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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了……
又来到街上，虽然一直忍着，但双手上的痛感还是很明显的，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不自觉的颤抖。医院，那家有着美丽女医生还有会汉语的漂亮女护士的医院呀！我又来了！
我很幸运，今天当值的正好是那个女医生。她也还认得我，不过，多半是因为我现在也算一个名人了。
“早知道你会杀人，当初我就不给你那么尽心医治！”女医生的英文挺流利，但我更愿意听到那个护士软软的普通话：“当然，就我那场比赛的表现，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但是，KOF本来就是一个残酷的比赛，能力不在一个境界本就不该在擂台上相会的。我也没有办法。对了，上次和你一起给我治疗的那个护士呢？今天她在不在？”
“怎么？描上漂亮女孩子了？”女医生虽然呵斥我残暴，却一点儿不怕我，大概是当初我重伤的样子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了，“这个我不清楚，一会儿你自己去问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我们虽然关系比较融洽，但是真正说话却也不是很多，我是伤员嘛，等我能活动了，她与我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少了。
“宋莉娟，是个中国留学生。你到护士站去查应该没问题。”女医生勾勾手指，“过来，看看你的身体先，不知道你们格斗家的伤又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上次你那烧伤本来都诊断基本没救，结果愣是醒了！今天你会来这里，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伤……哦……嗯……”
摆弄了我好一阵，女医生下了结论：“没什么大碍，你的手擦些药，三天之内不要太用力就可以了，而你胸口的淤伤嘛，热敷就够了。不过，这些是我普通的诊断，你们格斗家的事情，我不敢乱肯定的。我开药了？”
“哦……不，”我突然记起自己没带什么钱，“我只是来看看伤，药嘛，这种伤就不用了。谢谢你，我先走了。”
“还是祝你在KOF里取得好成绩吧！”在我出去的时候，女医生还是半犹豫着说了句。
你哪里知道在KOF里生存的背后是什么呀！其实，连我也没有完全搞清楚。算了，还是看看那个……宋莉娟在不在吧！
服务台的人挺负责，效率也不错。这个宋护士今天当值，但现在好象正在工作，我还是另找时间好了，说不定过几天我就理由充足的来了呢？但愿不会吧？呵呵！
回到家时，小椎已经在往饭桌上拼菜盘了。
“拳崇，雅典娜的伤怎么样？”我还是忍不住私下问，献殷勤的事情让给了你，关心却是不能少的。
“放心，有我。”小椎自信地笑，“刚才主办方来电话说了，八强比赛在三天之后，我保证雅典娜焕然一新！”
“哦，那就好。”我安心一些，“对了，八强都出来了？”
“是的。除了我们，还有日本队，八神队，巴西雇佣军队，龙虎队，韩国队，女性格斗家队以及黑社会BOSS队。”小椎凝神说，“如果加上今天的饿狼队，出道格斗界的格斗家几乎就全了。”
呵呵，还来游戏中的有些东西还是没有变嘛！只不知道现在的三神器究竟是谁强呢？
午餐吃得还不错，小椎难得没有强调他的肉包子。而无论雅典娜还是Terry或者东丈，都没有因为对方给自己造成了伤害而怀有什么不良情绪，这……难道就是格斗家的境界？我不是很懂，却非常好奇。
“麻宫小姐，你真的没什么大碍？”Terry似乎想确认一下，“那个爆炸的威力怎么也不算小呀！”
雅典娜的声音比平时小了一点儿：“如你所猜测，我的身体素质并没有你好，至少你受的伤几乎算不上什么伤，要是我，估计得直接退出比赛了。不过，精神力球是我用的，我自然知道去防备，要不是为了让某人少背一条人命，”说着，她斜眼看看我，我赶紧埋头吃饭，“我今天应该是不会受伤的。”
“哦……”Terry的样子不像心服口服，算是一种洒脱吧……“那么，祝你们能发挥得更好！来，干一杯！”
“合冰，你锁住安迪的招式是什么流派的？”一杯酒灌下，他又问起我来，“很干净的动作，安迪空有力量，短时间中却完全破解不了。很厉害呀！”
“这个是某种古代武学，我不便说，一来没有人家授权，二来我自己也没有学个精通。真想知道，去问女性格斗家队的新人吧，她是个高手。”香澄，别说我把你卖了，谁叫你和我探讨什么知识产权问题呢？呵呵！
“你是说藤堂香澄？”安迪来了兴趣，“她现在和小舞的关系非常好，合冰，你要介绍我认识，还要多替我说好话！”
……你哪里像个格斗家的样子？我真想甩脑袋。
“哈哈！我说安迪，你……”二阶堂红丸忽严肃起来，一手却揽着现任女友的肩，“一代情圣就在眼前，你居然都不问我，难道你……”
“二阶堂先生有什么秘诀？”安迪的双眼放光——拜托，那个不知火舞这么迷人，你当真不动心？我怎么不觉得……当然，我也没有动心，但那是我和她根本不熟而已。
“是的，这家伙的确是个情圣。”看到雅典娜的脸色有点不好，小椎开口了，“不过，安迪，如果你是以婚姻为目的，最好离某个花花公子远点儿为妙。”
“你……”二阶堂红丸一副看见白痴的神情，“难道你不知道感情也是有技巧的？”说着，他偏头吻了女友的额头，“说不定我明天就相你求婚。”
……对前半句，我深以为然；至于后半句嘛，整个雅典娜队都是一副听过堂风的表情。
“好了，吃饭吃饭，有什么非职业问题饭后自己私下慢慢聊。”雅典娜总结道，“另外，合冰，KOF96的主会场离我们家有点儿远，而且主办方也给我们安排了住宿，所以，明天我们就去那儿，下午你和我逛一下街。”
“哦。”这次小椎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情，大概是正事儿。但是，是什么事情呢？
有些迷惑……
第六十七章 与雅典娜逛街
“雅典娜，我们都还有伤在身，出来逛街真的适合吗？”我们已然出现在了东京的人来人往。
“如果是约会，那当然不适合，”雅典娜调皮地笑，但在墨镜与大衣的包裹中仅仅有我才感觉得出来，“但是你觉得像吗？”
“谁知道呢？”我顺着她的话说，“不过，拳崇没有一点儿不满，说明了你带我出来有正事儿——究竟是什么？”
“拳崇？”雅典娜有些诧异。
“不要告诉我不知道他喜欢你。”小椎，能帮的我已经帮了……
雅典娜停住了脚步，盯着自己的脚尖：“……拳崇是认真的吗？很认真吗？”
“这种话还是你亲自问当事人好些。”我暗叹了口气，“你其实是很倾慕那个作曲家吧？”
“那又怎么样？人最需要的是有人懂得自己。”雅典娜抬头与我对视，“拳崇是最清楚我的人，是和我最亲的人，但是那不代表他懂得我。而且……我不过是怀着一个梦罢了。”
“却会让某些人痛苦。”我接着说。雅典娜呀……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吧？这个某些人，一度有我，或许此刻都还有丝隐痛，只不过比起我已经得到的幸福而言，微不足道了。
“那又怎么样？痛苦本就是人生的一部分。”雅典娜说得非常潇洒的样子，“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难道不痛苦？”
“……算了，逛街！”我从来没有在和雅典娜的唇枪舌战中赢过一次，不禁有些沮丧。
今天我也戴了回墨镜，也换了身衣服，和雅典娜一起在街上愣是没被人认出来。东拐西扭，雅典娜终于在一家破落的服装店前停住。
“老板在吗？”拉着我缓步进去，雅典娜的声音仍然不大，这伤看来也不容易呀！
“在……你是……”从内堂钻出来个老得不轻的男人，年龄……很老，但要具体说个年龄，却又不得不往年轻的方向去考虑。
“上次订做的东西的材料准备好了吗？”雅典娜拉我在前面，“就是这个人，三天能完工吗？”
老人打量起我来，那双眼似乎很有穿透力，在某些地方有点儿像八神庵，但是，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
“又是一个苗子。”老人突然发话，“不过，好象是比较偷奸耍滑的那种。三天没问题，到时候我托人送来，还是你们来取？”
“我来就是了。”雅典娜笑了起来，“偷奸耍滑？比我的评价还要恶劣嘛！”
“说不定他的成就会比你高很多。”老人和雅典娜的对话让我半懂不懂，甚至不算懂，“不过……小子，”老人回头看着我，“你的格斗之路如果按部就班的话，死多少次都是应该的。所以，开动头脑也好，耍小聪明也好，你这个格斗家得比别人动更多脑子才行。”
这不是变相说我不是材料么？我有些郁闷，但看雅典娜对这老人的尊敬，我还是什么也不说了。而且，他说的也的确有道理，我靠得最多的就是作弊！
“好了，你们走吧！我还要做生意。”老人下了逐客令。
雅典娜很有礼貌地点点头，拉我离开。
“他是谁？”我出来没几步就问，难道这老头也不简单？哦不，从他那样子看应该是很不简单！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反正是师傅的老朋友。”雅典娜的眼睛中很是敬佩，“他现在是做衣服的——不是什么老手艺，而是给格斗家做衣服。像我们这些没有家族血液，本身能力也没有出神入化的人，在格斗中不仅要保护自己不受太多的伤，同时也有个美观的问题——你想想，在KOF95里，我被草薙京的大蛇薙打中，如果是普通的衣服，早就被烧没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办？”说着，她有些脸红了，“而这位老人家可以在衣服中加入特地找来的材料，让衣服能够因为人本身的力量而变得柔韧很多，不易损坏。说白了，宝物！呵呵！”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这种能力可不简单！
“我也不清楚，不过，师傅说，这位老先生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对手。”雅典娜有丝崇拜，“仅仅是用最普通的气功而已。那也就意味着，他对力量的运用特别是格斗的经验技巧的掌握完全是一种本能——这是什么样的高手呀！”
“那么为什么现在他要归隐？”从那老头的口吻我猜他不是个肯真正安分的人。
“他现在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了，虽然健康得有些匪夷所思。”雅典娜的语调突然感叹起来，“几十年的历史能够书写太多的东西，特别是在那段战争岁月——这是师傅的原话。好了，三天后我陪你来取吧！老先生已经是从一个人的神气中判断什么样式、大小、质料适合那人了——不知道到时候你会得到什么样的呢？拳崇当初还为了自己的衣服闹了挺久的。嗯……我们去喝杯咖啡？”
“啊？”那不真成了约会了？我有些踌躇。
“给你分析一下今天的比赛。”雅典娜食指戳我，“难道你还以为你魅力很大？”
“不用说这么刻毒吧？”我郁闷地跟上了她。
“那得怪你不听话。”
“……”
虽然不是西餐厅，但我走进这咖啡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起了和高尼茨的碰面——一问才知道，这两家店是连锁的！怪不得这格局，这格调都那么的相似。不过，想到高尼茨，我又有些担心这次KOF来。
“合冰，今天你的表现不能说不好，”稍微抿了一口咖啡，雅典娜便换了张较严肃的脸，“但是，KOF并不是一般的友谊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称为死亡格斗也不为过，只不过多数的格斗家不愿意随便抹杀生命——也就是说，也有的人不会因为是比赛而点到即止，甚至因为那场比赛的关系，在很多人眼里，你就是这种人，而举个别的例子……怒加，他就是一个沉迷与追求力量的人，所谓的弱者的死活在他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我不会走那条路的。”我赶紧表明态度，而我也确实不会傻到效仿那种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雅典娜摆摆手，端起咖啡，“你的路总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我没有资格干涉。我只是提醒你，在高手面前，你还是个弱者，不要因为今天饿狼队的人友善就认为格斗界一片美好。八神先生的警告也可以针对你。在格斗家的历史中，场下亲兄弟，场上不犹豫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不拿King姐姐做例子——你愿意死在你麦卓姐的手上吗？”
“我知道，我也常常为此害怕。但是，这是不可避免的。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学会保存自己。不要以为不在乎生死可以快速提高就真催眠自己是不死鸟，尤莉打伤你，我会救你，哪怕我会付出代价；但要是是真正的高手打伤你，我只会在你的忌辰记得为你扫墓，因为那不是我能救的了。”雅典娜一副说到做到的口气，“所谓最小概率的事件总是发生在最关键的时刻——那不过是小说中的安排而已。不管世界上有没有什么神，幸运都不可能降临到不珍惜自己的人头上。记住，武道是一辈子的事情，而生命，只有一次。”说完，雅典娜又喝了口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