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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客厅似乎还没有开饭的打算,于是鹿丸干脆再次把棋子摆好,“再来一局怎么样?”
“嗯,估计吧。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雪毕竟不是超人。”
轩辕耸了一下肩膀,无所谓地继续。
“我看她和超人没什么两样。我父亲都说看她处理公务的场景,都觉得自己一向健康的心脏有要爆掉的感觉……”
想起自己老爸那难得一见的苍白面孔,鹿丸承认自己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场面啊?”
“你只会恨自己的两只眼睛不够看。或者是怀疑自己中了幻术。”
回忆了一下以前浅雪处理公文的场面,轩辕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太阳**,“雪那个家伙是个可以同时左右开工,一心三用甚至四用的变态。和她比,你绝对只会被打击死……”
“……”
有点郁闷地想起了自己和浅雪的那场比赛,某头鹿承认自己被打击了,“好象确实是。”
“什么好象,那是肯定好不好。”
想起这个就一肚子的怨气。不过话出口后,轩辕还是很小心得四处看了看,确定谈论的对方应该不会突然冒出来后,撇了撇嘴继续道,“至于气什么……不用想,肯定是和旗木那个白痴有关系。”
“啊……难怪。”
鹿丸无所谓的语气,“不过旗木前辈不是只执行常规任务么?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只是常规任务,确实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轩辕苦笑,想起了今天来这里之前,镜月和她提到过的事情,“但是问题是,在做谋划的时候,有时也会涉及将驻留木叶的上忍的力量考虑进去。本来这次旗木那个家伙应该是驻留的,但是……最后还是被单独派出去了。”
“嗯?”
鹿丸很聪明的没问这个消息轩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而只是抓住了一个重点问道,“是谁派旗木前辈出去的?难道是……水无月君?”
“是啊。”
轩辕无力地摇了摇头,“所以我才说搞不懂这两个家伙的相处模式。”
“既然水无月君会让旗木前辈去出任务,那么就说明旗木前辈是最适合的。至于生气……是因为任务很危险,所以在气自己么?”
鹿丸皱着眉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思。
“谁知道啊。”
轩辕都点不耐烦道。
“……因为这是第一次,他没在预计的时间里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着一盏灯走过来的浅雪淡淡道,“怎么还在下棋?过来吃饭吧。”
“啊,好。”
觉得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的两只点了点头,乖乖收拾了棋盘走入了饭厅。
谈话就此告一段落。
==============我是省略饭局的分割线==================
我爱罗还有鹿丸他们吃完饭后就告辞离开了,回来的路上,卡卡西又被等候已久的玄间拉走去酒馆套消息了。
于是回到家的时候,只有一屋子余温未散的清冷。
果然比较习惯安静啊。
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振作了下精神,浅雪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沐浴去了。
时间不早了,最近脑力消耗太多,还是早点休息补眠好了。
、
好不容易从酒馆里出来,卡卡西伸了个懒腰,静静地沿来路走了回去。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天气也还不太冷,但是出来久了,身上也不免有些凉意。
雪那个家伙,大概又在一个人烦恼什么了吧?
不过也没办法,这次的任务实在是有些棘手,等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敌人的包围圈,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好几天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出任务逾期啊。
回到了浅雪的屋子里,发现她房间里灯已经灭了——应该是已经睡了吧?
他这算不算是夜袭?
有点好笑地转过了这个念头,卡卡西熟门熟路地拐入了内室。
有些事情,不早点讲清楚的话,估计以雪的个性,又要钻牛角尖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留宿了,无所谓。
轻手拉开了雪的房间的拉门,卡卡西微微屏住了呼吸——雪正安稳得躺在房间中的藤床上休息。
夜,太静。
月光像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在树叶上、廊柱上、藤床的扶手上、浅雪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
浅雪安静得躺在床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体很疲惫,但是却毫无睡意。
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之后,就听到门被拉开——从足音上来判断,是卡卡西那个家伙。
浅雪没有动,只是背对着门安静的躺着,听着卡卡西赤脚踩在地板上轻轻走进来的声音,然后是他脱去外衣叠好的声音,最后一股温和的气息躺到了自己身边。
卡卡西虽然平日看上去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却是个相当细心的人。
浅雪知道他有洗冷水浴的习惯,然而凡是两人同睡一床的时候,却从未带着一身冰冷躺到过自己身边过——因为他知道自己怕冷。
今日这样清醒地躺着,感受这些细微的声音和动作,忽然就鲜明地意识到,他们正在同一个房间里,躺在同一张床上,肩臂相触,呼吸相闻。
于是忍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卡卡西……”
旁边的人轻轻“嗯”了一声,静夜之中极是清晰:“我在。”
然后,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暖暖的温度传递了过来,一如以往。
浅雪张了张嘴,试图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不由自主地反握住了他的手,汲取着他掌心的温度。
“不是早就睡了么?怎么身体还这么凉?你是冷血生物么?”
卡卡西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响起,“还有,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你的决定总是最适合的,不是么?”
莫名的笑了起来,浅雪随后转过了身子,把自己埋入了卡卡西怀里。
紧紧靠在他的怀里,脸颊埋在了他的颈项处,浅雪觉得鼻端满是淡淡的森林气息——和她身上同样的气息。
果然,卡卡西相当得了解她,也明白她的想法,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用他的态度告诉她,他支持她的一切举动,所以……不需要感觉到任何的愧疚还有……不要勉强自己。
当初本还是梦浅雪的时候,是因为看着他对着慰灵碑所说的那段台词而动心,因为看着他那样坚定执着而痛惜不已,想要安慰他、陪伴他。
却不曾想之后她竟然会在翼的安排下进入了《火影》的世界,并且接触到他,那一刻,她是感激的。
后来,又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加上了鼬的点拨,她和卡卡西才走到了今日。
等待忧伤,是因为有忧伤才有喜悦;写下希望,是因为彷徨和失望。
已经过往的经历、情感,早已存留于锈迹斑斑的记忆里。即使偶尔回望,也仅仅只留一缕久远的味道。
心的弦音随着这个结论的确定,嘎然而止,似断还续的,都只是余音袅袅里那份不离不弃的承诺。
只是,诺言若风,风过无痕。
心如逝,逝无,波澜不惊的是这一刻的想起。
蓦然回首那些走过的日子,虽历历在目,却遥不可及,当光与影一起隐去,寂寞与恐惧如潮般涌来,无边的黑暗中,才发现只有一个人的自己渺小得可怜——渺小得几乎没有一席容身之地。
从来都不明媚,从来都不空灵,也从来都不优美,仅仅只是习惯了,习惯了一种生活,习惯了一种态度,习惯了一个自我。
前世今生,用守望的距离等待开在彼岸的荼縻,惨淡恣意放逐苍凉,无边无际。彼岸花,永远在彼岸悠然绽放。
此岸心,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
人,彼此是无法真正进入彼此的内心。因为那是一个封闭的核,只有在黑夜,才会对着自己开放。
现实中,那么多人,在身边来来去去,能彼此敞开心扉的,又能有几个。
即使自己最亲近的人,把心打开的时候,还会把一个角落,留给自己。
所以……
“卡卡西……”
喃喃念着身边人的名字,浅雪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有些事情,其实是不需要说出来的。
她知道,也知道他知道这一点,
但是,她依旧要说——卡卡西,我很庆幸,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第141章 波动(上)
平静的生活中,时间总是过的相当快的。不知不觉间,小迪也由原来单纯的驻沙忍外交官,兼职了一项风影保镖的职务。
“保镖?小迪保护我爱罗?”
对此,星火村的一些对某个人知根知底的人统一的鄙视,“反过来是我爱罗保护她才对吧?”
“那个家伙别把我爱罗君牵扯到危险中,我就很欣慰了。”
某个人的评价最毒。
嗯?你问被评价的人的反应就不重要了?
埋首卷轴堆里的某个人抬起了头银蓝色的水眸一瞥,外加唇边温和微笑一朵,就算无关的人都闭嘴防止发声后自己被无辜波及,你认为还能收到什么反应?
“惹谁都别惹水无月上忍。”
此语出自被某个人用特殊方法拐骗进工作海洋中的某个此刻正睁着媲美熊猫的死鱼眼的号称“IQ200”的天才少年,“上次只不过是多口问了句她脖子上是不是被蚊子叮了,我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到过天上的云的模样了。”
天天吃住在情报室里和某个人朝夕相对,虽然他承认那个拥有“男性单身上忍头号梦中情人”的头衔的家伙,那张脸确实是堪称“红颜祸水”级别的养眼,但是天知道他此刻最怀念的还是他家那张不大不小,算不上柔软但是绝对比办公室木桌舒适的床。
“最近出了点意外,所以雪的情绪并不是太好。”
相对于自家的刚考上上忍,已经被拖进暗部工作的男友来说,已经清闲上很多的某个已经拜在了纲手门下的前星火村医疗忍者叹气道,“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最近的事情太多了,连雪都在拼命。”
再转过头看向办公室,空无一人。
“啊?问雪大人么?”
被自家“姐姐”叫来接替某人工作的透着一身寒气的,目前就任木叶警备官的某人眨了下眼睛,“她刚才被月亮姐压去休息了——为了分析情报,她已经整整4天没有睡过了。”
好,现在让我们把镜头切换到另外一边。
被强制打了一针肌肉松弛剂导致没有半点力气站起来的浅雪,此刻正无聊地靠在自家院落里藤椅上,做着被月亮再三叮嘱的“放松”。
好吧好吧,不就是因为突然收到了腾那里传来的消息,知道晓又要再次行动之后,想从各个方面的情报分析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么……
她承认最近自己是拼了点,但是也不至于成这种样子吧?
肌肉松弛剂……月亮你也太狠了吧?
顶着一脑袋黑线的浅雪此刻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百无聊赖地四处环视着,然后有点惊讶的发现屋子窗前枯死半年的紫藤树,竟然如同回光返照般的,结了满满登登一挂子的紫藤萝,像门帘子直垂到地。
浅雪要承认,自己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嚷嚷,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著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那是每一朵紫花中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著一串,一朵接著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像是一个张满了的小小的帆,帆下带著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
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连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与夜半的风混在一起,梦幻一般轻轻笼罩着房间和自己。
似乎,真的很久没这么清闲了。
这么想着的浅雪也乐得躺在躺椅上,看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的紫色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心底。
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美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由每一个一朵,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只是静静凝望,然后突然感觉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眼前,也从心上缓缓流过。
流着流着,似乎带走了最近积累下来的,那些无止境的焦虑和痛楚。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宁静和喜悦。
再大的烦恼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