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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够爽快!来来来,先吃点小菜,僻壤野地,没什么好招待的,只能用花生米将就了。”
“见外见外,大叔热情招待,我已经是感激不尽。”
“等等!”男子忽然一拍桌子,桌上碗里的酒也一下溢了出来。
阿诚微愕,正要询问,那男子就丢下手里的碗跑进了屏风后面。
很快,男子又抱着三个小酒缸跑了出来,然后笑着一一放到桌子上,道:“刚才一时高兴,都忘了还有其它酒,现在拿出来给朋友尝尝。”
阿诚酒门已开,也不客气,举过手里的碗,
第一碗下肚,“米烧杨梅酒。”阿诚说。
男子高兴地点了点头,又给阿诚倒了第二个酒缸里的酒。
“番薯烧。”
男子更是兴奋,接着倒第三个酒缸。
“苦荞麦烧。”
男子有些惊讶了,跟阿诚竖了竖大拇指道:“前面两种朋友能分辨出来,我倒是不奇怪,没想后面一种居然也能识得,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朋友应该也是南方人吧?”
“正是。”阿诚呵呵笑道:“这苦荞麦是山野作物,得去山上挖来,不能种植,大多人确实不认得,不过我也是从下长在乡村,碰巧又喝过,所以也不奇怪。”
“难得难得,老朋友不见来,来个你这样的新朋友,实在不枉我。”男子很是激动。
“呵呵,不过我对大叔这几样酒却有一个建议,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阿诚忽然说道。
“什么?说!”男子放下酒缸。
“这个杨梅我倒觉得浸入番薯烧或者苦荞麦烧更合适一些,米酒本来味道单一,杨梅善吸酒精,浸入杨梅后,味道只怕更显得乏寥,浸入番薯烧的话也许可以去了番薯烧里的土草味,而浸入苦荞麦烧里的话可以稍去乏苦味。”
见男子张大了嘴巴不做声,阿诚又道:“不过,也有很多人喜欢番薯烧就是喜欢番薯烧里的土草味,喜欢苦荞麦烧的就是因为喜欢里面的那丝苦味,只是我有些不喜欢,所以仗酒壮胆说这么个建议,如果大叔觉得不妥的话,就当笑话吧。”
喝酒的人有许多讲究,做酒的人也有许多讲究,或者说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尊严和规矩,而这做酒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批评他做的酒不好,所以阿诚才有后来这么一说。
“哈哈哈,兄弟是我知音啊!”男子忽然大声笑道,拍了拍阿诚的肩膀说:“我做酒也是半道出家,没拜过师,全凭自己琢磨瞎搞,尤其这杨梅酒,更是新近听人说了,去年刚做起,兄弟说得很有道理,今年等杨梅熟了,我一定要试一试!”
“呵呵,我觉得大叔的生活很是有趣,好像是隐居着一般,敢问大叔尊姓大名,也是这里的渔民吗?”阿诚问道。
“哈哈,你我有缘相见,何必执着于一个虚名,名字是空的,人是实在的,来来来,我们还是再来干一碗。”
“呵呵,看来是我太过世俗了,我敬你。”
又喝完一碗,阿诚说道:“刚才冒昧进岛,也是听到了大叔念的词,感觉有些奇怪,所以忍不住走了进来。实在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遇到大叔这样的风雅之人。”
“奇怪?呵呵,我也只不过是附庸文雅罢了。在现在这个世界,像‘西江月’里说的这种生活是难之又难。”男子说到最后一声叹息。
“大叔何必感慨,其实这也只是一种心态而已,真正的生活里,羁绊无数,那能过得如此逍遥。”
“羁绊?是了,是了。”男子似乎有些醉了,以近似自言自语的语气道,而后仰起脖子,喝起酒来。
趁着这时,阿诚快速掏出怀里的‘照妖镜’,对着男子照了一照,镜子里的男子却不见变化。
不是!阿诚又迅速收回镜子。
啪!男子忽然摔掉自己手里的碗,然后跑了出去。
阿诚大惊,赶紧跟了出去。却看到男子正在拼命拔着花圃里的花草,那些玉兰牡丹什么片刻之间便被他拔了个一干二净。
“大叔,你这是为何?”
“哈哈哈,都是虚的都是虚的!我这样自欺欺人又有什么用?朋友,朋友不见了!自由,自由又在哪里?无拘无束无碍?为什么?!”男子忽然发了疯一样指着天空骂道。
男子又忽然坐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男子突然止声,站了起来,对阿诚说道:“你走吧。”
“大叔?”阿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酒也喝了,走吧。”男子说。
“那告辞了,谢谢大叔的款待。”阿诚走了出去。
“等等。”等阿诚走出几步,男子忽又叫道。
阿诚转身。
“我、我姓青,叫青离。”男子说。
“好,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拜访大叔的。”阿诚笑道。
男子却再没表示,转身回了屋里,哗一声关上了木门。
奇怪的人!阿诚感觉这人的心思实在有些难以琢磨。本来还想对方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妖怪,可照妖镜却明明没有反应。
唉!阿诚叹了口气,使起御风术,向明岛湖镇方向飞去。
飞了几分钟,忽然一个黄符迎面向阿诚疾疾飞来,阿诚伸手接过,原来是个传音符,捏碎传音符,阿诚才知道照失几人正四处找自己。
又捏碎一个传音符,叫照失几人在宾馆会合后,阿诚加快了速度。
第十五章 逛庙会
阿诚回到宾馆,上了五楼,敲开504房间,照失五人都已经等在了那里。
听了照失描述了在庙里的事情后,阿诚也跟照失几个说了自己刚才的遭遇,不过隐去了遇见怪大叔以及喝酒的事。他怕自己一说,又要惹得某些人说闲话。
阿诚和照失的遭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这里所谓的龙王爷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辛苦寻找的妖怪,也就是暗中阻止小月岛建别墅的家伙,这一秘密,除了阿诚六人,似乎也只有李老头知道。不过李老头是局外人,阿诚几个也不想他无辜卷入。
而张老板明天就要继续在小月岛施工,那妖怪也很有可能要继续出手。所以阿诚几个商量了一阵,最后商定了一个守株待兔的办法。
几个人谈话间,照失几人终于发现了阿诚身上的酒味,照失问道:“你,喝酒了?”
“呵呵,肚子有些饿了,我就自己先喝了点酒。”阿诚一斤多白酒下肚,早已是醉了个**分。
“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喝酒。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大家没想靠你抓那妖怪,你就是喝死了也不会管你。”吕冒直不满道。
阿诚直接无视,仗着酒意对阿薇和璇妍笑嘻嘻道:“怎么样?逛街有没有其它的收获?首饰什么的没买吗?那等下吃了午饭我再陪你们逛,难得刚巧碰到这么个庙会。”
看到阿诚“色迷迷”的眼(其实是喝酒多了睁不大),璇妍一下又红了脸,羞赧着跑进了洗手间。而阿薇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只是却破天荒的没有表现出多少怒意。
看着这一幕的吕冒直和韩邦直,一下又气得把双手握得噼啪响。
午饭六人也不下楼,阿诚通过宾馆给照失五人叫了外卖,然后自己先回了房间,倒床就睡。
照失五人吃了午饭,然后商量着再去庙会上看看,不过这次不为打探消息,而是逛街买东西。
于是照失回房叫阿诚,可惜阿诚醉酒,刚睡下没多少时间,是怎么都叫不醒。照失脸皮薄,叫了几声后也不敢再叫,只得去阿薇他们房间说明情况。
“那我们几个去好了,又不缺他一个。”吕冒直自是求之不得,说道。
“还是等阿诚醒来再说吧。那妖怪已经来过一次,把他一个人留这里太危险了。”阿薇说。
“好。”璇妍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好,随便你们了。”吕冒直重重地哼了一声,踢门而出,韩邦直也跟了上去。
……
也许是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累,再加上昨晚上无谓的折腾了一晚,而且前阵子都是以炼气代睡觉,好久没尝过做梦的味道,阿诚这一觉是睡得天昏地暗天翻地覆,一直睡了四个多小时才醒来。期间好几次,吕冒直暴跳如雷想拿水浇醒阿诚,幸亏都被照失阻止。
阿诚一醒来,问了正坐床上念经的照失,才知道大家都在等他去逛街,于是赶紧穿上外套,去叫阿薇和璇妍几人。
或许真等得有些急了,一见到阿诚说出去,璇妍也忘了羞涩,开心地应了一声,接着才知有些不对味,又是红了脸,躲到了阿薇后面。
出了宾馆,六人向镇子东头一路逛去。
因为也不急,所以大家也是走走停停,尤其是璇妍和阿薇两人,几乎每个摊子前都要停下来仔细看一看。
阿诚睡了四个多小时,酒意已去,才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便一路买起吃的来。这庙会热闹的很,烧烤滩小吃摊自是不缺,阿诚见到想吃的便买,当然其他人也都在场,他不能一个人吃独食,也给照失几个买上了一份,期间也好几次作弄了吃素的照失,让他尝了些牛肉串之类。
吕冒直和韩邦直却不领情,阿诚最初买吃时碍于面子也给他们买了一份,可惜他们却摆起架子看也不看,阿诚自不再理,巴不得他们给自己省点钱,到时候跟学校报销时可以多占点便宜。
小吃基本吃了个饱后,大家便专心赔璇妍和阿薇二人逛起首饰摊和衣服摊来。
转来转去又转到了原来卖珍珠耳环那一家,璇妍似乎确实非常喜欢那枚珍珠耳环,拿在手上不肯放手。而后,璇妍又跟安慰交头接耳说了一番,便有些心虚一般问那小个子摊主道:“这,耳环多少钱?”
“呵,挺好看的吧,姑娘这么漂亮,戴在姑娘头上最合适了。”小个摊主吹捧道,接着伸出一只手掌说:“看姑娘成心买,我就不开虚价了,五十块。”
璇妍面现为难,又回头跟阿薇商量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太贵了吧?”
“哈哈,姑娘真会开玩笑,这个可是正宗的珍珠,如假包换,五十块很便宜了,我就赚点路费,要不是快收摊了,再加上看姑娘诚心想买,才开这么低的价!”
照失远远看了看那耳环,小声说道:“那珍珠是假的。”
“这种小摊都是赚一把就走,哪来多少真货!”阿城挤上前去,把阿薇和璇妍叫了过来。
“这珍珠是假的,还想买吗?”阿诚问。
璇妍低着头犹豫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小声说道:“虽然珍珠是假的,可、可还是挺漂亮的。”
“好,我帮你们讲价,你们先别说话。”
“老板,你说这耳环多少钱?”
“五十。”小个老板说。
“能不能便宜点?”
“最低四十五了。”,老板说,见阿诚转头想走,他又赶紧叫道:“哎,等等,要么你开个价拉?”
阿诚也伸出一只手:“五块。”
老板翻了翻白眼:“你这是明抢啊!”
“什么明抢?”阿诚笑着凑近老板道:“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不过我可知道你这珍珠明显是假的,你还不如卖个实价。薄利多销知道吧?大家都开心。”
“那再加一点嘛?这珍珠虽然是假的,可不褪色,也无毒,五块成本都不够。”
“八块。八啊,发啊!”
“好好好,卖你了!”
“还有一只呢?”
接过两只耳环,阿诚递过一张十块钱。
“不够啊,两只十六块!”
“什么啊?我本来就说的八块两只,耳环哪有一只一只卖的?”
“……?”
“算了,就十块吧,不用找了!老板你真是太抠门了,这么漂亮两个姑娘来跟你买东西,给你打了多好的广告啊,没看到一下挤来这么多人嘛?”
老板哭。
“谢谢,回学校了我把钱给你。”璇妍接过阿诚手里的耳环,微红了脸说道。
“不客气。”阿诚本来想说不用还,后来感觉不合适,就稍微客气了一下。
而后,在阿诚的帮助下,阿薇买了个小小的红色中国结,照失买了个会念也只会念南无阿弥陀佛的音盒。吕冒直和韩邦直也有些心动,无奈手上没钱,又不好意思跟阿诚说,只得作罢。
阿诚看在眼里,却不想做烂好人,由着他们两个人羡慕去。有钱就是好啊!阿诚感叹,虽然他不算有钱人,但在这几个人里却是掌握了所谓的经济大权,因为出来时,或许因为习惯也或许是听了学校安排,照失五人好像都没有带钱。
又走了一会,照失突然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诧指着前面道:“阿诚,那是什么?”
阿诚循着照失所指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尼姑正手挽着一个和尚,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悠然自得地逛着街。
“怎么?和尚和尼姑啊!看见自己的同道,不用这么激动吧?”阿诚忍住笑,故意揶揄道。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