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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了,凉奇站直了,水还不到腰间。“谢谢!”抬头间看见匆匆离去的银嘴角残留着笑意而开心不已。
乘着家人都还没回来,银怕凉奇着凉拿了毯子让他先裹上,然后把换下来的衣服甩过之后偷偷拿到屋后去晾干。因为银的家是女人天下,如果被人发现有非女人的衣服,在乡村没事都被说出事来了,银当然有所顾忌。可事情往往是望反方向发展,刚才落水时,一个人都没出现;这会不想有人来,偏偏有人出现。
银晾完衣服刚跨进门槛,就听见外面有人叫她。是同村的邻居大妈,这位四五十岁的妇人已经来门口了。
“全银,一个人在家呢?”妇人看了眼屋里真的没人。“大妈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妇人满脸堆笑的想了一下,说:“你今年23了吧!是时候找婆家了。你自己长的这么胖,平时又不说话也认识不了几个小伙子,还有你那个病想嫁出去真的不容易。大妈知道你是老实孩子,所以今天特地给你介绍个对象。”她拉了一下身边跟着的青年,“这青年人不错,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儿子,明年30了。你看看要是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妈回来我跟她说。”
从头到尾都是妇人在说,银始终面无表情,侧头不语。心里只想着说完赶快走,可这妇人还是滔滔不绝地没完没了,把身边的青年夸的是天花乱坠。
——既然这人这么好,你怎么不把他留给你二十多岁的女而啊!银不耐烦的想。
“再过两年,你就嫁不出去了,还是乘现在年轻有人愿意要赶快嫁了。大妈这么说都是为你好!”妇人摆出一副劳苦用心的样子。
——为我好?可笑,我还真希望你们通通为我坏。
“你现在不喜欢听这些,觉得大妈唠叨,等以后你老了,就知道是啥滋味了。你现在要是答应这亲事,老了也就有个伴了。”
——那么远的事谁能猜得准》要是他比我先死,到老了我还不是一个人?
“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妈想想。你看你妈,头发都愁白了。”
——我妈是少白头!银真的要怒了。
“大妈说了这么久,你好歹也应一声。大妈是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是听话的孩子才帮你的。你出生时还是大妈请的接生婆,那天大妈觉都没睡,连脚脖子都跑肿了。你相信大妈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接生婆来之前,我已经出生了,我妈在我耳边说过不下十次了。
“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好意思啊?也对,没出嫁的姑娘都会不好意思的,你如果不说话,大妈就当你答应了。”这老妇人还真是会死缠烂打,她故意这么说就想让银张口。
银打她一张口就知道她要唱什么戏,每次有人上门说亲,说出的话都是一个样子,早就听腻了。她也懒的再去理了,反正在所有人都当她是个有毛病的人。
妇人磨了半天牙,能说的都说了,心里早就来火了。见银还是一副漠然的麻木态度,妇人这下急了,嘴里嘀咕着:“真是和传说的一样不讲理,好歹我也是你长辈,摆什么臭架子。你以为你谁?好心替你介绍对象,你摆出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真不知好歹,不是我说你,自己金乌照照镜子,猪长的都比你瘦。我是可怜你才替你张罗对象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一个神经病还这么拽…”
妇人的嘀咕虽声如蚊丝,却听的清晰。
银的神情欲加冷漠了,一旁的青年这下急了,拉了拉妇人的胳膊口齿不清的说:“婶,你说她一定会答应做我老婆的,我妈两千块钱——”
“别吵,事情还没完,急什么?”青年话还没说完,妇人的脸已经吓绿了,赶忙低斥。
妇人小声训完青年又看着银心虚的笑道:“他是心里急所以才会乱说话,别往心里去。”妇人看银没反应,认为她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又继续开始没完没了。“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大妈也好给你评估评估。你自己也应该清楚村里人都知道你的底,村里的聪明人是不可能愿意娶你的,所以眼光也不能太高。大妈这么说是好心提醒你,你也不想让你妈和你妹妹们替你丢人吧?这青年呢,什么都好,就是不聪明。不过佩你是绰绰有余,你要再等下去,恐怕连傻子都不肯要你。你别在再挑三拣——”说到这,妇人像吃饭突然被噎着似的惊讶的看着银身后说不出话来。
一个下身裹着毯子长的也帅的没型的小伙子从银的房间里走出来,那迷人的微笑让这妇人也忘记自己下面要说什么。一个姑娘家的房间里走出一裸男,不管是谁都会想入非非的。这可怎么解释?银此刻的精神早已经去了异次元了。
“你已经有这么出众的对象了,都到这个份上怎么还瞒着?”妇人拉着还傻愣着的青年灰头土脸的溜了,空气中传来青年的撒娇声:我妈给你两千快钱,你说给我找到老婆…
等他们都走远后,银从异次元回来了。她狠狠瞪了一眼装傻的凉奇跺着脚跑出去了。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凉奇看着生气的银嘴角露出奇怪的微笑。
“穿好后赶快离开我家,不许靠近离我家方圆500米内。”银把还没晾干的衣服塞给凉奇,她不想再引其实们误会了。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要,这传出去以后怎么见人?
“衣服还没干,这样容易感冒的。师父小姐!”平时目无表情冷漠麻木的银也有害怕和蛮横的时候,凉奇为发现这一有意思的现象而兴奋不已。九锦台(2。)
争吵
争吵
受伤引出的过去
伊路来到工厂,被凉奇那么明确的说无能,的确让他心里很不爽。漆黑的车间里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在暗处窥视着他,伊路清晰的感觉到这危险的气息,他等待着对方靠近,适机一举擒获这个所谓的幽灵,也好让凉奇无话可说。
“小心!”这一个叫声打断了他的思考,突然出现的人把他推倒了,一个即将靠近的黑影从门口溜出去了。紧接着被重重压在底墒,感觉骨头都被压散了。一股腥味进入他的鼻腔,温湿的液体滴在他的脸上——是血!
医院里,无意间看见看见酷似凉奇的背影,他想起医院外见到的那量车怎么那么像他们的。
“你怎么在这儿?”凉奇感到后面有双眼睛看着自己,便转身,两人不约而同的问。
“我是陪小媛来复诊。”凉奇接着回答。
“我打你手机为什么不接?”
“没电了。”回答的还真干脆,“伊路,你怎么了?”这时凉奇注意到伊路脸上和身上的血迹,以伊路的身手,世界上恐怕没几个人可以伤他。
“一个女孩为我受伤了,现在正在病房里休息。”凉奇走到房门外透过玻璃一眼认出躺在病床上的正是银。“你那么厉害,却让一个弱女孩为你受伤?”凉奇的语气像寒冰一样冷的刺骨。
这是认识以来第二次看到凉奇冰冷的样子了,第一次还是刚见面的时候,都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形了,好像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里吧!伊路独自走出医院,思维还穿梭在现实与回忆中。
小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也走进房间,见凉奇眼睛里都是银,连自己进来都没有注意。她阴沉沉的看着病床上的银,眼神鄙夷而不屑。之前村子里一直传他们俩关系亲密,这让包括她在内的很多人都不可思议。一个没人要的垃圾、山猪有什么好的?小媛嫉妒的眼神像刀片一样锐利,她为自己嫉妒一个他们所谓的弱等人而感到备受侮辱。
“对不起,我有点担心就进来了。没打搅你们吧?”小媛装出腿很痛却还在坚持的样子让本就漂亮的她更加楚楚动人。不过她的脸真的比小丑变的还快。
“啊?”凉奇这才注意到小媛,想到刚才只顾着银而把小媛一人丢下的情形便觉得很过意不去。“真的是很抱歉,刚才……”
“没关系,不用这么在意我。担心受伤的人是人之常情,况且她又是你师父。听说你们之间已经……”小媛希望能听到他否认这个传言,哪怕稍微解释一下。
凉奇明白小媛的意思,但他还是没有作什么解释,只是沉默。小媛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觉得很失望,难道他不知道她是一个被村子唾弃的人吗?
“你知道吗?我和银是同学,刚才看到是她受伤真的很担心。银她真的很可怜,七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学校楼上跳下来,听说差点连命都没了。”听到这,凉奇揪心的看着银,无声的问: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做?
“后来又进了精神病院住了一年,回来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她的母亲也拜托我们不要在她面前提她的过去。和她在一起都要有所顾忌,真的很累,所以很多人都不太愿意理她,她也变的孤僻不爱说话。”小媛用像是在说自己的亲人一样的口气讲述着,事实上是想让凉奇清楚银不堪的过去也好和别人一样唾弃她远离她。
凉奇想到上次在银的家那个妇人说银的那些话,他更加心痛怜惜地看着银,他能想象得到她是在怎样艰难的走过来的。
“哦!你的腿受伤了,站这么久也累了吧?我送你回去。”走出病房时,小媛瞥了一眼还没醒的银,为自己刚才的表演而得意。
伊路到晚上才回去。他一进屋就一语不发的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沉思。不熟悉他们的人也许会以为伊路是在为白天的事而耿耿于怀,其实他早忘记白天的事了。这只是他一贯的思维方式,凉奇非常清楚这个时候最好还是离他远点,万一他想出什么奇怪的点子,自己又要成为他的实验品了。
“不能再让那个幽灵害人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引出来。”伊路想了一会,意味深长的看着凉奇说。
“看我干什么?”凉奇感到一股寒气袭来,他知道伊路又打他的主意了。“别开玩笑了,难道你……你要我去引诱那个幽灵?”凉奇已经满头冒汗。
“委托人说如果再有人受伤,他就考虑换别家。委托金已经被我们花光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失去这份工作,我们恐怕真的要出去要饭了。你也不想这样吧?就当替你师父报仇也当替那些受伤的人出口气。”伊路循循善诱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我会在你背后保护你的。”
“既然这样,那咱俩换!你当饵,我来在背后保护你。”
“你怎么这么见外啊,我们还分彼此吗?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准备一下。”伊路说完就进房间了。
平时让我还钱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这么说啊?凉奇虽然嘴里迫有微词,但心里是欣然接受了这个角色。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无辜伤害别人,这次还伤害他身边的人。
天已经快亮了,这幽灵是不是知道我们要来吓的不敢出现了?凉奇心里嘀咕着,转身就看见伊路躲在角落里睡着了。说什么在背后保护我?还不是躲在一边睡大头觉,凉奇火冒三丈的冲过去。等等!凉奇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他邪恶的看着睡觉的伊路奸诈地偷笑两声,好像已经看到伊路落入他的圈套里的情形了。
你这么喜欢引诱,那你自己引诱个够吧!凉奇悄悄走过去把挡在伊路外边的木板挪开一点,这样伊路就暴露无疑了。却不知道一块重物已经飘到他身后,朝他的后脑勺猛地砸下来。九锦台(2。)
幽灵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伢突然从伊路的怀里蹿出来瞬间变成巨犬及时打掉了重物。
“救命!”黑伢落地时脚下踩着一个满身油灰的青年,身上的工作服已经看不清出是什么颜色的了。他被踩在地上,害怕又可怜的恳求放过他。伊路睁开眼睛走过去轻轻拍拍黑伢,龇牙咧嘴的黑伢瞬间变成温顺的幼狗跳到刚刚明白自己被完全利用的凉奇怀里兴奋的舔着他的脸,样子甚欢。青年这才惶恐的起身。“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青年神情忧伤,“看到我的穿着就知道我是这里的工人了,我叫张刚。十五年前工作时被屋梁上年久失修的吊车砸死,还不到20岁,后来厂里陪了千元魔金,但是想到我们工人的的命这么不值钱,真的很不甘心。”
“你既然明白工人的苦处,为什么要袭击这里的人?”
“我也不想这样,我死后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被一阵风刮了回来,时空大门也消失了。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十五年来我一直孤独的游荡,很寂寞,所以我就和他们开了个玩笑——”
“玩笑?你知道人的生命是何其的脆弱?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折腾。就因为这样,人的生命才显的异常宝贵。””一直没说话的凉奇想到刚才触目惊心的一幕,仍心有余悸。“万一被这么重的铁块砸到,不死也废了。”凉奇对青年说话时眼睛却看着伊路,仿佛在质问:知道这么危险,还故意让我去当饵,要是慢一拍,这会就该我成幽灵了。
“放心!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而且你的头很硬,稍微砸两下,死不了的。”伊路双手抱在胸前,胸有成竹的说。
“你竟然说这种话!”凉奇怒道。两人扭打成一片,论格斗的话,凉奇还不是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