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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苏该刚刚叫了别人小猴子,如今却反被老火叫了小狐狸,若换在平时,早就郁闷死了,不过不知为何,在老火他们面前她却没了一点脾气,躬身道:“是晚辈考虑欠妥,不过当时也是急着救阿诚小哥,还请前辈们见谅。”
那雉却跑上去,扶起地上的阿诚,急切道:“阿……阿诚?”
她小心地探了探阿诚的鼻息,发现阿诚虽然呼吸微弱,却终是有了一些,她顿时欣喜若狂,喜极而泣,摇了摇阿诚,又唤了几声。
“小雉鸡,别摇了,再摇他就真的要死了!”老火看了眼雉,哼哼道。
雉听老火一说,吓得马上停了下来,不过阿诚却终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艰难地转头看了看四周,在发现了老火他们后,脸上起过一丝讶异,又微微露笑轻声道:“师父,你们怎么来了?”
“恩,你没死就好。”老火却又哼了一声道。
阿诚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转回头,打开戒指,把戒指里的所有人包括妖怪都给清了出来,然后指了指朝香和亚香道:“老火师父,麻烦你们把她俩送回日本。”
接着他又看向扶着自己面挂泪花的雉,面带着些许歉意道:“我……”
可是他还没说什么,却又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阿诚?!”雉顿时惊慌失措,忍不住又摇了摇阿诚,脸上的泪更是急挂了下来。
那朝香也跑了上去,急叫着‘阿诚先生’,一脸惶急,蹲下身后,却伸手也不是,缩手也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紧接着亚香也跑了上去,却是张了张嘴,站住不动,脸上表情也变换不定。而那小双和老流小小流以及青离虽然有些焦急,却惧于老火他们在场,一时站在原地不敢动。另外那些妖怪则是一脸茫然,东看西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感觉到在场的很多人身上发出的强大的气势后,竟然也不敢乱说话,不敢乱动。
“老火,时间不多了,赶紧带着臭小子回去吧!”老土却叫了一声。
“走!”老火去抓阿诚。
谁知雉却紧抱着阿诚不肯放。
“干嘛,小雉鸡?再不带他回去好好处理他就真的没救了!”老火瞪着雉道。
“妹妹,放下吧。”苏跑过去,想拉开雉。
“不!”雉却怎么都不肯放。
木先生走了上来:“你先放下吧,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有带他回我们那里才能救他。最多一年之内,我们会让他回来这里找你的。”
“妹妹。”苏用力扯开雉抓着阿诚的手。
阿水走了上来,一手一个抓住了朝香和亚香,简单说了声‘走’,就先飞向天空,飞进了那黑洞里。
老火却拽过阿诚,看了一眼老流他们:“你们走不走?走的话自己进去!”
老流和小双他们欣喜若狂,赶紧点了点头进了戒指里。
随后老火抓着阿诚和老金老土以及木先生飞向天空,进了黑洞。等他们几个都进了黑洞以后,那黑洞快速消失,最后恢复了原来的青色天景。
坐在地上的雉抬着头望着天空,看到阿诚离去后,虽然默不出声,却泪如雨下。
“妹妹别哭,不就一年么,很快就过去了,他肯定会回来的。”苏拍着雉的肩膀安慰道,说完却忍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
……
十多分钟前。有间神社废墟。
在废墟里那道石门前,却站着两个道士一个和尚,一个道士白须白发,清风道骨,另一个道士面黑无须,一脸阴冷,还有一个和尚,白白胖胖,表情慈和,正是那老君和宫鸣道人以及明灯和尚。
老君微笑着对刚到的宫鸣和明灯道:“火公他们进去了,两位就不用亲去了吧?”
那明灯也笑了笑,欠身道:“既然有老君在,那我就先告辞了,有劳各位。”
最后他看了一眼石门,飘然离去。
那宫鸣却没走的意思,冷着脸道:“火公他们向来不管闲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
“宫鸣,回去吧。难道在我这个大师伯面前也要这样吗?”老君却不回答,反而笑道。
宫鸣却看了一眼老君,又收回视线面无表情道:“我早已位列神班,只知君臣,不知亲师!”
说着,他也摆了摆袖,终是离去。
老君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以前没有的难堪,最后苦笑了笑道:“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恨我么?”
……
几分钟前。
日本,富士山,浮间神社。
在浮间神社一个不大不小稍显昏暗的密室里,中江彦一和一个中年男子面对而坐。那中年男子脸方微胖,微卷头发,带着一股儒雅和文气,眼里却不自觉地透着一丝威严,看去象个学者又像一个政客。只是面对着中江彦一,脸上却更多了几分恭谨。
中江彦一端起桌几上的茶盏,慢慢地抿了一口,在放下茶盏后咳了一声,慢吞吞地道:“老朽也不多话,此逢半个多世纪来未有之变局,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成败在此一举。”
那中年男子恭声道:“鸠山明白,如今井上家族大势已去,能得老先生和寺下家联手支持,我们定能在几个月后成大事,举大业!”
等中年男子离开后,独自坐在室里的中江彦一却叹了口气:“呵,老朽又怎么不知道,其实你们谁都靠不住。可如今也没更多选择了……”(本文戏言,观者切莫较真,呵呵。)
正在中江彦一叹息时,一西装黑衣汉子却突然闯了进来,气喘吁吁说道:“不好了,家主,有间神社那座石门倒掉了!”
“什么?!”中江彦一惊得跳了起来,带得那张桌几都给掀翻。
半个小时后,等中江彦一赶到有间神社,却发现那道被他们称做封印门的石门已经碎裂崩塌,地上却坐着他几天未见的朝香和亚香姐妹俩,不知什么原因睡了一觉刚醒过来的申秀苑则蹲在她们旁边,一脸焦急的询问着事情的经过以及阿诚的情况,只是朝香两个却是失魂落魄了一般,怔怔着半天没有回应。
在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回转来的明灯和尚则看了看那碎裂的石门,若有所思,最后又飘然离去。
……
移界,缥缈峰。
双目紧闭的阿诚赤身*坐在老金那个巨大的无盖炼丹炉中,炉里碧水平口,微微荡漾,炉底白火熊熊,炉周几条光影小龙不停绕转,老火五人则围坐外面,双手不停地结着印,脚下还画着复杂的咒文,连向炉底。
三日三夜后,阿诚终于醒了过来。醒来后的阿诚面色苍白,几乎没有一点血色,依然感觉浑身无力,身上真元乱走,怎么都无法聚集。
他胸口的那道五芒星形状的五行封印也残破不全,老火他们用尽各种手段,却怎么都难以再修复。
而后半个月里,醒来后的阿诚一直都没能恢复如初,而且每天午夜,身上那猴子元神也会定时发作,把阿诚变成一只疯猴。也幸亏老火他们时时守在他身边,却都要花几个小时时间把阿诚身上发作的猴子元神给镇住。只是阿诚却一天比一天虚弱,似乎因为癫狂过后脱力衰竭了一样,不管老金给他吃了多少灵丹妙药也是无助恢复。
凌晨。
在阿诚又一次病情发作结束后,老火五人与老君坐在练功房里,商谈着该怎么救治阿诚。
“也没其它办法了,只能带他去天界,我们才能全力救他。”老火捏着拳头说道。
“你说的是没错,可是如此一来,又怎能瞒得过那些人?”本来一向淡然的木先生却皱着眉头忧心忡忡道。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真砍了他的手,让他做个独臂人?”老火站了起来,愤愤道。
只有老君依然一脸平静,他微笑道:“火公别急,老道倒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为。”
“什么办法?!”老火五人同问。
“龙域。”老君说。
老火几人眼中一亮,齐叫一声:“龙界?”
老君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是的,如今之所以修复不了阿诚身上的封印,正是因为他手上那个护腕的抵触,带阿诚去龙域看看,或许那老龙王会有办法取那护腕下来。”
老火五人面露欣喜。这老君说的正是个办法,那护腕与阿诚完全融为了一体,除非砍断阿诚手臂,以老火几个之能都没有办法取它下来。而听说这只护腕是猴子当年取自龙海之宝,既然这本是那龙王的宝物,或许他会有什么办法能够取这护腕下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带阿诚去龙界!”老火性急,转身就走。
“同去!”老土四人叫道。
“那就有劳诸公了,老道我就留在这里看门吧。”老君呵呵笑道。
(第二卷完结,请接看第三卷‘亢龙有悔’。)
……(本卷结束) ……
第三卷 亢龙有悔
第一章 龙界
厚土山一战,阿诚被八歧偷袭,几乎当场身死,靠着苏所得来的猴子以前所带的护腕,总算勉强维系了最后一丝元气,吊住了半条命,不过也因为那只护腕的缘故,猴子元神破印而出,几乎将阿诚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幸亏有老火五人及时赶到,终于把猴子元神给暂时镇压了下去,最后把阿诚带回了移界。
不过正如老金当初告诫过阿诚的,此次事后,阿诚胸口的那道镇压猴子元神的五行封印破裂后却再难修补完全,而阿诚更是武功全失,虽然身体里的真元仍在,却是无法驱使,几乎跟一个废人无异。
醒来后的阿诚在得知自己的情况后情绪也有些低落,毕竟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事情真发生了,怎么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坦然地接受。所幸的是,天胡城事件中,他所关心的人都没出什么事情,让他稍稍宽慰。
过了几天,阿诚虽然还是一脸病容,但情绪却有所好转,不再常皱眉头,偶尔也会挂上那习惯的淡然的微笑。好几次他想回凡界,觉得反正无法继续修炼,索性不如回了去,却都没被老火等人应允,老火甚至还大骂了他一顿,可怜如个病人一般的他没走多少路都要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没有老火他们的帮助,想去界台都是困难,只好打消了回凡界的念头。
如今他已无法修炼,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在临风亭上呆呆的看风景,却倒是近两个月来难得的清闲和自在,也让他甚至感觉这样也不错,不用背负太多,也不用太奔忙太辛苦。
戒指里的老流和青离虽然见阿诚的情况糟糕而心急万分,无奈也是无能为力,又加因为上次对阿诚撒了谎而心怀愧疚,竟然都不敢怎么跟阿诚说话,唯有小双还好,只是以他的心性,让他说出什么安慰阿诚的话来却是有些困难。好在阿诚看去却并不怎么介意,照样与他们开玩笑,逗乐子,照样耍弄小小流,也稍稍让老流他们安了心。
照失在得知阿诚回移界后,第二天就兴高采烈地来缥缈峰找阿诚,可惜却被老君亲自给挡了回去,只得郁郁而回。
在阿诚清闲地呆在缥缈峰的日子里,阿薇则依阿水和老君的吩咐,跟赤脚请了假,推掉了诸多任务,陪在阿诚身边照料,吃穿住行,样样过问,真跟专职护士照料病人一般,搞得阿诚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阿诚没了本领,一日三餐都少不得,老火他们闲惯了,自然不可能那样细致的照料阿诚,这些重任就只好留给了阿薇。
于是每一天,几乎每时每刻,阿诚身边总是跟着阿薇,阿诚中午起床,阿薇就会给他端来水盆和毛巾,在吃过午饭后(其实算是早饭拉),又陪阿诚去临风亭,阿诚坐在临风亭中炼气,她就站在旁边看远处的云霞,偶尔回头看一眼阿诚。
只可惜阿诚每次都发现原先老君教他的炼气法门却变得没用,不说能与原先那样聚得天地灵气,灌顶而入,连身体里的那些真元都无法驱使。每每心怀期望又每每失望的阿诚虽然已看开了些,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叹气。而看到阿城脸上露出落寞时,阿薇心里也会不由地轻轻一颤,脸色也会不自觉地有些黯淡,也总会轻声问上一句:“还不行吗?”
阿诚也总是会摇一摇头,但脸上表情却显得轻松起来,微笑道:“没事,说不定明天就可以了。”他的话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宽慰阿薇。
接着他也会坐到临风亭边上,和阿薇一起看一会风景,看着青天外彩霞变幻,感受着风轻云淡,阿诚才觉得心旷神怡,抑郁之情渐消。不过其间两人却都不说话,也没有交谈,他们两人一站一坐,似乎形同路人,却又有几分难言的默契。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就会有老火他们给阿诚做‘桑拿’,而阿薇则也会陪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炼丹炉里似睡非睡的阿诚;而阿诚睡觉后,阿薇就会守在房间外面,以等阿诚一有异样,好马上通知老火他们,在阿诚又一次发作后老火五人修补五行封印时,她也依然陪在旁边,直到事毕,阿诚沉沉睡去,她才偶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