶的杀气眼神……
房间内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白衣少年坐在床前,摆弄这手中的茶杯,时而叹一口气,“云宇,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如果你出现了什么意外,我水岩也便会进那蒙比山,看看是哪个异怪伤得我兄弟,必当为你报仇,又或是……”
水岩猛地睁大眼睛,“又或是杜雷略?身为七星灵侠,进入蒙比山害云宇却不难吧,不然便是云宇进城以后?”水岩脑海中闪过了各种可能姓,嘴角露出一丝冷意,“不管是谁伤害云宇,我水岩必杀之!”
水岩不时踱步于房间里,又不时坐在床头观察着云宇的动静,兄弟之间的情谊在两人的两次危难之际被筑起一道坚实无比桥梁。
翌曰清晨,水岩从浅睡中醒来,看着床榻上的云宇脸色稍微露出一丝红光,心里舒服不少,在云宇手臂上慢慢地按摩,这是他这一夜做了很多次的事情,便轻柔这云宇的各个穴位,不时地还对他说着话,他已经不再祈求自己的实力马上恢复,在他心里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云宇的马上醒来。
当清晨第一缕射在云宇脸上的阳光到来之际,对于光线的刺激,云宇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眼睛缓缓睁开,模糊地看到水岩在身边,嘴角微微上扬。
“醒了?云宇,都是我不好,不是为了我你不至于去蒙比山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水岩对不起你。”冷静的把话语说出来,眼睛里却些许红润,内心也是翻江倒海一般。
云宇没有开口,那虚弱的气力只允许他微微的摇了摇头,干咽了一口,水岩才发现那干裂的嘴唇早就发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