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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兔子面具不紧不慢道:“阁下的内心隐藏着十分深的邪恶。这只是最基本的一关,您完全不符合要求。”
我在心底叹息……是啊,悟空能学到,并不代表我能学到。不过,心如白玉一般无暇的人还是我吗?我复杂的看了一眼土包子,道:“那么就让米尔扎学也好。”
我在心里想的却是,海帕、塞勒尔和班舒都曾说过土包子会在将来对我有大用处,难道他们早就清楚会有这么一天吗?
兔子面具又摇头道:“不行。”
“为什么?”
“他虽然心地纯洁,但是光有纯洁的心还是不够的。”兔子面具道:“他并没有明辨是非的足够能力。换句话说,他是听命于你的吧?”
我的脸沉了下来,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意把瞬间移动叫出来了?你说你有诚意,但是你们的诚意就仅仅只有这些吗?”
“不不不,阁下不要误会了。”兔子面具连忙摆手道:“获得我们承认和这次的交易完全是两码事。阁下若想学习我们的超能力也很简单,族长的特有的能力可以完全祛除您心中的邪恶,那样您就完全符合我们的标准了。即使邪恶残暴如弗利萨这样的人,也会完全变成一个乖宝宝……但是现在,我们只想完成这次交易,您明白吗?”
我想了一会儿,瞬间移动我是志在必得的!但要我祛除内心的邪恶?我自认内心不算好人,但和恶人也是有一定距离的,我只为生存和利益而斗。改变了我的内心,那还是我吗?
常规方法不好用,那么只有……
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要你把莎普温送回来,另外还有那些金骹尾。”
“莎普温?难道阁下是如此小气的人类,对一点点计谋非要斤斤计较吗?她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
“哼。”我冷冷道:“这不需要你们来多事,我只要知道你们能不能把她送回来。”
“阁下太为难我了。”兔子面具沉声道:“我只是一个跑腿打杂的,一点点金骹尾我可以做主,但是莎普温……她毕竟是组织里的人,我必须向组织汇报,然后等待上面的人来决定。”
我在心里窃喜,本来还以为要多讨价还价一番才能拖延一些时间,没想到对方完全按照我的想法来走。我问道:“大概要多久?”
“这个,不好说,大概需要一到两天吧。”兔子面具也有些吃不准。
“那好。”我把账本放回胶囊收好,“既然这样,下次你过来的时候直接把莎普温带来,还有那些金骹尾。见到了人,我自然会把账本还回去。”
兔子面具点点头,道:“这个账本还请阁下好好保管,此事也希望您能保密。亚德拉特人并不害怕威胁,希望您明白。”
我也点点头。兔子面具的意思是说,他不害怕我向弗利萨告密说“亚德拉特人走私金骹尾”,毕竟他们有瞬间移动这种逃命的方式,弗利萨恐怕也奈何不了他们。
看着兔子面具消失,我立刻回到了屋子里,拿出账本仔细翻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一亿金骹尾啊,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好比整个中国国库里放着的金子都摆在你面前。一个小本子,竟然这么值钱?
账本这东西,的确是个高深的学问。反正我这样对数字越看越恨的人是完全不知所云,暗语破解我更是满头雾水了,翻看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我沉思了一下,或许秘密不在记载的内容里,而是在账本本身?
账本的皮是黑色的,我仔细摸了摸,这封皮好像是后帖上去的。我轻轻凝聚了一个很小的气元斩,想了想还是没有下手,毕竟气元斩太锋利了。我拿了一把小刀,尽量不伤到本子,挑开了封口。
里面放着什么呢?独步天下的武林秘籍?前朝皇帝逃亡留下来的藏宝图?关乎天下龙脉气运的四十二章经?我瞎想着,可是挑开黑皮后却哑然失笑。这是很普通的一个本子,除了材质粗糙点,封皮花纹古朴点,什么都没有。
等等,古朴?
我心头一动,拿出了当初和账本一同放在保险柜里的盒子。这个盒子就是布扎放着那枚没有面值的硕大金骹尾用的,我之前还差点把它扔了,幸好没有做出这种买珠还椟的事。
我仔细对比了一下,果然,本子封皮的花纹和盒子花纹虽然看着并不完全相同,但给人的感觉都极为相似,应该是同一个文明种族所留下的。
我又拿出那张奇怪的地图。地图破损的实在太厉害,许多地方都发黄,有的地方还发霉了,但仔细对比一下,隐约能看到背面有一些花纹,正是和封皮以及盒子同一种类型。
地图、本子的封皮、盒子……它们有什么关联吗?我想的脑袋都要疼了,nnd,我最恨解密了。
我把盒子里放的软垫啊金骹尾什么的全都清理出去,然后把本子的黑色封皮小心脱了下来,一比量,正好能卡进盒子底部,不多不少,纹丝合缝。我拿着地图沉思,这个要怎么放呢?放在盒子的上面?似乎太大了,这地图是长方形的,而盒子是正方形的。
我把地图卷了一下,立着放进了盒子底部,大小刚刚好,地图和本子正好组成了一个长方体。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做?
用火烤?用水浇?然后这上面就有武林秘籍了?
正凝思苦想的时候,突然眼角一道光十分刺眼。我转头一看,原来已经到了黄昏了,(和武馆地区有时差)土包子在无聊的拿着一个金骹尾当镜子反射阳光玩。我笑着摇摇头,土包子平时就挺爱玩的,我也没怎么管他,不过他的玩具可真奢侈……
我刚一回头,随意一撇,却立刻呆住了:盒子顶部的花纹在金骹尾反射的阳光下开始变化了,上面模模糊糊的显示出几个字!
果然有门道!这里原来就是装金骹尾的盒子,看来是必须得用金骹尾反射的阳光才能显现出上面的秘密!
我顿时精神大振,掏出一兜子金骹尾,想了想,还是用盒子里原来放着的那枚特大号的,毕竟它和盒子当初是放在一起的。光线在经过金骹尾的反射后,顶部花纹渐渐凸显出几个文字。
祖夫鲁古语我也认识一些,它和现在赛亚人使用的祖夫鲁语的关系就如同繁体字和简体字一样。但是很多语法方面我理解的并不全,只能了解大致的意思。这些文字恰好就是祖夫鲁古语。
盒子顶部的字可以翻译为:赛亚与祖夫鲁之契。
就这么一行字,再没别的了。我又转换一下角度,盒子底部放着账本,上面写是正契约书的内容,也只有一行字:赛亚赐予祖夫鲁和平七百年,相互守望,不离不弃。签约双方分别是祖夫鲁王和贝吉塔王。
宇宙人多是名继承制,赛亚人的国王全部都叫做贝吉塔王,祖夫鲁人也是同样。所以这个贝吉塔王指的并不是现在的贝吉塔王,而是七百年前赛亚人的国王。
我挠挠头,就这一个契约,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无意中看到账本最下面,有一点用笔划过的痕迹,这才想起来,本子的封皮是有封面封底的,拆开才是一整张纸!
我把账本拿出来,一旦离开了盒子,上面的字全部都消失不见,看来只有在盒子里才能显示出具体的内容来。
果然,账本封皮的另一面还记载着其他的内容。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了。
这是一首预言,看得出写下它的人十分激动,字迹潦草的难以辨认。
“英明的吾王带来了期待已久的和平
契约的缔造
让吾族不再忍受风餐露宿之苦
但吾却看到了未来
千年之后……
祖夫鲁终会亡于赛亚之手
赛亚不久也会走入灭亡之途
但继承吾族最强力量之人
会再现于世上
他的伙伴会诞生在未来
吾王不孤!
其名为
卡布恩特!”
我看到最后,一屁股跳了起来。我的脑袋里一片乱,不知所措的走来走去,想喊点什么,可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这里怎么……是的,这里提到了我的名字!
对方是一个预言师,真的有这种家伙的存在啊,看透千年的时光,竟然能预测到我的名字。这还不算什么……最后几个字,我的名字,竟然是用汉语写的!
是的,汉语!
046 六合封
这个预言说明了什么?是的,有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穿越者!
我费劲的咽下口中的吐沫,我还以为自己早已经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只是几个汉字就让我这么措手不及!我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做了几个长长的深呼吸。
两个穿越者碰到一起,会发生什么?玩了命的厮杀?携手合作创立新世界?还是形同路人,各玩各的?
我只想回家!拜托,这个宇宙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能告诉我回家的方法。我走之后,哪怕洪水滔天!
土包子走过来,关心的问:“卡布,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我双手拍拍自己的脸,强制让自己恢复一下思考能力。然后才对土包子道:“不,只是觉得世界真是奇妙!”
我跑到洗手间,接了满满一池的冷水,把脑袋伸进里面,终于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回到客厅,我又伸头看着盒子底部的字。
盒子里的四个汉字写的斜斜扭扭,好像是照着什么模仿着写上去的。一个小学生的汉子恐怕都比他强得多,那么看来穿越者并不是这个预言师。那会是他口中所说的“吾王”吗?
不,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冷静下来后,我仔细思考,或许是这个预言师能看透我的前生今世也说不定呢?这样更糟糕,我十分痛恨预言,因为这种宿命论让我有一种被无形的仙神佛鬼玩弄掌中的感觉。
我紧紧握着双拳,宿命论!希望我的穿越只是一个偶然的小概率事件,若是什么仙神刻意为之……我管他是什么东西,杀个干净再说!
按照预言里说的,这个“吾王”看来很伟大,让赛亚人和祖夫鲁人和平共处。对于赛亚人历史,我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大概两百多年前,赛亚人灭了同样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祖夫鲁人,然后再臣服于弗利萨。但看预言所说,两族之前应该有过大战,而这个“吾王”为他们带来了和平。时间,大概就是在一千年之前。
一千年前……那么,这个“吾王”,就应该是上一个超级赛亚人了。若他是一个穿越者……只能希望一千年前龙珠就存在了,他借着神龙的力量还活在这个宇宙的某个角落里吧……
“一千年才出现一个的超级赛亚人”,这个预言我很早就听说过了,赛亚人之间流传很广的传说,不过和大多数民间流传的故事一样,没有人知道这个预言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人知道预言具体的内容是什么,以至于许多外星人都把它当作了整个民族的自我yy。以前看漫画的时候以为这个赛亚人说的是孙悟空,但现在看来,因为我的穿越,这个预言中说的人变成了我!
我咬着下唇,决定应该去翻阅一下赛亚人的历史。但在这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去做。
土包子抱着我,又飞回了暴怒武馆。这里已经是深夜了,但是暴怒武馆仍然灯火通明。我换了衣服后,径直走了进去。
班舒还没走,我走进训练场的时候,他正在和那巴以及埃斯卡琳对练。
埃斯卡琳银牙紧咬,连出数个穿林暴腿,招招不离班舒的命根子,我在一旁看的都冷汗直流,连埃斯卡琳上下颠簸的咪咪都顾不上尽收眼底。班舒每每都躲的险之又险,数次都是擦着她的双腿而过,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葬送下半生的幸福,即使如此,他还是抽空就喊:“不错!就这样子,你的怒意很足,再来!”
那巴则不行了,他在一旁积累怒意,动作就如同在上大号,憋的满头的青筋,看到班舒正好跃上空中,“呵啊”一声拳头击出,可是声势几乎没有,班舒轻松就擦着拳风而过。
落地后,班舒伸出两拳一脚,封住了两人的动作,把两人摔个屁股朝天,然后他才道:“行了,今天很晚了,就先到这里吧。你们回去之后,要多想想能让你们生气发怒的事情,这样暴怒流的招式才会更有威力!”
埃斯卡琳“哼”了一声,收拳便走,连汗都不擦一下。那巴低垂着眉毛着跟了上去。路过我身旁的时候,埃斯卡琳猛的转身,喝道:“班舒,你个胆小鬼,我恨死你了!”
班舒点点头道:“嗯,很好,继续让你的怒意散发下去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挠挠头,你们俩闹别扭,可别让我享受……那个受苦啊,我正漂浮在空中呢,埃斯卡琳在我旁边转身,那对豪乳正好像弹力球一样砸在我身上,把我砸的七荤八素的,真是爽……哦痛苦啊。
班舒擦擦汗,然后问道:“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不能来了吗?现在已经这么晚了。”
我道:“我是想借一下东西。”
“什么东西?”
“转录机!”
班舒痛快的点头答应,然后在转录机上按下一个按钮,变成了一个胶囊递给了我,又给了我几盘空白的转录带。
我想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