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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魂笑着,正想俯身抱起张小露,这时,她终于感觉到这股滔天杀气了。
凌厉的杀气,慑人心魄的杀气,压得人无法透气的杀气,让妖魂竟直接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她惊然回首,顿见一个两眼血红,浑身上下冒着清晰可见的魔气,手中举着一团黑白交叉的光芒,正面对着她!
“你……”妖魂震骇万分,这个人,她认识,就是刚才差点要了她小命的年轻人,但是,这时她却又感到陌生,因为这个年轻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正统魔族的魔气!
“嗬……”农马脸上挂着两道血泪,每吐出一口气,黑白交叉的光团便膨胀一分,每滴下一滴血泪,他的杀气便膨胀一倍,这样的杀气,不但连妖魂感受到死亡,就连阮秋章等人,也直接感受到了。
“你……你想干什么?你……”面对这种前所未见的怪状,妖魂终于害怕了,这是她第一次打从心底感受到的害怕,当年面对九天玄女时,她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后退,妖魂不住的后退,她很想就此逃跑,身体却像被什么东西锁住一般,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当她忍不住露出恐惧表情时,农马的攻击,终于施展出来了。
如同阳光般强烈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乱葬岗,直达“万山镇”,耀眼的光芒,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抬手遮眼。
随着而来的,便是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声,在这股声音中,似乎还交杂着妖魂的惨厉叫喊声。
这股爆炸力,以乱葬岗为中心,远远像四周传播开去,不但整个“万山镇”的人可以听到,就连几十公里之外,也有一些居山之人也听到了这一晚的爆炸声。
许久,滚滚声响,才逐渐消沉下来。
众人急忙放手一看,只见在妖魂适才所待之处,俨然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而张小露、农马和柳雪涵,却都已经不见,彻底消失在乱葬岗。
白晓婷首先回过神来,急忙问阮秋章:“阮师叔,农师弟跟小露师妹该不会……”
“放心吧,他们一定没事。”
“那他们……”
“唉。”阮秋章瞧着南面的树林,叹气道:“看来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再出现了,唉……”
“农师弟……”白晓婷跟着阮秋章一同望向树林,一脸若有所思。
至此,这场正邪之战,便已落幕,正道弟子,在这场大战中,死亡人数为三千五百七十三人,其中,身为掌门者,有十三人,包括虚空方丈这样的一代宗师。剩下幸存的人,无一不是个个受伤。严重受伤致残的,有一千五百三十三人,这些人,后来只能在落寞中度过一生。
而邪道,若将苗问一同算上,还有三千“悍兵者”,死亡之数,一共是六千九百四十六人,其中高手层次的,一共有二十人。另外受重伤被俘虏的,一共有两千零七十三人,这些人,将一生在囚禁中度过。至于剩下的,都是逃跑而去的人,这些人本事低微,虽有能力害人,却无法掀起大风浪。
经过这一战后,乱葬岗幸存下来的鬼魂也都得到解放,“呐啸穴”吸力消失,又因为后来正道替他们超渡,都重新投胎而去。不过鬼魂的伤亡却是十分惨重,几千鬼魂,最后残存下来的,却只有不到一千个。
而听令赶尸之王的旁脉赶尸人,因为最后才加入战局,死伤不大,两千多人来,回去时还有一千五百人。
无论结果怎样,这一场正邪大战,直接导致了以后的正邪两道没落,或许,丛翁羽化时说的那几句话,正预示着未来。
(第二卷完,明天开始连载第三卷“传说”请大家继续支持!)'完'
第三卷 传说 第一章 五年之后
更新时间:2010…12…13 15:01:08 本章字数:5092
“乱葬岗”事件过去五年之后。
五年时间里,中华大地斗转星移,天下巨变。
在这五年时间里,一个个惊天动地的故事应运而生,神州大地,也预示着将走近一个新时代。
但在这个新时代真正降临前,人们,必将为迎来新时代付出代价。
五年时间里,正道一脉也发生了许多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其中,变化最大的,就是赶尸界了。
五年前的一战,几乎让消耗了赶尸界的中坚力量,达到历史最繁荣时代的赶尸,也从那一刻开始走向没落,以致消亡。
自从原赶尸界三老中的石络田、苗问死去后,赶尸界的纪律,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其中的最大原因,便是有大量的装神弄鬼之人渗透进来。
原三老中只剩下一个,为了重新维持秩序,裘龙于两年前,特意将阮秋章与白泉山提拔为其中二老,不过阮秋章却无心担任,以致第二老之名,一直为他挂着。
跟中华大地一样,赶尸界也面临着翻天巨变,面临着新时代的冲击,在这其中,变化最大的,便是崂山山脚下的“横博门”。
自从五年的正邪大战后,赶尸界大多数门派都因失去中坚力量的弟子,从而逐渐没落,但“横博门”却不同,在那一战中,“横博门”几乎没有损失什么弟子,加上更早之前的“青松门”事件,使得这个默默无闻的门派一时间广为人知,五年期间,拜师学艺者剧增,门派实力如日中天,以致后来,一跃成为赶尸界中的不可忽视的强大门派,而“横博门”的掌门人,在赶尸界的地位,亦是水涨船高,成为一个相当有份量的决策者之一。
“横博门”大厅上,一位颇有高人风范的老者正坐在正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跪在身前的年轻人。
这个老者,便是黑乌子。
黑乌子看了底下的年轻人好一会,这才开口说道:“阿业,你已跟为师学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你勤奋苦修,进步神速,现在我‘横博门’中,最出息之人便是你了。这次为师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参加四个月后的‘尸王会’!”
底下年轻人一听,缓缓抬起头,只见他一脸刚毅,两目炯炯有神,眉毛之间,依稀可以见到五年前的那个山民阿业:“师父,弟子经验不足,恐怕还未能与其他门派的师兄弟相比拟。”
“嗯,为师已经考虑到这一点,所以特意提前四个月告诉你,就是要你出去走一走,好好磨炼磨炼。只可惜你的二师兄赤炎痴情于苗嫣然,在尼姑庵里苦守了五年,仍然不死心。而你大师哥赤统,又要打理门中琐事,所以这一次,只好你一人出去行走了,不过以你现在的本事,足矣应付世间上的各种麻烦了。”
“弟子明白。”
“嗯,这一次出去,为师不会给你任何盘缠,所有生活上的经费,需要你自个想办法赚取,为师已经为你规划了一条路线,如你能在四个月内平安度过每一处地点,相信‘尸王会’上,你必有一番作为。”黑乌子说着,从一盘桌子上拿起封折子,递给阿业,又说道:“这上面记载的每一处地方,都有为师的朋友居住,你到达后,将事情对他们说一下,如能通过他们的考验,他们就会在这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号,这样你才能过关。”
阿业恭恭敬敬接过折子,心里很明白,黑乌子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他取巧,不过这样也好,苦修了五年,他也很想试试自己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三天后,阿业身穿便装,整装就绪,告别了黑乌子与赤统后,独自一人踏上了历练之路。
根据黑乌子给的折子上所载,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五年前一度成为天下正邪两道关注的城镇——“万山镇“。
崂山与“万山镇”相距甚远,经过长途跋涉后,半个月之后,阿业终于来到了“万山镇”。
这半个月时间里,他要么赶尸,要么替人驱邪,以此赚取路费,虽是辛苦,但因是真材实料,且办事从不马虎,但也打出了一点名声。
到达“万山镇”时,他已是小有名气的新起之秀。
刚进“万山镇”,阿业就是一愣,好半天回不了神。
以前他没少听赤统跟黑乌子谈起过这个城镇,在五年前,这里可是个万人之镇,据说镇民安居乐业,到处一片繁荣之象。
可是眼前展现给他的,却是破落的街道商铺,到处是随风而飘的垃圾,整条大街上,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人经过,却无一不是老朽或是面带死气的年轻人。
好半天,阿业才回过神来,正好见到有一老者经过,他急忙闪身拦住,行礼问道:“大爷,这里是‘万山镇’吗?”
被拦住的老者一脸不悦,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后,这才反问道:“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
“是,我今天刚到贵镇,以前听说贵镇是个民富繁荣的城镇,怎么现在……”
“这里是‘万山镇’没错,不过说是繁荣,嘿嘿,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老者一脸冷笑。
“啊,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者闻言皱了皱眉,见阿业举止颇为不凡,想了想后,他说道:“小伙子,如果你是想来这里谋生,大爷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自从五年前这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这里的风水就开始变了,一开始只是一小部分的人受灾,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到了后来,受灾的人越来越多,这里的人就开始恐慌了,纷纷举家搬迁,原本的万人镇,到了今天,只剩下我们这些快要进棺材的老东西,整个镇现在连五百人都没有,你看,那个脸上死气沉沉的年轻人,他是因为不忍放下自己卧病在床的母亲不管,才勉强留在这里,要不然早就搬走了。唉……”
“风水变了?难道你们没有请人看过吗?一个城镇的风水改变,一定是发生了大事,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听到事因原来之后,阿业甚是疑惑,这么大的事情,正道的人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一个城镇的风水改变,那可不是小事情。
“怎么没请,我们这里有个高人,大家都叫他草仙道人,以前我们这里一旦发生什么古怪的事,都是请他出面解决的,可是自从五年前发生那件事后,草仙道人便闭门不见客,谁也请不动他,连以前这里跟他关系最好的镇长,也被他一口拒之门外,唉,后来有人说,他是因为失去了两个爱徒,才变得终日郁郁不乐,什么事也无心过问。”
听到老者最后的语气甚是无奈,阿业也是深有感触,这次他到“万山镇”要见的之人,便是他了。
告辞了老者后,阿业离开了“万山镇”,来到镇外郊区,他要找到折子中所载的“绿叶庄”,见一见那个传说之人的师父。
照着记载所言,他很快就找到了“绿叶庄”。
刚瞧见“绿叶庄”,阿业就有些吃惊,入眼之处,这个“绿叶庄”尽是一片破落,庄外积累了厚厚的一层枯叶枯草,宅门上,对联破碎而发白,显然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换过,日晒雨淋后,颜色也被冲洗掉了。而宅墙则是破裂残旧,有些地方更是长满了青苔,一些杂草,也从裂缝中生长而出,顽强的附墙而生。
“怎么会这么残破?阮师叔真的住在这里吗?怎么跟师傅说的不一样?”阿业暗自心想,眼前的庄园,跟黑乌子口中的那座漂亮的庄园完全靠不上边。
就在他震骇吃惊之际,庄园宅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接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瞧这老者,阿业不由喜出望外,眼前的老者虽是银发古垂,满脸沧桑,可从神态上看,这老者显然就是当年的阮秋章!
“阮师叔,阮师叔!”阿业心中一喜,急忙挥着手,疾步朝阮秋章走过去。
阮秋章闻言回首一瞧,见有一年轻人向他打招呼,他面无表情,站着静待不动,等年轻人走近了,他这才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事?”
阿业闻声一颤,阮秋章的声音,竟是如此嘶哑,打量仔细,他心中更是震骇,眼前这个阮秋章,跟五年前他所见到的那个阮秋章,简直就如同两个人般。
五年前,阮秋章虽也是一把年纪,可精神面貌,神态举止,无不带有仙风道骨之味。然而现在的阮秋章,不过经过了五年,却给人一种感觉,就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般,竟是如此的苍老而落寞。
“阮师叔,是我啊,我是‘横博门’的阿业,您不记得我了?”
“阿业?哦,是那个‘乌崖村’的阿业,我记得,你找我有事吗?”阮秋章语气不带任何感情,配以他那嘶哑的声音,让阿业感觉更是怪异。
想了想,阿业将黑乌子要他出来磨炼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把他四个月后要参加“尸王会”的事情一并告诉了阮秋章。
“哦,这么说,你是要我在折子上签名了?”听完阿业道出前因后果后,阮秋章点头问道。
“是啊,这四个月时间里,我必须通过这上面的每一处地方