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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码头的桥板虽长,但也终究是有头的,很快苏特伦就走到了尽头。可是却根本没有发现有敌人,这让苏特伦不禁有些失失望。刚才的酒劲这时也开始上来了,脸上也泛起了微红,扯开了嗓子大声吓道:“何方鼠辈,赶紧给我滚出来。是龙是虫先出来让爷看看,砍了你的虫头好带回去给南月当礼物。“
又是半响,没人回答苏特伦。苏特伦因为酒力发作,身体开始发热,真想跳下江去美美的游上一翻。
突然,身后的木桥板开始坠落下去,苏特伦回过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从水下竟钻出一个黑色的大龙头出来,被这龙头一下,苏特伦的酒气顿时就醒了不少。左手扶着开山刀的刀身,右手紧握刀把,准备随时出手。
“尔乃小辈,竟出此等不敬之言,今日叫你沉入江底,为鱼虾分食。“黑龙头竟然开始说话了。
苏特伦现在酒气
是醒了一大半了,心想道:“乖乖,这龙还带配声的?说的还是文言文。”
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右手抽出开山刀就对准黑龙头部的正中砍去。苏特伦满以为自己出奇不意肯定能将黑龙一举击毙的,谁知这刀和自己本人一起穿过了黑龙的身体,苏特伦急忙在空上一个转身才幸免落入水中,长嘘了一口长。
木板桥已经毁坏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苏特伦脚下这一米见宽的地方了,回头路是没有了,苏特伦准备和这黑龙拼了。
“啊”,地一声,苏特伦后背多了四道抓痕。等苏特伦转过身去看的时候,从脚下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对着他的又腿扫了过来。连忙跳起来,刚好躲了过去,还没等苏特伦落地的时候,苏特伦的脑袋又被重重的撞了一下,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两只眼睛里看到的东西都是红色的。苏特伦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起来,看着那黑龙头由一个变成两个,由两个变成四个。
“可恶,难道真的要死
在这里吗?”苏特伦心里的识意开始慢慢退去了,只能在心里自言自语地问道。
酒能止痛,苏特伦又从腰间取下那只酒壶,狂喝了几口,准对着那泛红的开山刀也喷去,随后又把壶中的酒一口喝尽了,将酒壶仍入了江中。
喝了些酒之后,苏特伦身上的疼痛倒也真的减少了许多,双手举起刀大声喊道:“恶龙,看我不劈了你“。举刀便对着黑龙的龙爪砍去,”咚“地一声闷响,这下是砍中了,但是震的苏特伦差点将手中的开山刀甩了出去。苏特伦见刚才那一下砍中了黑龙,心中的底气顿时增了不少,又握紧刀把,准备去砍第二下。
第二下苏特伦对准了黑龙的头砍去,那黑龙似乎知道苏特伦会去砍它的头,竟然先苏特伦一步用它那巨大的黑爪守住头部,另外一只爪子朝着苏特伦横扫过来。苏特伦被这出奇的一爪给打了回去,从手臂上流下来的血,顺着手指流到了开山刀上面。
刀身上血流过的地方都开始烧
了起来,没多久整个刀身便全都烧着了,苏特伦本来已经昏死过去的,但是因为这刀身上的热度,又把他给烫醒了过来。苏特伦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对着正面伸过来的黑爪,直直的劈了下去。
这一刀却是实实在在的砍到了黑龙身上,砍的黑龙开始撕心裂肺的吼叫,那叫声几乎快把苏特伦的耳膜给振破了。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纵身跳起对着张大着嘴的黑龙头直直的砍了下去。
好了我们再来说说南月这边,南月选的是南门。她没和苏特那样撞了进去,而是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的。南月就这样走着,周围一片黑暗,黑的连她自己的和脚几乎都快感觉不到了。
南月自己也不知道就这样走了多久,走的自己只觉的很累了,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突然间南月发现前面有一张床,于是南月就快步的走了上去。
当南月走到床边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不就是自己在隐水镇住的那间房里的床么,自己的衣服行行李都还乱七八糟的摆在床上呢,南月转过身去看背后的时候,自己这是在房间里啊。既然是在自己房里,那就先睡上一觉在说吧,南月跳上床就躺了下去。
刚刚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就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王子俊没人照顾的啊,南月又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过客厅走向王子俊的房间里去了,
王子俊还是躺在床上,只是睡觉的姿势有些难看而已,一个大字一样的爬在了床上,枕头都掉到地上了。南月走到床边拾起枕头放回了床头,又帮王子俊拉过了毯子帮他盖在身上。看着熟睡的王子俊,不忍得笑了起来,随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正在南月准备穿过客厅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件事情不对。但是一时之间又没看出来哪里不对,觉的这个不对劲很重要,南月开始努力的回想并且仔细观察着客厅里。可是不管怎么看,怎么想,南月终究都想不起来,急的她一把将挂在圆柱上的对联给撕了下来。
南月看到
对联落地的时候,终于记起来哪里不对劲了,这客厅里没有那副女子的画像啊,难怪自己觉的很重要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着这诺大的客厅,南月心中已经明白了许多的问题,之前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许多。
想到这里的时候,原来疲惫的感觉立刻消失了,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南月飞快的向王子俊的房间跑去。
当南月打开王子俊房间的门的时候,看到的竟是……!
有困难找警察;如果您觉的我的书不好看;同样也可以去找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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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 金棺
第二十四集 金棺 之六 过关
当南月推理开王子俊房间的门时,看到王子俊的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床上的毯子还是好好的叠着的,并未有人动过的痕迹。
南月明明记得刚才自己帮王子俊盖过被子的,即使王子俊醒过来了,也不可能整张床都是没人动过的迹像。而此时南月的记忆中则同时出现了两份记忆,一个是她帮王子俊盖过被子的,一个是他没有进来过王子俊房间的。这两种记忆在南月的脑海中交织着,她开始不知道应该相信哪种记才好。
南月连忙离开了王子俊的房间,飞快的跑回客厅。可是南月跑了很久,却怎么也跑不到客厅里去,周围的景像再发次发生了变化。她站在了隐水镇的码头,码头的水面上浮出一条巨大的龙,盘卧在江面上,自己身边躺着许多的尸体,整个隐水镇的村民几乎死伤殆尽。前方不远处只剩下王子俊他们四人在和巨龙捕斗着,黎依彤似乎伤了伤,正蹲坐在三个男生的****。
巨龙伸出厉爪将他们四人抓住了
,然后将四人甩到了南月的身边。苏特黎伦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看着南月,嘴角还注停的流着血,对南月说道:“快走,不然的话我们所有的人都要死在这里了。”说完之后,苏特伦就闭上了眼睛。任由南月怎么哭喊,怎么推他都置之不理,也不睁开眼睛看一眼南月。
南月又走到黎依彤身边,一边推她一边喊叫她的名字,但是黎依彤都无动于衷。南月将手指压到她脖子下面,黎依彤的脉搏已经停止了,也就是说已经死了。王子俊也一样,王自强也一样。所有的人都没有逃过死亡的召唤,南月又趴在苏特伦的身上,开始哭泣。开始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光,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些痛苦和辛酸。而天上却是如此的不公,连这仅剩的回忆,也开始渐渐的被删除。南月看着眼前的这些朋友,这些隐水镇的村民,刹时间变得陌生起来。
如果要带走回忆,就连我的生命一起带走吧,如果没有了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美
好回忆,一个人孤单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绳结自动解开,玉笛掉落在南月身旁,木板与玉笛的碰撞,发为清脆的响声。南月拾起玉笛,开始吹奏一曲连她也不知其名的曲子,似乎不是自己在控制这玉笛,而是这笛子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在吹奏着。
这笛声十分凄凉,看着身边许多的尸体,南月却觉的这曲子格外动听。那笛声一次次的敲击着南月的心灵,眼泪划过绯红的脸颊,滴落在了玉笛上,那声音波漾开来。
随着玉笛的声音,江面上开始翻滚起来,南月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巨龙,巨龙也同时向南月飞来,伸着那尖锐的利爪,似乎只需轻轻一划就能将南月撕碎。
南月闭上了眼睛,心底在呼唤着:“来吧,让我和我的朋友重新在一起吧。”
黎依彤选择了北门,因为她觉的西门这个名字似乎不太好,大有“归西”之意。黎依彤穿过写着北字的墙面,本以为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景色,哪知自己又回到了兵器室里
。
黎依彤又走到北墙,再次抻手出去摸这墙面,这回确实实在在的摸到了。木质的,质地还很不错,似乎是用那种古老的“阴沉木”做的,而且还非常的硬。黎依彤又走到东墙和南墙试了试,结果还是一样。
那就只剩下西门了,莫非一定要选西门才行?或者!或者说这是一个幻术?
黎依彤刚想伸手去摸口袋里的黄符时才想来起,自己的黄符已经被王自强给收了去,进镇之前曾经答应过他们只带衣物进镇,其它杂物不能带进来。
正在黎依彤考虑如何破解这个幻术的时候,从背后响起一个声音,说道:“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
黎依彤知道这是有人在说话,可是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明明没看见这里有人,而且这个兵器室里一共就只有这么大,不可能藏着一个人她看不见的。黎依彤回过头看的时候,被眼前这人吓了一跳。
这分明就是自己啊。幻术,这一定是幻术。不可能会出现另外一个自己的。双手在胸上快速的结着印,准备破解幻术。
另外一个自己又说道:“不用结印了,这根本不是幻术,你还是先想办法打败我吧,或者说是打败你自己。”
说完,另外一个黎依彤就从自己身旁拿起一把长剑,对着黎依彤剌来。黎依彤侧身避过,闪到兵器架旁拿起一支长戟挥舞起来,和持剑的黎依彤斗在了一起。
有句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拿着戟的黎依彤明显要占优势,而拿剑的黎依彤此时也渐渐落了下风。黎依彤挥着长戟朝对方扫去。而拿拿长剑的黎依彤借机躲了过去,还滚至墙角拿取了一柄长枪,和拿戟的黎依彤继续打了起来。
长戟本身较重,黎依彤刚才使了这么久,体力自然下降了很多,拿长枪却是身轻,挥舞起来也不用费那么多的气力。在长枪的攻势下,持着戟的黎依彤渐渐的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黎依彤将戟直直的剌向对方的胸口,对方欲转身躲过,黎依彤却突然横扫一腿,将对方压在了
身下。虽然依靠自身的体重和黎依彤自身的力气压住了对方,但是因为拼搏了这么久,自己身上的体力已经消耗了一大半,如果不尽快换一件轻巧些的武器,只怕等对方身起来之后,自己会生丧她手了。
黎依彤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兵器架旁,而身后的长枪却也跟随而来,黎依彤双手从兵器架上摸了两件东西,自己也没看清是什么,顾不得这些只好先将眼前的攻势挡了下来。待黎依彤挡住了长枪后,才敢去细看手中的两件兵器,原来是一对七尺长的匕首,匕首上闪过一丝丝的寒光,确实是两件好的兵器。轻巧,锋利,而且强硬。
长枪渐渐压到了黎依彤的头发上,刚才因为双手举过头顶去挡对方的攻击,手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了。黎依彤抬起右腿朝对方蹬去,同时她似乎也知道黎依彤是怎么想的一般,也跟着抬起了右腿朝黎依彤腹部噔来。两人同时开始向后倒下去,黎依彤越将手中的一把匕首近向了对方。准确
无误地插在了她的右肩上,而对方的长枪却因为长度有限,未能剌中黎依彤。
对方刚才被黎依彤噔了一脚,右肩还受了伤流血不止,已经使不出力气了,她自己也知道是输了,躺在地上说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就可以过关了。”
黎依彤也因为刚才对方的那一脚受伤不轻,却还是能勉强的站立起来的。黎依彤摇摇晃晃的走到对方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取下了扎头发用的彩带,绑在了对方的右手右腕上,等到对方的手掌开始变紫的时候,****地拔出了插在肩膀上的匕首。而肩膀上却出奇地没有喷出血来,黎依彤扶起她准备从西门走出去,带她去治伤,在穿过西墙的时候,黎依彤身上的杏黄旗掉落了下来。
黎依彤又回到了兵器室里,只是这次的兵器室里没有了打斗过的痕迹,自己刚才扶的另外一位黎依彤却消失了,见只北墙上多了一个被各种怪异的符号圈起来的水字。
王自强正站在兵器室的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