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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玛尔基奥导师诡异笑容的那一霎那,我忽然恢复了记忆。。。
我想起来了玛尔基奥导师到底是谁,他是一个对历届PLANT最高评议会都有着影响的人物。平时居住在奥布的他在两次独立战争中都在幕后影响着战局,现任的PLANT议长拉克丝对他言听计从。在第一次独立战争的时候,他就已经帮助克莱恩派的人到处逃窜,并且给身为逃亡犯的拉克丝庇护,是稳健派的精神导师。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他是如此的简单,但是过去的我总是优柔寡断不敢挑战他的权威,而刚刚的一幕恰恰充分证实了我的猜测。
同时我知道了我是谁,是我是阿斯兰。萨拉,PLANT前议长伯特利克。萨拉之子,参加过PLANT前后两次的独立战争的大英雄、王牌驾驶员。前议长吉尔伯特组建的FAITH特别部队的成员之一,先后两次帮助现任议长拉克丝。克莱恩推翻执政的强硬派,同时也是拉克丝的前任未婚夫,却在拉克丝。克莱恩登上议长的席位后,逐渐远离了执政党稳健派。。。。还有。。。许多事情。。。。消失了四个多月的记忆一霎那间涌入了我的脑海,但是这些记忆十分混乱,我需要慢慢整理和吸收。
“米尔斯我们好像有客人来了,怎么不请他下来?”玛尔基奥导师说。
“是的导师。”深色肤色红发男子穿着白色MS战斗服装走到了玛尔基奥导师身旁,他其实一直在房间里,只是因为角度视线的问题我一直没有注意到。
我见过这名为米尔斯的黑发男子。
在第一次PLANT独立战争中,当时的议长我的父亲命令我逮捕出卖国家情报的嫌疑犯,嫌疑犯是我的未婚妻拉克丝。在破碎的大剧院里,我的找到了我的未婚妻拉克丝,拉克丝并没有说明她为什么背叛反而质疑我的信念。随后拉克丝当时就是在他的陪同下离开PLANT、离开我的,那时候我以为他只是一个优秀的克莱恩派士官。
米尔斯从腰间拿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的位置,我见状只能立刻撞破通风口上的夹板跳了下去。
一个漂亮的翻身跳我落到了地上,我抽出了手枪指着米尔斯。
我和米尔斯现在都握着手枪瞄准着对方。
“米尔斯收起抢来。”玛尔基奥导师笑说。
米尔斯收起了枪,站回到了角落。
“朋友我们见过面吗?”玛尔基奥导师问我。
我观察了在角落的米尔斯,米尔斯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丝毫的生气,也没有要进攻我的气息。
“这取决于你。”我也收起了手枪反问道。
“你很有趣朋友。”
我注意到玛尔基奥导师一直紧闭着双眼,对了他好像是一个瞎子。
“我们还不能算做是朋友吧。”我表面上放下警惕坐到了身旁的一个沙发上。
玛尔基奥导师也随即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那么陌生人,你闯进了别人的家里想要什么?”玛尔基奥导师收起了笑容问。
“我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无聊人,在寻找过去的记忆碎片。”我盯着玛尔基奥笑道。
“是吗?”
“那么陌生人我如何能够帮到你?”玛尔基奥导师问。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反问。
“因为你的面具。”玛尔基奥导师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却让我感觉他好像看透了我一样。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的面具“我需要知道的只是一些记忆的碎片罢了。”
“那么你提问吧,只要我能够解答的,我都会回答。”玛尔基奥导师说。
第十四章 历史的真相
“我第一个问题就是玛尔基奥导师,您是复仇的导师还是教导守护和平的导师呢?”我保持着笑容问。
“复仇其实就和守护一样,就像和平与战争一样,当自己心爱的对象被破坏后,自己无法再履行守护的义务时,人们就会寻找复仇的方式,去贯彻自己守护的理念。”
“没有战争就没有和平,没有和平就没有战争,两者之间需要相互调节,这个世界才能够达到平衡的状态。”玛尔基奥导师说。
“这和你平常说的很不一样啊!”我说。
“针对不同的人,他们会需要不一样的导师。”玛尔基奥导师说。
“不是吗?”玛尔基奥导师反问。
“所有你才是所有人的导师对吗?”我说。
“没错。”
“那么可以和我叙述下你给克莱恩派的指导吗?”我问。
“陌生人你来之PLANT吧。”玛尔基奥导师问。
“不愧为导师,可惜你猜错了。”我说。
玛尔基奥导师笑了,仿佛明知道我会说他猜错了一样。
“我给克莱恩派的指导很简单,我告诉了他们听他们想要听的话。”玛尔基奥导师说。
“像什么样的话?”我问。
“有很多话,还有很多人,具体你想问的是谁呢?”
“先从克莱恩派的始祖西西格尔。克莱恩说起吧。”我点到重点说。
“西格尔啊,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当权力掌握在他的手上时,他体会到了权力的威力,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PLANT单纯作为联合国下属的殖民地。”玛尔基奥导师说。
“然后呢?”
“所以他联通了志同道合的好友帕特利克。萨拉一同建立了民间武装组织扎夫特。”
“但是他没有帕特利克精通军事,随着扎夫特越来越专业军事化,他感觉扎夫特开始脱离控制了。”
“这不是我需要知道的,导师说重点吧!”
“克莱恩为什么会和帕特利克分道扬镳。”我不耐烦地问。
“很简单,当战事爆发了后,军队的重要性提高到了极致,在战争上毫无建树的克莱恩无法与帕特利克相比,渐渐地政局脱离了他的控制,人们都倾向了帕特利克,然后众所皆知,帕特利克成了新任议长,前议长克莱恩成了叛国者。”
“那你在当中起的作用呢?”我问。
“我告诉克莱恩听,他想听到的话,不过就是帕特利克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
“会促使PLANT最终走向灭亡。”玛尔基奥导师露出了笑容。
“是因为克莱恩认为凭借强制婚姻法维持的PLANT新人类没有未来吗?”我问。
(强制婚姻法是由于PLANT的生育率太过低了,人口的负增长率一度高于增长率。为了增加生育率所制定婚约法。由于调整人过于优秀,调整人社会普遍和谐,但是很少调整人会结成夫妻,而结成夫妻的调整人当中能够成功生育的更少。为了改变生育率过低的困境,PLANT制定了强制分配的结婚法律,那就是强制婚约法,强制所有适婚年龄的居民进行基因测试,然后由政府统一调配伴侣。克莱恩认为连下一代都无法维持的调整人,不配称作新人类。)
“可以这样说,克莱恩更多是主张调整人要和旧人类共存,才能够有未来。”玛尔基奥导师说。
“是吗?”我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又问。“那你觉得呢?”
“人类本身就是一种肮脏的生物,未来根本没有光芒。”玛尔基奥导师说。
“是吗?”
“就像你的双眼一样吗?”我好像抓住了玛尔基奥心灵的弱点了。
玛尔基奥一霎那间露出了愤怒的面容,随之又变回平和的笑容。
“朋友你不是一样吗?”玛尔基奥再次使用了“朋友”两个字,就好像在说我和他一样没有明天。
“明天是要自己去寻找和体会的。”我说。
“如果眼前的生活都无法感受到爱,那么那里还有明天。”玛尔基奥情绪波动地说。
我没有回应他。
“那帕特利克呢,你应该也有和他接触吧?”我问。
“那时候我在离开PLANT前有和他会面。”
“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那是一次绝密的会面,连他的好友克莱恩也不知道,他的军人头脑很喜欢这种隐秘的味道。”玛尔基奥笑说。
“应该说殊不知道反而会被他人利用。”
“很愚蠢不是吗?”我隐藏着自己内心不满的冲动说。
“接着你一定也告诉他,他想听的话对吧。”我问。
“没错,我鼓励他参加议长的选举。我告诉他克莱恩落伍了,克莱恩的保守思想已经不合时宜了,只有他才能够带领PLANT走向独立和辉煌。”玛尔基奥说。
我忍住心中的愤怒,“玛尔基奥你真是一个天才!”我的口气很诚恳。
“哈哈。”玛尔基奥发出了笑声。
看来他没有和别人透露过这些秘密,所以当我赞赏他,他感到了愉悦。因为他必究还是人类,也喜爱得到人们的理解和赞赏。
“尤尼乌斯七号呢,你和蓝色波斯菊也有关系吧!”我说。
“尤尼乌斯七号啊,我的确有向穆尔塔。阿兹拉艾尔(第一次大战期间蓝色波斯菊的总帅)建议炸掉一两颗殖民卫星可以让邪恶的调整人原形毕露,但是具体哪一颗可不是我决定的。”玛尔基奥好像放开了心房,一股脑子的将所有事情告诉我,想和我这一个陌生人分享自己的宝贵经历。
我的母亲蕾诺亚。萨拉就是在血色情人节那一天在尤尼乌斯七号被联合军的核弹炸死的。我对自己说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你就要忍耐阿斯兰!
“那SpitBreat战役的计划呢?”(SpitBreat战役是第一次大战期间PLANT的一次进攻联合总部的围剿行动,但却被人事先告知了大西洋联邦。)
“SpitBreat战役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回事我真的不清楚,不过拉乌。勒。克鲁泽有问我要过蓝色波斯菊的联系方法,当然我也不时向他提供免费的心里咨询。”玛尔基奥保持着一贯的笑容道。
(拉乌。勒。克鲁泽是第一次独立战争中,PLANT方面的十大参谋长之一,同时是PLANT真正的叛徒,泄露SpitBreat和反中子干扰器给地球联合,在最后第一次独立战争最后的战役被基拉杀死。)
“尤尼乌斯七号坠落呢?”
“这和我无关,吉尔伯特。杜朗达尔和我是同一类人,但恰恰是结果相反的一类人,就像一种根源进化成两种不同的物种。”
“他比你更真实多。”我说。
“不他不见的比我真实,他唯一的让人羡慕的优点就是他的双眼可以看到阳光,而我不能,所以我最终毁了他!”
玛尔基奥兴奋地大声道:“你明白吗?是我这个未完成品,将作为完全品的他给销毁了!”玛尔基奥的面容扭曲了,从他的口气我能够感觉到他心中愉悦,他仿佛是狂喜般的告诉我,他完成了这一生中最伟大的功绩。
我心想难道说玛尔基奥和吉尔伯特。杜朗达尔之间有什么关联。
“所以你从容拉克丝去毁灭吉尔伯特。杜朗达尔,就像第一次大战中鼓励她毁掉帕里利特一样吗?”我问。
“第一次大战毁灭帕特利克可是拉克丝自己的意志,我只是稍微鼓励了她一下。”
“可惜自从第一次大战后,拉克丝。克莱恩就变得聪明了,没有以前那么容易煽动,所以我就设计了一系列的刺杀活动,让她最后被迫走上这条路。”
“最可笑的是吉尔伯特。杜朗达尔还指望愚蠢的阿斯兰。萨拉去劝说拉克丝。”玛尔基奥狂笑道。
“那西格尔。克莱恩也是你鼓帕特利克。萨拉派人去杀的吗?”我疑问。
“不完全,萨拉是一个顽固的家伙,他一定要活捉克莱恩。所以为了添加一些戏剧性的内容,我便派了米尔斯去,帮他完成他应该做的事情,不然剧本没办法叙述下去啊,你明白吗朋友?”玛尔基奥解释说。
“那萨拉呢?”
“萨拉是个愚蠢的笨蛋,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身边的间谍。当然这名间谍是我亲自调教送给萨拉的哈哈。”
“好久没有人这么认真的听我说真心话了!”玛尔基奥露出了温柔的神色叹息道。
“是吗?”我面无表情地回应。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第一代调整人技术的实验品吧!”
我看到了玛尔基奥脸部肌肉的扭曲,我心想可惜他是瞎子没有眼睛,不然能够看到他眼神中绝望的痛苦感,那就会更唯美了。
我刚说完不等玛尔基奥答复,我便抽出了手枪对着玛尔基奥射击。可惜那名叫做米尔斯的家伙注意到我的行动,也同时向我开枪,一发子弹射向我,我立刻飞扑在地上避开子弹,而我射出的子弹也因躲避子弹而射偏了,射在玛尔基奥脸侧,只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听到处于我身后的房门打开了的声音。
“导师我们听到了枪声你没有事吧。”一名身穿着白袍的男子握着手枪打开了房门。
我惟恐更多的卫兵冲进来,立即向开门的那名男子射击,男子被我射到在地,我便冲出了房间。
此时米尔斯并没有追击我,而是将玛尔基奥拉到了沙发后面,预防我万一出现的反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